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2)
真是梅奇爾王本人來嗎?」
「哼,這可是傳說中的幻獸龍王們的決鬥。一定要看的。沒什麽好疑惑吧。」
「龍王的決鬥……。這樣啊。與其坐在王座上等着有關上納金的報告,不如直接用自己的眼确認比較快嗎?」
「對了,決鬥的對手在哪裏?」
「還沒來。」青年代替用陰氣确認存在的烏蘭波克回答。
而烏蘭波克則是抽出了背着的龍心劍,在長至腳踝的牧草地上用劍尖開始描繪圖形,這是上下反過來的等邊三角形,組合起來就是被魔法師們稱為六芒星的圖形,其中又另外加了些記號。
不理會防礙的牧草,少年毫不猶疑的畫着。
「你在畫什麽東西?」
代表周圍聖騎士們,女騎士質問道。
完成目的的少年将深紅的劍插回背上簡單的劍鞘。
「這是嚴格限定使用魔法的結界。在我唱咒文時不管是誰進入其中。進入必死。」
說完後便站在圖形的中心點上,兩手向前伸手開始詠唱古代魔法的咒文。
「豐富的大地的恩惠,傾注而來的日光的恩惠,溢出的水的恩惠,包圍的大氣的恩惠。彙集哺育生命的世界的力量在此——」
烏爾的雙手随着快速的咒文合起。
看着少年初次詠唱咒文的身影,亞克瞇細了眼。
立于幻獸頂點的龍王,簡單的精靈魔法只要說出咒文的名字就可以發動,相對于複雜的古代魔法,正式的詠唱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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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年的時光,一瞬過去。──“高次成長”」
顫動的空氣發出了沉重的低響,少年腳下的六芒星放出了耀眼的光芒,形成了伸向天空的光柱。
光柱馬上就消失了,然而正面受到強光沖擊的全員仍為殘象而惱。
總算阻住視界的黑影淡去的亞克,對着站在原本該是烏蘭波克站立的地方,未曾見過的男人身影直眨着眼。
漆黑的甲冑包住全身,披着黑鬥篷的騎士,大約是二十多歲不到三十歲的外表,比亞肯傑爾高出半頭高,身材健碩的魁偉男子。
稍長的黑發披散在寬廣的背部,不知為何,額頭兩旁各有一撮迥異的金發,讓清一色的黑色外貌不再有沉悶的印象感。
端正整潔的臉精悍的表情,巧妙的融合了洗練和野性兩種完全相反的氣氛。
那張面容有見過的印象。
「烏爾……?」
對于半信半疑問着的亞克,男人露出了稍微害臊的保守笑容。
「這個模樣只能維持一陣子。龍王的生命力比咒文的效力要強,現在有些習慣了。」
「真的是烏蘭波克你嗎?」
不僅青年,聖騎士們都發出了驚恐的聲音。
加快成長了人類十年時光的幻獸王,從草都枯掉的六芒星地面走出來外邊。
尤利烏沒有反應,但別的聖騎士卻無意識的後退了。
強大的肉體和力量,神秘的幻獸王的威嚴壓倒了聖騎士們,讓他們感到膽怯。
沒有感到膽怯的聖騎士只有一個。
「一點都不可愛!」
菲莉艾妲斷然抗議道。
「比起這麽厚實的胸部,絕對是之前的小鬼比較可愛。對吧,亞克?」
「嗚,這……。如果是用可愛這個單字的話是這樣……」
對身材的自卑感受到了強烈的刺激,亞克不知不覺同意了友人沒道理的主張。
初次見面的時候,比亞克低了一個半頭身高的孩子的烏蘭波克,也比成長為這種身材魁偉的男子要好。是和炎烈王及雷牙王相比毫不遜色,優秀的幻獸王。
但是,現在面對充滿了男性氣息的他感到嫉妒的自己,有股想逃出這兒的沖動。
烏蘭波克似乎有些受傷的垂下手。
「很快就會恢複現在的樣子。亞肯傑爾如果不喜歡的話,跟一般的龍王一樣的外表成長速度,成為成體還有……十五年。」
「這麽大的身體真是不可愛,小鬼。真糟糕,好像成為非常好的男人,真令人懊惱。如果我也是男的,想要跟你一樣棒的身材。」
「妳現在就十分像男人了。」
「……你說什麽!」
聖騎士們笑了起來。而幻獸王身邊原本有些沉悶的空氣也變的柔和了。
擔心自己無法像她一樣勇敢坦白的亞克,盡力的露出笑容仰視烏爾。
那裏在那裏聖騎馬的武士們刮起。根據那個笑,虛幻獸王突然的變形躊躇的周圍的空氣也變柔和了。
象不能她一樣地勇敢坦白自己的擔心的亞克,做出盡力的笑容仰視烏爾。
「讓你難過了,抱歉。因為跟初次見面時相比,有嚴重的不協調感喔。雖然不像多馬那樣,但是身高相同。如果知道你長大後不輸給他,多馬也會感到驚訝吧!」
「在幻獸界的時候,每天使用這個咒文。不過在空中的話不用張開結界。所以以實體以外的模樣使用咒文也是第一次,我對視線高度的變化也有不協調感。」
「每天?你以人類的速度成長,是重複使用咒文的關系嗎?」
「嗯,明白不是完全回複到本來的模樣。我們是別的世界的生牧,時間上與亞肯傑爾不同。」
俯視的黑眸中的強烈光芒,跟初次視線相接的時候完全一樣。總是這樣,一直凝視的雙眸顯現着亞肯傑爾的身影。
即使是仰視或俯視,意義還是不變的。是自己無聊的念頭,傷害了一心一意想着自己的龍王。
「對不起,烏爾。真的對不起。」
「龍王的壽命與人類不同,不是亞肯傑爾的原因。我誓約了,活在與亞肯傑爾同樣的時間裏。遵守誓約是當然的事。」
「那邊的二個人。在熱鬧的關頭打擾你們真是抱歉。可以的話請來這兒,如果能想起我們的話會很高興的。」
對二人叫道的女騎士半是笑道。
除了還有些擔心的聖騎士們,還有來自逢阪方面的窺視,照料着連結的地方的馬。
亞克為了遮羞回嘴。
「決鬥的話一定要有對手。就算想到了,也不能和不在場的人戰鬥吧!」
「現在可是在決鬥的地點,充滿了緊張的氣氛。你們那有緊張了?──啊,刁鑽小鬼。剛才就在注意了,為什麽你的頭上只有這二邊有金發?」
亞克在遮羞裏(上)回嘴。
「對于決鬥需要對手。即使想起完全,與不在的東西戰鬥不得喲」
「一決鬥的在場時,那個緊迫了的空氣就應該流動着。你們的哪裏緊張啊?——啊,小鬼。從剛才開始在意,不過,怎麽頭的這裏只二處,是金發?」
被菲莉艾妲扯着的部分,幻獸王有些為難的皺着臉。
「不知道。說過成長後變成人是第一次吧。年,年長漂亮的姐姐好像也不怎麽緊張。」
「不然要怎樣。不過也沒有被現在這個年紀的你,稱為年長的姐姐的記憶。」
「叫現在這個年紀的我小鬼的是誰?也不是故意隐藏的。只是無法反抗下,總不能說弄錯了。」
「呵。無法反抗的話怎麽會這樣叫?」
「……現在是反抗的在叫,姐姐。」
背後的聖騎士們笑了起來。
打算轉移她的心思,亞克有些慌亂的說着自己的想法。
「算是臨時想到的。金發可能是象征了角的顏色的樣子。龍王的烏爾只有角是黃金色吧!總覺得頭部的位置會聯想到角所在的地方。不過之前一直都是黑色,怎麽突然變成金發了……」
「不是長大的證據嗎?你只有多了浏海嗎?」
「這樣拉的話會禿掉,年老的漂亮的姐姐……——嗚,搞錯了。……怎麽說。」
即使是遵守對婦女和小孩禮貌的聖騎士們也無法忍耐的大笑着。
「這……芬……抱歉…」亞克一邊謝罪一邊笑着。
失口的本人,因為不是故意的也露出了反省的态度,女騎士沒有報複。
「讓人失去緊張感的元兇就是你!」
無法反駁的烏蘭波克緊接着因為觸及幻獸的感覺的東西反射的做出動作。
象是彈起來的擡起頭,定眼看向天空的一方的幻獸王不尋常的動作,讓到剛才還算平靜的空氣為之一變。
「來了……!沒錯。」
低沉安靜的聲音,提升了來自總本山的人們的緊張感。
在他所凝視的藍天的一點,呈現了遮去陽光的黑雲,然而馬上,遮住整片天空般的巨大生物通過了全員的頭上。
在總本山受到精靈魔法做出的暴風雨襲擊的那天,聖騎士們有見過龍王實體的烏蘭波克,但眼前的卻是沒見過的。白銀龍跟暴風雨那天的烏爾不同,是成體。
超過想象的巨大,融合了金屬的武器與防具,以及馬與鳥之類的生物,讓人感受到異樣美與恐怖。
落到牧草地上的白銀龍,将手中從教都運來的人和逢阪方面的觀衆彙合後,再次飛到空中。
『我等着,烏蘭波克。』
直接被叫喚名字的幻獸王,不快的緊咬着牙。
龍王們對直呼其名相當過敏。一般都是盡量不叫對方的名字,打招呼時也會使用小名。沒有誓約之類的固定關系而直呼對方的名字,是無法容許的無禮。
被直接叫名的他們的厭惡感非常的強烈。
如在人類中找尋與此相似的感覺,就像暗中厭惡的對方狎昵地用小名招呼時候的嫌惡感,或被人用粗魯的語調說話的不協調感排斥心——象這樣很強的感覺。
已經不是理由,變成生理無法容許的不快感。
從交往到現在明白這些的亞克拉住了表情出奇的猙獰憤怒的烏爾的手臂勸解道。
「想想因為這挑釁而失去冷靜的意義。小心點。我相信你,但是不想看到像上次那樣受到傷害。」
「明白了。別擔心。大人的話力量是不會輸的。所以才用了咒文。所以那家夥沒什麽好在意,亞肯傑爾只要相信的等着變強的我。」
幻獸王說着,用指尖抓住抓住仰視自己的青年的小小的下巴,快速度偷了個吻。
突然被變成大人的他吻了,誓約者還在吃驚的時候,黑龍王背部伸出翅膀飛了起來。
「我去了。」
說完後黑色的身影,在上升的同時改變着,變成了在空中等着的白銀龍還要大的漆黑的龍王。
『這個模樣……!用了魔法嗎?』
『依照決鬥的約定不用憑依魔法。變成成體的是我本人。這樣是對等了。』
『哼,什麽對等。雖然有強大的魔力,卻無法使用相應等級的精靈魔法的龍王。這樣可以稱為幻獸之王嗎?』
對自己的優勢毫無疑惑的拉塞葛夫嘲笑的說着對烏爾來說最不愉快的話。
一剎那的沉默。
烏蘭波克用着暗藏了憤怒的口氣道。
『我上次就說了。我不服輸是因為如果我是成體,老早就能分出勝負了。用這個身體讓你明白。──火喲,水喲,風喲,大地喲。宿于我身的魔力,響應我的要求!——“爆裂涷雷擊”!』
接收了幻獸王的命令的四種精靈們,同時動作了。
幾條雷電描繪着不規則的軌道的長槍穿過空中紮到白銀龍的身上。襲擊過來的凍氣同樣在瞬間涷住了身體,火靈引起了的爆炸,可怕的力量讓龍王摔到地上。
在天空飛着的龍的身體如外表般沉重,落下的沖擊激烈地搖晃着大地,向四周飛散的土塊如雨般傾注而來——茫然地凝視這個景象的人完全沒有理會腳下的搖動。
「是地靈……大地的精靈動作了嗎?」
不論魔法師、聖騎士,有魔術的知識的人們在雙方的陣地異口同聲叫喊。
以拉斯帶來了的魔道王為首,逢阪的魔法師們,因同時役使了全部四大精靈的咒文而陷入半恐慌狀态。
所謂咒文,是術者為達目的以魔力拘束精靈傳達命令。如果在這其間打算拘束別的精靈,精靈們就會逃跑。
更別說是相性不合的火和水的精靈,要同時合作是不可能的。
「這……因為有四大精靈魔法适性所以才能使用,是這樣嗎?像自然界存在了四大精靈一樣,平衡後合成……到之前為止誰都不曾想到。……精靈也能調和與平衡嗎?完全符合四相神教的教義。」
魔道王苦笑。
知道了這個事實的魔法師們也一樣,但僅有水精靈适性的他們要達到這地步是不可能的。不管再怎麽研究,要四适性統一使用,除了被稱為魔道之王那樣魔力之身外,只能死心了。
無法使用精靈魔法的聖騎士們,就只是純粹的驚嘆了。
亞肯傑爾理解了烏蘭波克為何仍是停留在中級水平。
「也對……!為了自如運用同樣強度的四精靈的水平嗎?加上他的魔力分割成四的話。相當厲害簡單的事。」
「可是現在這咒文的威力,不像是同時使用了四個中級魔法的感覺。從天空打掉那個龍王的攻擊,如果不是博士級的魔法,忽然一變為四,還算是四個中級魔法嗎?」
并非魔法師的亞克無法回答菲莉艾妲的問題。
「抱歉,我的精靈魔法的知識只是比妳稍強些而已。就我所知就适合解說的人湊巧在敵對陣營中。」
給予魔法師們很大的沖擊的特殊精靈魔法,是以龍王們的相争為契機,偶然被發現的。
在無意識時合成過一次精靈魔法的烏蘭波克,之後想到了那時複數的精靈同時動作的事,但自己也不明白是如何用出來的。不明白的話就無法再現。
悟出原理是在對孩子們演出木偶劇的男人貨攤上,看到風車時。
在內側外側上的風扇上塗上了不同顏色,各式各樣普通的風車,在被風吹時轉動着無法看出顏色。這是利用了視線的錯覺的單純玩具。
不像能瞬間識別動作中的物體的龍王,人類容易被錯覺蠱惑,随着最初的顏色轉動着視線。
利用錯覺,因為高速運轉而讓顏色混淆,當最後消失時出現了單純的顏色的風車的原理,強烈的魅惑着。
各個顏色都是固定的存在,本質完全不變,只是同時動作時卻接近了。
将顏色換成四大精靈,以自己比喻成有着分開的四種不同顏色風扇的風車,烏蘭波克解開了無意識使出的精靈魔法之謎。
二頭龍王不理會因為“新種”魔法而興奮的人們戰鬥着。
因為和大地劇烈沖突的拉斯,忍耐着快要窒息般的疼痛,命令着水靈在受到火靈襲擊的身上覆上冰。
而且要讓一邊折斷的翅膀回複原樣,必需争取時間。
在上空的烏爾吐出了讓對手無法取回自由的冰的龍息。
拉斯使用風靈魔法的瞬間移動避開了追過來封住身體運動的冰的龍息,移到了別的地方使用魔法做出反擊。
幻獸王的身旁馬上出現的巨大的火球,爆裂成為數十個高熱的火球向他襲來。防禦的咒文不足應付不斷襲來的火彈,烏爾的裝甲加熱變成顯示高熱的顏色。
但是烏爾忍着身體的高熱,在全部接住火球前詠唱了消滅的古代咒文。
「小鬼想想下方的我們的……擔憂啊!不利的話至少先保住自己的身體,混蛋。」
變了臉發怒的菲莉艾妲的聲音傳達到作戰中的龍王耳裏。
『真是,只會說。』
忍耐着裝甲的熱度不往下掉的烏爾,對于頭上傳來了白銀龍的聲音,懷疑起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他的眼睛還看到下方的敵人的身影,但是傳來聲音的上方卻有陰氣。
——糟糕,幻術嗎?
足以弄碎岩石的尾部的一擊擊中了翅膀尾端。
『還你剛才的──』
對忍着不掉下去的黑龍說話的拉塞葛夫胸口同樣受到了後肢強烈一擊,彈了出去。
「總覺得與其說空中戰不如說是在空中的野蠻的争吵。對于美麗的生物印象稍微幻滅。」魔道王說出觀看後的感想。
判斷疼痛的翅膀尾端無法支撐恢複的實體的重量的烏爾,在掉落的同時變身成人。在變化的過程中也治療了被火燒傷的裝甲。
能變身的龍王們,有着要以和對手同樣模樣作戰的默英在。
雖然不在乎違反禁忌的白銀龍有打破規定攻擊的可能,但烏爾考慮到對手被踢飛。如果對手從傷害中回複,也能奪取時間。
拉塞葛夫的傷害在烏爾的期待之上。
因為大意被踢到的胸部,骨頭斷了二、三枝,雖翅膀能正确的張開浮在空中,但在轉換方向時牽動到肩膀和胸口的筋肉。無法忍受這劇痛的身體,拒絕了主人的轉換方向的意志。
以幻獸的高自然治愈力,骨頭能完全接好,但若變身成較小的人類身體的話,治起來也比較快。
受了傷的二頭龍王,一前一後的變身成全身铠姿的騎士。
不需要翅膀的烏爾回複的較快,馬上做出了攻擊。
切斷牧草看不見的旋風風刃急速的襲向拉斯,卻如哄小孩般的玩意,獨眼的騎士使出了強烈的風旋渦,吹散旋風。
那個旋渦連覆蓋視野的飛舞的牧草也一并消法,代替隐藏的綠眸,漆黑的騎士進入了視野中。
能将任何物體切成兩斷的深紅劍身從頭上切下。
飛快的向後退去的拉塞葛夫,勉強的接住了龍心劍的一擊,遲了些的白色鬥篷從中間割開了。
烏蘭波克快速地追上纏住了着陸逃跑的敵人。
肋骨還未完全醫好,拉斯不得已的抽出了自己的龍心劍,接住了幻獸王的第二刀。能跟龍心劍對抗的,只有龍心劍。
讓人聯想到火焰形狀的波形劍和超過一般劍寬的三寸橫幅的大劍,在相撞的同時發出沉悶鈍重的聲音。
改變站立的位置,一回、二回、三回連續對擊的他們,讓人們的視線無法追上,只有聲音響着。
烏蘭波克初次遇到亞肯傑爾的時候,還只是十四,五歲的孩子。以少年的外表使用長度三尺半,劍身橫寬三寸這樣常識外的大劍,看上去可說非常不相稱。
龍王的血和真名的魔力所凝結成的龍心劍,是代表了自身靈魂本質的形式。
現在,拿在暫時的未來姿态的幻獸王手上,就像他的身體的一部分。
負傷好了,沒有動作時的不協調感的白銀龍正式展開了攻擊。
看着只顧着對拉斯施加一擊的烏爾身影,沒有劍技知識的逢阪魔法師們緊張起來。
雖然魔法師們沒有,但是與附近的騎士們來說有相當劍技的魔道王搖頭嘆氣着。
「哎呀。魔法不行劍也不行。希望至少別在讓飼主感到恥辱的程度上輸掉。」
少年的身體力量不如對方而被切斷一只手的烏爾,成長後的身體順利的用一只手接住了敵人對着腋下尖銳的一擊。
「馬上就還上次欠你的。」
低聲說道的幻獸王,左手握着的劍朝着拉斯斬去,右手握成拳狠狠的揍向對手的臉。
成為了死角的左邊的拳頭,簡單的攻擊到沒想到有劍以外攻擊的拉斯的下巴。
獨眼的騎士大幅的向後仰接住沖擊,想辦法站立不動。
烏蘭波克沒有停下攻擊,用甲冑的肩膀沖撞。黑色身材魁偉的男子,彈飛了體格稍劣的拉斯。
看到這個的菲莉艾妲,半吃驚半欽佩。
「刁鑽小鬼。身為幻獸王卻做出這種粗暴的仿效動作,這可是無法稱為騎士的作戰方法啊!」
「他以前來到這世界未與我們相遇的四年一直都做傭兵。加上多馬的關系……幻獸王所在的環境不太好……」
「你不需要反省。不學你正确無法美麗的劍技,選擇這種做法的是小鬼本身的性格。你沒有錯……嗚哇,這次是踢!」
觀衆的雙方很大地心緒起伏,聖騎士們這方變成了歡呼聲。
「好歹有了結果!」
僅僅勝了不代表結束。幻獸王還留有着不殺死身為叛逆者的白銀龍并帶回陰界的使命。這個是難題。
明白差不多結束的亞肯傑爾因為自己的龍王的平安和勝利而滿面的笑容。
将對手踢倒的烏蘭波克,一只腳跨在向上仰倒的男人胸口,對他亮着劍。
左手握着的劍的劍尖,瞄準着拉斯殘留的右眼。
以弄瞎兩眼為威脅,封住了體會到難以動搖的兩者力量之差的拉塞葛夫的反抗。
「不是我的本意,給你一次選擇。向我宣告真名成為召喚獸返回陰界,或是讓你無法反抗切斷雙手雙腳的姿态回去?如果兩邊都不喜歡,就随我的意做。──選吧!」
想到成為召喚獸,即使只是暫時的将變态吸收在自己體內,烏爾還是有戰栗般的嫌惡感。
如果問答沒有直接切斷四肢,但如果以那樣的身體帶回去,萬一事不好無法依原樣接回四肢,結果還是要殺掉。如果知道能不破壞氣的平衡的方法的話,就算被說也會殺了他。
如果不是相當接近的情況下,想要怎麽做和會被怎麽做都不曾考慮。
既然作戰輸掉的話,幻獸王也有考慮到拉斯有死亡的心理準備。
露出了淺笑,讓人厭惡的說着。
「這樣,如果你無法變成我的東西,我成為你的東西就行了嗎?反正更想成為孩子般自可愛的你的東西。」
「……變态。要是打算試驗我的寬大,最好停止。只要跟你有關,我的理智總是在昏過去的咫尺之前。」
烏爾劍尖證實這話顫動着。
如他所言用意志的力量壓住巨大的不滿,從劇烈的顫抖能窺視出來,拉斯的臉浮現了——笑。
看來邪惡的笑容很快的淡去,露出沉重的悲哀表情,烏爾意外的看着。
深紅的獨眼,越過龍王的王像是看其它的東西。
「……反正我,誓約……如果不被期望,不管是誰的龍王也不馴熟……只是感到喜悅的話也可以省卻最後殺掉的工夫吧!」
「哎……什麽話?」
沒有回答幻獸王的問話,躺在地上的拉塞葛夫開始念起咒文。
「我拉塞葛夫,在幻獸王之名下成為其下仆,沉眠在他的血裏。然而在王的名下受召喚之時,得迅速以己力消滅王的敵。……──」
「嗚哇-!慢、等一下、住手,變态!」
「──“魔約發動”」
無視幻獸王的制止詠唱的拉斯的咒文發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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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