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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女眷肌膚變白了,人變美了,身上變香了,這可樂壞了鹹陽城的那些男人們。
只是在最初的激動過去,他們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們的口袋差不多也空了。
【玉研閣】內的東西定價并不高,完全可以被鹹陽城這座世界級的都市中心消費的了,但是再物美價廉也架不住那些東西物種品類豐富,互相搭配購買,還有一定額度就有禮品贈送,不知不覺間,深處後院的女人們購物欲一上來,挑花了眼睛,腦海中就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買買買。
自古以來,哪裏都不曾缺少過有錢人的存在,尤其是後院女眷們掌控府內的中饋,可以自由調動手中的錢財。
也許【玉研閣】內的東西對那些平民女子買多了還可能會産生負擔,可是對那些士大夫的夫人們完全不會産生這個問題。
為此,【玉研閣】內為了這樣的客人還開啓了專門定制服務,這無疑讓那些身份高貴優越的夫人們的不同之處一下子被凸顯了出來。
一時間整個鹹陽城內的女子口中都在說着【玉研閣】的名字,有不乏在自家男人耳邊念叨着,連帶着不少男人也知道了【玉研閣】的存在,有些人就不由對此上了心。
沒過多久,身處鹹陽宮的趙燕歌就收到了來自下面官員對鹹陽城內【玉研閣】的彈劾,認為【玉研閣】應該被取締,理由也很充分,就是秦朝不鼓勵民間興商。
這樣一家風靡整個鹹陽城的脂粉店的勢頭再這樣下去,難免會把他們的荷包榨幹,為了他們的銀錢着想,這樣的店怎麽都不應該再開下去了。
趙燕歌疑惑道,“【玉研閣】可有偷稅漏稅?”
沒錯,盡管是趙燕歌名下的産業,所賺取的利潤也會給國庫納稅,雖然國庫和私庫對趙燕歌來說就像是左手換成了右手,可是還是有很大不同的。
首先,私庫就是趙燕歌的私房錢,可以随意動用不用別人提意見,而國庫的每一筆動用都需要和百官商談用到哪塊地方。
“這,并無。”那名寫了奏折的官員道。
“既沒有偷稅漏稅,那可是礙着你什麽事了?”趙燕歌聲音溫和道。
少府的人目光看向那名官員不由帶上了一抹同情之色,作為掌管帝王私庫的他們自然知道那是誰的産業,誰能想得到會這麽快就有人撞上來呢。
撞上來也就算了,關鍵是那家店背後的人滿朝文武沒有一個能惹得起啊。
“陛下,臣就實話實說吧,那【玉研閣】裏面的東西花樣太多,臣囊中羞澀,實在是消費不起啊。”說這話的時候那名官員聲音裏不由帶了一抹哭腔,以袖掩面。
他的官職并不高,俸祿也僅夠日常嚼用,偏偏自家夫人帶着老娘閨女天天逛【玉研閣】,家裏的積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少下去。
旁邊的官員嘴角不由抽了抽,道,“你就不能管管你家夫人?”
這彈劾的理由未免也太奇葩了。
“我要是能管住,哪還會呈奏折上去。”那名官員誠實回答道。
所以這是要挑軟柿子捏麽。
趙燕歌笑容和善道,“既然愛卿這麽誠實,那朕也就實話實說了,那【玉研閣】是我名下的商鋪,恐怕不能讓愛卿如願了。”
聞言,那名官員臉色刷的白了,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踢上一塊鐵板。
其餘官員也齊刷刷的看向了趙燕歌,陛下這是什麽意思?開始鼓勵民間經商麽?
“當然,我也不是不近人情的帝王,知道愛卿們大都俸祿有限,以後就走國庫,給你們府上的女眷們一年添四套脂粉,就算作官員們的福利吧,此事交由皇後來負責。”
不缺錢的官員到底只是少數,大多數官員的日子過得其實都挺苦巴巴的,當然,那種收受賄賂肥的流油的那種碩鼠官員除外。
趙燕歌現在還沒有能力去提高那些官員們的整體待遇,但是稍微惠及一下官員們的後宅還是可以做到的,畢竟,他是供應商,走國庫用的是成本價。
“多謝陛下恩賜。”文武百官感激涕零道,瞬間覺得自己身上的壓力一下子減輕了不少。
“那陛下您是準備帶頭讓民間大肆經商麽?”右相和左相二人不由皺眉道。
“這事順其自然吧,只要他們把稅交夠就行。”趙燕歌道,畢竟商稅也是國庫的一大財收來源。
右相緊皺的眉頭依舊沒有松開,等下了大朝會,三公齊聚小朝會,右相看了左相和公孫太尉一眼,對趙燕歌道,“陛下,您的心思以後還是都放在朝堂上為好。”他就怕趙燕歌經商上瘾,被那些民間的蠅頭小利迷住了雙眼。
左相也勸道,“陛下,君子應當遠離那些黃白之物啊。”他也怕趙燕歌為了那些財富而移了性情。
公孫太尉張了張嘴,到底是沒有開口勸誡趙燕歌,他和陛下關系特殊,還是找沒外人的時候再說也不遲。
趙燕歌手往下一壓,讓三公情緒平複下來,這才道,“諸公可知道我那些錢財的用處?”
“這,臣等不知。”右相道,覺得趙燕歌怎麽都逃不過“奢靡”二字。
右相雖然沒有說出口,但趙燕歌從他的眼中看到了這個意思,趙燕歌輕笑道,“右相實在多慮了,我聚集財富那是為了更好的做正事。”
“比如我秦朝的軍隊軍饷問題,民間的治安問題,還有莘莘學子們的學業問題,這些如果想要實施下去,那得需要大筆大筆的錢財,而你們也知道,國庫裏面的那些錢輕易不能動用,得留在關鍵時刻赈災等大事上,我這才想着充盈自己的私庫。”
“要不然只為我自己,帝王的私庫難道還滿足不了我麽?”
趙燕歌每說一個,太尉、右相、左相的眼睛就不由亮起來。
“陛下說的可是真的!如果真是如此,那臣等必會鼎力支持。”右相一想到趙燕歌以後會把錢用到民間治安上就眼睛亮的驚人。
“臣也是。”左相是儒家人,趙燕歌的莘莘學子學業問題簡直戳進了他的心裏去。
太尉就更不用說了,如同盛夏時節喝了一勺清涼的井水一般,透心涼,心飛揚。
聽聽,陛下可是把軍中軍饷排在第一位的。
熱血過後,已經轉變了思路的三公不由冷靜下來,道,“陛下,【玉研閣】再怎麽興盛也不能聚集更多財富的。”
想依靠一個【玉研閣】充盈帝王私庫,那得等到猴年馬月啊。
“諸公莫急,我先帶你們去看一樣東西。”趙燕歌笑着道,随後前面帶路,帶着三公進入了鹹陽宮內,來到了一處特殊的宮殿。
還沒靠近,三公就感覺到一股熱度從前面傳來,而宮殿駐守的人一身玄色勁裝的龍衛,見到趙燕歌過來,行禮道,“陛下,三公安。”
趙燕歌點頭,帶着三公們走了進去,大門被關閉,讓這裏的氣溫變得更加灼熱,衆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喧鬧聲開始傳入耳中。
再一看,三公發現這裏有不少匠人們在赤膊打造着什麽。
公孫太尉看着某處通紅被捶打的東西眸子不由一眯,“難道這裏是鍛造兵器的地方?”
“算是吧,只是兵器并不是主要的。”趙燕歌道,帶三公去制造出玻璃的區域。
而更前方,還有瓷器制造處,鹹陽宮廁所裏面的那批瓷磚就是從這裏制造出來的。
公孫太尉注意到那些匠人們身上的衣服,“陛下,他們也是龍衛?”
“是啊,他們也是龍衛。”以前的龍衛只有守護帝王的職業,而趙燕歌則把龍衛擴充到了很多類型,無論是打造兵器的鍛造師,還是青銅匠、陶匠這裏都能找得到。
“由我來為諸公介紹一下,這是玻璃。”趙燕歌指着玻璃制造處道。
有匠人正手上戴着皮套為原始的玻璃胚塑型着。
火山一樣的顏色在冷卻過後變成了晶瑩剔透,可以讓人的視線輕易穿透過去,這樣透明清亮的美麗比那些寶石還要更加的迷人。
趙燕歌取過一個透明的玻璃碗遞給三公,讓他們就近欣賞着。
在青銅器和陶器當道的秦朝,玻璃和瓷器無疑突破了他們固有的概念,讓這些并沒有見過玻璃之美的人瞬間沉迷了進去。
公孫太尉有些笨拙的撫摸着被趙燕歌稱之為嬌弱的玻璃碗,生怕一不小心就把這精美的玻璃碗給打碎,雖然他打從心裏覺得青銅之美無與倫比,可是手上怎麽也舍不得把玻璃碗給放下。
“三公覺得這玻璃如何?我們可以制造出一些,然後高價販賣給那些六國貴族們。”趙燕歌道,相比起那些小打小鬧來,玻璃和瓷器才是趙燕歌看中的重頭戲。
“咳咳,不知陛下準備為這些玻璃作價幾何?”左相不由咳嗽道,覺得趙燕歌要是定價在他承受範圍內,他也不是不能省一省買一個回去好好的把玩。
“這還是等三公看過後面的那個再說吧。”趙燕歌自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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