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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這新年還沒開始過呢,就已經不太平了。”看完全程的紀爍感慨到。
電飯鍋跳閘的聲音響起,裏面的雜糧飯已經煮好了,紀爍起身去竈臺開火,水煮了片雞胸肉還有一點西藍花和蘆筍。完了舀了半碗飯,和菜一起端到桌上。
他有些苦大仇深地看着西藍花和雞胸肉,這都是他的私人健身教練給他硬性規定的食物。
紀爍不挑食,可任誰連吃了一個月的水煮雞胸肉都得瘋。郁悶的低頭,摸了摸自己比以前結實的多的肌肉,認命地拿起筷子食不知味的吃了起來。
“叮咚。”是門鈴響的聲音,紀爍有些奇怪這個點會有人來找他,快過年了,大家都挺忙的。透過貓眼一看,是個陌生男人,帶着金邊框眼鏡,長得很是清秀文靜,氣質儒雅,正提着一個看起來挺沉的環保袋站在他家門口。
明明是人畜無害的樣子,紀爍腦子裏卻閃現出剛才看到的連環兇殺案,心裏有些毛毛的,也不管禮不禮貌,隔着門大聲問外面的人:“請問你找誰”
“你好!我是隔壁新搬過來的程銘,來和鄰居打個招呼。”
紀爍想起來了,隔壁那棟房子在他去鄉下看姥姥姥爺之前就一直在施工,吵的很,早上7點到晚上10點都不停歇,切割刀的聲音穿透性強,鑽腦子的很。
好不容易過年放假,紀爍卻多次被吵醒,懶覺都不得睡,一怒之下去了鄉下躲清閑,回來之後确實也沒聽見切割機電鑽的聲音了,現在才知道原來是房子裝好,新主人搬進去了。
再透過貓眼一看,那環保袋中的水果因為動作露了些出來,果真是提着禮物來看新鄰居的。既然已經知道對方是誰,再關着門就有些不妥了。
紀爍開門,邀請對方進入自己家的客廳:“快進來坐,在外面凍着了吧!最近幾年的冬天真是越來越冷了。”
程銘進來之後有些不知所措,紀爍沒穿衣服,他的眼睛放哪兒都好像不合适。紀爍察覺到對方的不自在,還有些好笑他的羞澀,卻被門口湧進來的冷空氣給凍得一哆嗦,這才發現自己沒穿衣服,不由的尴尬一笑:“不好意思,我沒反應過來,這就去換身衣服,你随便坐。”
在紀爍進去之後,程冽從環保袋中摸出幾個針孔攝像頭,随意走動間就将它們安到了隐蔽的位置,心裏有些遺憾現在不能貿然去主人卧室,不然一定要裝他十七八個攝像頭和竊聽器在裏面才好。
不一會兒紀爍就從衣帽間裏面穿戴整齊出來了,他徑直去向自己家開放式的廚房,高聲詢問自己的新鄰居:“喝咖啡還是飲料?”
程冽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白開水就好了。”
紀爍也沒勸他,依言端了杯白開水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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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鄰居,歡迎歡迎,我叫紀爍,請問你貴姓?”
“我叫程冽。”
“程先生什麽時候搬進隔壁的?前幾天我回了趟鄉下,剛好錯過了你遷新居的日子,實在是不好意思。”
程冽連連擺手:“我才應該不好意思,那段時間裝修房子一定吵到你們了吧?難得的一個假期被我給攪和了。我後天要在新家裏面辦一個暖房酒席,希望您能賞臉,讓我好好道個歉。”
您?!紀爍有些想笑,新鄰居到底是活在那個年代的?不過聽了他的一番話後心中疙瘩也被消掉不少了。紀爍臉上的笑容真誠了些,和程冽交談時也放開了許多,不知不覺間兩人居然聊了很久,等程冽提出要離開時他才驚覺已經到了傍晚。
等送別程冽之後紀爍也沒管桌上已經冷掉的飯菜,将房子裏所有的窗簾全部拉上之後去卧室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給脫掉,喟嘆一聲:“這樣舒服多了。”
紀爍不喜歡穿衣服,這可能和小時候偏胖有關系,那時候家裏也窮,小孩子張開了但是衣服還是原先那幾套,勒在身上不舒服極了,尤其是夏天,更是像裹着濕噠噠的抹布一樣難受。久而久之,在紀爍心裏就形成了一種能不穿衣服就不穿衣服的習慣,脫下衣服就像是掙脫靈魂的束縛一樣。
當然他也只是在家裏一個人的時候不穿衣服,他又不是變态,怎麽可能喜歡在大庭廣衆之下遛鳥。
正舒服着的紀爍并沒有發現桌上的玉蛋已經由透明通透變成了暗黑色,裏面的黑霧聚合又散開,如此三番後,不知道通過什麽渠道,跑到了玉的外面去,玉本身又恢複了原來的通透。
黑霧一出去之後就被稀釋了許多,肉眼根本無法發現,它圍繞在紀爍的肉體旁邊,試探性的觸碰了幾下溫熱軟滑的觸感讓它欣喜無比,在發現紀爍根本沒有發現它的存在後就更是肆無忌憚,所有的黑霧分散在紀爍身體周圍,緊貼在肉上,每一寸都和紀爍的身體嚴實合縫的貼合在一起。
若有人能看見這黑霧,肯定也會奇怪紀爍為什麽穿着一層緊身紗衣,半透不透,那蜜色飽滿的肌肉全被蓋在下面,按理說一個1m8幾的彪形大漢穿着這樣的薄紗應當是不倫不類的,但實際上只消一眼,這具色情的肉體就會将人的視線給勾住,再配上紀爍那帥氣的臉龐,就更想讓人将他征服在胯|下了。
客廳裏的針孔攝像頭正隐秘的記錄着着一切,雖然它不能将紀爍周圍的黑霧給一并記錄下去,但實際上紀爍的裸體就已經讓人血脈偾張的了。
至少程冽就這麽覺得,他出了紀爍家之後也沒有如他所言的去拜訪別的鄰居,而是回到了自己家的卧室裏,打開電腦,調控攝像頭所拍到的畫面,看到紀爍将衣服都脫了之後,更是露出了一個幾近病态的笑容,在電腦屏幕上勾畫紀爍露在外面的胸肌,腹肌,粗喘着呼吸,修長白淨的手指沿着深壑的人魚線一路向下,然後就被廚房的竈臺給擋住了,不過從繼在腰上的浴巾看,就算沒有竈臺,他今天怕是也不能看見什麽了。
程冽的眼神一瞬間變得森然兇狠起來,眼神淩冽恨不得将竈臺給戳穿,将那圍在腰間的浴巾給燒毀。
不過一會兒之後他又恢複了平常內向乖巧的樣子,甚至臉上還挂了一個羞澀的微笑,不知道此刻心裏在計劃着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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