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房子一直沒找妥,李弦涼這幾天只好在林朋的咖啡店裏湊合着,但是老這樣實在不是辦法,還是決定先去李林那邊暫住幾天,打李林電話一直是關機,下班後他直接去了李林住處。

門鎖着,房東老太太說他弟弟好幾天晚上沒回來了,聽說是在哪個酒吧裏打工。

李弦涼出了樓道,有些焦急,若只是打工沒必要一直關機,他拿着手機有些揣揣的想,難道李林又出了什麽事?雖然之前李林的合同已經作廢,但馬辰一那家夥向來陰險,不能以常人預算,李弦涼越想越覺不妥,他急忙揮手攔住輛出租車,馬不停蹄直奔輝煌酒吧輝煌酒吧是馬國雄旗下娛樂場所之一,高官貴族有錢人經常集聚之地,在A市小有名氣,李弦涼趕到時,門口停靠着各類名車,李弦涼皺着眉推門進去,裏面人聲鼎沸,場地大的出奇,且奢華極致,一應用具在燈光下閃耀出奪目的光澤,呈現出讓人不容置疑的尊貴氣息。

外面是寒冷的冬季,裏面卻溫暖如春,男人手裏的酒和女人光裸的長腿充斥其中。

李弦涼非常不适應,進後頭暈目炫找不到方向,他試圖順着別人腳步往裏走,走到一半時遇到一個服務生,急忙拉住詢問。

“李林?對不起,我不認識。”那服務生疑惑的打量他,解釋說:“先生,這裏打工的人很多,而且現在正是工作時間,很難找到人的。”

一連拉住兩個服務都是這麽說,李弦涼只好自己胡亂的轉了兩圈,連李林的影子都沒看到。

屋裏溫度太高,他熱得脫掉了外衣,只穿着裏面的純白棉T,疲累的找了個空位坐下,掏出手機試着再打了一遍,這時,一個服務生端着盤子走過來,拿了杯.Cherry放在桌子上,李弦涼一愣,他說:“送錯了吧?我沒點這個。”

服務生說:“沒錯先生,這是陳先生囑咐的,他說請您勿必嘗嘗這杯櫻桃白蘭地,他覺得很适合您。”

李弦涼順着服務生指的方向看過去,是一個大概四十歲左右的男人,棱角分明的臉孔,很自負的眼神,見李弦涼看他,居然熟稔的沖他舉了舉杯子,做為一個從未見過面的陌生人,這樣的熱絡笑容讓李弦涼很反感。

于是他毫不客氣的直接拒絕,服務生有些無奈将他拒絕的話轉達給那男人後,那男人臉色當場有些冷淡,不溫不火的看了李弦涼一眼後,轉身拿着酒杯走了。

李弦涼沒在意,他點了杯果汁,喝完後起身又轉了一圈,順便問了幾個服務生,都沒有打聽到,時間已經很晚了,他穿上外衣準備往回走。

倒黴的是走到一半,被一個喝醉了的女人潑了一身紅酒,找不到李林,李弦涼本來心情就很糟糕了,他本想壓下火氣不跟她計較,誰知這女人直接的抽風的撲到他身上,嘴裏心肝寶貝一定負責什麽的,着實把李弦涼惡心了一通,好不容易從那女人的爪子裏逃出來,趕緊去了洗手間,擦着衣服上的酒,他心裏簡直像長了草似的,要多毛糙有多毛糙。

正在鏡子前咬牙切齒的擦着酒漬,驀然進來兩個人,一左一右在他身後站定,李弦涼越擦越覺得不對勁,他遲緩的停下擦拭動作,擡頭看了眼,只見那兩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李弦涼皺了皺眉轉身想要離開,剛一動,其中一個動作飛快的扳過李弦涼手臂,将他壓倒在洗漱臺上。

李弦涼大驚,他回頭掙紮道:“喂,你幹什麽幹什唔,唔”另一個人把一顆類似膠囊的東西塞進他嘴裏,然後直接用自來水給李弦涼灌了進去。

看到李弦涼憤怒的眼神,其中一個拍了拍他的臉頰,牛B哄哄的說:“陳哥看上你,是給你長臉!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哈?”兩人中另一個捂住李弦涼的嘴,冷冷的看着他說:“今晚你想直着出去嗎?那就最好聽話點!”說完兩人不顧李弦涼的反抗,一左一右連拖帶架的帶他抄近路直接上了酒吧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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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煌酒吧的二樓是貴賓包間,沒有樓下那麽喧鬧,兩人把李弦涼推進靠右面第一個包間內。

李弦涼撫着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被人從後面推得一趔趄,他回頭想咒罵,結果那人摁住了他腦袋,他被迫的看到前面坐在沙發上那幾個人,其中有一個就是在樓下請他喝酒的那個男人,李弦涼瞪大眼睛,他有些氣急的指着那人,“原來是你”

“你什麽?叫陳哥!”後面那人一把将李弦涼推倒在靠近的一排沙發上,李弦涼一陣頭暈目眩後,他半撐起身,覺得身上越來越無力,他喘息着防備的問“你們想幹什麽?”

有個人“嗤”一聲笑出來,“看來是圈外人啊,這回好玩了。”

陳志鋒歪了歪腦袋站了起來,他走過去,湊近左右看了看李弦涼,李弦涼被他的目光盯得直反胃。他握緊拳頭厭惡的揮過去,結果只是軟綿無力擦過陳志峰的臉頰,揮了個空,李弦涼胳膊抖得厲害,支撐不住的倒在沙發上,臉色也透着不正常的紅暈,“混蛋!”他急喘的罵道。

拳頭雖然沒打到陳志鋒,但他是什麽人物,A市賭場第一把手啊,多少年沒被人這麽用手比量了?他玩味的用力捏住李弦涼的下巴,說道:“我陳志鋒敬酒敢不給面子的,你還是頭一個,你能耐啊?”他手一招,後面有人遞過一杯白蘭地,他拿在手裏晃了晃,“你是要灌的還是自己喝?這回總能賞個面子吧?”

李弦涼咬牙掙脫出他的手,呸了一聲罵了句人渣,擡手便把酒給打翻了,掙紮着起身,只覺得身體熱得發慌。

後面沙發上坐着那人笑呵呵的說:“倔得真有味,沒想到陳哥今天弄到個寶貝,我喜歡。”他一手一個摟着兩個男生,那兩男生跟着一起笑,衣服短到一動,腰的部分都露了出來,李弦涼腦子猛的一激靈,想起同事爆料某些酒吧地下龌龊事,難道他們是同性戀?還是人妖?頓時他胃裏一陣翻江倒海,于是忍不住的趴在沙發邊幹嘔起來。

“哎,可別讓他把地毯給弄髒了,要不馬家那小子又得當面埋汰咱們。”那人不痛不癢的說。

酒被打翻,陳志鋒很有耐性的沒暴跳如雷,而是用手拽着李弦涼的頭發,轉頭問沙發上那人:“你說,是不是得叫馬家那小子過來跟咱們一起娛樂娛樂?怎麽說這個人也是在他家場子裏逮到的。”

後面沙面上那人笑着點頭,“把他叫來吧,這個不錯肯定對他胃口,你可不知道,那小子可難伺候呢,喜歡後面幹淨的,上次讓他來玩群P還嫌髒,太不給我面子了。”

陳志鋒咧嘴笑了,放下李弦涼,轉身掏出電話開始叫人。

李弦涼臉色越來越潮紅,渾身發燙,他心知糟糕,繼續留在這裏太危險,這群人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吃得那藥又來路不明,再這麽坐以待斃下去,他連逃的力氣都剩不了多少,于是咬牙一鼓作氣的向門的方向沖過去,當他有些欣喜的摸到門把手時,身後一鼓大力将他摔了回去。

陳志鋒挂了電話回身,他意示手下人把李弦涼摁住,拿起桌上的酒帶着貓戲老鼠的表情說道:“罰酒還沒喝就想跑?膽肥了!摁好他!”說完捏着李弦涼的脖子,笑容可掬的說:“再跑就敲斷你的腿,聽到沒?”說完把杯裏酒直接灌了下去。

李弦涼差點被這杯酒灌到窒息,他有一瞬間覺得自己要憋死了,他紅着眼劇烈咳嗽着,酒水從肺部返上來順着他嘴角流了一沙發,他不斷的掙紮着,如果不是有人摁着他,他肯定會沖過去把眼前這個禽獸給掐死!

後面那人說:“啊呀,陳哥你太不懂得溫柔了,酒不是那樣喂的,要嘴對嘴才有情趣啊。”說完,屋裏幾個人很猥瑣的笑了。

陳志鋒一拍腦子,邊笑邊說:“我真是被氣糊塗了。”他哼哼兩聲,又倒了半杯,掂量着捏了捏李弦涼的嘴唇,舌頭暧昧的舔了舔嘴角,色迷迷的說:“來來,小乖乖,讓陳哥喂你喝。”說完他仰頭含下餘下的酒,低頭蹶着嘴湊了過去。

李弦涼厭惡的扭開臉,被陳志鋒用手狠狠的扳了回來,李弦涼忍無可忍的掙紮着破口大罵:“我呸!媽的,把你的豬嘴拿走,臭死了!滾開!”

他一吼完,屋裏人的笑聲頓時停在半空,陳志鋒手拿着杯子停在那,臉都黑了,想他一介大佬第一次被人這麽說?簡直丢臉丢到家了,後面沙發上那人終于忍不住趴在沙發上悶笑了起來,身邊兩個男生不好笑出聲,只能強忍着扭過臉。

陳志鋒的手下到是面無表情,估計已經內傷,其中一個還很鎮定的說:“陳哥,要不我跟阿和先幫您教育教育他?”

陳志鋒臉黑一陣白一陣,他忍住下身的蠢蠢欲動,硬邦邦的說:“不用,我還不信,我掰不老實他!倒酒。”

手下托了酒瓶倒了半杯,陳志鋒冷笑着說:“嫌我嘴臭是吧?抱歉了,我今天就要用這臭嘴伺候伺候你!”

說完含口酒硬貼了上去,李弦涼漲紅着臉,不斷躲避着,咒罵着,整的陳志鋒心火直竄,一口酒大半流掉了,這把陳志鋒給氣的,揚手狠狠甩了李弦涼一巴掌,打的李弦涼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整個腦袋嗡嗡的,臉上五指印立即浮了出來。

陳志鋒徹底怒了,咬牙切齒的起身對手下吼,“把他衣服扒了,直接上他,看他還倔?真是不識好歹!”說完氣憤的把酒杯摔在地上。

手下兩人見陳哥火了,當下換個方向一個摁着頭,一個摁住腳,開始動手撕扯,李弦涼越罵越掙紮,兩人撕扯的越迅速,邊摸帶扒,手法非常娴熟。

其中一人被李弦涼罵得發毛,用手直接堵住他嘴,那一刻,李弦涼想死的心都有了!

扒到了一半,沙發上那個人立起腰吹了聲口哨,沖陳志鋒堅了大拇指,稱贊道:“好貨色!”陳志鋒登時得意的笑開,正要說話,包間門突然被人打開。

進來那個人身穿着款式新潮雪白襯衫,領帶松動的半挂着,嘴角戲谑帶笑的說:“陳哥,錢哥,好興致啊?在玩什麽呢?”

作者有話要說:寶給我看了個笑話,

我覺得挺有意思,

發來和大家一起樂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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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小盆友,你上來做一下這道二元一次方程。

小盆友:老師,我,我只有一元能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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