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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船走了沒多久忽而緩了下來,正當所有人感到奇怪的時候,洛絲溫冒出水面,一臉急色。
“怎麽了?”佛羅多問她。
洛絲溫漂亮的眼睛掃過所有人,暗暗叫了聲苦,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到了這裏才發覺自己居然大大滴改變了歷史。
皮聘呢?還有皮聘的好基友梅裏呢?
衆所皆知,護戒隊八人說是意外之下集合的,倒不如說是天命所使。每個人都各有職責,在這趟旅程中起着不可忽視的作用。
現在,洛絲溫的眼前只有兩條路:改變歷史,亦或者,修正蝴蝶效應。
“必須得回去!”她喃喃地說。
“這倒是個好主意,打個回馬槍,他們絕對想不到的。精靈大人果然厲害!”不知情的山姆崇拜地說。
佛羅多卻清醒地說:“甘道夫在等我們。”
洛絲溫感覺事情就像離弦的箭,再也無法回頭了。
萊格拉斯敏銳地察覺到妻子的不安,擁住她,輕聲說:“是什麽讓你如此不安?”
所有人都在等洛絲溫的答案,她茫然而又不安地擡起頭,看向黑茫茫的遠處,天邊漸漸白亮起來,黎明已經到來了。
我改變了歷史,那麽中土的歷史将會走向哪個方向呢?洛絲溫舉棋不定,那片黑影似乎又回來了,再一眨眼,戒靈們已經等在渡口的對岸了。
“不管如何,不要停下來!”洛絲溫像是下定決心,潛下了水,小船飛快,沿着河流飛速地往下。好吧,他們又回到渡口。戒靈站在渡口對岸,氣得吐血,你特麽的玩人嘛!咱都已經繞道到這頭了,你突然又回去了。
“精靈巫師!”安格瑪幾乎是惡狠狠的,從牙縫間擠出這幾個包含怒氣的字。
“所以,我們又要回去了嗎?”山姆嘀咕一聲,回頭看了眼對岸,戒靈已經消失了。看起來,他們又繞道回到這一邊了。
嘶鳴聲再次傳來,那群黑袍子又追上來了,只不過這次人數少了很多。
“只有三個,剩下的應該是堵在其他路上。”萊格拉斯一邊拔箭一邊說,連連幾箭射中黑袍子的身體,弓箭在穿過他們身體的同時“撲哧”的一聲,化成塵埃了。
“那沒辦法了!”他又拔下一根箭,射中其中一只馬。馬兒遭受劇痛,猛地高高揚起前蹄,險些把戒靈翻下去。
“對不起!”他又連連幾箭,射中其他的馬匹。好了,這下子,戒靈們又要去尋找新的馬匹了。他們不比常人,大凡中土的正義生靈都懼怕他們的黑暗力量,要找到一只能夠安安穩穩載着他們的馬匹那可是相當困難。
戒靈們控制不住坐騎,便跳了下來,抽出佩劍,走向他們。
“煩死了!這群怪物!”洛絲溫有些暴躁,河水因她的脾氣而暴漲,一個個水巨人從河水中站了起來,在微薄的晨曦中閃着金色的水光。
它們伸出了巨掌,朝着地上的黑袍子擊去,戒靈們狼狽地躲開,原地立馬現出一個深深的手印。又幾個巨人包圍了上來,戒靈這才開始正視眼前這位巫師的力量。
“一如?還是……”安格瑪低聲嘶吼着,他能夠感受到星辰之後伊爾碧綠絲的力量,那讓戒靈們無端地感到一股來自靈魂深處的戰栗。
他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揮手讓戒靈們退散。
樹林子裏恢複了原先的平靜,幾個人如獲大釋地松了口氣。那一絲太陽光像翹班的員工一樣,意思意思地打了個卡就走了,天又恢複了陰沉沉的模樣。
“精靈大人,”佛羅多擡頭問,“你在等誰是嗎?”
洛絲溫想了想,嚴肅地說:“是的,我看到了未來的事情,你的好友将會參與到這趟旅程。”
萊格拉斯見妻子一臉神棍的表情,就知道這家夥估計又犯什麽錯誤了,真是太了解她了。
“我記得當年陪比爾博前去孤山的時候,也是這個季節,”洛絲溫忽然感慨一聲,“那時候老是下雨,唔,看果然下雨了……”
她伸出手,雨滴啪啪啪地往下掉,樹林子一下子氤氲着濃郁的水汽。
好吧,大家頂着大雨,跟着她往回走。
其實洛絲溫心裏頭也覺得慌,按理來說,他們現在應該是去躍馬酒店的路上,然後在這兩天的晚上遇到亞拉岡。
不過,也可以讓他們獨自前往躍馬酒店,然後他們回頭把梅裏和皮聘帶回來,洛絲溫覺得頭疼得快死掉了,除非他們能進入凡貢森林找到樹胡子。
佛羅多感覺到有人在背後死死盯着自己,可一回頭又沒見到什麽,只有陰森森的樹林。
他小快步趕上洛絲溫他們,小聲詢問:“精靈大人,我覺得不太對勁。”
洛絲溫嗯了一聲:“戒靈們還跟在身後。”
聞言,山姆的臉都白了。
“他們不會那麽輕易放棄的,”萊格拉斯說,“但他們也不會輕舉妄動,特別是在這種利于巫師的雨天中。”
他們就在大雨中走了很久,又回到了夏爾的路上。
“不過我們要去哪兒,回到袋底洞嗎?”佛羅多說。
只見洛絲溫眯眼看向遠處,袋底洞的洞門口,佛羅多的死黨梅裏和皮聘正在探頭探腦的,翻着門外地上的泥土。
“嘿,他們一定很擔心。”佛羅多說。
“好了,你去把他們兩個叫過來,咱們馬上就走。”洛絲溫拍拍他的肩膀。
好了,護戒小隊終于湊齊了。洛絲溫跟趕羊的牧羊人一樣,滿意地看着羊群們乖乖聚到一塊兒去,然後把他們帶上了旅途。
梅裏和皮聘完全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不過看上去,他們比年輕時候的比爾博更富有冒險精神,二話不說滿口答應。
佛羅多看上去有些不情願将自己的朋友牽扯進去,再三地唠叨:“很危險,看到那幾個黑袍的大個子嗎?他們就是追殺我們的。”
梅裏和皮聘回頭看了看跟他們保持了幾十步距離的戒靈,耳朵自動地把“追殺”二字過濾掉。
他們像是要出去春游那樣,興致勃勃地問:“我們這是要去哪裏?精靈的地方嗎?”
有了他們兩個的加入,這一路幾個人的耳根都無法清淨下來。
戒靈們一路跟随着他們進入了躍馬旅店,守門人也不敢阻止,他們四處看了看,順走了旅店的馬匹,馬匹的所有者縮在一邊也不敢出聲。
直到洛絲溫他們進入了旅店,梅裏和皮聘的嘴才停了下來,他們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大麥酒和唱歌的女精靈吸引走了。
洛絲溫和萊格拉斯走在旅店中,挨桌挨桌地掃視着這群客人,最後坐在一個抽煙的男人對面。男人整個人藏在鬥篷的陰影中,不斷地噴着煙圈,明顯是個游俠。
一片更深的陰影罩住他,男人側過頭,露出硬漢的臉側。這是個十分英俊的男人,五官深邃,一身隐忍的氣息。
“精靈,你們有什麽事?”他擡起頭,看向面前的兩位,又回頭看了眼正在歡樂的霍比特人。
“直覺告訴我,你們帶來了很不好的東西。”
“不愧是游俠,”洛絲溫笑了聲,“亞拉岡,如果我說是命運之神讓我們找上你的呢!”
亞拉岡的臉上流露出似是驚愕的神色,不過很快就被掩過去了。他正要開口再說話,卻忽的聽見一陣尖銳的嘶鳴聲。三人立刻臉色大變。
洛絲溫回頭一看,佛羅多整個人憑空消失了,她立刻将視線投在地上,正巧看到佛羅多将魔戒拔出手指現身的那一刻。
“你激怒了他們!”她幾個箭步沖過去,揪着他的後領口,怒氣沖沖地罵着。
“一群蠢貨!趕緊走!”
一直保持敬畏的戒靈此刻再也按耐不住了,他們明顯地感受到戒指的氣息,那誘得他們不顧巫師的力量,驅着馬進入旅店。
所有人驚懼地蹲了下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戒靈憑着店主告知的信息上了樓進入了他們所在的房間。
而此刻,亞拉岡正帶着他們從另外的路離開。
“精靈,雖然不知道你所堅持的是為了什麽,但是我認為我們應該在旅店裏休息一晚的,畢竟接下來要趕很長的路,”他說,“在野外奔波,沒有舒服的床鋪也沒有可口的飯,什麽都沒有。”
“他們發火了,我的力量無法壓制住他們。”洛絲溫說。
亞拉岡這才不再說話,悶着頭繼續往前走。他本來就不是個多話的男人,而且他還是個有擔當的男人。
大雨滂沱,一只白狼等在他們的路上。身為座狼的緣故,它無法跟随他們進入旅館,因為座狼的邪惡讓它們成為随時随地都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它抖了抖被雨水打得一條條的白色長毛,在冷風中奔跑過來,迎向它的主人。
佛羅多忽然說:“雖然聽比爾博說過,但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我真難以相信。它居然還等在這裏!”
洛絲溫嘴角不自覺地露出一絲微笑。
看到白狼的那一瞬間,亞拉岡的眼睛微微一亮,側過頭說:“我知道你的身份。”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心情都很不好,一直被小人背後打小報告,而且宿舍旁邊還有個活人監聽器,我在宿舍裏說的任何話都會被那個深井冰傳出去,球虎摸……球麽麽噠……
我要努力向上,f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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