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林喬白昏迷前, 看到的是謝王褚那張做着偷襲勾當,卻依然能夠毫無破綻帶着溫潤笑意的那張臉。
“葉霁青!”
一聲驚恐帶着顫抖的喊聲響破房間,林喬白從噩夢中驚醒,猛的睜開眼。
謝王褚那狗皇帝, 做夢都想着殺葉霁青, 奪葉霁青的能力, 她竟然被謝王褚偷襲了, 昏過去了, 那葉霁青要怎麽辦。
噩夢中, 全是謝王褚瘋狂折磨葉霁青的畫面,甚至謝王褚将山洞那些劍, 一把把重新插到葉霁青的尾巴上。
林喬想要上前阻止, 卻完全無能為力, 她只能眼睜睜看着葉霁青被傷。
早知道這樣, 她還不如老實跟越澤回魔宮, 這樣, 這樣還能保葉霁青一命。
都是她,她為什麽冒險, 她寧願什麽也不做, 老實跟越澤回魔宮,就算兩人一輩子也不再相見,只要葉霁青還活着。
還活着……
林喬白一想到葉霁青可能遇到危險,思緒就混亂的不行,想到這裏更是急火攻心,難受之極,視線卻猝不及防撞上身旁一雙熟悉的極美桃花眼。
是葉霁青。
她沒有焦距的一雙眼,瞬間有了神, 林喬白不顧一切的從床上坐起,緊緊抱住了床旁的葉霁青。
一顆上蹦亂跳的心,總算有了安定的地方。
“你沒事,你沒事,太好了,吓死我了!”
林喬白下巴靠在葉霁青肩膀上,緊緊抱着葉霁青不肯松手,嘴上歡喜的念念叨叨,眼眶卻不知不覺已經紅了。
她太激動了,完全沒注意到懷抱中的人身體有多僵硬,且自始自終沒有回應她半個字,就像一個一動不動的木頭一樣。
抱滿意了,心徹底安定了,林喬白才依依不舍的松開了葉霁青,她檢查葉霁青身體,擔心葉霁青哪裏受傷了。
檢查過後,發現沒事,葉霁青一切安好,林喬白大大松了一口氣,這才有空,疑惑又擔心問:“謝王褚說你……”
說到這兒,林喬白又猶豫止住了。
她太清楚力量對葉霁青有多重要了,從小葉霁青就在追求不斷強大,因為只有不斷強大,葉霁青才有活下去的機會。
“廢人”兩個字她終究沒有說出口,林喬白直接問:“你是怎麽救我,怎麽脫圍的?”
然而她等了大半天,卻沒得到半個字的回複,葉霁青只是呆呆的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麽,神情十分呆滞。
介于葉霁青過分好看的容顏,這種狀态竟然還有一種格外的美感。
林喬白忽然想到了一句話,沒有靈魂的漂亮娃娃,這句話就十分适合現在的葉霁青。
正所謂好看的人做什麽表情,都是有美感的,林喬白見這樣,第一反應不是葉霁青是個傻子,而是以為葉霁青生氣了,故意不理她。
她飛快反省:“我之前說的話,你不要當真啊。你也看到了,我是為了挾持越澤,才假裝願意跟他回魔宮的。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見葉霁青依舊不理她,林喬白索性直接伸手,勾住葉霁青的脖子,仰頭閉眼,就要親過去。
生氣了就用親親哄,她就不信葉霁青還能跟她繼續冷戰下去。
結果她的唇并沒有觸碰到另兩片柔軟,而是猝不及防被一只溫軟的手捂住。
林喬白茫然的睜眼看去,就見唐柚笑嘻嘻的捂着她的嘴,并用她的大力直接強行分開了她和葉霁青。
林喬白拿開她臉上那只礙事的手,臉色十分不悅。
唐柚立刻解釋:
“老大,稍安勿躁。事情是這樣的,是小虎。你讓魔兵開關押小虎的籠子,在你昏過去的那一刻,那籠子其實已經打開了。是小虎力纜狂瀾,救了老大你和大人。”
林喬白驚訝原來是這種發展,她又看了看一旁的葉霁青,終于從這張極美的妖孽臉上看出了傻氣。
“你是說,葉霁青還是那樣,饑渴的想要和越澤生孩子?!”
林喬白說完,不等唐柚反應,自己就已經受不了了,氣的一下從床上下來。
之前情況緊急,她看到葉霁青那摸着自己肚子,想要和越澤生孩子的模樣,腦子裏更多思索的是怎麽逃脫困境,怎麽把葉霁青救出去。
雖然那時候心裏就發酸,不是滋味,但她根本沒有讓那酸味發酵的時間,逃出去,活命才是關鍵。
現在安全了,林喬白卻要瘋了。
不管是不是藥的因素,她心中就是酸到沒邊。
“老大老大,你別生氣啊,這是因為藥的原因,不是大人的真心。”唐柚趕緊勸。
林喬白一聽這就來氣:
“你還真相信這世上有讓一人愛上另一人的藥啊?好啊,就算有,愛就愛了,他還想給對方生孩子是幾個意思。我怎麽就沒見過葉霁青想為我生孩子呢?”
“我看他早就看上那越澤小妖精了,但是又因為男男相愛不為當今世俗所接納,只能忍氣吞聲,把我當做替身。”
唐柚被這一番言論直接吓出了兩只兔耳朵,她家老大是很少吃醋,但是吃起醋來,那真不是一般的恐怖。
她就是來安定林喬白情緒的,并且協助那個外表是葉霁青,內裏魂還是白雞的“葉霁青”,來演戲的。
真葉霁青還在白雞身體裏,之前葉霁青強行用白雞身體,燃燒神魂施展大法術,實在是耗費巨大,根本換不回去了。
而後葉霁青死活都不願意去見林喬白,太沒形象了。
他成廢人也就算了,現在他連人都不是了。
這讓林喬白怎麽待他,當寵物嗎?還是因為那點可憐的感動,林喬白勉強當他是愛人,忍氣吞聲跟一只雞同吃同住。
這幾個可能,葉霁青一個都不能接受,只暗地裏教訓假“葉霁青”,讓假“葉霁青”好好在林喬白面前表現,不能露餡。
但“葉霁青”到底裝着白雞的魂,只會咯咯,哪裏會裝人。
最後能保持這種麻木的狀态,已經是白雞的極限了,再多也不能多了。
于是唐柚只好來幫忙。
她以為自己是來編謊圓謊的,沒想到自己是來解決家庭糾紛的。
“老大,你別瞎想啊,你怎麽可能是替身呢,你和魔尊一點也不像啊。”
“對,我不是替身。”林喬白認可道,又忽然恍然大悟,“這是情敵梗!”
唐柚:“啥?!!”
唐柚還想說啥,林喬白已經出門了,找到豔風就問關押謝王褚的地方,親自去嚴刑逼供,要出解藥。
結果謝王褚是個硬骨頭,打死了也半個字都不說,最後還似笑非笑的看了林喬白一眼,聲音虛弱卻格外的嚣張:“直接殺了朕吧,朕死了,幫你把那個廢物帶走,可好?”
林喬白直接一腳把謝王褚踹翻在地,可惡,又在用那契約威脅她。
她雖然法術修煉不到位,但是境界在那裏,力氣十分大,這一腳直接帶着謝王褚在地上揣了一個大坑。
林喬白低頭,冷冷的看着謝王褚,與那雙始終含着笑意的眼睛對視,氣極而笑:“廢物?不如你也變廢物怎麽樣?”
謝王褚那雙一直帶笑的眼睛,忽然一滞。
豔風上前,拿着一小瓶藥道:
“陛下,這是從謝王褚身上搜到的。”
這應該就是那害葉霁青的藥了。
林喬白接過,本想直接給謝王褚下藥,要想到這藥有愛上某人的設定,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
思索片刻,林喬白讓一個醜不拉幾的死囚犯給謝王褚下藥。
謝王褚被喂下藥後,幹嘔了好幾聲。
林喬白這才覺得解氣,同時好整以暇等藥性發作。
結果等了好一會兒,謝王褚除了嫌棄剛剛那人太髒外,竟然沒任何改變,這藥仿佛對他沒有半點作用。
“怎麽會這樣!”林喬白眉頭皺起,所以那藥到底是什麽藥?
還好她留了心思,那藥還剩一些。
在謝王褚這兒實在問不出答案,因為謝王褚認定了她不敢殺他。
她确實也不敢殺他。
林喬白最終決定去找越澤,問問情況。
越澤到底是一魔之主,豔風實在沒能力關押他。
而且豔風要關押謝王褚的時候,越澤也配合的交出,認錯态度十分良好,還說別擔心,盡管對謝王褚下狠手,清龍國那裏已經基本被他控制住了,不用有後顧之憂,這下更是讓豔風沒辦法對他發作。
林喬白去找越澤之前,都沒抱太多希望,畢竟這厮一看就是被謝王褚利用的傻孩子。
就他之前那反應,連葉霁青為什麽會修為盡失,成為廢人,都要轉頭去質問謝王褚,問他能問出個什麽。
事實也确實是這樣,越澤空有一副知錯就改的好态度,但是卻提供不出半點信息量。
林喬白氣的直接把手中的藥瓶,重重砸在桌上。
越澤整個人都乖巧的不行,因為造反失敗了,他也根本鬥不過那只雞,哦,準确來說,是葉霁青那只雞。
這家夥就算附身白雞身體,破壞力依舊驚人,而且這人還是個他祖宗十八代都知道的瘋子,越澤很清楚,他要是硬是要繼續造反,葉霁青就算将自己神魂燃燒個幹淨,也一定要取走他的命。
越澤到底和林喬白是一類人,愛情誠可貴,保命價更高。
雖然他也不是很清楚,那麽惜命的林喬白,為什麽會願意為了葉霁青而冒險。
不僅是不清楚,越澤還更加不願意去深想。
他不願意接受林喬白和葉霁青倆人,可能誰也不會抛棄誰的這一真相。
事到如今,越澤只有知錯就改,态度良好,坦白從寬,盡可能的挽回自己在林喬白心中糟糕形象。
見林喬白突然生氣拍桌,他心中一陣緊張,就怕林喬白永遠不能原諒他了,視線又看到桌上那小瓶子,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伸手去拿那小瓶子。
越澤握着那藥瓶,忽然凄然道:“如果只有這樣,你才能消氣的話,那麽……我願意!”
說着他英勇就義一般的,打開了那藥瓶,仰頭就要喝。
總歸這藥不要命,若是可以換得林喬白的原諒,其中的痛苦他願意承受。
林喬白看着這悲涼的場面,心中一跳,猛的起身把那藥瓶奪了回來。
越澤手中一空,又看向林喬白,頓時感動的眼眶發紅:“白白,我就知道你還是不忍心的。”
“确實不忍心,就這麽點了,差點就浪費了。”
感動的眼眶發紅的越澤:“……”
林喬白珍惜的蓋上了藥瓶蓋,自己做最後希望的嘀咕道:“或許請個善于制藥的大師,也能研制出解藥。”
這樣一想,就越想越有理,林喬白完全也不想指望越澤能說出個要緊的東西了,心中覺得靠一個制藥的大師,都比越澤靠譜。
她對越澤被謝王褚利用感覺很無語。
想當年,她見到越澤與謝王褚對峙的畫面,看着越澤一身黑氣,随手對給謝王褚一個暈過去的姑娘,謝王褚就被堵的臉色一陣青白,甚至越澤從謝王褚手中搶走林喬白,謝王褚也不能說什麽。
林喬白還以為是謝王褚自己作死,與魔做交易,自掘墳墓,原來謝王褚才是那個徹底的魔,把越澤這個魔尊都利用的徹底。
林喬白心中又擔心葉霁青,便也沒心思與越澤再說什麽,轉身要走,越澤卻忽然開口:“你說,你要找制藥大師?”
林喬白沒說話,只回頭,淡淡看了越澤一眼,之前知道越澤造反,她是很生氣的,但是知道越澤一切都是被謝王褚利用後,她忽然又對越澤感到無話可說。
越澤被林喬白這一眼看的一陣心酸,林喬白眼中沒有半點驚訝,更沒有半點期待,眼神很淡,非常淡。
他忽然垂下眼眸,暗中手握拳,緊緊握緊,沉默了一會兒,他又低低笑出了聲,這笑聲有些絕望奔潰:“是本尊既要命又鬧事,癡心妄想,想奪天下的作為,讓你看不起嗎?”
林喬白微挑眉,她可沒想這麽深。
越澤被那一眼神刺激的着實不輕,他忽然站起來,聲音陡然增高,透着巨大的憤怒與他也無法左右的無可奈何:“你以為本尊願意嗎?!本尊不争取,不掠奪,等着葉霁青把魔族全滅光嗎?!”
“你知道嗎,魔族從來沒有這麽落魄過。如果沒有葉霁青,一切都會不一樣,本尊作為魔尊,不能看着魔族這樣一日日落寞下去,因此謀略攻國,和清龍帝暗中合作,又有什麽錯?你告訴本尊,本尊有什麽錯?”
林喬白一怔,默默看了越澤一會兒,忽然從心底發出了疑問:“其實我一直不明白,你們魔族的歷代魔尊怎麽能死的這麽快。”
情緒激動的越澤差點氣岔氣:“……”還不是因為你家那位祖宗!
林喬白是在認真的思索:
“雖然葉霁青受制于謝王褚,但是他的任務是保護清龍國和清龍帝,可沒有去幫清龍國開疆拓土的義務。我也沒見過葉霁青有一次答應過謝王褚,去無端征伐某個國家的命令。”
說到這兒,林喬白忽然看向越澤,得出一個結論:“所以,其實和清龍國每一仗,都是你們魔族先挑起的?”
越澤被問的一噎,細細回想,好像真的是這麽回事。
所以,這意思是他祖宗十八代都熱衷上趕着去葉霁青面前找死?
越澤臉一陣發紅。
但很快,他又昂首反駁:
“那還不是因為清龍帝那狗皇帝,暗中使計,激怒每一代魔尊!”
林喬白什麽也沒說,只極其敷衍的回了一個字:
“哦。”
越澤氣的額角青筋直跳,卻再也一個字也反駁不出,直到林喬白離開了好一會兒,越澤的氣才緩過來些。
那一晚,越澤一夜未眠,滿腦子都是林喬白的疑問,以及那一個淡淡的“哦”字。
清龍帝故意拱火是沒錯,但是他歷代魔尊每次都堅持不住好好養精蓄銳,就大肆進攻,也是事實。
他想過太多原因,有過太多計謀,甚至連和謝王褚暗中合作都在所不惜,可是卻唯獨沒想過魔族歷代魔尊的失誤之處。
葉霁青雖然瘋,可一次也沒帶兵攻打過他們魔族。
他将葉霁青視為洪水猛獸,大惡魔的同時,卻完全忽略了這一點。
他将魔族的落寞完全歸于葉霁青的原因,甚至都沒有多用腦子想想,幕後的真兇到底是誰。
還與真正的惡魔喜滋滋的做着交易。
哈哈哈!真的可笑,太可笑了。
越澤不得不承認,他有時候真的要跟葉霁青學一學,自強,是一件永遠都不能丢棄的事。
第二日,林喬白起來第一件事就是問豔風找制藥大師的情況,卻聽豔風說,魔尊竟然連夜帶着一衆魔族士兵離開的事情。
林喬白:“……”離開就離開呗,為什麽要連夜,逃難呢?
豔風道:
“魔尊雖然離開了,可是他的房間……”
說到這兒,她忽然猶豫了起來,似乎難于啓口。
林喬白催問:“到底怎麽了?”
豔風深吸一口氣,才繼續道:
“魔尊的房間裏有五個衣衫不整的姑娘。”
“哈?”林喬白都被驚到了。
這件事不僅是大事,而且還是件大八卦的事情。
林喬白和豔風往越澤房間趕過去的同時,湊齊了一堆吃八卦的人。
唐柚啃着胡蘿蔔,一蹦一跳的跟着大隊伍,還在林喬白旁邊嘀嘀咕咕:“老大,這魔尊是被你刺激到了,決定放浪形骸了嗎?”
林喬白:“……什麽放浪形骸,他不是連夜離開了嗎?”
唐柚一臉很有邏輯的道:
“對呀,連夜放浪了,連夜又逃跑了,啧啧,真渣!”
林喬白:“……”她一個資深吃瓜群衆,都沒唐柚這麽會想。
她無奈的輕輕彈了一下唐柚的腦門,笑問:
“幾天沒見,什麽時候學會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唐柚摸自己的腦門,毫無思想壓力的一指身旁的雞,出賣隊友出賣的徹徹底底:“他說的,我覺得挺有道理的。”
唐柚身旁的黑雞走的毫無負擔,很明顯,唐柚指的是他身旁那只白雞嘛,和他有什麽關系。
黑雞正要昂首挺胸繼續往前走,就冷不丁被林喬白一聲呵斥:“黑雞,以後少看我手機裏的小說,別教壞了唐柚。”
黑雞:“???”
黑雞滿臉無辜的看了眼林喬白,又看向身旁白雞。
此白雞也就是葉霁青,葉霁青的魂還在這白雞身上呢。
黑雞心中委屈的不行,開口就要告發葉霁青。
說實話,他以前是挺怕祖宗的,但是自從祖宗也和他變成了雞後,黑雞的害怕敬畏之心,正在雞膽包天的,一天天消散。
不都是雞嗎,雞雞平等!
明明是祖宗平日裏沒事,愛拿林喬白的手機看,學裏面浪漫的東西,來給制造林喬白浪漫。
唐柚那段話,也分明是祖宗教給唐柚的。
黑雞開口要告狀,結果還沒說出話,就被一爪子踹翻在地。
這踹的站不起來的黑雞,那顆飄起來的雞膽,重新又落了下去。
事實證明,就算祖宗成了只雞,你祖宗依舊是你祖宗。
這一動靜不小,林喬白也注意到了一直跟着大隊伍來的白雞。
林喬白忍不住奇怪:
“咦?這白雞不是越澤養的嗎,越澤連夜離開,為什麽不把他的雞帶走呢。”
她剛疑惑完,就聽地上白雞忽然一聲怒氣沖沖的“咯!”叫聲。
葉霁青別過雞臉,不看林喬白,心不是滋味的道:“可以啊,越澤離開了,第二天就要去看,現在連越澤有只親自養大的雞,都記得那麽清楚。”
他正生悶氣的想着呢,忽然整只雞騰空了起來,整只雞陷入了一個溫暖柔軟的懷抱中。
葉霁青登時驚的一動都不敢動。
唐柚也怔住了,老大怎麽突然抱白雞了,難道猜出這白雞其實就是大人了?
正當她緊張無比時,葉霁青也緊張的不行。
葉霁青聽見腦袋上方,林喬白一一本正經的溫柔開口對他道:“不可以這麽兇的哦,脾氣太大可能會內分泌失調,內分泌失調很可能生不出蛋。”
緊張的葉霁青:“??!”
說完,林喬白還真一本正經的問唐柚:
“這白雞有幾天沒下蛋了?”
唐柚:“……”呃,這死亡問題要她怎麽回答。
頂着葉霁青死亡的凝視,唐柚迫于威壓,猶豫着撒謊道:“其實每天有一個”
“蛋”字還沒發出,唐柚感覺葉霁青的死亡凝視更重了,唐柚立刻機智的改口,像是終于明白葉霁青意思般,爽快答道:“那天出事後,就沒下過蛋。”
說完唐柚還一臉求贊揚的看向葉霁青。
葉霁青臉直接黑了,尤其在林喬白發出那一聲靈魂感嘆後:“原來是這樣,那平日裏得生多大的氣,幾天不生蛋,憋得得多難受啊。”
葉霁青:“……”不想活了。
林喬白調侃着懷中白雞,來到了越澤房門前。
門打開,林喬白怔住,入眼的畫面當真是比唐柚想象的,有過之還無不及。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1-10 23:56:38~2020-12-06 22:10: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33235605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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