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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漸漸被烤幹,木風拿起一只熟透了的烏糯魚幹放入嘴裏嘗了嘗,淡淡的魚腥味中透着鮮美,嚼起來口感很好,他覺得不錯。
木風拿起一個遞到唐安文嘴邊道:“你嘗嘗味道不錯,這還是我們沒有放調料,就這麽直接烤起來的,有一點點魚腥味,如果弄點蔥姜水撲些酒上去,腥味應該能夠消除,口感可以更好。阿文賣書的事情不急,你可以慢慢來,我們家現在每天都有一些收入,家裏也攢了些銀錢,日子總能越過越好,等春季過去了,我在上山下套鎖。”
唐安文順着木風的手指張開嘴,等着木風把烤的有些幹巴巴的小魚送進嘴裏,嚼吧了幾下,确實猶如木風說的帶了點淡淡的魚腥味,只要多嚼幾下,魚幹的鮮味就出來了,卻比唐安文上輩子吃過的那種小魚幹鮮美多了。
他朝着木風點點頭說道:“在來一只,好吃,當零嘴都沒有問題,我看我們完全可以除了賣活烏糯魚外,另外在烘焙一些烏糯魚幹,到時候拿去鎮上推銷,不,還能拿城裏去推銷,只要炒作一下價格一定能夠上去。”
唐安文前面的話木風是聽明白了,後面的炒作是什麽木風卻并不懂,不懂就問,木風在唐安文面前從來都是真實的,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人。他開口問道:“阿文什麽是炒作,炒幾下難道價格就能上去,要怎麽炒。”
唐安文聽到木風,頓時明白木風畢竟是古人,雖然聰明,但是再聰明的人,也不可能知道現代的用詞,他解釋道:“我說的炒作不是炒魚,而是像上次賣筍一樣,給每家酒樓壓力,然後在找些拖什麽的,讓那些酒樓的人認為我們的東西好吃,很有人吃,然後我們控制魚幹的賣出量,價格自然就能上去。”
木風聽的似懂非懂,不過他還是明白了一些,就是阿文用某種計策,讓酒樓的人認為魚幹好吃,吃的人很多,但是魚幹又少,價格自然就能夠上去了,何況他們的魚幹本來就味道不錯。
木風點點頭表示明白了,他準備明天去鎮上多買些魚簍,到時多抓些烏糯魚用來烤成魚幹,甚至還能做些其他烏糯魚的醬菜料,木風曾經聽說過住在江邊的人,會做一些魚醬。
烏糯魚味道鮮美,全身上下就一條軟骨,想來也是可以魚醬,如果好吃,照樣可以賣錢,想到這裏,木風對未來的生活更是信心滿滿。至于阿文的書能不能夠大賣,木風已經完全不着急擔心,他相信阿文肯定能夠成功,不過是時間長短而已,而現在他們家裏收入還可以,加上眼前就有的賺錢辦法,阿文的書什麽時候可以大賣都可以不用着急了。
所有烤幹的烏糯魚被另外一個竹篩子下,木風把依然紅豔豔的炭火用草木灰該實,他準備明天把這些魚在太陽下曬曬,因為這些魚幹帶了點腥味,木風準備把這些魚幹磨碎了,想辦法做成醬料。若是醬料好吃,馬上就可以賣錢,至于烏糯魚幹,木風準備等賣烏糯魚時節過了在拿去賣,這樣別人就是想做也是不可能的。
出了茅草屋,木風在手上聞了聞,因為剛才抓了烏糯魚,手上有股不太好聞的味道,就着這味道,木風覺得他什麽想法都不會有,更別提愛幹淨的阿文,所以怎麽也得洗幹淨了。
唐安文看到木風的動作,知道木風手上有魚腥味,就他沒有抓過魚,因為待在茅草屋中,身上也帶着股魚腥味,而家裏并沒有買香胰子之類的東西。這種東西只有大戶人家才有,價格也挺高的,他們洗衣服什麽的往常都只是摘些皂莢備着。
唐安文提着燈籠對木風說道:“木風你把皂莢搓在手上,在拿些草木灰一起搓,這樣洗上兩次,手上應該不會在留太明顯的味道。”
木風按照唐安文說的,碾碎了手中的皂莢搓在手上,又從爐竈下抓了一把草木灰,黑乎乎的草木灰裹住雙手,如此清洗了兩次,木風在聞了聞,雖然還有一點點的味道,不過不仔細分辨已經淡的聞不出,更多的皂莢留在手上的清香味兒。
兩人回到屋子裏,唐安文在木風點上油燈後,吹滅了燈籠中的蠟燭,他對木風說道:“我們什麽時候去買些好的燈油吧,這樣晚上屋子裏能更亮一些,這個油燈不夠亮,看着屋子裏特別的暗。”
木風聽了唐安文的話點點頭,家裏的燈油已經比在唐家大院時的好了很多,不是那種有股刺鼻味道的,雖然不夠亮一些,但是燃燒的時候帶着點松木的味道,其實還蠻好聞的,不過阿文說不夠亮,木風準備明天去買一壺更好一些的,這樣就算阿文晚上看書畫畫,也不會損傷眼睛,他怎麽就沒有想到。
烤魚用了不少的時間,外面的天空并沒有月亮,所以顯得特別黑,木風給竈臺添了兩把火,水很快熱起來,他舀了水進屋,兩個人洗漱後,木風去倒水,唐安文鑽進被窩中躺着等木風過來。
唐安文看着木風吹滅床沿桌子上的油燈,躺進被子裏,他霸道的拉過木風,額頭抵在木風的額頭上,嘴唇貼着嘴唇,先是一陣霸道的啃1咬,靈活的舌頭探入木風微微張開的嘴唇,掃過帶着些許茶香味的口腔,兩條火熱的舌頭交纏在一起,相互允1吸舔1舐。
木風這家夥剛才出去倒涼茶的時候,肯定把裏面的茶葉拿出來嚼了,不然嘴裏不可能會有這麽明顯的茶香。
唐安文的手摸索着鑽進木風的衣襟中,指尖捏住木風胸前的豆子,用力搓揉拉扯。
木風的氣息漸重,抱着唐安文的大手也逐漸擁緊,胸前傳來刺痛,那是阿文用指甲掐的,但是卻給木風帶來了強烈的感覺,以前的阿文可什麽都不會,每次都要木風教他,甚至完全交給木風來動作,雖然木風從來都不介意,但是阿文的熱情,卻讓木風更加的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拉扯開木風的衣襟,露出木風的胸口,唐安文低頭用嘴代替了手,牙齒咬住細小的顆粒,用力允1吸啃1咬拉扯,濕漉漉的舌1尖舔1過,帶起些許鐵鏽味,那硬1挺的顆1粒已經被唐安文的粗暴動作弄傷,細微的血絲滲出。
唐安文的手摸過木風平坦光滑的小腹,指尖在木風的肚臍眼上打了個轉,繼續向下摸索而去。
就在這時傳來唐果軟糯糯的聲音:“阿姆、阿姆、果果要尿尿,尿尿……”
唐安文的動作一頓,張嘴重重在木風胸口肉1粒上咬了一口,唐安文這才重重的喘了口氣退出木風的懷裏。
木風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安撫似的拍拍懷裏因為不滿足生氣的阿文。
木風這才從床上起來,用輕柔的動作快手快腳的抱起小唐果,走到角落的夜桶邊上,拿掉蓋子,拉下唐果的小褲子,嘴裏說了兩聲“噓噓,”很快就傳來叮叮當當的水流聲。
直到小唐果在木風懷裏蹭了蹭,木風才拉起小家夥的褲子,蓋回夜桶,抱着小家夥放入被窩中,響動吵醒了唐豆,唐豆喊了一聲果果,摟住木風塞回被窩中的弟弟,才安靜的睡過去。
木風回到床上,伸手想要摟住阿文,沒有拉動,原來是阿文拿背對着他,木風苦笑着搖搖頭,這個時候被打斷,阿文這是生氣了。他輕聲對背着他的唐安文說道:“阿文別生氣,你什麽時候想我都給,等有空的時候我就把泥瓦房拆了,蓋新房讓孩子住進去,到時候就不會打擾到了。”
聽着均勻的呼吸聲,木風無奈的笑笑,阿文這是生氣着就睡過去了。
抱緊懷裏蜷縮着睡得香甜的人,木風的心被填的滿滿的,這些天的日子讓木風覺得無比的充實。
六年來,木風的心就沒有踏實過,以前是天天擔心阿文出意外,當阿文恢複神智後,又擔心阿文會不喜歡他,只不過是心裏感激他,可是自從阿文表白後,木風的心就不在懸在半空,而是完完全全的放下來。
沒了沉重的心裏負擔,木風的精氣神很快就好起來,身體恢複起來也很快,前些天羅淩和羅老大夫給他把過脈後,開的藥物明顯少了,而且現在那幾種藥物煮開後,可以當茶喝,只要在養上半年,他就可以為阿文生個小子。
木風的情況連羅老大夫都驚奇,他只能感嘆,木風的底子實在打的好,也不知道小時候吃了什麽好東西,明明身體虧損了,卻只是補了幾貼藥就見好。羅老大夫想想也有可能是因為木風最近日子好過了,又不需要在像以前那樣辛苦,唐安文看着也喜歡木風,這沉重的負擔一卸下來,木風的身邊迅速恢複着。
一大清早,唐安文還在睡夢中,木風就早早的起來,他拿着昨晚還剩下的肉末去下竹簍,以前下午放竹簍是因為早上怕遇到村裏人,而且一般酒樓也是晚上用到魚湯,下午送過去正好,而現在烏糯魚可以做成魚幹,那什麽時候下魚簍都可以,也不怕魚會死掉。
木風準備下午送魚過去的時候,在多買一些竹簍,這樣能收更多的烏糯魚,也就能做更多的魚幹。
唐安文醒來的時候,木風已經帶着幾顆鮮嫩的竹筍回來了,淘米煮粥今天木風多煮了兩人份。撈了一顆鹹菜洗幹淨,切了一些肉絲,竹筍就留最嫩的部分,炒了一盆竹筍肉絲雪菜。
吃早飯的時候,果然唐軒和林佐都過來了,兩人也不客氣,木風熬出來的粥又香又糯,竹筍雪菜味道也很鮮美,就連窩頭也是綿軟的口感,林佐終于明白了唐軒總是念念不忘唐安文家的早餐了。
吃過早飯,林佐和唐軒幫木風砍竹子,三人砍起竹子就快了,唐安文對這些不拿手,不過一起來回搬竹子還是可以的,唐果和唐豆就跟着去了竹林,拿着個小竹筒在挖蚯蚓。
短短半個時辰,院子外面就堆滿了竹子,唐軒對劈竹子不在行,他帶着兩個小的出去玩,肯定又去山邊摘野果了。
唐安文揉着肩膀,這活可真不是容易做的,他不過是搬了一些竹子,手臂肩膀就開始酸軟了,木風做了這麽多,也不見他難受的樣子,唐安文不得不佩服木風的強悍,好像什麽都難不倒似的。
木風和林軒一起把院子外面的竹子都劈開,只見他們拿起一顆小腿粗的竹子,磨得鋒利的柴刀紮向竹尾,微微用力,竹子立馬就發出撕裂的聲音,圓圓的竹子就裂成了兩半。
兩人的動作很快,不到兩刻鐘,院子外面所有的竹子都被裂成兩半,兩人開始做屋頂,削去竹子中間的隔膜,兩廂交疊,一直到中午才算把屋頂做好。
吃過午飯,木風讓林軒幫忙,他自己提着籃子去賣魚,賣好魚,木風又買來了十多個竹簍,回來的時候,直接讓肉鋪老板剁了些肉末,木風直接把竹簍下到洗中,他準備等傍晚來收魚。
當木風回到家中的時候,只見林佐指揮者唐安文和唐軒,泥瓦房邊上已經有了竹屋的樣子。
吃過晚飯,林佐告訴木風,兩天後,他們就可以把廚房搬進竹屋裏,再也不用搬到睡覺的屋子裏吃,旁晚唐軒跟着木風去收烏糯魚,他對晚上的香蔥煮烏糯魚幹很感興趣。頭一次發現魚這麽好吃,都不用吐刺了。也頭一次見到有人能抓住這麽多的烏糯魚,相當好奇,纏着木風一定要去看看。
木風提着半桶的烏糯魚回來,唐安文已經安排兩個孩子睡下,烏糯與被放進木盆中,木盆中的水加了蔥姜水還有一些酒,是給魚去腥的。
唐軒和林佐幫忙用草木灰和泥巴竹子圍建了一個大大的炭火堆,可以烤到竹篩上所有的烏糯魚。這樣就能一次把所有烏糯魚都烤幹了。
他們下午都嘗了木風昨晚弄的魚幹,肉非常有嚼勁,沒有煮之前帶着點腥味,但是煮了以後,不但湯的奶白色的,相當鮮美,那魚肉更是緊實有嚼勁,魚子更是香的很,只有一句話能形容,那就是好吃。
通過這次的品嘗,木風和唐安文都相當滿意,這魚幹的味道相當好,絕對可以當做一種特色菜,絕對能夠賣出一個好價錢。
這次木風沒有讓唐安文陪着他烤烏糯魚,木風讓唐安文再去畫一本,這樣就算把其中一本交給羅淩,他們還能有一本,不然,到時候給了羅淩一本,阿文手裏就沒有了,想要在畫一本憑着記憶實在有些難。
唐安文聽了一拍腦袋,之前他忘記了,若是真弄丢了這一本,從新畫一次确實會相當麻煩,馬上乖乖的聽木風的,回到房間,用着木風新買的明亮油燈開始畫畫,畫第一本的時候,唐安文不知道死了多少腦細胞,但是這樣照着畫,對于畫工實力過硬的他來說,簡直就是信手拈來。
唐軒看着唐安文手拿着毛筆,這裏一橫那裏一劃,一副副栩栩如生的圖案就躍然紙上,這讓他大呼神奇,卻又不敢發出聲音打擾唐安文,就怕一出聲吓到唐安文,如果因為他毀掉一副畫,唐軒可是會內疚的。
唐安文照着畫了兩幅,這畫對現在的唐安文來說都相當簡單,在唐安文配好文字站起來伸懶腰的時候,被身後的黑影吓了一大跳。他能很清楚的分辨出這個家夥不是木風,木風的氣息唐安文非常清楚,更不會被吓到。
唐軒看着唐安文被吓了一大跳後說道:“我吓到你了,剛才看你這麽認真,我不敢出聲,放心我以後進來一定提醒你,阿文你這是什麽東西,這些畫好像挺有意思的,這些字句是什麽意思,他們說的嗎?感覺很有趣的樣子。”
唐安文聽到唐軒的話,心裏想着你問十萬個為什麽呢,不過聽唐軒的意思,這家夥好像是認字的,不然怎麽知道這些字句是這些畫中人說的,這家夥在他還沒有解釋前就明白了,絕對是唐安文理想的發展客戶。
唐安文馬上解釋道:“你說的沒錯,這些是畫面連接着看,就是一個完整的故事,不過我還沒有畫好全部,現在還只有弄好上半部,等我都弄好了,就先給你看。”
唐軒點頭,他已經拿起那邊唐安文畫好的上半部看了起來,在慢慢的翻看了一遍後,唐軒又快速的翻了一遍,他用帶着閃亮亮祈求的目光,非常崇拜的看着唐安文道:“阿文,阿文你什麽時候能把下面畫出來,真的很有意思,這樣看野記可比光看故事有趣多了,等你畫好了一定要第一個給我看。”
和唐安文說完話,唐軒馬上離開唐安文家的泥瓦房,跑去找林佐,林佐還在和木風商量怎麽完善炭火堆,可以一次烤幹更多的魚,因為明天木風收獲的烏糯絕對會比今天的多。
林佐聽着唐軒不停的說着唐安文的故事畫很好看,很有意思,他朝着木風笑笑,跟着唐軒去看,到底是什麽樣的野記能讓唐軒這麽感興趣。
林佐翻看着唐安文介紹的野記,果然非常容易看懂,就算認字不多的人也能通過畫面大致看明白畫中的意思。唐軒認識的字并不是特別多,他以前雖然教過唐軒,卻并沒有逼着唐軒一定要把字認全了,不過看這種唐安文畫出來的通俗易懂的簡易野記卻是沒有問題的,難怪唐軒這小子會這麽興奮。
記得以前他們冬季去了山上,唐軒翻着野記,不過唐軒有很多字是不認識的,所以每次都得拉着他一起看才行,這次如果帶唐安文畫出來的野記,相信唐軒終于可以不用煩着他一起看那些無聊的野記。
過了兩天木風家中的竹屋已經建好,屋子裏也已經盤了竈臺,林佐和唐軒好像每天都沒有什麽事做,這兩天不但跑來蹭吃蹭喝,還天天幫他們幹活,這不唐軒今天就拉着林佐又去砍竹子,不但要給木風家裏做竹桌子竹椅子,還要幫木風家裏做竹櫥櫃,可以放碗和瓷盆食物之類的。
木風并不介意兩人過來蹭飯,左右不過是多兩雙筷子的事,多兩個人,卻是給木風幫了不少的忙,不過唐軒好像非常喜歡唐果,林佐有和木風提過收唐果做幹兒子的事,木風目前還在考慮中,唐安文倒是一點也不介意,用他的話來說,多兩個人來愛孩子,沒有什麽不好的,何況他能看出唐軒和林佐是真心喜歡他們家孩子的。
不過最近事情有些多,木風準備緩緩在說,他們和唐軒林佐認識的時間并不長,雖然知道兩人都不是壞人,人也挺好。但是事關兒子,木風覺得還需要在觀察一段時間,畢竟給孩子找幹爹,還是需要謹慎一些的好,免得讓孩子受不必要的傷害。
主要木風是覺得唐軒和林佐兩人都是男子,如果他們中有個細心一些的哥兒,木風肯定就會答應,但是現在兩人都是男子,誰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共同生活,他是怕如果林佐和唐軒的感情不穩定,會影響到唐果。
如果真認了幹爹,唐果和兩人的感情必定加深,要是唐軒和林佐出了問題,和他們有了一定感情的唐果一定會受到影響的。
這天一大早羅淩肩膀上背着藥婁帶着藥鋤,騎着毛驢來到荒村,他敲着唐安文家的院門。最近木風好多天沒有來過藥鋪,而且他也有段時間沒來看過唐安文,雖然唐安文明顯的拒絕了羅淩的研究,不過卻阻止不了羅淩的偷偷研究。
羅淩目光奇怪的看向開門的人,對方長相俊美,明顯不是木風,更不是唐安文,羅淩往後退了一步,腦袋左右看看,每次,這裏就是唐安文的家,他沒有走錯門的,那是當然,荒村也就住了這一戶人家,能認錯那也是中本事了。
在羅淩還沒有開口前,唐軒看着面前衣着打扮都不錯,神情卻是鬼鬼祟祟的人非常不客氣的問道:“你鬼鬼祟祟的做什麽,為什麽敲門。”
大有一副如果羅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要狠狠的教訓羅淩一頓的架勢。
就在羅淩想着要怎麽解釋的時候,唐軒腳後露出一顆毛茸茸的小腦袋,唐果在見到羅淩的時候,馬上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臉上兩個小小的酒窩說不出餓可愛,唐果高興的叫道:“羅淩叔叔你好,唐軒叔叔,他就是我說的大夫叔叔了。”
唐果說完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的瞧向羅淩的背簍,那意思就是赤裸裸的詢問羅淩給帶了什麽好吃的。
唐軒聽了唐果的話後,終于對羅淩放行,讓對方進了院子。木風和林佐出去了,他們要去砍一種叫做香松的松樹,昨天晚上的魚幹被夾雜在普通木炭中的香松木炭一熏,那魚幹散發着一種特別的香味,總之是相當好的,所以今天林佐帶着木風去山裏香松樹林去砍香松樹枝。
唐安文見到羅淩來家裏,他把野記塞進唐軒的手中,讓唐軒拿着看。唐軒不明白唐安文什麽意思,不過他并不介意在看一遍,雖然他這些天一直心癢癢的想看下半部,不過唐安文還在畫,沒有這麽快畫好,他也只能繼續等着。
唐安文這才招呼羅淩坐下,倒了些水,詢問了木風的身體狀況後,倒也沒有反對羅淩提出給他把脈的要求,聽到羅淩說他和木風的身體狀況都不錯,這讓唐安文挺高興。
唐軒聽到兩人的對話,也讓羅淩幫忙給看看他身體怎麽樣,那本野記也就自然的攤開放在書桌上,很快就被羅淩發現了這本奇怪的書,不是描寫筋絡的書,更不是什麽描寫颠倒鸾1鳳的畫,羅淩在給唐軒把完脈,說他壯的像頭牛後,唐軒很高興。這時候他們自然聊到了唐安文的畫,唐安文樂見其成,只要羅淩能喜歡上他的畫,下面的事拜托羅淩就簡單了。
畢竟如果羅淩可以喜歡上這畫,那幫起忙來絕對事半功倍,不然唐安文和木風都擔心羅淩會不夠重視。
果然在唐軒的介紹下,羅淩很快就明白了該怎麽看,之後津津有味的看起來,也忘記他今天好像是要去山上挖藥的。
唐安文面對兩個眼巴巴期盼下半部的人,他心裏暗暗高興。只要喜歡,羅淩宣傳起來必定賣力,唐安文就不擔心他的漫畫無人問津,畢竟羅淩在鎮上認識不少人,只要羅淩有心,唐安文相信他的漫畫很快就能被小鎮的人熟悉接受,甚至是喜歡和追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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