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醒酒(上)補全肉…

白斌喝醉了,不熟的人壓根就看不出來他這是醉了。他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跟平時一樣鎮定的坐着,人跟他搭話就接一句,不說就自己老實的呆着,直到散局了丁浩來喊他走。

倆人都喝了酒,幹脆把車扔下,打了電話喊董飛開車來送回辦公樓去。

丁浩讓白斌站在樓前邊等,他去後邊停車場準備提前上車,這跟平時的步驟不太一樣,平時都是白斌去後邊開車接上丁浩,這次反了,白斌有點迷茫。丁浩瞅着他當衆就要抓自己的胳膊,吓的裝作握手的姿勢就給他半路改了動作,“哈哈,哈,白局,那什麽改天見,今天聊的真愉快!”

白斌眉頭皺起來又展開,這跟平時更不一樣了,哪裏有點不對勁。

丁浩在心裏嘩嘩的流淚,你說這人平時精明的跟什麽似的,怎麽喝醉了就這麽不懂事兒啊!這大外邊的,你怎麽敢抓我的手啊你……

丁浩接着告別的機會小聲囑咐他,“別亂走,在這等董飛,知道不?”

白斌點點頭,他喝醉了還有一個優點,就是特聽話,答應了一定做到。

站在大樓門口等董飛的功夫,有幾個過來搭話的。其中有會看眼色的,知道白斌來頭不小,特意多問了幾句,還挺客氣的請白斌一塊坐順路車回城區,“白局,正好咱們住的也挺近,順路一起回去?”

各單位分的住房是離着很近,可白斌并不在那兒住。他平時跟丁浩一起,在那裏反而不方便,住的是丁浩提前買的那個小別墅,連車子都選的很低調。要不丁浩也不至于一見李盛東那‘路虎’就嗷嗷着喊騷氣,本質上來說,丁浩這跟李盛東的審美差不多。

白斌這會兒牢記‘原地等董飛’的任務,搖頭謝絕了。也客氣的回了話,“我還有點事,您忙。”

問的人客套了兩句也就走了。也有喝高了打着酒嗝兒過來的,老遠就招呼他,“哎,白局,等車哪?上哪兒去啊?”

白斌站在那兒唔了一聲,像是給他提醒了,想起什麽來似的回了一句,“要回辦公室一趟,有幾份文件沒整理。”

那人挺驚訝,“還回辦公樓哪?回去也差不多是下班時間了,今兒可是禮拜五,幹脆早回家得了!”瞧見白斌搖頭還是要去辦公室,那人也樂了,“你們這些小年輕就是這樣,等你們成了家,就知道家的溫暖,成天盼着提前回家了,哈哈!”

董飛來的挺快,在樓下停了車去接白斌上來。回來的時候臉色有點不好,邊系安全帶邊問丁浩,“少爺喝醉了?”

董飛家老爺子是白斌他爺爺的老部下,是給白老爺子從戰場上背着出來撿了一條命,老頭佩服白老爺子的為人,打小兒送了董飛去白老爺子那裏接受教育。董飛對白斌也是尊敬的很,從小一口一個少爺的喊着。

丁浩聽了他十幾年如一日的喊少爺,直到現在也覺得不習慣,聽見董飛問還是應了一聲,“嗯,先送去辦公樓吧,從剛才起就非鬧着去。”

旁邊那位醉酒的神情鎮定的申訴了,“我沒鬧,我要去批文件。”

說着,習慣性的擡手腕去看表,可是并沒有跟往常一樣瞧見。白斌盯着空空蕩蕩的手腕看了半天,連眉頭都皺起來。丁浩咳了一聲,忙從兜裏掏出手表來給他戴上,“在我這兒哪,我剛不是幫你揣起來了嗎,喏。”

這人也老實,坐在那任丁浩戴好。

前邊的董飛盡職盡責的充當起小司機,還不忘了提醒丁浩,“休息室裏有新買的衣服,可以先換一下。對了,抽屜裏還有成盒的茶葉,你記得沖杯濃茶……”

丁浩為了安撫喝醉了的人正犧牲自己的爪子給他捏着玩,聽見董飛說這些也挺驚訝,“你不上去?”

董飛沉默了一陣,屈服在丁浩的厚臉皮之下,“好吧,我也上去。”他記得第一回白斌喝醉了差點把丁浩吓死,這家夥半夜打電話給他,讓他幫忙收拾爛攤子……後來手把手的跟着學了如何照顧醉酒的,很少再求他幫忙,這次突然又厚顏無恥起來肯定是有不為認知的原因。

金牌秘書第一條,不可以打聽的,絕不打聽。

基于以上條例,董飛只是幫着丁浩把白斌帶到地方。辦公室條件還算可以,是套間樣式的,外面辦公,裏面間是休息室。因為開發區離着市區遠,還有時不時的要值班,休息室裏是按賓館的樣式弄的,物品很齊全。

丁浩扶着白斌進了裏間,剛給他脫了西裝,轉身就給白斌抱住了。那位趴在丁浩肩膀上來回磨蹭,嘀嘀咕咕的喊他,“浩浩,我想跟你……”

丁浩耳朵都泛紅了,“別鬧啊,外邊還有人。”

那位覺得在套間裏沒事,還在小聲的跟丁浩商量。直把丁浩的耳朵弄的紅透了,一邊推他一邊打馬虎眼兒,“那什麽,白斌啊,你忘啦?不是說好了有人在不那什麽,厄,我是說……咱們給人看見不好,對吧?”

董飛瞬間就明白了丁浩留下自己的目的,挺同情的看了丁浩一眼,欠身出去了,“丁浩,好好照顧少爺。”

丁浩給白斌抱的死緊,動彈不得,剛想喊董飛留下就聽見抱着自己的不樂意了,“浩浩你很喜歡他留在這裏?”

丁浩不敢亂說話,醉酒的白斌性格不能用常理來判斷,說錯了這可真吃醋,人醒了還不帶認的!丁浩吃了好幾次虧,這會兒認真思考了才回答,“我,我是覺得你要批文件,得有個秘書在……”

白斌對這話挺滿意,抱着他往床上帶,“我不要秘書,浩浩我們來做吧。”

丁浩有點反應不過來,這跟他剛才的話有什麽聯系啊這?!

白斌喝醉了力氣特別大,而且比以往都固執。丁浩勉強喂了他一杯濃茶,還沒等濃茶發揮應有的效應,白斌又開始去抓他,抱着蹭着不撒開。連丁浩勸他去洗澡都不肯,埋在丁浩胸口咬了下,含糊不清的說了,“先做一回,然後再去浴室……做。”

丁浩拿腦門撞他一記!這還挺會算的啊!!

白斌手腳麻利的把丁浩帶上床,沒幾下就給剝了個幹淨,一邊玩着他後面的小洞,一邊親吻他,“它要我進去不啊……”

丁浩給他弄的手腳發軟,那裏早上剛被拜訪過,白斌手戳了兩下,很容易的就進去了,“你費什麽話,白斌別來勁兒啊,等你醒了我……唔啊!”

白斌手指頭又探進去一根,來回的在裏面攪着,舔了舔丁浩的嘴角,“它要我……進去嗎?”說着還挺身頂了丁浩下。

小腹那裏隔着衣料的硬熱讓丁浩又顫了兩下,這,這比平時還……丁浩喉結動了下,擡頭去看白斌,小心的問了,“白斌,李盛東最後拿出來的那瓶紅色的,是什麽酒?”丁浩打喝酒起就躲着了,再進去的時候只看到最後換的那酒的玻璃瓶兒,沒有标簽,看着像李盛東私藏的高級貨。

白斌停下親吻的動作,手指還在他身體裏面享受溫暖的濕熱,想了想就回答了,“……三種……”

丁浩給他手指時不時的扣挖的骨頭都軟了,他這也是給白斌養的敏感,受不了他手指上的功夫,顫抖着聲音問了,“三種混合的?”難怪會醉成這樣,好像混的越多白斌醉的越快吧。

白斌咬了他耳朵一下,自己脫了衣服,手指也不退出來就那麽直接在後邊頂住了丁浩,“三……三鞭。”一使勁兒,順着滑溜的甬道直沖進去!!

丁浩抓着床單的手都握緊了,差點沒喊出來!這回不但耳朵都紅了,連眼睛都紅了,腦海裏翻來覆去的只回想着一句話:李盛東、我操你大爺——!!!

白斌在後邊抱着丁浩做了一會兒,有點不滿意只能瞧見個後腦勺,咬着耳朵嘀嘀咕咕的說了半天,“不舒服,不舒服……”

丁浩給他頂的有點喘不過氣兒來,扭着頭躲開他點,“不、不舒服……你就出來……”

後邊的人連停都沒停,一邊說着不舒服一邊摸上他胸前,拇指不停的揉搓擰動那敏感凸起,“看不到浩浩,也親不到……”說了這兩句,又開始翻來覆去的說不舒服。

這要擱在平時丁浩肯定踢他一腳!可是白斌醉了,你跟一喝高了的沒法講道理。根據往常的經驗教訓,這時候不順着他,一會倒黴的肯定是自己。丁浩按住他亂動的手,腰盡量擡高了靠近他,“白、白斌……你等會兒,我們換個姿勢……”

白斌聽話的停下了,可丁浩往前一跑他就抱住腰再給拖回來,弄了幾次,別說換姿勢,丁浩腰都發酸了。

丁浩給他弄的哭笑不得,他這也不上不下的,偏偏白斌還生怕他跑了似的不肯放開,只能好言好語的勸了,“你先出來,讓我翻個身啊。”

停了會兒,白斌估計也不好受,聽話的退出來了。丁浩翻了個身躺在下面,白斌一動不動的瞧着他,丁浩氣的咬牙,又自己分開腿看着他,“進來!”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章好天氣估計要做到爬不起來的丁浩:白斌……你是真醉了嗎……?

白斌:嗯。

丁浩:你那個眨眼是怎麽回事兒?啊?

白斌:我真醉了。

丁浩:屁!!少給我抛媚眼兒~!面無表情的眨眼神馬的……我也不會原諒你的=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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