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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玉書還是有些心疼,道:“明哥兒,辛苦你了。”明明只是一個和自己差不多的孩子,可是還要學着怎麽去照顧自己。
明哥兒甜甜的笑了,少爺就是心疼自己,提起東西出去的時候,阿福個傻大個還是木頭一樣的站在那裏,趾高氣昂的将自己三人的包裹交給阿福,傻大個就是力氣大,道:“阿福,行李都交給你了。”
阿福連忙的上前接過了。
東西不多,只不過是換洗的衣裳還有幾本書罷了,對于阿福的力氣來說完全不成問題,将門口用鎖鎖上,給旁邊雪娘打着招呼說道:“雪娘,文玉離開的這幾日,就全靠雪娘您了。”說着一鞠躬,對着旁邊鋪子靠在門前的美豔女人誠心誠意的囑托道。
但見她身穿湖藍底纏枝寶瓶妝花刻絲緞袍,逶迤拖地妃繡鳳百褶裙,整齊的秀發,頭绾風流別致如意高寰髻,輕攏慢拈的雲鬓裏插着翡翠玉鈾,整個人秀靥豔比花嬌。
雪娘不過是二十多歲的樣子,丈夫是江湖人士,平時開個胭脂樓什麽倒也夠用,輕輕一笑,不知道流露了多少風光,或許是江湖兒女,并不注意什麽恪守的清規,一天到晚打扮的還是風情流露。
“文玉放心,有我呢,等你回來的時候絕對少不了任何東西,只不過,周福爺還真的狡猾呢,這麽幾天的時間,你豈不是都給他白幹了,記得要工錢啊!”幾人的關系都是極好的,平時開開玩笑什麽的也是無傷大雅的。
榮玉書笑了笑,又是一鞠躬,才跟着齊石走了。
正值下午太陽正烈的時候呢,明晃晃的太陽挂在自己的頭頂,正值的是暑熱的時候,不一會,汗水就打濕了裏衫,幾人還走的是稍微陰涼的房下,這才好受一些。
洛陽城的雲溪樓,是洛陽城中少有的高層建築之一了,取得是鬧市取靜的境界,除了一樓之外,其餘的都是單獨的套間,裝修的各有風格,這個時候的大唐,正好處于的是文化交融的鼎盛時候,這雲溪樓的老板,幹脆将每一個套間裝修成不同的風格,無論是長安的豪華,還是西面的風情,都可以在這裏找到。
同時,這裏還有洛陽最有名的酒樓。
即使是下午的時候,都可以看見的是裏面基本上是滿座,多的是高談闊論,品茶論詩的書生,或是兩兩一桌,桌子上就擺兩壺酒,幾盤小食,多是熟人。
比起他那裏的景色,簡直就是天差地別,可是榮玉書沒有其他的大野心,倒是沒有想到的是要真的棄書從商,畢竟,在這個時代,商人的地位還是非常的底下的,而且,自己倒是知道,若是真的把自己的那個小酒家擴張開的話,一番功夫是肯定要的。
他突然對走在前面引路的齊石問道:“齊石哥在雲溪樓吃過菜嗎?這裏面有什麽獨特的菜肴嗎?”
對于榮玉書突然的提問,齊石有些驚訝,但是還是老實的回答道:“吃過倒是不敢說,只是老爺有些時候會在雲溪樓宴請客人的,這裏特色菜肴倒是很多,脍有飛鸾脍,象牙,乾坤夾餅等都是這裏的特色菜。”
榮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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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是太天真了,身處于繁華的大唐,自己有的不過是一些微弱的本事,聽優雅的菜名,大唐的鼎盛風流與文化內涵蘊藏在這裏面,就是光聽名字都可以想象的出來這裏的菜色有多麽的精致豐盛。
對于榮玉書突然低沉下來的原因,齊石暗罵自己一聲沒有眼裏,急忙的補救道:“其實啊,這些菜名看起來華麗,但是其實味道啊,就那麽樣,只不過啊,有些文人騷客,就喜歡這個調調而已。”
榮玉書的眼睛突然的亮起來了,說的好像也是啊,自己以前的時候倒是在書上看過不少的宮廷的菜肴,這些菜肴的名字看起來華麗異常,但是其實原料都是那些。
而且,在這裏調味料并不豐富的古代,就算是一些東西沒有吃過,那也是少數,哎呀,熊掌在這裏應該只能算是價錢貴一點的美味吧,嘿嘿,古代就是有這個好處。
榮玉書的一想到自己穿越回到了唐朝,心中又是一陣的歡喜,剛剛沮喪的心情一掃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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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夕陽總是出現的要晚上幾分,如此,雖然現在已經是用飯時間,但是天空依然是微藍顏色,只是在遠處不甚顯眼的地方,天空雲彩微微帶些淡紅,交相輝映就如同女子臉上的一抹嬌羞,引人神往不已。
榮玉書原來才知道的是,原來周福爺的朋友居然就是洛陽城的第一首富吳進業,說起洛陽城的首富,這洛陽城裏面是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
吳進業,字本安,貧苦人家出身,倒是也度過一段時間的書,可惜在科舉上面未有所成,于是轉行經商,沒有想到的是這人在經商上面倒是天賦卓越,以糧食起家,在戰亂的時候發了好大一筆橫財。
隋唐時期,在李家起事的時候還資助過一筆錢財,後來,唐高祖榮登寶座,吳進業也沒有要求在朝內當個什麽官,反而要求的是在洛陽定居下來,唐高祖也沒有強求,賞賜了一筆金銀,當是還了債,當是吳進業這個人,就是在洛陽城裏面,就是洛陽的縣令都要退讓三分的。
周福爺也是這洛陽城裏面的有錢人,有錢人認識有錢人,并不是什麽稀奇事情。
周福爺有些圓滾滾的身子過來,臉上的笑容有些難看,對着榮玉書說道:“賢侄啊,真是抱歉,這個時候居然才叫你過來,實在是麻煩你了。”
周福爺說的客氣,榮玉書趕忙還禮道:“伯伯客氣了,只不過文玉的手藝實在是難登大雅之堂,怕是驚擾了貴客就不好了。”
周福爺連忙的擺手,臉上的神情也神秘了幾分,聲音壓低的說道:“賢侄不用太過緊張,這次的菜肴啊,不需要做的太繁華,但是又不能太簡單了,以免唐突了貴客,新奇為好,賢侄,我的意思你明白?”
榮玉書有些凝噎的看着周福爺,但是還是點點頭,示意他知道了。
看着周福爺就像是拿去了心頭大患一樣的,哈哈大笑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道:“文玉啊,這次的人可不簡單,你若是真的被他看上眼,到時候提拔兩句,你也不用在小屋子裏面寒窗苦讀了。”
哦?說的榮玉書有些心動了,今天的這人身份真的如此的特殊?
貴客來的時候他是沒有資格去迎接,他在廚房裏面等待着指示,菜肴都是等着客人來了之後再上的,一是因為有些熱菜會因為涼下來後味道有所改變,就算是後面加熱,都比不上新鮮出爐的來的好。
吳進業果然是家大業大,就連這廚房都可見一斑,至于調味料,無論是西域那邊的胡椒花椒還是辣椒,甚至連孜然這些東西都有,甚至連烤爐烤架都一應俱全。
身為洛陽首富,吳進業家裏面的廚子自然不可能只有一個,就是現在,站在廚房中央的時候,自己旁邊的人就不在少數。
聽說這份事情還是周福爺為自己攔的,聽着旁邊人的竊竊私語,無非是在說的是,看自己細皮嫩肉的,能做出來什麽好菜。
明哥兒在一旁幫着自己打雜,他天資聰慧,平時幫着自己的時日也多,聽到這些話的時候也有些不滿意,小聲用榮玉書可以聽見的聲音不屑的說道:“那麽有本事,為什麽還要請我們家少爺來?”
榮玉書笑了笑,用手比了一個靜音的标示。周福爺請自己來,也算是一個提點,中途要是自己菜做得好,被場上的人稱贊,順勢叫自己過去問話,也算是露了一個臉,以後若是有什麽事情的話,倒是好辦事,對自己的前途也是遠大的。
只是沒有考慮到的是,君子遠于庖廚,要是被人發現在這裏做菜的是一個舉人的話,會不會有什麽影響?
随着廚房的菜色源源不斷的送出去,廚房裏面的人的眼神也漸漸的變得有些敬佩起來了,這小白臉看上去弱不禁風,做起菜來倒是還挺迅速的。
熟練地将手下的雞背部剖一道,雞爪還有雞骨取出,将翅膀上面的尖骨去掉,留下來的肉頭切去冠,去掉頭皮,擺成的是元魚頭的形狀,
再将的是海參切片,雞肉的正中切成的是十字的圖案,用荷葉将雞肉朝下扣入碗內,雞的周圍放上海參,鴿子蛋,蔥芥姜塊,紹酒高湯精鹽後,再上火蒸上半個時辰,便可以上菜了。
這是最後一道菜了,假元魚,元魚的造型逼真,雞肉酥嫩,醇香味厚。一時間,在廚房裏面忙活了有一個時辰的樣子了,周圍人看見榮玉書洗手,知道已經到了最後的工序了,連忙跑過來一個人,大約二十多歲,是這裏的墩子,雖然面容普通瘦小但是壯實,期間一直在為榮玉書打雜。
“榮少爺是要休息一會嗎?”
榮玉書的笑容可以說得上是溫潤如玉,從外形上面來看,這麽一個身姿綽約,風度翩翩的公子,與這裏周圍的氣氛可以說得上是格格不入的。
“已經沒有我的事情了,時候已經不早了,這道菜等着出來之後,将高湯淋上去,就可以端上桌了。”
墩子連忙的點頭稱是,榮玉書将自己身上的一副拍了拍,剛剛的一陣炝炒,身上沾滿了不少的油煙味道,自己現在回去,洗個澡,明日早起的話才來得及。
明哥兒站在一旁,早就理會了少爺的意圖,急忙的跟着出去了。
出了廚房,頓時外面的一股清涼襲來,将在廚房裏面的燥熱揮之而去了,榮玉書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晚上的府中幾乎十米就有一個石燈,所以這裏可謂是亮堂如白日,倒是沒有什麽盲點,走過了一院子的時候,隐約的可以聽見裏面微微的喧鬧聲音,院子外面的看守皆是一身整齊的深藍色織錦緞錦袍,腰間綁着一根石青色鳥紋紳帶,面容嚴肅,隐隐約約的透露出來的肅殺之氣,讓榮玉書在一旁看着都有些不寒而栗。
作者有話要說:
☆、大理石正名唐廣
,榮玉書很苦逼的被擋在外面了,其實擋在外面的理由很簡單,洛陽縣令府尹在此,閑雜人等不得靠近。
榮玉書有些尴尬的在外面站着,他怎麽好說的是他其實是應該住在裏面的呢。
吳府的院子其實是很大的,廚房當然不可能是挨在大廳的,被單獨的劃分了一個院子在外面,至于裏院才是宴請貴賓和客人住宿的地方。
雖然榮玉書是來幫忙的,但是歸根結底他還是客人啊,可是被這麽一擋,好像自己是不知道哪裏打雜的小厮,無意間到這裏來了。
外面的氣氛倒是劍跋扈張,裏面的氣氛倒是其樂融融。
大約七八人左右,鵝黃的燈光在角落裏面悠悠的發亮,大約七八人站在的略微陰暗的地方,幾人穿着都是一樣,皆是深藍色的錦袍,腰間綁着一根蒼藍鳥紋紳帶,在這暗處,倒是一動不動,如同訓練有素的侍衛。
微醺的酒香漂浮在空氣當中,引得人是食指大動,這幾人皆是錦袍衣冠,因為還是家宴,所有人的穿着還是随意,但是即使如此,也掩蓋不了的是正中一人的風采。
光潔白皙的臉龐,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透露的是冷然,似乎與這裏有些靡靡的氣氛不一樣的是,這人雖然拿起一杯酒在獨飲,偏偏有一種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氛圍。
這人太年青了,一身的暗紅色的蝙蝠錦袍,越發顯得這人的氣質與這裏的格格不入,就是單單的坐在這裏,就與周圍的庸人相隔絕的氣場,一雙眼眸微微的上翹,當他看着一人的時,似審視,又似乎是蔑視,這是長久的身居高位之人才有的氣勢。
其中的一人喝的滿臉醉醺醺的,張口的時候,滿嘴的酒氣。“唐大人一路車馬勞頓,能來我洛陽城,實在是我洛陽之幸事啊。”
唐廣似乎對這名洛陽府尹的話不是很感興趣,想必之下,對着桌上正在冒着熱氣的镬鬥更有興趣一些,将旁邊的一塊裏脊放下去涮兩下,放入嘴中,辣椒的麻椒從舌尖升騰起而,連帶着自己的後背有些濕意,吞下去,欲罷不能的又想要放下一塊進去。
果然自己臨時過來的決定是正确的,雲溪樓?那孬子什麽的菜色有什麽好吃的,一個二個的光是名字就搞得人頭暈目眩的。
喝了一口酒,又是一股熱氣從嘴裏順流而下到胃部。看了看周邊的一個二個已經醉的有些不成樣子了,唐廣的心中有些不屑。
只不過普通的酒而已,只不過一兩杯便醉成了這個模樣。
自己在這裏吃的有些爽快,可憐的是後面的弟兄就知道聞一聞味道,雖然站姿挺直如同松柏,但是看那頭頂冒汗就知道一定忍的很辛苦。
要是普通的那些講究花樣的菜色他早就離席而去了,偏偏這火鍋的香味重,味道大,這裏又為了涼快,通風透氣,這裏的過堂風一吹,正好吹到了後面肖川那裏,雖然看他們忍得樣子難受,加上這裏涼快,莫名的有些心情舒暢,但是長久了也不是一件好事情啊,弟兄跟着自己一起,連塊肉都沒有吃到,長就這麽下去,兄弟們的心思全沒了。
“咳咳。”一聲輕咳,引起了周遭人的注意,生怕這位爺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
“吳老爺為招待唐某,可謂是盡心盡力,唐某感激不盡。”吳進業連忙的拱手,好說好說。
不知道是不是有錢人的通病,這些人的體型都有些發福,吳進業大概這個時候也是六十多歲的樣子,可是保養的還好,除了有些發福體胖之外,到沒有其他的什麽毛病,看起來依然是精神抖擻。
吳老爺也是一個爽朗的,微微拱手笑道:“好說好說,唐大人若是吃的高興,也是給在下的薄面了。”
“只是。。。。”唐廣的話鋒一轉,一雙上翹眼眸更顯得有些淩厲,但是又好像是錯覺,但是僅是如此,就讓旁邊的吳進業的背部生出了一絲冷汗。
“吳老爺這裏也沒有什麽宵小,我的兄弟站在這裏也沒用,不如叫他們回去,好好休息,明日大早我們方能啓程。”唐廣說這話的時候嘴角帶着一絲微笑,但是怎麽看都覺得讓人遍體生涼。
吳進業在心裏面暗道自己糊塗,唐廣雖然聽說脾氣古怪,武藝高超,對其他人毫不手軟,但是對于自己人,心思特別好的。連忙笑道:“當然,早就為各位達人準備好了。盡管去歇息就好了。”
這千日醉後勁極大,桌子上面的人早就支撐不住了,周福爺看起來那麽大的塊頭,早就倒在酒桌上面呼呼大睡了起來,絲毫不注意自己的形象,幸好看唐廣似笑非笑的樣子,對着桌子上面的菜肴興趣極大,沒有将注意力放在這邊。
吳老爺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氣,本來想要給周福爺誇獎一下他的廚子,若是在唐廣的面前留下印象,進宮去當個禦廚什麽也說不定,沒有想到現在睡得和死豬一樣,算了算了。
後面跟着的人腳步輕盈,走出去的時候如同鬼魅,讓吳進業打了一寒戰,都說這大理寺正唐廣受戴胄的重用,早年進入大理寺,現在年紀輕輕,已經是大理寺正,從五品,聽說,還特別受到皇上和太子的重用,若是再辦幾樣大事,便可以升入大理寺卿,官拜四品。
可是這人不但是脾氣古怪,而且鐵石心腸,這次去安西都護府辦事情,聽說拿下了一大堆人,可是人家有皇上還有太子撐腰,聽長安的人說,若是這樣下去,唐廣拜大理寺卿的日子指日可待。
說着這些的時候吳老爺又是一陣子的腦門子虛汗,你說那礦坑什麽時候出問題不好,偏偏這個時候出問題?可是急死他了。
唐廣的手中拿着的是一個蓮蓬,盤中荷花開得正豔,幾個綠色的蓮蓬交相輝映,雖說算不上精致,但是好在有趣,蓮蓬中填的,是如同上好的冰種翡翠般的肉,晶瑩剔透,代替蓮子,這道菜叫什麽?蓮房包魚?唐廣撇了撇嘴,顯得不以為然,算了,看着爽嫩滑口的東西,也不和它的名字計較了。
就這麽拿着手,跟剝蓮子一樣的,将蓮蓬中間的魚肉還是蝦肉什麽的放入口中,順便拿過了不遠處的一塊排骨,這是一整塊肋排,先炸後烤,加上孜然胡椒和辣椒,外酥裏嫩,麻辣鮮香,扯過了一塊,也不顧的是周圍有人,狠狠的咬上一口,頓時一股濃烈的麻香氣味沖鼻而起,再喝一口酒。
唐廣舒坦了,吼了一聲痛快,重重的将酒杯放在了桌子上,看着唐廣表情愉悅的模樣,吳進業也算是松了一口氣了。
正在大廳這邊吃喝玩樂的時候,榮玉書這邊的日子也非常的好過。榮玉書的運氣也好,齊石剛剛路過,笑着解釋道一切都是誤會,誤會,兩個人就這麽被放進來了。
因為知道榮玉書一直忙活在現在一點東西沒有吃,廚房的人顯得非常的熱情,想留他們下來吃晚餐,榮玉書倒是笑着拒絕了,但是沒有客氣,叫着明哥兒拿了烤架還有镬鬥(就是火鍋),還有一大堆蔬菜和裏脊肉,還有幾只雞還有兔子,加上大堆的調味料還有油,來到了自己的院子,收拾收拾,撿了柴火,自己這邊的人開始燒烤。
明哥兒早就高興的跳起來了,榮玉書的心情也有些開心,露天燒烤,想一想就覺得愉快。
将兩只雞綁在架子上,刷上油與此同時還有一個兔子,阿福就這麽的不停的翻轉,眼巴巴的看着架子上面已經開始香氣四溢的烤雞烤兔了。
阿福早就用過飯了,要不然這傻大個可是吃不飽的,這邊烤雞烤兔還有一段的時間,這邊的小火鍋也弄好了。
紅油滾滾,上面漂浮的辣椒,早就讓坐在旁邊的幾人垂涎三尺了。榮玉書感嘆了一下,果然啊,還是有錢好,這裏的辣椒随便讓人用,要不然,就這麽一鍋,自己去買的話價錢一定很可觀。
裏脊肉是早就碼好了的,取得是最好的嫩裏脊肉,用澱粉碼過,幾人雖然開始吃不得辣椒,吃的眼淚汪汪的,但是即使如此,還是停不下來,明哥兒一邊罵着阿福叫他不要吃多了,到時候少爺沒有吃的,可是手下的筷子卻是從來沒有停下來過。
榮玉書笑道:“不用着急,我在廚房拿了很多的,一定可以吃的夠。”
就這樣,旁邊的燒烤的香味也漸漸的傳到了旁邊,榮玉書上前翻了兩下,塗了兩層油和厚厚的佐料,笑着說道:“等不了多久,這烤雞烤兔應該也快好了。”
明哥兒一陣的歡呼,放下火鍋不吃了,就等在烤架旁邊吃烤雞,等榮玉書說好了,忙不疊的撕下一塊帶皮的肌肉。
雞皮烤的酥脆,上面的佐料又厚,即使是吃到最後也不用擔心沒有味道,明哥兒顧不得燙,連忙的放進嘴裏面,連連叫喚着好吃。
聽着明哥兒這麽說,牆頭的兩個身影也連連的吞了口水。
一面牆其實隔斷的就是一個院子,院子的那頭,正好是大理寺的一行八人,被唐廣好心的放下來吃飯的,可惜,雖然這裏的飯菜不錯,但是漸漸的,隔壁燒烤的孜然香加上辣椒的麻辣香味,很快的就傳到了這邊來了,哎,幸好他們早就吃完了,要不然,誰還有心思吃這飯菜呢?
肖川窩在牆頭,又一次的吞了一口口水,旁邊的一個要年輕一些的男子的聲音,帶着一絲委屈的說道:“哥,我想吃那只烤雞。”
說的肖川又吞了一口口水,表情有些糾結的說道:“再忍忍吧,等大哥回來了,讓大哥讓我們讨回公道,媽蛋,讓我們吃的什麽飯菜啊,吳進業個老家夥,明天到了礦坑,整不死你的,吸溜,我覺得那個火鍋不錯,要不然你去問問,看能不能勻給我們一點?”
旁邊的跟着的阿柳有些委屈的說道:“憑什麽我說啊,而且要是我要回來了,誰吃啊?”
說着回頭的是六張渴望加上垂涎欲滴的臉。
肖川暗罵一句在大理寺什麽時候缺過你們吃的,才想起的是,這回跟着唐廣辦案,一路上明察暗訪的,基本上沒有吃過什麽好吃的,肚子不禁“咕咕”的叫了一聲。
明哥兒的耳朵倒是尖,有些疑惑的問道:“這是什麽聲音?”
肖川暗罵一句,對着旁邊的阿柳直接一拐子,打的後者悶疼還不能出聲音。肖川義正言辭的教訓道:“叫你的肚子不要叫了,剛剛你不是才吃過飯的嗎?”
阿柳在黑暗中的眼神有些委屈,明明就不是他。
榮玉書有些忍不住了,差點“噗嗤”的就笑出聲了,還好最後的時候忍住了,招了招手,叫阿福過來。
阿福老老實實的過來,聽着榮玉書小聲交代自己的事情,點了點頭,過去,将烤兔撕成了兩半,用荷葉将一半烤兔還有烤雞包裹着,走到肖川潛伏的牆上,大聲的說道:“牆上的兩位,我家少爺說了,兩位在上面肯定也餓了,這些東西兩位要是不嫌棄就請吃了吧。”
這個位置正好是有一棵樹,長得确實枝繁葉茂的,一部分枝桠正好申過來,在地上留下的是好大一片陰影,若是這麽的擡頭看,還真的看不出來的是這裏有兩個人。
“真的嗎?那真是太感...哎喲。”阿柳是那個開心啊,可是開心沒一會的時間就被打斷了,眼淚汪汪的看着下死手的家夥,哥你到底想要幹什麽啊!
榮玉書再也忍不住了,“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肖川這會聽明白了,臉色不禁有些發赦,幸好的是天黑,看不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夜晚有人搶火鍋
肖川低聲對着阿柳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叫你這麽沒出息。”
阿柳有些委屈,還帶着陰陽怪氣的說道:“切,不知道是誰剛剛先爬上來的。”
肖川假裝沒有聽到這句話,榮玉書嘴角笑着回頭,對着後方的一片陰影微微一笑,溫聲說道:“兩位要是不嫌棄的話,這點東西就拿去當做兩位的夜宵吧,可惜這裏沒有好酒,要不然的話風味更佳,對不住了。”聲線溫潤,嘴角含笑。
肖川看着那燈火輝煌處的榮玉書,一身玉色的衣袍被這暖黃的燈光顯得暖暖的,燈火迷離搖曳,更顯得這人的容貌溫潤如玉,彬彬有禮。柔而不陰,男人溫柔的極至,也就如此了。
肖川的腦海中突然地浮現了“大家小姐,知書達理”八個字,可惜的是,剛一出頭就被肖川揮到腦後去了,哎,叫自己平時多讀點書,都是和唐廣混的時間久了,自己都變得沒有文化起來了,這明明就是形容女子的嘛。
肖川假咳兩聲,使用輕功飛快的下來從阿福的手中取走了東西,站穩以後才聽見一陣清朗的聲音從陰影中傳來,說道:“多謝公子了。”
剛剛聽旁邊的仆人稱呼這位為公子,可是吳進業的兩個兒子自己都見識過了,怎麽沒有看見過這個人。
說完這一句,不知道是面對榮玉書這個人有些害羞還是對從別人的手中拿東西有些害羞,直接跳下了牆。
聽着那邊沒有了動靜,榮玉書含笑的轉過頭來,明哥兒對于少爺到處送東西倒是沒有意見,只是撇撇嘴的說道:“少爺就是好心。”
榮玉書搖搖頭,不甚在意。
自己這件院子名為蕭院,算是這府上不錯的幾間院子了,隔壁的這間望月小院,雖然名字中帶了一個小,但是其實一點都不小,比鄰的是府中唯一的荷塘,冬暖夏涼,是這府裏的精致別院,樣樣都弄的精細,大大小小的房間有十多間,聽說,一般都是拿來招待貴客的。
不過...貴客一般也不會因為肚子餓在牆上看我們吃東西,榮玉書的眉頭挑挑,顯得有些好笑。
将剩下的雞兔全部烤上架,刷上油,幾人又開始吃起來火鍋。
那一點的東西根本不夠八個人分的,一瞬間的功夫又沒有了,七雙有些渴望的眼神看着肖川,肖川眉眼一挑:“怎麽了,還想吃。”
都不說話,但是确實是這個意思。
肖川勃然大怒的狠拍周邊人的腦袋,說道:“混蛋,讓我丢臉都丢到隔壁去了,想吃你去,你去!”
旁邊的一個八尺漢子被拍的就是不敢還手。
正在肖川打人的時候,唐廣正好進門,看見肖川動手,周圍人還不制止的模樣,以為是自家人犯了什麽錯事,臉色暗下來,聲音也不禁的嚴厲了幾分的說道:“怎麽回事?”
肖川看見了唐廣,就如同熊看見了蜂蜜,眼睛馬上就亮了,一路小跑過去,小鳥依人,聲音也不禁的放低了幾度,裝作那勾欄院的老鸨的聲音,道:“哥,我想吃夜宵。”
忽略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看着這個沒臉沒皮的家夥,也不知道無恥兩個人是怎麽寫的。唐廣若無其事的推開了肖川,臉上的表情不變,依舊是那麽冷酷,道:“那就跟府裏面的人說。”
肖川繼續賣萌裝可愛的說道:“可是哥,我想吃火鍋,隔壁就有,你幫我去拿好不好啊?”
唐廣毫不買賬,冷眼一瞟說道:“你自己的手腳斷了嗎?”
肖川繼續将目光放在了周圍的幾人身上,說道:“可是兄弟們都想吃。”被掃到的人目光有些躲閃。
這些人跟着自己那麽久了,看來是這些天跟着自己辦案的時候餓着了,這麽晚了還想要吃東西,原本嚴厲的眼神這個時候不禁柔和了幾分,雖然沒說什麽,但是身子還是往外面走去。
肖川終于如願以償,心滿意足的坐在外面的石凳上面,周圍的一個兄弟圍上來,表情有些古怪的說道:“肖爺怎麽不去?”
肖川的眼神有些懷念的說道:“隔壁的公子人實在是太好了,脾氣那是三月春風,我怎麽好去要東西吃了?我真不想給他留下不好的影響,萬一給人家留下一個仗勢欺人的印象多麽的不好啊。”
問話的弟兄有些無語,這人,該.有.多.賤.啊!
回過頭,雖然周圍人看天的看天,但是那看樣子,估計也是這麽想的。
榮玉書幾人正在吃着呢,突然門“碰”的一聲就被踹開了,榮玉書還有明哥兒吓了一跳,手上的筷子都掉落了也不知道。
唐廣一身深藍色的錦袍,在黑暗中越發顯得有些暗淡,劍眉挺拔,更加顯得是這人面容輪廓分明,英氣十足,就是這從暗處到光亮處的過度,顯得這人整個人的氣勢有些恐怖。
榮玉書莫名的有些心虛,看着氣勢就不是普通的人,自己從來沒有招惹過這樣的人吧。
因為身高的原因,唐廣居高俯瞰榮玉書的時候,榮玉書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唐廣開口,清冷帶着略微低沉的聲音在院子中傳來。
“本座乃大理寺寺正,唐廣。”
咦??!!!榮玉書的眼睛睜大了,大理寺,好吧,這個他聽說過呢,穿越來的之前的時候,正好看了一遍徐老爺子拍攝的狄仁傑,其中的大理寺卿尉遲真金倒是給他留下了不少的影響,不過大理寺卿倒是一個很大的官了,不過這個大理寺寺正到底是什麽?
榮玉書雖然摸不着頭腦,但是也知道的是,這也是一個大官,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這麽一個大官晚上的時候閑着沒有事情幹,跑到他的院子來幹什麽。
但是還是屈身向下,給唐廣行禮:“草民榮玉書,參加唐大人。”
丫的就是在這裏吃了一個火鍋,為什麽事情那麽多呢?
唐廣倒是沒有想的這麽多,他來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端火鍋,雙手背着自己的後面,道:“今晚的菜色不合本座胃口,走過你的門前的時候無意中聞見香味。”
唐廣的話好似還沒有說話,只說了一半,榮玉書心裏面想的是騙人,這些東西,都是今晚的宴席上面他淘來的剩下的,怎麽可能的是胃口不和,但是看唐廣的樣子也沒有意願繼續說下來,于是榮玉書嘆了一口氣,道:
“大人如果喜歡的話,盡管拿去就是了,只是粗鄙的技藝,能得大人的垂青,是草民的福氣。不過這火鍋草民已經食用了一半了,若是大人不嫌棄的話,草民叫下面的人另外做一份送到大人的住處好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唐廣會突然沖進來要自己吃了一半的火鍋,但是榮玉書決定提醒他一下,這可是他們吃剩下的啊!
“無礙,我就要這份。”說着也不管還跪在地上的榮玉書,也不管這鍋燒的正燙,直接伸過手去将鍋拿起,惹得榮玉書心中一驚,我去,這可是燒的正開的啊。
但是看着唐廣的樣子,就像是沒事人一樣,榮玉書的眼睛又瞪大了,不會吧,這人的手是練過鐵砂掌的嗎?
唐廣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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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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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