8 ☆、慣性008
車子性能好,開車的人技術也沒話說,所以三人很快就進入了市區,陳清末按照預先的打算,轉頭看着後座的蕭鳴政。
五年不見了,她總算有機會好好觀察一下這個她曾經愛到無法自拔的男人。
可能每一對分手的情侶在分手之初都曾經期待過對方離開自己活得有多糟糕,期待着下一次見面時可以笑話對方離開自己有多麽的狼狽不堪。
可是由于這段感情從始至終都是自己勉強來的,蕭鳴政也從未承諾過什麽,就連分開也是等着自己主動走開,所以陳清末并沒有那些機會去期待什麽。
五年之後再見,他和她曾經幻想的那樣,成長得愈發穩重魅力了。
蕭鳴政本身就是話不多卻精辟,給人沉穩可靠的感覺,并不會因為他俊逸的面孔而給人花花公子不靠譜的感覺,反而是那種一看就是才貌兼備的男人。
雖然微微冒出的胡渣和疲憊的樣子讓他看起來有一點狼狽,但是微閉着雙眼偏着頭靠在椅背上,眉頭緊鎖着露出堅毅的側臉,嘴唇緊抿着,雙手十指交叉着放在腹部,沉靜卻又透出幾絲不安的樣子讓他渾身散發着無窮魅力。
陳清末不自在的轉回身,發現自己本來以為自己已經不在乎了,結果一仔細盯着他看就完全破功了,而且還是前功盡棄,只一眼,自己還是沒出息的被吸引了。
五年了,這男人依舊該死的好看。
本來想轉身問他在哪兒下的,被這一打岔就光顧着郁悶了,心裏一直在自我催眠:蕭鳴政是癞蛤蟆,蕭鳴政是癞蛤蟆……
但是這些事壓根兒不用陳清末煩擾,韓開宇早早就和手下打好了招呼,車子回上島別墅經過市區的池宇酒店的時候停一下,送蕭鳴政去酒店,看他還有什麽借口圍在末末身邊。
對于韓開宇故意動作大弧度的比劃,陳清末從頭至尾都沒注意到,糾結自己的事兒去了,幾公分之隔的蕭鳴政卻再清楚不過了,甚至最後韓開宇向他得意的一笑他也不為所動,全程閉着眼休息。
車子到了酒店門口,恪盡職守的大堂保安看見車牌號知道是韓開宇,急忙奔過來開車門。
陳清末愣了一會兒才發現車停下了,擡頭看了看發現是池宇酒店,門口還和五年前一模一樣,只是人卻換了一撥又一撥。
奔過來的不僅有保安,還有酒店的大堂經理。
韓開宇跳下車,大堂經理急忙迎了過來,保安本來想表現一下争着跑去後備箱拿行李的,不過最後失望的空手而歸,讪讪的向韓開宇敬了個禮,被經理揮手打發走了。
Advertisement
“韓先生,有什麽能為您效勞的嗎?”
陳清末不清楚為什麽停車了,看見韓開宇和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在門口說着話,也好奇五年了這個酒店的變化,看了看後座的蕭鳴政還閉着眼似乎已經睡着了,所以輕輕的打開車門,繞過車頭走到了兩人身邊。
“怎麽了?”
五年來池宇酒店并沒有變化多少,依舊豪華大氣,金碧輝煌的大廳還是當初陳清末的嬸嬸唐顏親自監督設計裝修的,S市的池宇酒店的第一任經理就是她。
大堂經理是這兩年才上任的,酒店的總經理也換成了專業的酒店管理人才,所以他并不認識陳清末,倒是韓開宇因為唐擎宇一家人的關系經常見到。
因為唐擎宇不僅是前任總經理唐顏的獨子,更是池宇的大小姐林安曉的丈夫,林家的乘龍快婿,而韓開宇的父親韓億和唐擎宇的父親陳讓濤是戰友,更是兄弟,自然而然的韓開宇和陳家也親近了許多,所以特別善于察言觀色的大堂經理已經見過韓開宇好幾次了,對他身份也是心知肚明,不過陳清末他真的是第一次見到。
“沒事兒。”韓開宇對着陳清末笑笑,又轉回頭問剛剛和他寒暄的大堂經理,“你們這裏還有房間吧,給準備一間。”
大堂經理多看了兩眼陳清末,和韓開宇一起出現的,穿着氣質也不凡,直覺身份不簡單,但是還是看着韓開宇為難的開口回答,“韓先生,真的很抱歉,這幾天因為全國經濟論壇在本市舉行,酒店已經客滿了,就只剩下頂層的總統套房了,不過那是大小姐長期預訂的,所以……”
韓開宇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全國經濟論壇在S市召開是一大盛事,會議前幾天大大小小的報刊雜志和電視媒體就已經進行過大規模的報道,這兩天正是會議期間,全國的媒體記者,各界專家也紛紛湧入S市,池宇又是國際知名酒店,客滿很正常。
“那周圍的其他酒店呢?”
“五星級以上的酒店幾天前已經基本沒有空房了,不過我可以再打電話問問,要不然幾位先進大堂休息區坐着休息一下?”
“不用了,麻煩你現在問一下吧。”韓開宇可不想再讓兩人呆在一起,看了看一旁的陳清末,不厚道的對着大堂經理補充道,“實在沒有的話問一問旁邊的小旅館也行。”
反正哪個不長眼的敢惹到蕭局長是他氣數已盡,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怪不得別人,所以安全性這些的韓開宇也就不用幫蕭局長考慮了。
大堂經理看韓開宇的神情就知道他很忙了,而且從他頻頻的注視當中就可以看出和他并肩而立的女人的重要性,所以也就打消了繼續勸說幾人進大堂等候的想法,雖然外面是挺冷的。
看着大堂經理走到一邊去打電話了,陳清末才扯了扯韓開宇袖子,“小旅館不安全吧,萬一出什麽事兒怎麽辦?”
“S市的地盤上出事兒?你這是看不起我還是怎麽的?國家養這麽多軍隊警察又不是吃幹飯的。再說了,蕭師兄可今時不同往日了,哪個不長眼的敢動他。”
陳清末甚少關心國內的新聞,也從未刻意去關注誰誰誰的消息,所以雖然蕭鳴政身份特殊,人人敬仰或是忌憚三分,可是在她眼裏,他不過是當初那個評學兼優的少年而已。
兩人還未在一起前林安曉就警告過她,從她的話裏話外都透露出了蕭鳴政身份的不平凡,甚至就連林家也不敢輕易觸碰的。但是當初的陳清末從來沒有想過那麽多,只是單純的喜歡那個男生,想要跟他在一起而已。
象牙塔裏長大的公主還未見識過人世間的世故險惡,家庭教育和觀念也從未讓她樹立什麽門當戶對的老舊傳統,所以她從未在乎過蕭鳴政的身份,不管他是有權有勢的将門之後還是一窮二白的農村小子,她只是喜歡上了他而已。
大學的那段戀愛,真的是她人生中最單純美好的付出。
現在聽到韓開宇的話,她才終于有意識問一問他的情況,或許,她真的對他了解得太少太少。
“他,現在在做什麽工作?”
“怎麽說呢,公務員?官老爺?不管怎麽說吧,一句話就是現在他是國家主席也和我們無關,趁早送走完事兒。”
韓開宇不願意和陳清末談論蕭鳴政,那只會讓他因為她歸來而雀躍的心蒙上一層陰影,讓他愈發煩躁。
大堂經理連續打了好幾通電話,得到的都是一樣的答複,而韓開宇從他不斷重複的動作中就看出了結果,可是還是不死心的想确認一遍,“沒房間嗎?”
“問了S市十多家五星酒店都說已經客滿了,其他的可能有房間,不過……”大堂經理将目光轉向越野車後座模糊的男人身影,然後再為難的看着韓開宇,意思是:不會真讓人去住小旅館吧?
韓開宇也知道讓蕭鳴政去住小旅館不現實,剛剛也只是氣悶的開開玩笑而已,真讓他去住小旅館,先不說S市大街小巷充滿了全國各地的媒體記者,鄭氏集團總裁外孫,市工商局局長入住小旅館那可是很好的新聞報道。
再者即使不被記者媒體發現,萬一這件事不小心讓陳家和韓家長輩知道了,自己不得被念死才怪。
大堂經理看着眉頭緊皺的韓開宇,還有堵着酒店門口的越野車,靈機一動給他出主意,只希望能夠快速解決眼前這個麻煩,把酒店大門騰出塊地來,“要不你打電話給大小姐說說,頂層的總統套房一直是空着的。”
韓開宇想了想,要是問林安曉的話,房間她讓不讓住還是一回事,以她和蕭鳴政的關系,還不從中添油加火的撮合兩人才怪,得在她知道前解決掉才是明智之舉。
“算了,我們先走了,麻煩你了。”
“哪裏哪裏,韓先生慢走。”
大堂經理九十度鞠躬送走了幾人,立馬跑回大堂拐進安全通道,掏出包裏的手機彙報情況,“大小姐,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做了。”
不知道對方又交代了什麽,只見倚在牆壁上的他一個勁的一邊點頭一邊“嗯,我知道了,嗯”的回答。
車子很快離開了池宇酒店,在一個紅燈口的時候,蕭鳴政才悠悠然的轉醒,轉頭看了看窗外的景象,略微帶點疑惑的問道,低沉的嗓音還帶着剛醒來之後的嘶啞,“這是到哪裏了?”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