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章節
曲高和寡,雖然掌聲不斷,氣氛卻遠不如七班熱烈。
于是,七班之前拉下的比分終于第一次追平了。雙方只剩下一個壓軸大戲,勝負在此一搏。
按照要求,最後一個表演項目的命題是“飛書傳情”。表現形式不限。
金福順他們班先上場,表演了一場話劇。金福順自己飾演其中的男主角,因為思念情人如何的輾轉反側,最終将自己的心跡寫成了書信,寄了出去。雖然情節很簡單。但是書信內容和心理描寫都辭藻華麗,相當煽情,他的家将們飾演的各種道具,甚至信鴿也很是逼真。複古的表演方式,以及金福順精湛的演技非常有代入感,搭配上凝重的舞臺特效。整臺戲看起來很是專業,構成一套經典的視覺盛宴,引起了很多單相思的男生共鳴。
結果a3班的票數再次登頂。迅速将蘇珊他們甩了幾十票。
李魁等人緊張地關注着戰局,偏偏班長去後臺換裝了,他們只能幹着急。
倒是劉葛濤相當淡定:“這次,班長他們穩贏,金福順那小子。根本就是替人做嫁衣了!”
話音剛落,随着樂曲聲響起。幕布被拉開,兩個鏡前梳妝的女子出現在所有人面前,全場頓時歡聲雷動。
很多人剛剛被調動了情緒,現在看到這樣兩位,瞬間飙淚,有人直接嚎啕大哭起來。
接着,随着音樂的節奏,一只被全息影像制作的信鴿落入窗楹,兩位少女頓時為之意外和歡喜,兩人在樂聲中翩翩起舞。
肖白竺看到瞬間進入狀态的蘇珊,有些愣神,仿佛她一瞬間又變回女孩子了。他都快以為自己有毛病了——那丫頭本來就是女生啊,有什麽好意外的?他記得這樣的感覺之前僅出現過一次,那就是蘇珊頭一次在他面前穿上正式的禮物去見金福順的時候,不可否認,這野丫頭長得還真不賴,尤其在現在被黎墨精心打扮以後。
他從不知道這丫頭還有這樣柔軟的腰肢,這樣優雅的動作,這就是女孩子嗎?
而蘇珊看到盯着自己看的肖白竺,卻露出了個調皮的笑容,甚至故意向他抛了個媚眼,肖白竺只覺得自己被電的渾身一麻。
是了,不對勁的根本就是他自己,于是,仿佛為了證明自己的存在感似的,他避開目光,開始聚精會神按照預定的動作,竭盡全力地舞動起來。
蘇珊見這家夥動真格的了,也不想被他比下去,她可是正牌女生,若是被個男生搶了風頭那可就丢臉了,索性更加賣力的表演起來。
但是,肖白竺和蘇珊并不知道,兩人的互動看在觀衆眼裏,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挑逗,那些禁欲已久的大老爺們頓時目不轉睛,再也難以把持。曼妙的舞姿在追光下裙帶紛飛,搭配上時而舒緩時而俏皮的樂曲,混雜着嘶啞的男聲哼鳴,将飛書傳情時收信人的情緒展現的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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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劉大頭,那個真的是班長和小肖?”李魁有些難以置信地說。
“別吵!”劉葛濤舍不得挪開目光,不耐煩地說。
“聽出來了呢,配音的是黎墨哦,呵呵。”方自然在一邊憋着笑,忍得辛苦。
“呃,那小子不光會畫畫,還會唱歌?”李魁傻眼。
臺子的另一邊,金幾道已經怒了,手握着拳頭,在身側微微顫抖:“少爺,他們根本就是在利用我們的創意。”
“原來,珊珊收到信的時候,竟是這樣的麽?”一扭頭,金福順已是淚流滿面。
102 新的白先生
聯誼會選拔賽最終由b7班以絕對優勢奪得代表權,他們因為扮演出了大部分單身少男心目中的最佳女性形象而獲得了“少女之友”稱號,那四個字被提名在稀有的紙質獎狀上,永久挂在了七班宿舍的大門口。在經過短暫幾天的禮儀訓練後,七班的八個人便高高興興穿上聯合軍學員禮服,在全院學生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乘坐專車前往傾城女子學院。
七班的離開,使得學院在熱鬧的選拔賽氣氛之後有了短暫的清靜期,除了a班的訓練變得更加艱苦,大概連這些精英也感受到了壓力吧。畢竟,這還是第一次聯誼會名額被a班以外的班級奪得,而在一個多月前,這個班還是最低等的f班。這對于每個a班成員都是奇恥大辱。
作為a班老資格成員,同時還是學生會高級幹部的薛家子弟薛龍,此刻卻根本沒心思去想聯誼會這件事,因為他同樣也是聯合軍地面指揮部的一名中尉。他年僅二十五卻已爬上這個位置,就連彩虹市的市長也得敬他三分,只因地面指揮部是作為聯絡地表和太空中的天上指揮部的橋梁而存在的,一邊負責凝聽上意,一方面協調和各種地面機關政府,同時将地面的情況反饋到天上。
在旁人眼裏,地上指揮部的權限,可能連一國之主都要忌憚幾分。但事實上,這其中的苦處,只有薛龍自己知道——這種夾心餅似的滋味其實并不好受。
海軍元帥金家之子金福順的慘敗遭遇,在薛龍眼裏簡直就和小孩子打賭輸了一般無關緊要,他現在根本沒有心思理睬,因為他正在接待一位貴客。
毫無預兆從天而降,甚至沒有提前通知,更沒要求政府護送,只是一臺高端飛梭。搭載着最先進的光學迷彩系統,輕易繞過彩虹島的防禦監控網絡,就這麽悄無聲息地懸停在了薛龍的辦公室窗外。
當薛龍的窗玻璃被叩響的時候,薛龍都快傻了,因為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和白鶴737一模一樣的家夥!
薛龍甚至懷疑是不是白鶴737沒死。但是那家夥的屍體是被他親手銷毀的,目的就是為了防止引起天上指揮部的報複。但是他很快就意識到了此人的身份,很顯然,天上指揮部在白鶴737失蹤後居然又派了一位軍官過來。
薛龍固然年輕有為,就連他的父親也為自己有這麽個兒子而驕傲,但是他畢竟還嫩。進入地上指揮部的時間不過短短幾年,因此他怎麽也沒料到自己的運氣會這麽好,向來神秘的天上指揮部竟然會在他的任期派來兩個天上人!
薛龍感到受寵若驚。甚至是惶恐。
“不知專員到來,有失遠迎,實在抱歉!”薛龍第一時間敬了個标準的聯合軍軍禮,同時強迫自己露出個還算得體的笑容,但是他的背心。早已被冷汗濕透了。
那人從窗口跳進來,一個靈素構成的幻像鳥落在他的肩頭,而他身後的飛梭卻瞬間消失在了窗外的空氣中。
薛龍很清楚,那是光學迷彩重新啓動了,看來,這次的專員不打算把自己的機器交付給地上指揮部管理了。很顯然,之前的白鶴737失蹤事件,已經引起了他們的警惕。
“我是天上指揮部的特派調查專員白鶴738。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是調查和總部失去聯絡的白鶴737的去向,你只需要全力配合我就好,你仍然可以稱呼我為白先生。”少年軍官說道。
就知道是為了這件事!
薛龍握了握滿是汗水的手心,連連點頭:“這是應該的,您有什麽需要盡管開口。我們地上指揮部一定唯您馬首是瞻。”
“那麽,按照你提交的報告。我需要先見一見最後和白鶴737見過面的人,薛昌盛和薛豹。”738說道。
薛龍只覺得頭皮一緊,連忙說:“您當然可以見到他們,但是,見到之後,您可能會失望的……”
“哦?聽你這麽一說,我更有興趣了。”
于是,薛龍只能硬着頭皮在前面帶路,原本在樓上的辦公室,居然有密道直通地下設施,在穿過一道道安全門之後,調查專員在一間囚室裏見到了被關押的薛昌盛和薛豹。
這兩位衣衫褴褛,對到來的人渾然不覺,仿佛瘋癫了一般,如同稚幼的孩童一般嬉鬧着,直到薛龍敲了敲牢籠的栅欄。
那薛豹頓時吓得驚叫起來,而薛昌盛則瘋狂的撞牆,似乎相信自己可以把牆撞開,然後逃出去。
恐怕沒人想得到,曾經嚣張跋扈的薛家父子竟會被關在這裏,更不會料到他們會變成這副樣子。
薛龍嘆息一般閉了閉眼,誰叫他們要犯下無可挽回的錯誤?這是他們的代價,沒人能救他們,哪怕這兩人是他的親戚。
“如您所見,他們已經瘋了。”薛龍說。
“做過記憶提取了嗎?”少年軍官面無表情地問道。
“他們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意識已經相當混亂了,記憶中樞也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壞,不符合我們提取記憶的前提。”薛龍說,“我們不敢随意嘗試,以免損失了重要的人證,所以只是把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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