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時光
作者有話要說: 送她一只狗,符合她氣質,我覺得好好玩。
在北京待了三天,日子是這樣過的。
第一天,爺爺大清早的把我從被窩裏弄出來,我睡的昏天暗地的只聽見爺爺洪亮的聲音:
“海琪,起床和爺爺去跑步。十分鐘後樓下集合。”
爺爺走後,我只覺得世界又安靜了,迷迷糊糊的再次找周公去。
五分鐘過後,我在夢中開始回想爺爺說的話,一下子驚醒,手忙腳亂的收拾自己。時間緊迫是根本沒有思考的餘地的,一仗過後房間有淩亂一片。
在倒計時30秒的時候,我終于出現在爺爺的面前,展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甜甜的叫了聲爺爺。
爺爺沉着臉看着我:“海琪,你确定要這麽跟我去跑步。”
我低頭上下看看自己的裝束,不挺好的嗎?一件白色的針織衫,配上牛仔褲,以及一雙小巧的鞋子,很合身,很搭配的。短短五分鐘我好像已經很迅速了。等等,我反應過來了:爺爺話中的重點“跑步”,我穿成這樣只适合散步,絕對不是個跑步的好選擇。
我燦燦的笑笑:“爺爺,時間太緊了,我沒睡醒。”
爺爺用他睿智的目光盯了我三秒,吐出一句:“這是你的選擇,你要穿成這樣去跑步随你。只求達到鍛煉的目的。”說完,自己便先出了門。
對爺爺我還能不了解嗎?他的确是寧願我這樣穿着去跑步,也不會放我一馬讓我回去睡覺的。
可憐的我,頂着清晨的朦胧,踏着高跟鞋,穿着牛仔褲,腦子還是迷迷糊糊的跟在爺爺後面跑,那臉絕對比哭喪還難看。
因為,認識的人都跟我們打招呼,然後還笑着看我的裝束說:“海琪,跑步不用穿的這麽漂亮的,運動點好。”
我忍不住懷疑,爺爺讓我穿成這樣跟在他後面跑,是為了顯示自己孫女很漂亮。這當然是只能在自己腦袋裏想想的,不怎麽可以認為孟司令的用心這麽險惡呢?
本來我就缺少運動量,還穿着高跟鞋,只能望着爺爺的背影嘆息。傷不起真的傷不起,如果我現在打道回府會不會被□□?
當我再一次擡起頭的時候,是連爺爺的背影都看不見了,低頭,哀傷中。腳上越來越疼了,我容易嗎我!抱着那種寧可疼死也不放棄的心,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到最後是頭也暈暈,眼也暈暈。
耳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回去吧!”
我低着頭,執拗的回了句:“回去才怪。”聲音有點熟,好像很熟悉。
對上安晨宇的眼睛時,滿腹的無助都湧上來,“晨宇,爺爺最壞了。”
晨宇看着我很是委屈的樣子,淡淡的笑着:“都是爺爺讓我回來找你的。”
我氣的抽他:“還笑還笑。”嘟着嘴巴,很受傷。
手腳全部受傷了,腳上的酸痛是一陣一陣的,手上也是一陣一陣的痛,站在那裏迎風缭亂。
“我回不去了。”我又開始耍無賴了。
來來往往的人紛紛朝我們看過來,這次我又丢人丢大了。安晨宇不知道哪裏練就來的一臉坦然,還就是陪我站在那裏,由着人家參觀。
艾,我還是自己走吧!剛要擡步走回去,一晃神就又在晨宇懷裏了。“安晨宇,你怎麽那麽喜歡抱我?”
晨宇臉不紅心不跳的回答說:“因為你是我夫人。”
正好旁邊有一家人跑步經過,聽到晨宇的話,含笑看着我們。“年輕就是好啊!”
“快放我下來,你手上還有傷呢!”躲不過人家投過來的目光,我直接把頭藏在了晨宇的懷裏,嘴上還不住的說着。
安晨宇什麽反應也沒有,頂着大家的眼神就我把抱着走了,那一路上多得是驚訝又羨慕的眼光。
躺在自己的床上,真舒服。我享受着軟軟的床,很潇灑的休息,好像所有的疼痛都消失了。
我又開始問了:“為什麽你這麽喜歡抱我呢?萬一你的手上傷複發了怎麽辦。”
安晨宇指指在床上躺着的我,開始長篇大論。
“第一,你還不是豬,我還抱得動。”
“第二,你是我的夫人,我不抱你抱誰?”
“第三,不讓我抱我都抱了那麽多次了,還差這一次。”
當天下午我們去醫院各自包紮了一下,醫生說,“我們兩個恢複的很好很好。”
晚上和兩位爺爺一起吃的,進行飯後娛樂以後就睡了。
第二天,果斷的換了運動服進行晨跑,不過都是晨宇放慢了腳步等我呗。
我想起好像是周末了,拿起電話就給流月打電話,倆個人沒天沒地的說了三個鐘頭,直到晨宇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我才挂掉。因為在這三個鐘頭內我完全忽視他的存在,随他自己在打發時間。
流月問我給茗曦姐準備了什麽禮物,我這才想起來,我好像什麽都沒有準備。一開始沒打算去,後來那幾天情緒極大波動,到最近這兩天過的太惬意了,哪還記得。
我走到那個被我抛棄了很久的人身邊,晨宇正在看報紙。“你給你表姐準備了什麽禮物了?”
安晨宇還沉浸在報紙裏,“啥也沒有。”
我開始回想,好像晨宇以前也沒有給茗曦姐準備過禮物。很嫌棄的望了他一眼,默默地走開接着去打電話了。
這種問題,問晨宇能夠得到答案才怪呢!還是問漫漫比較靠譜。
“喂,漫漫。你給茗曦姐準備了禮物嗎?”答案是肯定的不過我還是期待自己能找個伴。
漫漫正在題海中奮戰,一聽到我的聲音,立刻來了精神:“孟海琪,你好意思自己去北京逍遙快活,把姐妹丢在這裏受苦。”
她們可是正在準備高考,結果我卻在到處玩,相比之下我好像是過的稍微惬意一點。“漫漫。等你考完來北京我帶你到處玩哈。”
“切,等我考好有心情再說吧!漫漫索性把手頭的筆丢在一旁,專心跟我講起電話來。“海琪,你以為誰都跟你和你家男人一樣天賦異禀?”
我終于朝那邊某個專注在報紙上的人身上看了一眼:“他過的比我還惬意,看報紙中。你給茗曦姐準備了什麽禮物嗎?”
一聽到禮物,漫漫興高采烈的介紹起來,“就是我自己寫的幾個字啦,随便看看的。”
我覺得我自己的毛筆字是提不上臺面的,誰像漫漫似的,大筆一揮就是上品佳作,我很受傷了。
一整天我都在打電話之中度過了,時間好像過的很快,茗曦姐的生日很快就到了。大家都準備了禮物,到時候不要就我們倆個人啥都沒準備吧!
吃飯的時候,我還特地問了兩位爺爺。結果連兩位爺爺都有禮物要我們帶回去。我馬上就連吃飯的心情也沒了,上樓繼續打電話。
誰叫我就是那種懶人呢?買禮物什麽的我一向都不在行的。想到我和晨宇馬上就要去新西蘭,那就要給茗曦姐留下一份很好很有紀念價值的禮物才行。
我以前每次都是送茗曦姐杯子的,她生日的時候我連禮物都買不出。于是乎,我每一年都給她準備一個杯子,這一算起來我已經給她送了20幾個杯子了。
這次一定要是特殊的,送什麽好呢?我無力的趴在桌子上。
安晨宇走進來,用很幽怨的語氣說:“你今天一天沒理我了。”
我受不了他的怨夫狀,“安晨宇,我這不是在糾結送什麽禮物嗎?你都沒有什麽好建議的。”
只見安晨宇拿出手機,撥出李茗曦的電話:“李茗曦,你趕緊跟我夫人說你要什麽禮物。”
我在一旁看到傻眼,連阻止都來不及,只能燦燦的結果手機,順便朝安晨宇抛過去兩個眼神。
“喂,茗曦姐。我是海琪。”
李茗曦再一次被安晨宇傷到,一聽到是我:“海琪,趕緊管管晨宇。你看他連起碼的尊敬長輩都沒了。”
茗曦姐心酸的語氣弄得我覺得很不好意思:“茗曦姐,不好意思啊!我一定好好說說他。”為什麽每次都是我向人家賠罪。
我一把拍開安晨宇作亂的手。安晨宇絲毫沒有受影響,該幹嘛就幹嘛的,悠悠道:“叫你不理我。”
李茗曦這不又說開了:“海琪,我真是後悔幫他的。過河拆橋的家夥,其實程風爵也挺好的,起碼尊師重道。”
我聽着就慌慌得,安晨宇還在旁邊呢?
果不其然,安晨宇暴怒了:“李茗曦,我明天就找人把你嫁出去。我夫人就是我的,什麽程風爵滾一邊去。”
啪一聲就把電話挂了,一鼓作氣的把手機丢在桌子上。
“我還不知道送她什麽禮物呢?你怎麽就給挂了”伸手去拿回手機正要撥過去,就被安晨宇奪過去,“不用問了,我知道送她什麽。”
看來表姐弟之間還是有點默契的,我崇拜的看着他:“送什麽?”
安晨宇趁勢作祟,開始咬我的脖子,“你賄賂我。我就告訴你。”
我還沒來的及申述就被封口了,不清不楚的問:“你還沒跟我說我們送她什麽呢!”
安晨宇停下動作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送她一只狗,正符合她的氣質。”
這個人,真是越來越道貌安然了。還送狗?
我好不容易等到機會呼氣,狠狠的說:“我覺得你比較像狗。在我脖子上到處啃,明天爺爺會看到的。”
安晨宇看了我一眼:“早就猜到了,不然我這麽晚還沒回去。叫你一天不睬我,接受懲罰吧。”
我又再次為我不明智的行為,受到懲罰了,我容易嗎我。
我送他出門的時候,安晨宇還在我耳邊說:“以後你再不睬我,懲罰加倍。”然後潇灑的給我留下個背影。
留下我一個人無奈的看看天空,“還說不是狗,這脖子讓我明天我還見不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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