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藍染的告白
“銀，現在你可以出去了。”
身份上的改變讓鼬對市丸銀的稱呼也改變了，而且該做事情已經做完了，自然沒有讓市丸銀繼續留在這裏的必要了。
畢竟對鼬來說已經好幾百年沒有見到藍染，他也想和藍染獨處。
“是，鼬SAMA。”
恭敬地彎了彎腰，市丸銀依言退了出去。
經過鼬改造後的市丸銀把聽從鼬的命令當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并以能為鼬效勞而自豪，即使表面上看來他一點變化都沒有。
終于，屋子裏只有鼬和藍染兩個人了。
對于鼬對市丸銀所做的一切，藍染從始至終都沒有表示什麽，他明白鼬這麽做的用意，所以自然不會反對。
“哥哥，這次回來後你不會再離開了吧？”
市丸銀的離開讓藍染終于對鼬暴露出了心底的脆弱和眼底那深藏的情感。
雖然藍染也知道鼬的離開是一個意外，也從“宇智波鼬”的口中得知鼬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在得到鼬在斷界消失的消息時，那一瞬間心底湧現出的仿佛窒息般的痛苦讓藍染意識到了一個自己早就隐隐約約察覺到的問題——
自己對哥哥感情，似乎有些變質了！
到底是什麽時候産生這種變化的，藍染自己也說不清楚，也許在很久以前，也許是在幾百年間相處中慢慢起了變化……
反正，就在那一天的那一刻，藍染就忽然意識到自己對鼬的感情已經不單純了。
幸好當時“宇智波鼬”的及時出現，否則在忽然得到鼬的死訊及認識到自己真實感情的強烈沖擊下，藍染都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麽事情。
雖然平時他冷靜到冷酷。
意識到鼬只是消失而不是死亡的藍染在慢慢冷靜下來之後才靜下心來思考自己的感情問題。
那時候很多以前早就有了征兆卻被他自己忽略的問題才一一有了答案。
怪不得在看到哥哥對他的親弟弟，朽木白哉露出關注的眼神時自己心裏會不舒服；
怪不得在看到哥哥和他那三個朋友相處時表現出的輕松，自己反而心情低落；
怪不得在看到四楓院夜一毫不掩飾地在哥哥的面前恢複人形，光着身子大大咧咧地樣子而心生殺意；
怪不得在看到哥哥對卯之花烈的親近不但不排斥反而在某些夜晚夜宿在她那裏而……
原來，早就已經有了這麽多的征兆而自己卻一直沒有正視這個問題，枉自己自诩智謀過人卻沒有看清自己感情上的問題。
也許，自己心裏早就隐約有數，只是為了怕破壞掉和哥哥現在的關系，所以自己才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吧！
如果哥哥真的以排斥的眼神望着自己的話，自己絕對會崩潰的！
所以，藍染就連自己一起欺騙了，直到他以為鼬死亡的那一瞬間，所有的情感一下子決堤，再也掩飾不住！
那時候藍染就已經下定決心，等到哥哥回來的時候，自己一定要告訴他自己對他的感情。
即使心裏仍有不安，即使心裏依然有着被排斥的恐懼，但是藍染明白，如果不由自己踏出這一步的話，那麽自己和哥哥的關系永遠都不會改變。
鼬的意外離開也使藍染變得堅決了起來，雖然本來他就不是一個軟弱的人，反而堅強冷硬地讓絕大部分的人恐懼。
★ ★ ★ ★ ★ ★ ★ ★ ★ ★ ★ ★ ★ ★ ★
“惣右介，你……”
以鼬的敏感怎麽會察覺不到藍染瞬間流露出的感情，這種眼神他已經在無數的女人望着自己的時候感受過，那是對心愛男子的傾慕和愛戀。
其是自己和他在心靈上有着隐約的聯系，在藍染毫不掩飾自己心緒的情況下，他強烈的情感波動鼬也能察覺出幾分。
就因為了解這種感情代表了什麽，所以震驚的鼬一時間反而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鼬從來沒有想過，被自己當成親弟弟一樣的藍染，會對自己……
“是啊，我愛上你了，哥哥，不是兄弟之間的愛，而是情人般的愛戀。”
孤注一擲般地對鼬說出自己的感情，藍染完全忽略不了自己越來越快的心跳和漸漸汗濕的雙手。
這般忐忑這般恐懼，是藍染有生以來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即使知道會被拒絕藍染也想讓鼬知道自己對他的感情，百年的分離，百年的思念讓他再也顧慮不了那麽多了。
如果失敗了……那麽自己……
“你會覺得我很惡心嗎，哥哥？”
“我……”
面對着以熾熱的眼神望着自己的藍染，鼬忽然有點不敢直視。
但是鼬偏開的視線顯然讓藍染誤會了，他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下去，心也像被揪住一樣疼痛，陣陣絕望湧了上來。
即使是藍染，即使在外人面前多麽冷靜多麽沉穩多麽威嚴十足，在面對感情，尤其是這種禁忌的愛情的時候也豁達不起來：
“一定覺得很惡心吧，我竟然對身為男人的哥哥産生這種感情，我明明知道哥哥喜歡女人的……”
“我并沒有覺得你惡心，惣右介！”
耳中聽着藍染越來越悲傷的聲音，鼬知道他誤會自己了，顧不得其他連忙糾正道。
鼬只是有些不能直視藍染對自己的感情，但是對于他的這種情感并沒有排斥或者厭惡。
雖然只有短短的二三十年，但是鼬畢竟也曾經身為女人過，所以對于男人對自己産生感情并沒有太多的排斥感。
再加上在現代生活了這麽久，對于同性之間的愛情也見得多了，并不像身在屍魂界的死神那樣思想僵化。
即使無論是在火影世界，死神世界還是犬夜叉世界時和鼬發生關系的都是女人。
雖然沒有對誰産生過愛情，但是這種逢場作戲鼬并不排斥，這也可以說是一個男人的需要吧。
然而這也并不能說明鼬只喜歡女人，只是女人比較方便和更适合他現在男人的身體罷了。
“那……”
鼬的回答讓藍染的眼睛一亮，本來沉入谷底的心忽然又湧上了希望。
“愛人是男人還是女人我并不在意。”
鼬的視線終于對上了藍染的雙眼，在狂喜的他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接着道：
“雖然我對這個并不在意，但是對于惣右介你……我現在并沒有那種感覺……抱歉。”
一百四十四、第一次親密接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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