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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這米鋪的下面,其實是有一個密室的,每次章擎就是進到那裏面去,不過密室裏面是什麽東西我們倒是一點都不熟悉,一是因為我們基本上可以确定的是,礦坑的爆炸事件就是和赤铠門有着關系,萬一下面有着什麽機關,我們的人得不償失。”
榮玉書忍不住的出口問道:“制定計劃,抓起來就好了啊,為什麽把我拉上來啊?”
唐廣風輕雲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以前說過的,在書上的時候看見過叫做火藥的秘方?”
榮玉書傻乎乎的點頭說道:“是啊。”
唐廣放下了茶杯,站起身來,有些偉岸的身軀擋住了外面的光線,背着光的唐廣臉上的表情有些冷酷的說道:“我們的目的不在于赤铠門,不過他們的火藥的秘方我們倒是非常感興趣,而且更重要的是,江湖上面的傳聞,赤铠門有一種殺傷力非常大的暗器,名為飛鳳流凰,發射以後百米以內皆為焦土,名為是鎮門之寶,可惜要價非常的高,而且保護的密不透風。”
唐廣冷冷一笑,臉上的表情勢在必得的說道:“若是能得到圖紙當然是最好的了,若是不信的話,至少東西是一定要拿到手的。”
将視線轉到了榮玉書的身上,說道:“今天晚上的時候,我們就會趁機進去,到時候,若是真的拿到了圖紙的話,你在旁邊可以幫我甄別是否是真的。”
榮玉書無奈了,只有同意,你說到外面買一個東西都會被逮過來,他這是什麽運氣?
作者有話要說:
☆、逞強連累被石埋
東西當然是做不成了,榮玉書坐在桌邊上,吃食都是由着小二送過來,但是即使是如此,榮玉書也是滿滿的怨念,啊,太過分了,本來今天應該是自己出去買菜的,啊,面前的這個杭州醬鴨也是不錯的。
肉色棗紅,芳香油潤,鹹中帶香,富有回味,配上這裏的女兒紅,味道還是不錯的。
唐廣身為大理寺市正,當然不可能在吃的上面虧待自己,點了一桌子的菜,就只有唐廣還有榮玉書兩個人,真是浪費啊,不過這杭州醬鴨的色澤上面倒是少了一點,到時候有空的時候一定要去杭州一趟,嘗嘗那裏的的特色菜。
看着這杭州的醬鴨就想起的是北京的烤鴨,嗚嗚,好想吃啊,但是自己好像沒有爐子啊,烤不成啊,沒關系,反正到時候的時候周福爺要開一家點心店,到時候順便叫他把烤爐給買了,咦,但是好像那個是點心店啊,呀,說到點心啊,現代的蛋糕啊什麽的,可是這裏的一絕啊,自己要不要嘗試做一下啊,要是做出來的話,可是古代的食品業的一個進步啊。啊,好像跑題了,怎麽辦,好想吃北京烤鴨啊,酥脆的皮,嘶溜。
榮玉書吸了吸口水,唐廣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将榮玉書看着流口水的杭州醬鴨推到了榮玉書的面前,榮玉書連忙的解釋說道:“我不是對着這個東西流口水,我是想到的另外的一道菜,外形差不多,才流口水的。”
那還是不是流口水,唐廣的眉頭微蹙,似乎對榮玉書現在的樣子有些嫌棄,榮玉書撇了撇嘴,埋頭吃着自己面前的菜色,算了,不懂得吃貨的心理的家夥不是他的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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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後,唐廣就一直的坐在了桌子邊,剛剛好像聽說的是等着肖川還有下面的弟兄說過的,如果赤铠門門主章擎過來的話,便會有人上來放消息。
唐廣拿着一杯茶水自顧自的喝着,背脊挺直,臉上的表情是一絲不茍,板起的臉,帶着一絲冷酷的英俊。
榮玉書緊緊的觀察着唐廣,只見他的腰間別着一把刀,刀鞘古樸簡單,但是就是如此,反而顯示出這把刀的大氣不凡。
但是榮玉書可沒有這個膽子去問,唐廣倒不是沒有發現榮玉書有些打探的眼神,但是本人行得正坐得端,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确實等了很長的時間,等的榮玉書自己都有些想睡覺了,剛想趴到桌子上面歇息一會的時候,下面突然傳來的是一陣喧鬧的聲音。
唐廣突然起身而起,倒是吓了榮玉書一跳,唐廣見着榮玉書一臉的茫然,語氣帶着些不滿的說道:“肖川已經開始行動了,我們現在下去。”說完,也不等榮玉書,一跨步的就出了房門。
榮玉書敢說一個不字嗎,連忙的跟着就出去了。
米鋪雖然名義上面只是一個鋪子,但是實際設計上面卻是有些像是之前榮玉書的房門,前面是在做生意,後面其實有一個比較大的院子,用來儲存米糧,光是倉庫就有好幾個人,另外還有供人居住的房間,除此以外,還有廚房等等,表面上面看,倒是一應俱全。
米鋪的門口大開,除了大理寺的七八人以外,還有的是府衙的捕快,全部帶刀殺氣凜然的站在一旁,其中兩個人在黑暗中大打出手,利器反射出來的寒光時不時的飄過了榮玉書的臉上,周圍的捕快将這兩個人圍成一圈,虎視眈眈。
榮玉書走進了才發現,其中的一人居然是肖川,只見着他一個分開便狠狠的朝着對面的一個穿着紫色衣袍的人砍去,對方也是一個好手,馬上用劍擋住,兩個人的臉上均是帶着狠辣,下手也是毫不留情。
榮玉書的嘴巴都張大了都合不攏了,武功啊,這就是武功啊,兩個人彈跳之間便是好幾米高,衣抉飄飄,揮刀之間便是連榮玉書的眼睛都看不清楚,心情倒是有些激蕩。
圍成一個大圈的人們倒是心情一點都不激蕩,反而有些忌憚,這人的武功不低,居然可以與肖川打成平手,萬一暴起傷人,這裏的人估計都不夠人家喝的。
唐廣眉頭微蹙,一擡手之間,榮玉書眼尖的發現了唐廣的手上戴着寒光。榮玉書就像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土包子一樣,心裏面有些激動的想着:我去啊,這就是暗器啊,不過唐廣不是用刀的嗎?
唐廣确實是使用暗器,見他走到圓旁邊,趁着兩個人分開的時候,一串的破風聲,即使是周圍人都燃起的火把,但是都沒有看見軌跡如何,之間好幾聲清脆的碰撞的聲音,除此以外就是利器沒入了肉體的聲音。
躺在地上的炮灰一臉的恨意,瞪着唐廣說道:“卑鄙,居然使用暗器。”
唐廣絲毫不覺得有什麽,反而是冷笑一聲,哼道:“技不如人,等下輩子的時候多話吧。”
榮玉書感嘆一聲,就是雖然是偷襲人,但是這麽卑鄙的事情被唐廣用出來,還這麽的正大光明,唐大人果然也是神人啊。
唐廣的暗器上面肯定帶了毒,因為不一會的時間,那人便眼睜睜的看着面色鐵青,嘴角流血的倒在地上,肖川剛剛打鬥了一番,一身的狼狽,灰溜溜的走過來認錯。
唐廣訓斥道:“我告訴過你們,要速戰速決,最好不要引起裏面人的注意,用毒也是可以的,為什麽還是引起這麽大的動靜。”
榮玉書繼續搖頭晃腦:用毒啊,果然夠卑鄙,我喜歡。
肖川滿臉的慚愧,道:“是卑職的學藝不精。”
唐廣一揮手,雖然生氣,但是也不過臉上的表情更冷了,道:“你們還有什麽人?”
旁邊的一人,看樣子也是大理寺的人,連忙的回答道:“回大人的話,裏面的人反抗的已經全部斬殺,沒有反抗的已經全部打暈了,以便以後的問話。”
唐廣從來只是問重點,瞟了他一眼,總結道:“也就是裏面除了密室裏面的人之外,外面是沒人了?”
肖川點點頭,唐廣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之後,便擡手跨步的向前走去,榮玉書就在旁邊等着。
唐廣跨進門,察覺到後面的人似乎沒有什麽反應,有些不樂意的轉過頭來,說道:“看着做什麽,跟上。”
榮玉書看了看周圍,只看見大家的眼神非常統一的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咦咦咦,自己也要跟着進去嗎?萬一到時候裏面有什麽打打殺殺的波及到自己的多麽的不好啊,剛想和唐廣商量着自己還不要不用進去了,火藥配方什麽的自己在這裏看也就是了,
可是偏偏前面的那位腳步有些快,一時間就沒有了,榮玉書苦着臉的無奈的跟進去了。
榮玉書跟進去了後面的一群人也跟着進來了,這裏的前面是一個很大的店鋪,唐廣走到中央,停下來,眼神稍向後方,就有人在前面引路,一直到院子中間的是一個倉庫裏面才停下來。
倉庫裏面略微顯得有些擁擠,除了大米之外還有的是粟米還有小麥,另外還有一些面粉,可以說得上是,這裏面農作物都有,榮玉書好奇的走了過去,發現的是其中的面粉可以算得上是質地潔白,想來如果來烤面包的話應該還不錯的。
額咳咳,現在的情況好像容不得自己幻想,默默走過去,聽到前面的人說道門主章擎和着幾個人到了這個地方就消失不見了,猜想的是這裏有着暗道密室之類的東西。
接着幾人走走看看,敲敲打打,不知道按了什麽地方,旁邊的牆面便是一塊區域往裏面一沉,咔嚓咔嚓的響了好一番之後,露出來一個可供一人行走的通道。
榮玉書湊到了跟前看了看,只見的是這個通道還有樓梯,看樣子是螺旋四方的向下面延伸的,洞口裏面有一火把,不算太黑。
唐廣微微蹙眉,整理了一下衣物,後面的人為他披上一件黑色的披風,轉動一下手腕,沉聲說道:“我和那個書生下去就可以了,其他人就呆在地面上,除了這裏,可能其他的地方還有出口,兩人守在這裏,其餘的人,分散各處巡邏,務必不要放走一人。”
榮玉書在旁邊叫喚起來道:“我也要去,為什麽啊?”
唐廣狠狠的瞪了榮玉書一眼,榮玉書瑟縮了一下脖子,便沒有說話了。
唐廣先行,雖然榮玉書本身有些不願意,但是估摸着現在倒是沒有辦法了,只有慢慢的跟在了後面。
下去之前榮玉書想的還很多,想着下面估摸着是一個龍潭虎穴,唐廣的武功自己倒是從來沒有見過,剛剛的下陰手倒是下的痛快。不過抱住他的命應該沒有問題吧,應該沒問題吧?
開始的時候榮玉書還有些疑問,你說他們就這麽的下去,萬一遇到擋路的人該怎麽辦,跟着下去的時候,晚了一步,榮玉書的視線裏面只看見的是唐廣的右臂擡起,手上一條非常細微的銀光一閃,守在門口的兩個人便好像有一條看不見的線在拉扯,兩個人捆綁在一起向後面退縮,唐廣身輕如燕,跳躍上去将兩個人打暈後,幹脆利落的踢到了一旁。
榮玉書好奇的跟在後面,入目皆是一片修整的略微整齊的一個密室,牆面皆是比較的平整,似乎用什麽東西加固過,通道中間有着微微的風流過,看來這裏的通風做的還算是比較的好。
門口只是有兩個人把手,剛剛被幹脆利落的消滅掉了,唐廣活動了一下手腕,臉上的表情有些冷酷,一身黑色的勁裝配上倒是襯托的是唐廣猶如從地獄裏面出來的煞神一般恐怖。
唐廣沒有回頭,只是聽見的淩厲的聲音從前方傳來道:“你跟在後面,若是前方無危險後你再跟上來。”
榮玉書忙不慌的點頭,他等的就是這句話,看了看倒在旁邊的兩個赤铠門的人,身上穿着的是普通的深灰色的棉布衣裳,應該是門派的普通的弟子,面色鐵青,身上不禁一哆嗦,開始埋怨起了唐廣為什麽非得下來啊,你說在上面守株待兔不好嗎?
下來就下來呗,為什麽還的帶上他啊?
平整的通道的最後是一個丁字路口,唐廣毫不猶豫的向前走去,盡頭的時候便是一陣喧嘩,似乎聽見那邊的人厲聲的問道:
“什麽人?”
榮玉書倒是什麽也不知道,躲在拐角處,在心裏面祈禱的是千萬不要發現自己。
不要怪他貪生怕死,像他這種什麽武功都沒有的人,沖上去完全就是找死啊。
唐廣下手一向是快準狠,只是聽見不遠處的好幾聲的哀嚎之後,便再也沒有了聲響,榮玉書才蹑手蹑腳的走向前去,走到的是丁字路口的地方,才發現,基本上腳下都是躺着的人,這些人皆是深灰色的衣着打扮,淩亂的躺在了地上,生死不明,但是看着那些慢慢侵濕地上的紅褐色的血液,想必也是兇多吉少。
剛開始看見的時候榮玉書倒是打了一個寒戰,連忙的閉上眼睛,自我安慰道:“沒關系,自己不過就是走進了殺雞屠宰場而已,沒關系沒關系。”
突然自己差點被絆了一跤,差點和這些人躺一塊了,才發現的是一只手。
這些更加的堅定了唐廣在榮玉書心中的形象,殺人如麻,心狠手辣。早先第一眼看見唐廣的時候便覺得這個人渾身不但冰冷,還帶着煞氣,果然自己沒有猜錯。
空氣中從剛剛過了丁字路口的時候便是有一股奇怪熟悉的味道,榮玉書皺了眉頭,上前的視野似乎要開闊一些,之後隐隐約約的傳來兵器打鬥的聲音,榮玉書雖然有些害怕,但是對着這些屍體看上去更加的可怕一點,便還是露出了一個頭,看了看這周遭大廳的景色。
這地下大廳看上去非常的寬闊,想了想這面積,看來這地下的空間倒遠遠不止地面上的那點面積了。
大廳似乎被分為了好幾個地方,中間用石頭壘成的牆面隔開,除此以外,好幾根柱子用于支撐,防止坍塌,除此以外,牆面似乎也進過了特殊的處理,摸上去有種獨特的觸感。
空氣中的味道越來越濃了,榮玉書終于明白了是什麽味道了,這不就是硫磺嗎?在看看周圍的景色,其中有一個巨大的石桌上面擺放着一些器皿,雖然叫不出名字,但是看那樣子這裏就活像一個古代的科學實驗室。
唐廣正在和一個人打鬥,一個中年男子高壯,鷹鈎鼻,目光狠戾,手上的武器倒像是彎鈎一樣的,唐廣持刀與之對抗,絲毫不覺得吃虧,反而從速度和力度,好像還占了上風,鷹鈎鼻男子漸漸的處于下風了。
一時不查,鷹鈎鼻男子身上被劃了一刀,退到一旁,眼神狠毒的瞪着唐廣,聲音有些尖利的說道:“唐廣,你欺人太甚了!”大廳也是像剛剛的走廊一樣,遍地都是躺着的屍體,榮玉書湊腦袋出來,正好被鷹鈎鼻男子看見了,冷笑一聲,說道:“你居然還帶了幫手?”
榮玉書看見那狠毒的眼神朝着自己襲來,頓時打了一個寒顫,一時不查,整個人的身影都出來了。
頓時感覺自己身上被插了千刀萬刀一般的難受,掃視了一番,看着離着自己最近的一個石桌,似乎三面圍繞,頓時一步做兩步的,“蹭”的一下就跑到石桌裏面去躲着。
躲進去後才發現,這裏面居然已經有一個人了,榮玉書剛剛想要驚叫的時候,那個人馬上捂住了嘴巴,讓他不能發聲。
作者有話要說:
☆、逞強連累被石埋(二)
接着昏暗的光線,可以看見的是捂住自己嘴的是一個大約二十多歲的青年。
青年的身形有些消瘦,臉上的表情也有些憔悴,顴骨有些明顯,濃眉大眼,大爺說不上英俊,但是一雙眼睛有些疲憊,似長期沒有精神所致的。
手上的老繭有些膈應人,只見着青年人做了一個讓榮玉書不要說話的動作,然後問道:“你是誰?”
榮玉書嗚咽了兩聲,嘴巴捂住的你讓他怎麽說話啊!
青年才反應過來,一雙眼睛即使在光線不是很明亮的情況下面也顯得有些亮,榮玉書呼吸了兩聲,聽見外面的打鬥是依然的激烈,刀劍相碰的聲音還是那麽響亮,一時間有些瑟縮的問道:“你是什麽人?怎麽在這裏?”
這青年沒有身穿赤铠門的灰色門服,普通的衣裳,就像是普通的平民一般。
青年瑟縮在這裏,看上去有些怪,時不時的聽一下外面的動靜,說道:“我是什麽人不重要,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情況很危險你知道嗎?章擎這個人心狠手辣,如果自己活不成的話,他會拉着外面的那個人陪葬的,到時候這裏炸了,我們全部得活埋在這裏。”
榮玉書的眼睛瞪大了,不會吧,那現在自己趕快出去吧,話還沒有說完呢,就聽見外面的那個鷹鈎鼻的人一聲慘叫,接着充滿了狠戾的聲音說道:“唐廣,你壞我們好事,我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得不到的東西,你們誰也別想得到!”
青年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說道:“不好了,章擎要炸了這裏了。”
幾乎是同時的,榮玉書聽見唐廣的聲音有些急切的說道:“出來!”說的這是榮玉書呢。
旁邊的青年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出去什麽啊,進來吧,來不及了!”
伴随着一道身影出來的同時,大廳裏面突然想起了巨大的爆炸聲音,腳下的土地都搖晃了兩下,外面只聽見“轟隆”的聲音,是大廳頭頂鑲嵌的石塊落下來砸地的聲音。
進來的身影正是唐廣,比起外面死不瞑目的赤铠門的門主,唐廣倒是比較的鎮定,只是若有若無的一絲的血腥味,顯得鎮定多了。
伴随着頭頂的巨石的一聲悶響,像是大廳的上方已經坍塌了,砸到了躲藏的石桌上面,旁邊又是一陣悶響,像是什麽東西砸了上去,本來還以為有些結實的石桌現在卻變得有些岌岌可危,旁邊的空處落下來了一大塊的巨石,正好将這邊出口堵住了。
榮玉書心裏面默念着如來佛主觀音菩薩還有玉皇大帝,無論是誰,只要是能救他一命的都好啊!
終于外面的響動都停了,榮玉書動了動,周圍全部都是一片黑暗,就是呼吸之間都是帶着一股的砂石火藥味道。
旁邊的青年終于松了一口氣,在這個黑暗中,顯得尤為動聽。
“呼,終于停了,話說如果我們被埋在這裏,可不可以出去啊?”
榮玉書在一旁閉上眼睛,反正都看不見,一時間,本來就有些小的空間裏面只聽見的是碎碎念叨道:“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唐廣不耐煩的說道:“閉嘴。”
榮玉書經歷過地震,但是所有的經過都沒有這次來的驚恐,一本來對着唐廣還有些懼怕,但是不知道剛剛是不是把腦袋給砸暈了,現在又是耳鳴又是頭昏的,聽見了唐廣的聲音也沒有什麽害怕了,有些委屈,想到自己來到了唐代,本來還算是順利,結果就是為了這個硝石嘛,你說自己來了到底有什麽用,不僅抽搭的說道:
“我說我不來,嗚,你偏要叫我來....”說着又抽搭了一下鼻子,繼續委屈的說道:
“現在我們都埋在這裏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的去,”又抽搭了一下鼻子,一時間黑黢黢的小空間裏面就聽見的是榮玉書委委屈屈的聲音道:“我就一個平民小百姓,武功也不會,你那麽多的兄弟你不叫他們下來幫你,叫我下來。”
唐廣沉默了一下,說道:“那是因為人手不夠,府衙裏面的捕快經驗青澀,我叫他們守在周圍,防止有人逃跑。至于你,是因為你知曉真相,下來可以幫我尋找有用的東西。”一番話,解釋了一番,但是想了想,确實有些對不起這個書生,于是語氣有些生硬的說道:“抱歉。”
唐廣一直以來自視甚高,出師以來從未遇到過敵手,自己的師傅也曾經感慨道自己是習武的天才,普天之下若是單打獨鬥的話,加上那些隐居的老怪物以外,能殺了他的,也絕對超不過一只手。更別說唐廣從來不是什麽正人君子,偷襲暗器毒藥什麽的也用的非常的順手,以一敵百什麽的也不在話下,事實上面他也曾經這麽幹過。
他一直認為赤铠門不過是一個二流門派,就算是加上門主那些人對他來說也不過碾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不過就像這個樣子,碾死了倒是挺容易的,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還是留下了不少的麻煩。
榮玉書心情低落的無以複加,聽見旁邊的那個青年勸慰道:“不要做大動作啊,本來這地下還有通風的地方,但是剛剛的爆炸估計都堵住了,到時候窒息就不好了。”
榮玉書盡全力平複自己的心情。
唐廣将注意力放在了另外的一個人的身上,有些有些警惕的問道:“你是誰?也是赤铠門的人?”
青年漫不經心的介紹說道:“我?我叫韶兵,我可不是什麽赤铠門的人,我只不過是被他們抓起來的。”
榮玉書雖然現在的情緒還是很低落,但是還是豎起耳朵聽着韶兵說着。
原來韶兵其實算是一個另類的煉丹師,說他是煉丹師嘛是因為他們的祖父其實就是一名煉丹師,到了他這一代,已經名不正言不順了,韶兵倒不是煉丹,是幹其他的事情。
硫磺加上硝石還有木炭會引起爆炸是煉丹師衆所周知的事情,在有一次煉丹的過程中,無意中不小心把木炭落進去了,倒是沒有發生爆炸之類的事情,不過煉丹爐還是冒出來了火花之類,唯一不同的就是當時的火花成綠色,看上去煞是好看。
韶兵有些奇怪,經過了無數次的爆炸與試驗之後,他發現的是其實不同的金屬加進去的話,爆炸出來的火焰其實是有不同的顏色的,正當他喜悅着呢,有一群江湖人士,也就是赤铠門的人将他抓住了,逼着他造一些火藥和類似殺傷力大的武器,也就是現代人常說的炸藥之類東西。
原來,在試驗煙花的過程中,韶兵無意中的試驗,倒是有很多殺傷力很大的炸,藥,配,方,引起了周遭人的注意,赤铠門将他抓住,帶到了周古縣這個地方,已經有半年多的時間了。
每天就是研究這些火藥啊,火器啊之類的。說到這裏的時候,韶兵和着榮玉書抱怨道:“我其實就只不過是想弄一些煙花啊,真沒有想到這裏來啊!”
榮玉書悶悶不樂,他管你想要在什麽地方啊,所以說你們這些人就是沒有追求,在歷史發展的意義上面,火器的重要程度可是遠遠的大于煙花這種玩物喪志的東西啊。
不過他都要死的人了,他才不管這些呢!
可是即使如此,榮玉書還是低聲的說道:“其實火花的顏色不同,其實是因為裏面的金屬不同的原因,銅的話,根據制作方法的不同,可能是藍色或者是綠色,鈣的話,是紅色,硼砂的話,是綠色的。”
韶兵的語氣中帶着些驚喜的說道:“真的,你是怎麽知道的?”
榮玉書緊縮成一團,自己被埋在下面,幸好的是空氣足夠,不吃不喝的話,可能過不了兩天的時間他們就可以把他挖出來,敷衍的說道:“那是因為我喜歡讀書,書中自有顏如玉你不知道嗎?”
唐廣的聲音在黑暗中傳來,問道:“那麽,赤铠門飛鳳流凰也是你做的嗎?他們把你抓到這個地方來就是為了火藥?”
韶兵的語氣有些不屑的說道:“什麽飛鳳流凰啊,名字取得倒是很好聽,其實就是一種威力比較大的火藥,那東西爆炸之後威力當然大了!至于他們把我抓過來,當然就是為了火藥了,那個東西危險,外行人一不小心就會爆炸,他們拿着配方做過幾次,可惜最後都爆炸了,後來所有的東西就由我全部負責了。”
榮玉書腦袋裏面還是有些模糊了,有些發困,但是模模糊糊的還是聽了幾句,大約就是說本來當時幾人選擇周古縣的時候,就是看中了這裏的死火山的硫磺還有豐富的硝石礦,硝石礦雖然不值錢,但是硫磺卻不好找,可惜最後沒有搶過吳進業那群土豪,一狠心,便将礦坑炸了,然後在平民裏面造勢,想把吳進業還有周福爺他們給趕出去。
本來多好的一件事情,可惜偏偏運氣不好,遇到了辦案回來的唐廣一行的大理寺一群人,就這麽黃了。
榮玉書模模糊糊的頭籠搭着,一點一點的,剛剛想要睡覺的時候,旁邊的唐廣撓了他一下,把榮玉書撓醒了,唐廣的語氣有些嚴肅的說道:“不要睡覺,堅持一下。”
榮玉書又困又累,尼瑪你以為他們這是凍着呢,睡着了就醒不過來了啊?他們要是運氣好的話,也要在這裏呆個一天的時間,那些人埋了将近四五天的也不睡覺?
反撓回去,用的可是指甲,唐廣蹙眉,但是并不出聲,榮玉書沒聲好氣的說道:“我現在要是再不睡的話,明天你就再也聽不到我的聲音了,不要打擾我知道嗎?”
韶兵也勸慰道說道:“睡一覺也是好的,現在最重要的是保存體力。”
榮玉書睡得很不舒服,又是做了一晚上的噩夢,而且這裏被埋的又不分白天黑夜,耳邊總是覺得出現了幻聽,後面的時候更是有些喧鬧,總覺得有人在叫他的名字,直到旁邊不知道是誰推了他,把他推醒了,他才迷迷糊糊的聽見,好像是有人在叫他的名字,而且聲音還很大聲。
榮玉書以為是自己還沒有睡醒呢,沒有想到旁邊又有人撓了他一下,痛的榮玉書的精神馬上就清醒了。
剛想發火呢,就聽見阿福聲音有些迷蒙的傳來了。
“少爺,少爺你在哪裏啊!”阿福是一個忠厚的漢子,平時的時候就是被打的很的時候,也都是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帶着哭腔的樣子倒是少得很。
不過阿福的聲音傳來了,榮玉書頓時有些驚喜了,這麽快,連忙高聲的叫道:“阿福,我在這裏,在這裏,聽得見我的聲音嗎?”
阿福一陣欣喜的叫道:“我找到少爺了。”
自己頭上又是一陣的喧鬧聲,過了好一會,頭頂的石桌一陣松動,然後整個都往上擡了一段距離,砂石土塊石塊都往下面滾落,突如其來的陽光出現的時候,榮玉書的眼睛還有一瞬間的不适應呢。
微微眯了一段時間,聽見阿福的聲音離着自己如此之近,淚腺有些不受控制,眼睛微微濕潤了一下,感覺一雙手從自己的腋下,就像是提一只小雞一樣的把自己從一堆土石碎塊中提起來,睜開眼睛,才發現原來是唐廣。
唐廣的動作算不上輕柔,但是也算不上是粗暴,明明一起被埋在了這裏,唐廣出來的時候卻是頭發衣裳整齊,整個人風度依舊,倒是顯得他和旁邊的那人衣衫淩亂,看起來狼狽不堪。
把自己挖出來的人正是阿福,看見榮玉書安然無恙,阿福趴到了榮玉書的面前痛哭道:“少爺,少爺幸好你沒事,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明哥兒是在一旁,也是淚眼朦胧的看着他,道:“少爺,沒事就好,真是上天保佑。”
唐廣從碎石上面一躍而下,才發現這次的爆炸的範圍還是真夠廣的,整個地面都凹下去了,不過好在的是這附近的地面上沒有什麽民居,多是平地,沒有什麽關系。
看着日頭,也是正午之後了,大理寺的幾人馬上的圍上來詢問唐廣,唐廣看着旁邊抱着榮玉書哭的阿福的手指頭上帶着血跡和滿身的狼狽,對比一下自己這邊的人,語氣漸漸有些不善的說道:
“同樣是被埋在下面,人家公子的仆從在盡心盡力的挖掘,你們在幹什麽?”
偏偏肖川還有些傻的笑了一下,回答道:“我們,我們在一旁看着的呢!”
唐廣:..........
榮玉書隔不遠,也聽見了。
榮玉書:..........
肖川啪啦啪啦被踢到了一旁,滾啊滾,榮玉書計算了一下距離,能把起碼一個一百二十斤的男人踢到至少十米遠以外,就算是用滾的,那得要多大的腳力才行啊。
旁邊的一個大理寺的人一臉驚恐的解釋道:“大人,其實開始我們也是在幫忙,只是那個叫阿福的人力氣奇大,一個人就可以把一大塊石頭扔的三尺寬的石頭甩到一旁,而且他那人心急之下還胡亂的不分地方的亂扔,其中有兩個人就是被砸到了送回去了的。”
所有人同時将目光轉移到了阿福的身上,阿福正哭的歡快了,壓根沒有注意到。
榮玉書欣慰的拍了拍阿福的腦袋,贊賞道:“阿福,幹得好。”不過不知道是誇獎阿福的是不顧自己救他出來,還是将大理寺的人給砸了。
作者有話要說:
☆、皇帝駕崩舉國喪
正是盛夏,雖然已經過了大暑,接近立秋,但是這天氣還是有些沒頭沒腦的熱着。
日頭曬着正熱着呢,白的有些耀眼的陽光灑落在大地上,若是從遠處的山上望去,比鄰着京杭大運河的洛陽城,在一片波光粼粼的寬闊的猶如銀紗一般的運河旁,就像是一顆璀璨的明珠。
這個時候的大唐,就如同這世界的中心,周邊列國皆來朝拜天,朝上國,就是這洛陽城中,經常走在路上,便可以看見一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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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