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2)

弱的靈壓,一個小貴族剛出生時都比他強!”

朽木夫人一提起鼬,聲音裏滿是失望和不滿。

“但是你沒有發現嗎,在我的靈壓下,連雅子你都受不了,但是這個孩子可沒有一點難受的樣子,一聲都沒哭過!”

鼬的心裏一驚,暗地裏倒抽了一口冷氣,自己還是大意了,本來以為把靈壓封印住,就能夠糊弄過去,頂多當個不受重視的大少爺。

但是沒想到剛出生不到一天就露出破綻了,自己怎麽就忘了嬰兒不舒服的時候是要哭的?

這時候哭還來得及嗎?

鼬苦笑,他當然不能現在再哭,如果現在哭了,那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而且還會讓這個狡猾的朽木家家族知道自己能聽得懂話!

這樣一來自己不就又成了天才了嗎?上一世就是因為自己天才的名聲才把自己弄到那麽一個尴尬的境地,才會受了那麽多的苦。

第一世作為喬安的時候,隐藏着自己天賦的時候,雖然生活很平淡,但是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所以,這一次,鼬說什麽都不想再挂上天才的稱號了,那對他來說,只是負擔和壓抑,感受不到一絲的榮耀。

亡羊補牢,為時未晚,鼬壓下心裏的緊張,慢慢調整着呼吸,使自己看上去就是一副昏過去的樣子。

因為怕精明的朽木銀嶺發現,所以鼬調整得很小心,呼吸的頻率既不能與剛剛有太大的不同,又得讓他相信自己是真的昏過去而不是假裝。

幸好以前當忍者的時候曾經受過這種訓練,而且在出任務時也因為這個逃過不少次危機,所以鼬對自己的僞裝還是很有自信的。

果然,雖然對朽木銀嶺充滿了敬畏,朽木夫人還是勉強地開口道:

“不是這樣的,父親大人,他不是不想哭,而是哭不出來,因為他早應該就暈過去了!從生下來起,他就一動沒動過。”

“什麽!”

Advertisement

朽木夫人的話讓朽木銀嶺面色略微一變,立刻把靈壓探入還在自己懷裏的鼬,靈壓在鼬的身體裏轉了一周之後,朽木銀嶺的眼中閃過失望。

朽木銀嶺來的時候正趕上朽木千聖剛剛離開,他也是接到了自己的長孫出世的消息而趕過來的。

但是因為有事耽擱了一下,當朽木銀嶺趕到的時候正好從開着的門中見到了朽木夫人眼中的冷厲和蠢蠢欲動的殺意。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是他還是馬上出言阻止了朽木夫人,并且因為她的行為而有些生氣。

而且,他馬上發現了被抱在自己懷裏的鼬竟然沒有哭,所以一時激動之下也沒有仔細看,就以為鼬是天才(其實鼬本來就是天才,他的感覺并沒有錯誤【望天】)。

現在朽木銀嶺仔細檢查過才發現,原來這個孩子的身體內真的沒有多少靈壓,從驚喜到失望,尤其是發現自己的孫子真的很平庸,繞是朽木銀嶺也不舒服。

“這個孩子确實沒有什麽天賦,但是他畢竟是朽木家的長孫,如果因為你而有個三長兩短外人會怎麽看朽木家?”

即使失望,朽木銀嶺也沒有忘記教導朽木夫人。

“是,父親大人,雅子明白,以後絕對不會再犯了。”

即使很委屈,但是朽木夫人也知道自己剛剛實在是太沖動了,就像朽木銀嶺說的那樣,有太多的人在等着看朽木家的笑話,絕對不能因為自己而使朽木家蒙羞。

“嗯。”

點了點頭,朽木銀嶺把鼬放到床上後轉身就要離開,既然是個沒有天賦的普通孩子,朽木銀嶺也對這個自己本來期待萬分的孫子沒有絲毫興趣了。

“對了,他的名字就叫做鼬吧,朽木鼬。”

走到門口時朽木銀嶺頓了一下,說了這麽一句話,然後一個瞬步離開了,甚至連頭都沒有回。

六、失寵

于是,鼬有了新的名字——朽木鼬。

其實也不能算是新名字,因為他還是叫做“鼬”,只是換了個姓罷了,但是讓鼬不明白的是,朽木銀嶺為何給他起這麽一個名字?

如果前世父母給自己起這個名字是對自己的希望的話,那麽朽木銀嶺又是怎麽想的呢?

這個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鼬并沒有花費太多的心思。

對于自己不在意的人的想法,鼬并不感興趣,說他冷血也好,薄情也罷,那是上一世一次次的殺戮,粘稠的鮮血,塑造了他如今的性格。

* * * * * * * * * * * * * * *

從那天起,不管是自願還是勉強,朽木夫人确實聽了朽木銀嶺的話,再沒有對鼬有過什麽肢體上的虐待。

而這個結果最主要的是因為她從那天起就把鼬扔給了奶娘和侍女照料,連面都不照,又何來的肢體接觸?

其次,以她貴族的教養也做不出什麽虐待自己孩子的事情,即使對那個孩子再怎麽不滿,而在鼬出生那天的那次,完全是因為一時太激動的失常,并不能說明朽木夫人這個人有什麽暴力傾向。

而朽木銀嶺和朽木千聖,他這一世的爺爺父親,對此也采取了完全默認的态度。

對于這種結果,一開始鼬确實是有那麽一點的不舒服,但是很快,他就完全抛開了心口的那點郁悶。

他畢竟不是一個真正什麽都不懂,需要母愛的嬰兒,很快就調适了過來,更何況這種狀況可以說大部分是他自找的。

如果不是他想隐藏實力,如果不是他表現地那麽普通,朽木銀嶺和朽木千聖怎麽可能放棄他?朽木夫人又怎麽會怨恨他?

但是鼬無論到哪裏都是那個高傲的鼬,這種有條件的愛,他不屑要,更不可能去費力争取,于是反而給了他一個安心提高實力的機會和條件。

下人都是很精明的,尤其是朽木家這樣的大家族,誰受寵誰不受寵,誰能怠慢誰不能怠慢,他們心裏明鏡一樣。

所以對這個朽木家的大少爺,他們雖然不敢有什麽過分的舉動,但是确實沒有人對他上心。

除了每天幾次的定時喂奶和清理,鼬一直被一個人放在屋子裏,這讓喜靜的鼬暗自高興了一下。

出生的第二天鼬的眼睛就完全能夠睜開了,和普通嬰兒那只有幾十度的視角、模糊的光感不同,鼬畢竟實力不凡,即使被這個嬰兒的身體限制住,但是也不會完全無力。

所以,在睜開眼後,鼬就已經能夠完全看清自己周圍的環境了。

正對着的,是白色,沒有任何裝飾的天花板;向兩邊望望,是同樣白色的牆壁;躺在榻榻米上的自己身上蓋着藍色,繡着粉色櫻花的小棉被。

除此之外,這間屋子竟然空空如也,連一個櫃子、一個玩具都沒有,如果不是自己躺在這裏,根本就想象不到這是間嬰兒房。

無所謂地收回視線,反正只是個睡覺的地方罷了,比這惡劣幾百倍的睡覺環境自己也曾經經歷過。

靜靜地躺在那裏,鼬試着運轉體內的查克拉和靈壓,為了防止練習時靈壓外洩,鼬在內外布置了一層薄薄的查克拉。

這樣一來,即使體內靈壓量再多,流轉的速度再大,其他人也完全感受不到。

經過練習,鼬發現,查克拉的增長速度比自己還在母體時要慢一些,想必是因為查克拉主要是生命能量,而在母體裏時自己和母體相連,所以吸收的量也是雙份的。

現在脫離了母體,所以增長速度就降下來了。

但是即使如此,也比他在《火影》裏時快得多,畢竟是淨靈庭四大貴族之一的朽木家的孩子,身體素質那不是一般的好,雖然是死神,但是鼬反而覺得生命能量比自己活着時還要充沛地多。

和查克拉相反,靈壓的增長速度變快了。

在母體時吸收外界游離的靈子時,畢竟還有母體的阻隔,現在直接處于外界靈子之中,體內靈壓每運轉一周,鼬都能感覺得到靈壓的明顯增加。

這不是和巴溫特一個樣子了嗎?

鼬忽然想到,自己這種可以把外界的靈子變為自己能量的方式竟然和由死神實驗失敗産生的巴溫特是一樣的。

那麽自己吸食靈魂的話能量會不會增加地更快?

但是這個想法在鼬的腦中也只是一閃而過,即使這個辦法行得通,以鼬的性格也做不出來,畢竟,是愛好和平的鼬啊!

但是這樣一來鼬知道,在自己身處屍魂界的時候,只要受的傷沒有嚴重到使自己吸收靈子的速度小于消耗的速度,那麽在這裏,自己就不會死。

這個發現又讓鼬小小激動了一下,雖然不怕死,雖然已經死過兩次了,但是能夠找到活得長長久久的方法,還是很值得高興的。

這說明,離自己的夢想,又接近了一步。

接下來的十五年,表面上看來鼬就在朽木宅,更準确地說是在自己的房間裏度過的。

雖然忽視,但是鼬畢竟是朽木家家主的長孫,應受的教育朽木銀嶺全部為他安排好了,唯一的一點是不讓他離開朽木宅到外面去。

所以,十五年來,除了消息比較靈通的幾大家族,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朽木夫人已經生了一個孩子,而且已經十五歲了。

僅僅因為沒有強大的靈壓,鼬就被朽木家變相地監禁起來了,不讓他和外人接觸,生怕他使朽木家蒙羞。

* * * * * * * * * * * * * * *

但是實際情況呢?

鼬可不是那麽安分的人,怎麽可能就這麽乖乖地待在朽木宅裏?修煉可不是待在屋子裏就可以的,閉門造車可不行。

當鼬一歲時,他就已經能夠完全控制自己的身體,使用忍術什麽的也不會因為身體的發育和能量的不協調而産生副作用了。

于是,他馬上使用影□之術,留下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安分地待在朽木宅裏,本體則再次用變身術變成自己還是宇智波鼬時的樣子,悄悄溜出來。

七、初到流魂街

穿着死霸裝的鼬在收斂了一身冷厲的氣質,再把頭發放下擋住了大半張臉後,看起來就和一名普通的死神沒有什麽兩樣了。

鼬就這麽光明正大地走在淨靈庭的大街上,也沒有引起任何人絲毫的注意。

看着無論是建築物還是行人的穿着,鼬發現都和江戶時代的差不多,房屋大多是低矮的,基本上都不超過三層;而且男男女女穿着的也基本上都是和服。

因為和《火影》時的環境差不多,所以鼬并沒有覺得有什麽視覺上的沖擊感,這裏的生活方式,他還是很習慣的。

前幾天,鼬就在淨靈庭的大街小巷之中度過了,既然以後要在這裏生活很長一段時間,當然要先把環境弄熟悉,這是他多年出任務留下的習慣。

當把淨靈庭的地形圖整個裝在腦袋裏之後,鼬來到了自己走出朽木家真正的目的地——流魂街。

流魂街是所有一般魂魄離開現世後、必須到達的地方。

來到屍魂界的靈魂,會被派發“整理券”,依照死亡先後、順序分配至東南西北的八十個地區。

第一區治安、居住環境均理想,食物豐足,第八十區則寸草不生,饑荒遍野,各人的魂魄互相殺戮來決定何人取得生存的權利。

如此類推,随區號數字增加,各區治安情況及居住條件會下降,愈趨惡劣。

而鼬想去的就是治安最差的第八十區。

第八十區之所以治安最差,是因為那裏離淨靈庭最遠,駐守在那裏的死神最少,而且基本上也不管什麽事。

只要沒有虛,區裏的居民鬧得再兇,死得再多,也不在他們的關心範圍之內,長此以往,這裏聚集的就大多是窮兇惡極的魂魄了。

而這個地方,正是鼬所需要的。

事先潛入管理進入屍魂界的魂魄分配區域的五番隊,鼬把自己僞造的身份——宇智波鼬,一個現世中在戰争中死亡的忍者的資料放入衆多資料之中,分配區域,流魂街第八十區。

直到離開,憑鼬的實力也沒有驚動任何一個巡邏的死神。

用變身術把自己變成在街上見到的一個普通死神之後,鼬把查克拉聚集在腳下,快速地穿過前幾個區,向第八十區趕去,雖然還不會死神的瞬步,但是忍者的瞬身術鼬可是用得熟練地不能再熟練了。

雖然鼬在不停地趕路,但是漸漸荒涼的街景還是顯示出自己的目的地就要到了。

前幾個區的時候路邊的房屋還很整齊,甚至還有酒館、茶坊、商店,看上去和平而安穩。

但是當鼬站到第八十區邊緣的時候,觸目所以就已經完全看不出這裏還能住人了。

來到無人處,鼬解除了第二個變身術,恢複成宇智波鼬的樣子,這一次,他只是收斂起大部分的靈壓,但是卻沒有用頭發遮住臉,也沒有穿死霸裝。

眼中各有三輪血紅色的勾玉在緩緩旋轉,當被鼬那雙邪魅的眼睛注視時,會讓人産生一種連靈魂都被吸進去的感覺。

穿着一件深藍的和服,腰上系着同色系的寬腰帶,再加上那冷漠的表情和渾身散發出的隐隐威嚴,讓人一眼就可以判斷出這個魂魄死前絕度是個上位者。

這樣高貴的人怎麽會被分配在這一區?真是太可惜了!

這是躲在暗處觀察形勢的魂魄中的寥寥幾個的想法,而其他大部分人想得則一樣——

趁這個人剛來還什麽都不懂的時候趕快幹掉他,不然以後一定是個威脅!

鼬就是有這種能力給人以壓力,不用動,不用說話,甚至不用釋放出靈壓,僅僅看你一眼,就讓你有一種要被殺了的錯覺。

但是,雖然人人想得都一樣,但是竟然沒有一個人敢搶先動手,不是怕了鼬,因為他們都知道剛來的魂魄石沒有什麽戰鬥能力的。

他們擔心的是,在自己去殺那個人的時候會有人趁火打劫,那個時候可就得不償失了。

于是,在這種怪異的氣氛中,鼬竟然頂着漫天的殺氣安全地消失在破爛的街道盡頭。

随着鼬的離開,還有幾個人馬上離開,分別向幾個方向跑去,其他留下的人則露出一個幸災樂禍的表情。

要先找個可以安身的地方。

鼬思忖着。

打量着四周破破爛爛,看起來像是馬上就要倒塌的房屋,鼬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這也可以被稱為房子嗎?

“唰!”

忽然一柄刀從鼬的身後襲來,一下子插到了鼬的後背上。

那個襲擊者剛露出得意的笑容,但是上揚的嘴角馬上一僵,這個觸感……

“嗵!”

還沒等他看明白是怎麽回事,那個他以為應該已經死在自己刀下的初來者一下子換成了一塊木頭,而他本人則消失不見了。

“發生……”什麽事了?

下意識地驚叫一聲,死神他不是沒看過,虛也見過不少,但是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一個活人眼睜睜變成木頭的事情。

但是還沒等他把整句話說完,只覺得脖子一涼,有什麽尖銳的東西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讓他硬生生把下面的幾個字吞了回去。

識時務者為俊傑,這是想要在第八十區活下去所必須懂得的道理。

“不要動!”

那個襲擊者握着刀的手剛剛一動,脖子一疼,血順着脖子流了下來,不一會就浸濕了胸前的衣服,鼻子裏全是自己的血的腥氣。

“咣當!”

手一顫,刀瞬間掉到了地上。

“我……我不動,你……你也不要動……”

那個襲擊者的聲音裏帶着深深的懼意,雖然殺了不少區裏的居民,但是輪到自己,還是忍不住害怕。

“怎麽,你在命令我嗎?”

鼬那毫無感情的聲音讓那個人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不,不,請您,請您繞了小人一命!您讓我做什麽都行!”

卑微地祈求着,為了能活下去,他真的什麽都可以付出。

“哪裏有好一點的房子?”

本來想解決掉這個敢對自己動手的小混混,但是鼬忽然想到自己現在正在找住所,這個人或許能派的上用場。

八、搶來的新家

“什麽?”

那個人沒想到鼬會有這種要求,一時沒反應過來,失聲叫了一聲。

“不知道嗎?那你就沒用了。”

說着,鼬的手正要向下切,那個人這時可是感覺到脖子上加強的壓力了,知道再不開口就真的要死了,急忙大叫着:

“我知道,我知道哪裏有好房子!”

“帶我去。”

聞言,鼬松開手,反正也不怕這個只有着弱小靈壓的人會跑掉,如果他真的敢跑的話,殺了就好了,反正有的是人可以告訴他。

摸了摸脖子,染上一手的粘膩,那個人打了個冷顫,一陣後怕,還好反應快,要不然現在自己已經成為屍魂界裏的靈子了。

這時候他才發現剛剛鼬放在他脖子上的那個尖銳的物品不是自己以為的斬魄刀或者其他什麽利器,竟然是他的指甲!

“在這邊,請随我來。”

戰戰兢兢地在前頭帶路,這時,那個人可不敢再有什麽逃跑的想法了。

“八十區的房屋很少,能住人的更是寥寥無幾,現在那些房子都在力量強大、性格兇暴的幾個人的手裏。

而且,因為他們之間也在天天鬥争,所以屋主交替地很頻繁,很少有人能夠一直居住在同一個地方。

目前占據着八十區最好房屋的是駐守在這裏的死神,而我們要去的是僅次于那裏的地方,屋主叫做青山,力量很強,是從前幾個區過來的,現在八十區還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也許是為了讨好鼬,也許是想要用激将法,讓那個青山殺死鼬,反正不管是什麽理由,那個人确實是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東西都告訴鼬了。

“嗯。”

嗯了一聲,鼬連眼皮都沒有擡一下。

別說在流魂街這些個沒有受過系統的死神教育,單單憑着本能戰鬥的魂魄,就是在大部分都是死神的淨靈庭,也沒有多少人能威脅得到鼬。

就算他的靈壓不是最強,但是別忘了鼬最強的可不是靈壓,而是查克拉。

更何況,就算是強敵,鼬也不會畏懼或退縮。

跟在那個人身後,兩個人一路穿過第八十區,越走越荒涼,直到在一個小樹林邊停下來,一棟看起來很普通,但是确實比八十區裏面的那些要好些的房屋坐落在那裏。

“啊哈哈哈……難得老子老老實實地待在家裏,竟然還有不怕死的找上門來!老子到這裏這麽久,今天可是開了眼界了!”

鼬兩人剛接近樹林,一陣暴虐的靈壓瞬間向他們壓來,伴随着狂笑聲。

然後,一個人影出現在兩人面前。

一頭亂蓬蓬的頭發糾結在一起,破舊的黑色和服随意地挂在身上,露出的胸膛上疤痕交錯,整個人給人一種粗狂的感覺。

“這間房子,我要了。”

在青山看獵物的眼神下,鼬不緊不慢地道,聲音冷冷的不含一絲感情。

“小子,你找死!”

青山可不是什麽好脾氣的人,本來看來的是兩個靈壓弱小的魂魄,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難得地沒有動什麽殺意,但是鼬這一句話,就讓青山的靈壓飙升,殺氣四溢。

“這間屋子,我要了。”

像是沒有感覺一樣,鼬不慌不忙地把自己的話又重複了一次。

“你既然活膩了,就別怪大爺我不客氣了!”

獰笑一聲,青山“唰”地一聲拔出別在腰間的斬魄刀,右腳在地上一點,一個沖刺向鼬襲來。

看來青山确實是有些實力的,沒有經過學習就能找到自己的斬魄刀,可見他也是很有天賦的。

但是可惜,他今天遇到的是鼬,就注定了他的命運。

連動都沒有動一下,鼬只是用他那流轉着紅色勾玉的黑眸輕輕一掃,在和他視線相交的瞬間,青山前仆的動作馬上一頓。

一秒鐘後,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這麽不聲不響地昏過去了,但是能不能醒來,就看他的運氣了,畢竟加強版的“月渎”可不是這麽好受的。

那個襲擊鼬的人眼球都要瞪出來了,這是什麽力量啊,這個人真的是剛剛到流魂街的嗎?竟然這麽輕易地擺平八十區最強大的那個人?

雖然看不出鼬用的是什麽方式,但是他可以确定絕對是鼬搞得鬼,本來還抱着到借刀殺人的他更是渾身冰冷。

越過那個倒在地上的青山,鼬腳步沒頓,直接走向那間現在已經屬于自己的屋子,打開門,進去了。

那個帶路的人見狀,連片刻的猶豫都沒有,在鼬消失在眼簾的一瞬間,使出吃奶的勁跑掉了,像有惡鬼,不,是像有大虛在後面追着一樣。

推開門,進入自己的新家,鼬習慣性地四處打量了一下。

一個客廳,一個廚房,兩間卧室,房子雖然不大,但是對于打算一個人住的鼬來說已經足夠了。

整棟屋子除了廚房其餘的房間都很淩亂。

确實,生活在八十區的居民每天都快要朝不保夕,尤其是能住到這間屋子的幾任主人,更是直接用強的,所以雖然已經經歷了好幾任主人,但是那間廚房除了一層灰,反而是最整齊的房間了。

單手迅速結印,一個小型的風遁形成,鼬輕輕一揮手,風便把所有的窗戶全部吹開;

再結印,這次鼬用了沙遁,在整間屋子布上薄薄的一層查克拉之後,伸出的手一握,所有的灰塵便一股腦地彙聚在鼬的面前,形成了一個大土團;

最後再用風遁把土團從窗戶中抛出去,于是,本來髒亂的屋子除了還亂一點之外,已經幹淨地像被水沖過一樣。

接着,鼬一手用着肉眼難辨的速度結印,一只手淩空揮舞着,把破舊的、用不到的東西統統從窗口中抛出去,有用的則一一歸位。

不到十分鐘,整個屋子就再也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整一個脫胎換骨。

看着窗明幾淨的屋子,即使淡漠如鼬也忍不住眉角輕挑,這要是換成第一世的自己,想把這麽髒亂的房子整理成這個效果,沒有一天是時間是別想了,現在呢?

看來忍術還真的是居家旅行之必備良術啊!

九、初見藍染

鼬很是嚣張地在流魂街第八十區住下了。

雖然他打算低調做人,但是也僅限于“朽木鼬”罷了,他還需要另一個身份來打造屍魂界屬于自己的班底。

沒有實力就沒有發言權,這句話鼬一直很喜歡,所以他還要虛拟出一個靈壓很強,初到屍魂界的“宇智波鼬”來。

宇智波鼬可以做很多朽木鼬想做卻不能做的事情,這就是鼬的打算了。

初到的幾天,雖然鼬基本上不出門,但是每天都有好幾撥人第八十區的居民來挑釁,都被鼬很輕易地打發了。

和對青木不同,畢竟鼬是占了人家的屋子,雖然對他使用了“月渎”,也不知道他能不能醒過來,但是畢竟沒有直接要了他的命。

但是對于那些來挑釁的,鼬可是毫不客氣地把他們全都打散成屍魂界的靈子了。

最近這幾天,漸漸地沒有人敢闖入院子裏來了,但是在院子外面監視的人卻在增多,暫時的平靜,卻有一種風雨欲來的緊繃。

★ ★ ★ ★ ★ ★ ★ ★ ★ ★ ★ ★ ★ ★ ★

這一天,鼬終于走出了待了幾天的屋子,出來覓食了。雖然以鼬的實力幾天不吃東西也不會對身體造成什麽損傷,但是他還是不想舍棄這種正常攝取營養的途徑。

殺氣在鼬的眼中一閃而逝,快得讓人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一,二,三……鼬感覺了一下,共有十三個人在跟在自己的身後,因為他們都是單獨行動的,所以也不知道他們是一個人派來的還是好幾幫的。

雖說如此,但是鼬可不想連吃飯時都有人在一旁監視着,這段時間對他們的放縱也夠了,既然不懂得适可而止,那麽他們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腳步不停,仍然是這麽不快不慢地向前走着,但是鼬忽然消失了,就這麽光天化日之下地消失在所有監視者的視線裏,仿佛神隐一般。

還沒等那些監視者反應過來,每個人都發現自己的面前多了一個人,一個自己剛剛在監視着,也是剛剛消失在空氣中的那個人——鼬。

一人一只手裏劍,鼬用了一招就又為屍魂界的靈子密度做出了傑出的貢獻。

因為鼬居住的屋子很偏僻,是連第八十區的居民都不怎麽常來的地方,所以除了那幾個監視着,街上冷冷清清的,所以鼬的殺戮并沒有被其他人見到。

說到剛剛殺人的手裏劍,是鼬自己制造的,至于怎麽制作,下文自會交代。

第八十區沒有商店,也沒有飯店,所有的生活物品和食物都是靠強的,至于被搶者的東西是從哪裏來的,就不在鼬的關心範圍之內了。

搶了一大堆東西,不但有吃的,還有許多生活用品,畢竟鼬雖然不說有潔癖,但是使用別人用過的被褥什麽的,他還是不願意的。

鼬把它們用卷軸封印好,放到懷裏,兩手空空地往回走。至于卷軸從哪裏來?天才忍者鼬怎麽可能不會制造卷軸?

走在第八十區的街道上,不時能見到為了一塊幹巴巴的饅頭或者半個飯團而大打出手的居民,如果不是确定自己是在流魂街,鼬都有一種自己到了流星街的錯覺。

在第八十區,這裏沒有什麽是非對錯,流血也好,受傷也好,殺人夜好,被殺也好,僅僅是為了生存,為了活下去罷了。

視若無睹地從那些人身邊走過,鼬并沒有在他們的身上浪費自己的同情心。進過暗部,當過逃忍的鼬,比這悲慘的事情見得多了,就是他自己,不也因為一些原因親手殺了自己的親人?

“站住,小鬼,偷東西竟然偷到我的頭上來了!”

忽然,一個少年從前面不遠處的一個轉彎處跑出來,後面追着一個扛着斬魄刀的大漢。

那個大漢一邊追一邊喊着,但是看得出來他并沒有使出全力,因為他的臉上滿是貓戲老鼠般的殘虐,不緊不慢地跟着前面的少年。

每當少年速度慢下來時,他就舉起刀砍一下,在少年因為增加了一條傷口之後,不得不加快速度的時候,他又哈哈笑着繼續追上去。

本來這并不關鼬的什麽事,鼬也沒想理會,但是因為一邊回頭注意着追着自己的人,那個少年一個沒注意,竟然就這麽向着鼬身上撞了過來。

鼬當然不會被這麽一個孩子撞到,腳步一轉,身子微微一側,就完全避了開去,但是那個少年卻沒有這麽幸運了。

在撞到鼬的前一秒,那個少年正好回過頭來,見到了擋在自己前面的鼬,為了避免相撞,他急忙收住向前沖的步伐。

然而,因為他的速度太快,誰腳停了下來,但是身體卻因為慣性而向前沖去,而鼬這麽一避開,少年就在沒有緩沖的情況下,“啪”地一聲狠狠地摔倒在地。

“哈哈,小鬼,有本事你再跑啊!看在你給我帶來這麽大樂趣的份上,把東西教出來,就給你一個痛快吧!”

追着的那個大漢一個閃身就站到了少年的身邊,舉起刀對着他,殘忍着說着自以為寬容的話。

至于旁邊的鼬,早就被那個大漢忽略了,鼬也沒在意,轉身就要離開。

但是那個大漢忽略鼬,并不代表倒在地上的少年也和他一樣。

“救救我,哥哥!”

青澀而略帶稚氣喊聲突兀地響起,倒在地上的少年伸出手向鼬的褲腳抓去。

哥哥?

熟悉而又陌生的稱呼讓鼬心裏一滞,片刻的閃神讓他沒能躲開,褲腳被那個少年抓住了。

很快就收拾好心情,鼬緩緩地低下頭,冷冷地注視着那個叫自己“哥哥”的少年。

半長不短的棕褐色頭發淩亂地糾結在一起,渾身大大小小的傷痕,仍然在不停地向外冒着血,但是包括那個少年自己在內,在場的沒有一個人對這些投注過多的注意。

身上的衣服,與其說是衣服,不如稱為布條,被少年自己流出的血染得通紅,已經看不出原色。

但是,讓鼬沒有離開掙開褲腳上的手的原因,卻是在看到了少年和頭發相同顏色的雙眼之後。

那雙眼睛裏,有對命運的不屈,有對那個殺傷他的那個男人的怨恨,還有掩藏在深處,那不小心就會錯過的,對自己的那抹小小的期待和乞求。

瞬間,這個少年和那個血夜裏同樣倒在自己面前的佐助的身影重合了,鼬沒有一腳踹開他。

在鼬冷漠的視線下,那個少年忍不住瑟縮了一下,但是抓着鼬褲腳的手反而收得更緊,略帶低啞的聲音再次在鼬的耳邊響起:

“哥哥,有人欺負惣右介,惣右介再也不敢一個人偷偷跑出來了,救救惣右介好不好?”

十、新的家人(上)

“哦,你是這個小鬼的哥哥嗎?正好,這個小鬼一點勁都沒有,砍了你,能給我帶來更多的樂趣吧!”

少年的話讓大漢一愣,随即臉上的笑容擴大了,一種帶着血腥氣的笑容。

鼬沒有說話,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和這種人,他還真不屑于開口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