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暖心
都是安晨宇,我心裏罵了他無數遍,語氣也不善:“喂!快把我放下來 。”要是這麽招搖過市我恐怕小命不保。
安晨宇一派無辜狀,悠悠的開口,“原來你是想要留下來等待大家的審判。”
我承認我的确沒有這個勇氣,就大家的目光足以将我滅掉。“我有手有腳自己會走,不需要勞您大駕。”說着就要從他身上跳下來。
腰間的力量一緊,安晨宇反而把我抱得牢一點。這一來一往手上的傷更疼了,我不由得叫眉頭微皺。
這點觀察力安晨宇還是有點,“手疼。”居然還用陳述句,我白了他一眼,廢話。
他還是沒有半點将我放下的意思,還很輕蔑的說:“你确定你的手還有用?”笑得那麽的開心,弄的我氣,把頭偏過去不理他。其實,我在心裏琢磨這,我是不是咬他一口,就會把我放下?
一是,我昨天沒睡,大清早的又在家裏收拾滿地染血的碎片,為了不被發現,直接就把它放在衣櫃裏…….那啥,為了不被大家看穿特地戴上手套,若無其事的吃飯,上學,還幫大家泡茶。到最後,還是很倒黴的被人知道了,現在又要去醫院……… 醫院?我一想起這兩個字就頭皮發麻。況且況且………
“你怎麽不說話”安晨宇心晴還不錯,雖然覺得手上挺重的,不過可以hold住。
不過這麽久了,我倒是不會在他面前露出點真性情了。路人甲乙丙,又有誰會真的相信。他的聲音正好讓我回神,然後在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推開他跳到地上。
我承認我不夠狠心,居然還是會留戀。但是這并不意味着我們還會繼續下去。一個踉跄,磕在地上。以我對自己的了解,估計又會烏青了。
我丢給他一句話:“安晨宇,你早就沒有這個資格管我了。”
撐着地面爬起來,可是手一碰到地方就鑽心的疼。不過疼的好,我才不會繼續傻下去。地面,很明顯的有一個血掌印。我搖搖晃晃的往前走,腦袋也暈得很。我告訴自己現在不能倒下,絕對不能。
安晨宇站在那裏,一直站着。
她說那句話一直是他所想的,現在的他還有什麽資格來管她?
不過很多事是不能用正常的思想來衡量的,安晨宇只知道她是他一輩子守護的那個人。下意識的沖上去,拽住那個前行的人 。
這輩子,這兩個人注定分不開。
我也管不了那麽多,想要再次推開他,可是這一次失敗了。安晨宇就是像座石像那般,屹立不倒。多次嘗試後,換做是我瞪着他,而他就是看着我,不發一言。
不知道僵持了多久,兩個人站在走廊上,還好現在是上課時間,不然來往的人恐怕就把我們淹沒在人海。
終歸是他先發言:“你是要自己走,還是我抱你走?”我明顯看到的是他眼中的強硬,可孟海琪小姐也是條漢子,堅決不松口:“我就站在這不走。”
這下安晨宇火了:“你那雙手還要不要?沒有手,你拿什麽演奏?”
是啊,沒有手,我拿什麽去彈琴。低頭看看自己雙手的傷痕,以及我倆身上的血跡,我愣住。
此事最後的結局是:孟海琪小朋友知錯了,乖乖的跟在人家背後上醫院去。我絕對是為了我自己的人生啊!沒有半點屈服的意思。
我們總是隔着一步的距離,前後走着。我學乖了,沒有其他小動作。不過不過,我突然想到,我媽就是醫生,我幹嘛上我最害怕的醫院?
安晨宇應該是被我氣到了吧!為了,不去醫院我豁出去,“喂喂。”
“幹嘛,前面的人停下腳步,面無表情的看着我。
其實,我還是有點底氣不足的。為啥?人家是擔心我的手,我還那麽兇。他也不要自己陪我去啊,我可以随便找個人陪得。現在還是暫時不要把我的想法說出來好了。我弱弱的開口:“我媽是醫生,可不可以不去醫院了。”一臉期待的等着他的回答:不用去了。”
可是現實是很殘酷滴,安晨宇稍微緩和了一點表情,很正式的說:“我現在駁回你的建議。”
失望的低下頭,沮喪的垂着臉。我心裏還在哀怨:我不就是不想去醫院嗎1我容易嗎我!這麽費盡腦汁。
頓了一下,聲音又在上空響起:“阿姨是心理醫生,不是外科醫生。安晨宇看了一眼我那慘不忍睹的手:“在阿姨問你這傷怎麽來的時候,你能想的起來?”
是啊,我怎麽把這事給忘了。爸媽問起來,我該如何回答?總不能說,我昨天一個晚上沒睡,犯神經病,把自己的手給按在了碎玻璃上了。想想着後遺症還是蠻嚴重的呢!沖動是魔鬼思此,我又往後退了一步,離他遠點的好。
安晨宇見我往回退,以為我又後悔了,他也退了兩步。這下把我們的距離都清空了,算起來我還是虧了一步。
誰知他竟笑着說:“孟海琪,你怕上醫院就直說,不要藏着掖着的。”
我只好沉默不語,天生的有什麽辦法。
下一秒,他的氣息近在耳畔,安晨宇說:“你怕,有我陪着你!”
我聽着心裏不由升起暖意,是的,我一直要的就是他的這句話。
“可是,為什麽以前你做不到?我很想反問。只是我突然發現,我也失了這個詢問的資格。
如今,我倆什麽都不是。
我只是淡淡的回答了一聲:“謝謝。“就算,我們将一起離開,一起到一個新的地方。我無力改變,但是這聲謝謝我還是會說的。
孟海琪從來不會對親近的人這般客氣的說謝謝。而他安晨宇早就不再這個範圍內。
安晨宇微微一笑:“我一向是美女後面的英雄,應該的。”
這到讓我想起昨天晚上,只是回以一笑。
後來,我們換做并肩而行,只是不再言而已。
事到臨頭我還是退縮的,醫院就在面前,我好像又想溜了。這個想法剛剛萌芽就被扼殺了,安晨宇看穿了我的小心思,拉着我的手就進去了。
來來往往的人都只看見,以為帥哥拉着一位很壯士的美女。
我感覺有什麽液體流下來,初步斷定是我手上的傷口流血,可是好像沒有很疼啊。還是沒有多想。
白大褂的醫生看着我那血淋淋的手,不禁皺眉:“小姑娘啊,你這又是何必呢?”
我只好幹笑,醫生倒是看清了真相。我也會問自己這又是何必?
我乖乖的把雙手交給了醫生,既然來了就幹脆一點早死早超生。
醫生邊給我消毒邊說:“女孩子這手還是很重要的。“後面有冒出來一句:“你男朋友還是挺不錯的,應該是他硬拉你來的吧。”
消炎水真是疼哈,我是連笑都笑不出了。
安晨宇看我快哭的樣子,拍拍我的肩,輕聲說:“忍忍就好,乖。”
果然,那老醫生臉上的笑意更深。好像,我也沒那麽疼了。一句話真有如此神奇?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說的。
不多時,我的手便重新出爐了,滿滿的都是白紗啊!我開始思考一個問題,我怎麽吃飯?包的有點誇張了吧?然後,我很蛋疼的問醫生:“醫生,你包成這樣我怎麽吃飯?”
老醫生不緊不慢的說:“應該有人會喂你的。”
我暗暗得想:對啊!我家人那麽多。大不了再做一次小孩子。
安晨宇一臉笑意看着我,“放心,寵物狗。”
醫生哈哈大笑:“現在的年輕人。”突然很嚴肅的指着安晨宇:“你過來。”
啊?我摸不清頭腦,是有什麽注意事項?
安晨宇只是很淡定的走過去,笑着對醫生說:“醫生,被你發現了,我還以為我隐藏得很好。“說着還嘆了氣。
我正要相詢,可在看到醫生把他的衣袖卷起的時候,頓時明白。他手上的傷口……..難道剛剛是他的血?
醫生很靈活的給他包紮,嘴裏還說着:“你就逞強吧!傷口不好好處理,會有大麻煩的。
安晨宇只好乖乖聽訓,還往我這邊看了一眼,一臉英雄狀。
我覺得我應該對人家說聲對不起。不是我應該不會舊傷複發吧。
老醫生邊收拾着說:“沒事沒事,小姑娘不用擔心,不會影響喂飯的。”
牛人,真的是牛人。我對這個能看清人心的醫生佩服的五體投地。心裏把喂飯這個詞拍掉了,還是被說的紅了臉。
老醫生給我們的忠告都牢記于心,還要我們定期一起回去複診。多見幾次這醫生我心裏都會強大的。
時間過的還是很快的,我肚子還真有點餓了。“喂,我餓了。”
安晨宇只是打量着我,吐出句:“你要怎麽吃?”
說出我的傷心事我要怎麽吃?我是堅決不會讓身邊這個人喂的。“回家吃,總會有人喂我的。”
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我們的對話,可惜的是我手不方便,想了想還是決定求助:“喂,幫我接電話。”
安晨宇瞟了我一眼,沒有動作,還在一旁裝酷。
氣死本姑娘,接着求助:“安晨宇,幫我接電話。”誰叫我的手被包成大粽子……..
誰知,安晨宇還是不理我。
我無奈了,這是毛情況?三四秒之後我終于明白症結所在,“晨宇,接電話。”至于嗎小氣鬼。
安晨宇的臉上浮現笑容,很潇灑的從我口袋裏拿出手機:“喂,我是安晨宇。”
我想不明白了,為啥我們的家人全部都出去了,啥叫讓我們倆先培養一下相依為命的感覺?
回想剛剛安晨宇挂了電話,然後很坦白地說:“人都沒了只剩下我們兩個了,相依為命吧!
我欲哭無淚啊,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大家怎麽可以走呢?用什麽來形容我的心情and表情…….
安晨宇很大氣的對我說:“沒事,有我陪着你。”
今天已經聽了兩遍,心裏還是有點暖暖的,至少他還在。
作者有話要說: 兩個糾結的娃子,愛的好辛苦!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