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尋得寶卷卻被搶
阿爹從棺材上面跳下來,屍體變得風化,讓他覺得有些遺憾,道:“好可惜,我還以為是可以永不腐朽,沒想到,也不過是一種延長而已。”
榮玉書看了看裏面的屍體,身下的棺木有些暗,看不清楚裏面還有沒有什麽東西,但是你要是給他幾個膽子也不敢把手伸進去,于是只有老老實實的跳下來。
手上因為墊在了下面,棺木外面又是坑坑凹凹,手上被膈應起了一道道的紅色印子,榮玉書揉了揉,借着微弱的光線,榮玉書揉了揉,卻突然發現手上的圖案有些怪異,越發的奇怪的看着面前的棺木。
棺材并不是用傳統的木頭做成的,但是若是說是用金屬類似金銀鐵之類的,有些像是石頭,但是敲打的時候,卻不像是石頭一樣的悶聲。
榮玉書有些疑惑,不解其意,這個時候,外面卻生出了變故。
井口的空中突然傳來的是一陣喧嚣聲,帶着刺耳的聲音從上面傳來,師父臉色一變,對着阿爹還有榮玉書兩個人說道:“你們在這裏等着,千萬不要下來。”說完便足尖點地,向着下面飛去,只是幾個動作,便着地了。
榮玉書也有些不明所以,眼睛突然瞟到了下面的幾個黑影,榮玉書走到階梯上,将放在臺階上的東西拿上來。
有一樣是綁着刀鞘的一柄刀,似乎并不是特別的合身,似乎用一根破爛的繩子渾身纏住了。另外一樣榮玉書倒是很熟悉,就是之前一直很熟悉的黃金畫卷。
将兩樣東西撿起來,将表面的灰塵拍掉了,好好的放在了懷中。
井上傳來的聲音越來越大,接着一個身影從頭上掉下來,狼狽的掉在了地上,手上的刀因為摔下來的緣故,掉到了地上,滾出了老遠。
榮玉書一驚,這身影看上去是那麽的熟悉,分明就是陳大哥,怎麽會掉下來,而且看樣子,分外的狼狽,接着從上面掉下來的是安見,看上去,安師叔更加狼狽了,腰間和着手被繩子緊緊的拴住,眼睛緊閉,生死不明。
還有同樣待遇的是唐廣,還醒着的,只不過也狼狽的很,看樣子很虛弱,而且身體中還微微抽動着,似乎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一般。
井中下面懸吊的繩子上,迅速的滑下來了幾人,最後下來的一人,是頭發花白的一位老人,卻人顯得身材硬朗,面容精瘦,鼻梁高挺,眼神陰寒,看的人不寒而栗。
特別是那人的目光轉移到了高臺上的兩個人的時候,在兩個人身上掃視了一圈,最後放在了榮玉書的身上,冷笑一聲,讓榮玉書有些不寒而栗。
師父的面色越加的陰沉,面色青了,道:“ 狼博,沒想到你這麽的卑鄙,居然用毒。”
狼博同樣冷笑,似乎對師父的話不屑于顧,道:“卑鄙,若說是卑鄙的話,誰又比得上你了,我是不是好東西,但是你也一樣,明明只會躲在人的身後放暗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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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将目光放在了榮玉書的身上,說道:“上面那個小子,鴉久的黃金寶卷一定在你的手上吧,交出來,說不定還能饒你一死。”
被殺氣淩淩的盯着,就像是一頭毒蛇,将心口壓得有些心悸,險些不能夠呼吸。
這麽遠的距離,仍然給榮玉書造成這麽大的壓力,更加的讓他心中有些不安。
一共下來的有三人,身上穿着的是紅黑的獨特服裝,不像是中原的服裝,無論是身上的花紋還是長相,皆不是中原才有的東西,看來,這拜火教的果然是來自外域。
狼博繼續說道:“按照你們中原的話,寶物向來是有才者居之,淳鷹,你以為你是什麽好人,還不是看上了鴉久的寶刀還有黃金,我給你一個機會,要不然我就殺了你徒兒和師弟,還有腳下的這個人。”指的是陳大哥。
說着後面兩個人将安見和唐廣提起來,将刀放在脖子那裏,一劃,隔得有些遠,榮玉書看不清楚到底出血沒有,但是心卻因為這個動作揪起來了,
阿爹的臉色也有些難看,聲音放低了,對着只有兩個人才聽得見的聲音說道:“ 不妙,狼博為人狠辣,若是真的不給他,是真的會将三個人殺了的。”
就連阿爹也是這樣說,榮玉書更加的緊張了起來,錢畢竟是身外之物,更何況還是包括手上的剩餘的一份寶卷,也不過是空白的,要拿到寶藏,首先你也得破解了其中的秘密了才是。
而且,榮玉書冷笑了一聲,如果他們真的只是拿走了寶卷的話,他敢保證,他們一輩子都參透不出來。
狼博廢話了一大堆,最後有些得意的将胸口的剩餘兩份寶卷拿了出來,應該是從唐廣的手中取來的,哈哈大笑道:“為了這麽一份虛無缥缈的東西,花盡了功夫還沒有取得一份,偏偏從你徒弟手中拿了兩份,不知道省去了喔多少的功夫,任你努力一番,最後還不是為我做了嫁衣,淳鷹,我真是要好好的感謝你一番啊。”
寶卷的事情沒來得及給師父說,聽見這樣說話,師父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瞪了一眼唐廣。
唐廣的眼色有些不甘,狀态也不是很好,榮玉書看在眼裏,心中不由的焦急萬分的想下去,卻被阿爹攔住了。
“你就算是真的給了他,他拿到手後,安見和少臨也照樣是照殺不誤,根本不會顧慮你和他的約定,而且,他離着井口近,一被拉上去,外面那麽多的火藥,雖然你将它們全部毀了,難免他不留下些,只需要一些,便可以将井口炸毀,到時候,我們只有死在下面了。”
榮玉書有些猶豫,阿爹說的事情他都在知道,可是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是現在安師叔和唐廣他們現在就死,二是等一段時間再死。
阿爹看着榮玉書似乎下定了決心,悄悄在耳邊說了幾句。
榮玉書和阿爹漸漸的從高臺上走下來了,手上拿着的是那柄不知名的刀和寶卷,狼博看見後,眼睛一熱,有些興奮的說道:“沒有想到傳說中的鳴鳳刀是真的存在的,這回倒是劃算,一石二鳥啊。”
榮玉書暗罵道死禿子不會亂用成語,一石二鳥是用在這個地方的嗎?
師父看着阿爹和榮玉書下來了,心中不免有些焦急,待到走到了身邊,用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說道:“你怎麽下來了?快上去,狼博的武功不弱,後面的兩個人是他培養的死士,到時候打起來,便會是命都不要都要殺了你們的。”
阿爹倒是顯得有些鎮定自若,下來後,冷起臉的模樣看的榮玉書都覺得有些心悸,道了一聲:“閉嘴。”
師父被噎了一下,乖乖的閉嘴了。
狼博可容不得他們在這裏讨論,一揮手,讓後面人的手又往裏入了一分,榮玉書這是看的清清楚楚,刀劃破了脖子,形成了一道壓痕,血留下來,形成了一道血痕。
唐廣冷汗直流,臉色慘白,嘴唇也是灰白色的,臉上被一層薄薄的水滴掩蓋着,眼神有些複雜的看着榮玉書。
狼博的眼神露出一種狂熱,聲音漸漸放的有些低沉,對着他說道:“丢過來。”
近距離看的壓迫感更加勝于之前,殺氣幾乎快要凝結成了實體,讓他有些呼吸不過來,榮玉書往前走了幾步,呼吸急促了起來,将手上的寶卷卷起來,一手拿刀柄,一手拿着畫卷,同時發力,将東西扔向了不同的方向。
刀有些重,并沒有認出來多遠,畫卷倒是輕,一扔到了很遠,但是卻是另外的方向,狼博的眼中閃爍了一絲惱怒,最終動身,目的是寶卷的方向。
幾乎是與此同時,榮玉書扔完了東西向着後面倒退了幾步,師父上前,身體如同游龍一般殺氣凜然的朝着狼博襲去,速度更快,榮玉書的注意力放在的是唐廣的身上,讓他有些出乎意料的是,唐廣也幾乎是在一瞬間的時候,突然暴起朝着後面兩個人發起了攻擊。
唐廣這個時候當然不可能是手下留情,直接手上一會,将側邊把刀放在他脖子上的一個拜火教的人腦袋給直接砍下來了,鮮血猛地噴出來,旁邊安師叔的那位弟子雖然動作迅速,将劍一壓,就像将安見送入地獄,但是唐廣的動作更快,用手上的刀擋住了趨勢,刀劍相碰,又是一陣刺耳的碰撞聲,一腳踢過去,将安師叔拿下來後,便是一腳将那人踹走後,補上了一腳。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便是榮玉書都有些未反應過來,目瞪口呆,之前唐廣的臉色蒼白,虛汗滿身,怎麽一瞬間的時候便是精神抖擻了。
看另外一邊,狼博也被師父逼到了一旁,攻勢讓他一時間有些招架不住,臉色發青,将身上的東西往前一丢,瞬間着地時發出了猛烈的爆炸,連師父都不禁要退避三分。
霎時間除了火光猛烈以外,還發出了濃烈的煙霧,榮玉書站得遠,爆炸聲傳來時沒過多久的時間,便看見了狼博從井上的繩子拉出去了,期間臉色說不上很好,但是絕對是暢快的模樣。
師父來不及阻攔,但是反應也快,和着唐廣将兩個人朝旁邊角落躲去,阿爹也拉着榮玉書開始狂奔,邊說道:“快走,狼博肯定要在上面炸了這裏。”
果不其然,幾人還在路上的時候,便聽見頭頂傳來了一陣悶響,緊接着從井中掉下來大塊的石頭和沙土不一會便累積成了一些沙土,成圓錐形的模樣,緊接着又是一陣悶響巨響聲夾雜起來,“轟隆”一聲,落下來了好大的一塊石頭。
大廳很大,井的方向只不過在一邊,落下的石塊沙土只不過是占據了一半的空間,好在的是上面沒有塌陷,要不然不管幾人躲都是沒用的。
阿爹拿着之前榮玉書朝着另外地方扔的刀鞘松了一口氣,道:“幸好還撿回來了一樣東西。”
榮玉書:.....還真的撿回來了啊。
榮玉書看了看,這地宮修建的甚是踏實,九根鎮龍柱分毫未損,依然牢牢的立在那裏,相信這也是地宮沒有塌陷的主要原因。
師父在和唐廣吵起來了,榮玉書聽了一下,大意就是明明自己身上都有兩張,都沒給他這個師父說,太不像話了。
唐廣反擊道,這東西的主人根本就不是他,憑什麽要給他這個老奸巨猾的家夥說。師父的神色有些懊悔,道:“現在好了,三份寶卷都在他們身上了,說不定都将寶藏挖走。”
聽到這裏的時候,榮玉書的臉色不禁挂上了一絲有些得意的笑容,道:“做夢吧,拉着那三份東西,就算是一輩子都不可能找得到寶藏在哪裏?”
三份黃金寶卷集成的地圖,是王莽藏匿寶藏所在的地方,說不定,根本就是一個騙局。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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