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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風游泳的速度極快,他體态修長猶如一條魚兒,每次朝前游動都比一般人距離更遠一些,短短幾息時間木風就靠近岸邊的竹排。

張虹在發現三寶滾落下湖的時候,瞬間就從岸邊跳入水中,去找那個滾進水中的小家夥。剛才就這麽一晃神的時間,前一刻他還看到三寶乖乖躺在席子上,小手抓着小腳丫玩着的,明明都還不會爬,速度真有這麽快馬?就這麽一眨眼的時間,小家夥居然從他後背滾了出去,偷偷溜到水中去了。

水底下張虹看着極為興奮開心的小家夥,實在有些不忍心打擾,這會兒三寶正靈活的游動着小身子,嘴裏還有條不紊的吐出一串串細密的氣泡,猶如一條靈活的小魚兒,快活的游動着。

完全不是在岸上可憐兮兮只能滾來滾去,因為他還沒有到會爬的時間,現在最多只能撐着身子坐一小會,就會自己倒掉,他自己的沒有辦法重新坐起來的。

就在木風靠近的時候,張虹一把拉住木風,對着木風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用的那叫一個自然,這動作張虹也是最近才在豆子和果果哪裏學來的。張虹是怕木風驚吓到三寶,小家夥現在感覺很好,若是受到驚吓嗆水就麻煩了,畢竟三寶實在太小,任何一點意外都禁不起。

水底中木風看到張虹的動作停了下來,順着張虹的指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小家夥嘴裏吐出一大串的小氣泡,那雙眼睛裏都充滿了快樂喜悅。木風對張虹點點頭,這才緩緩靠近三寶,把雙手遞給三寶,讓小家夥自己跑回到他懷裏。

三寶見到阿姆過來了,更是興1奮的手腳歡快,劃動,肉呼呼的小手抓住他阿姆的手指,很快就游進阿姆的懷中。木風見火候差不多,輕緩的露出水面。在出水面的瞬間,木風也顧不上去抹去臉上點點滴滴的水,而是連忙抹去懷裏小家夥臉上的水珠。

三寶出了水面後,立馬張開小嘴大口大口的呼吸,小家夥居然明白要在水裏憋氣。

張虹也從水裏露出頭後說道:“木風你家三寶可了不得了,我剛才數過,他至少能夠憋氣三十息,只多不少。這小家夥只要在水中多練練,說不定将來還能成為我們淮水湖的新一代魚王呢!”

木風只是笑笑,他剛才實在太緊張了,這時候都有些驚吓的說不出話來,三寶這孩子真是想把他給吓死。木風回頭看了一眼剛才豆子和果果呆着的地方,見到兩個小家夥依然站在淺水區,這時候正傻傻的朝着這邊看着,原本極為緊張的心情終于松懈下來。

什麽都不懂的三寶這會兒正高興着了,他的小手緊緊拽着阿姆的衣襟,嘴裏咦咦啊啊的不知道想說什麽。大約是木風一直沒有回應他,他就開始手腳并用,非常想要再次去水中玩。

木風瞪着懷裏亂動的兒子,這時候的他鎮上氣也不是,高興更不對,真的很想揍小家夥一頓,但是看着兒子高興的面孔,木風又舍不得揍三寶。孩子小什麽都不懂,還是他大意了,也沒有提醒張虹要看緊一些,不然也不會發生剛才那樣的事。

手臂往下落了幾分,三寶的小腳丫頓時落入水中,小家夥頓時雙腳亂踢,濺起一大蓬的水花,光顧着開心的哈哈大笑,一點也不知道他阿姆,剛才差點被他吓出心髒病來。

木風對回到竹排上坐着的張虹說道:“我帶三寶去那邊玩一下,這小家夥就喜歡玩水,剛才肯定是趁着你不注意滾下來的。”

張虹點點頭,也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不怪他,是我沒有注意看好他,我以為把他放在裏邊用身體擋着就不會有事,沒有想到他不會爬,居然滾的這麽麻利,眨眼就滾進水中了。你帶他去玩一會兒,等下我抱着他耍,我家哥兒才三個月,還不會滾,我就在這邊一邊陪着三寶玩,一邊看着小哥兒,你就教豆子和果果游泳。”

木風朝着張虹點點頭,剛才的事就這麽揭了過去,兩人雖然都被吓一大跳,好在三寶并沒有事,其實剛才張虹也被吓壞了,若是三寶出了什麽問題,他就實在愧對救了張大福的一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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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風抱着三寶回到果果和豆子的身邊,木風拖着三寶的小屁股,另外一只手抱在三寶的肚子上,防止小家夥鑽進水中,這才繼續開始指揮豆子練習。豆子相當聰明,也賦有運動神經,這時候已經基本上學會了怎麽游泳,就是需要多多的練習。

木風讓豆子在淺水區繼續練習,轉身就去找正在邊上抱着小豬沉沉浮浮的果果,果果就哇哇叫,抱着小豬跑遠,他覺得沒有小豬在水中實在非常危險,看着哥哥這麽容易,剛才果果也試了試,結果自然是喝下好幾口水,也沒有成功浮起來,還是哥哥及時把小豬還給他,他才浮起來的。

木風見果果不敢,于是就把依然極為興1奮的三寶送去張虹抱着,專門回來教果果,可惜不管木風這麽告訴果果,怎麽說游泳時候的要點,沒有什麽游泳天賦的果果,任是怎麽都學不會,只要木風放手,果果立馬尖叫,接着就是沉下去。

木風瞧着兒子淚汪汪,也不知道喝下多少湖水,最後嘆息一聲,任由果果抱着小豬玩耍,這事還得從長計議,慢慢來,也許果果這性子随了阿文,若是随了他應該就和豆子一樣。這時候木風又不免想起當年他學游泳的事,那時候的他也就和果果差不多大,跟着大些的孩子在溪邊玩水,也就一下午,他好像就能夠在水中撲騰了,沒有多久就可以自己在水中游了,根本沒有人特別教他,都是跟着大孩子們學來的。

他們大約玩了一個多時辰,木風怕幾個孩子玩多了水不好,就和張虹回去了。張虹家的小哥兒年紀小,肚子也差不多餓了,該回去喝羊奶,張虹好心帶他過來,木風不是那種只考慮自己的人。

唐安文戀戀不舍的告別了大漢和鸬鹚,小船又朝着遠處劃去,水道兩邊的房子也有店鋪,買各種東西都有,吃的用的,不過他們卻不會叫嚷,好像大家都明白這裏有些什麽東西售賣,想要什麽東西劃船過去,買了東西就走,沒有叫嚷聲的小鎮顯得特別清靜。

穿梭過在河道,唐安文他們來到寬闊的水面,一眼望去全是碧綠的湖水,水中一群群魚兒靈活的游動着,清澈爹爹水底充滿了勃勃的生機。

張大福介紹說這裏就是淮水湖了,這湖是他們南方最大的一個湖了,在湖中心還有個上水城,這城原本也不過是座山,後來有些富戶在山上建起了小院,夏天的時候上水城天氣涼爽,是個避暑的好去處,風景也很不錯,逐漸的很多富貴人們就以能在上水城建立小院為榮。

張大福也不知道這是什麽時候流行起來的,這事誰也說不明白,逐漸的山裏建了很多院落,接着一些富戶沒有地方建,就開始朝着水邊建立房屋,運送大量的石塊,那些屋子都是硬生生由石頭一塊塊鋪成的,年複一年,于是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這裏就有了一座水上城市,上水城。

小船并沒有直接朝着上水城而去,張大福帶着唐安文又走了邊上幾個小鎮,都是靠在水岸的,唐安文看着淮水湖邊的蘆葦蕩,鳥群被竹竿敲打的聲音驚動飛起,群鳥環繞在天空飛行,好一副風景如畫,若是在現代,這必定是一個相當好的旅游環境。

中午張大福帶着唐安文在一個水中小鎮上吃了面條包子,原來這裏居然有一家驢肉館,館中一率菜色都有驢這個字,不過味道卻是很好,客流量還是不少,加上唐安文他們,店中的滿座率達到七成,一桌最少也是一碗驢肉湯一籠驢肉包。

包子一籠六個,五文錢一只,驢肉湯八文錢一碗,就唐安文和張大福兩人,居然花掉二錢多銀子,這也忒貴了,居然平均消費是百文以上,唐安文仔細算了一下,這家特色菜館,每天盈利最少在十兩以上,就這樣的小店,盈利已經非常好了,南邊的人果然富庶。

當唐安文他們離開店鋪後,張大福又換了一艘小船,小船劃進大湖中,湖面有着各種樓船,這些樓船傳出絲竹聲,聽着還挺悅耳的。

張大福順着唐安文的目光,瞧着唐安文聽的入神後說道:“那是淮水湖中最有名的花船,阿文咱們要不要進去坐坐,裏面的哥兒可都極為懂人心思,樣子也溫柔可愛,包你想要什麽有什麽。”

唐安文剛開始沒有反應過來,等聽到張大福後面的話後哼了一聲道:“有木風這樣的嗎?你覺得是他們瞧着好看,還是我去照鏡子比較省力。那哪裏是懂人心思,他們懂的是銀子的心思,等把你們的錢袋哄幹了,你就知道他們有多溫柔可愛了。”

唐安文說完還翻了個白眼,他心裏挺生氣的,就剛才張大福的語氣好像完全不把這當一回事,偏偏這家夥還對張虹信誓旦旦的說,以後都不花心,唐安文都替張虹不直,雖然他和張大福才是朋友,但是這朋友實在有些不知道好歹,那麽一個深愛的人,難道要等心被傷透了才能明白過來。

張大福看到唐安文突然生氣了,于是摸了摸腦袋笑道:“我這不是跟你開玩笑嗎!就算是以前不談買賣,我也不上去,其實那些哥兒還是挺兇殘的,我就有個朋友因為喜歡花樓裏的哥兒,差不多把家都敗盡了,好在最後還是明白過來,并不是每一個花樓裏的哥兒都和張虹一般,他真的很好,能共患難也能共享福。”

唐安文看着張大福的樣子,看着他陷入久遠的回憶,心裏明白其實張大福是真喜歡張虹,要不然這麽些年,身邊好些個漂亮溫柔的哥兒,也沒能把張虹的位子搶走,就說明張虹在張大福心中的分量了。

一路上唐安文他們遇到十多艘花樓,這些花樓中的哥兒,倚着船沿打扮暴露,媚眼如絲的掃過每一個經過的男子,瞧的唐安文實在有些無話可說,也許對這個世界的男人來說,這些是在正常不過,但是對于唐安文來說實在有些受不了,如果能換成女人唐安文相信他可以稍微适應一些。

由此唐安文也想着難道他朝着木風抛媚眼,也會是這幅樣子,實在有些惡寒,唐安文想着以後他絕對不能在朝着木風抛媚眼了,不然他光在腦海裏想想也會受不了,隔夜飯都要出來了。

小船不斷靠近上水城,唐安文他們在這裏遇到了更多的樓船,這些樓船無不精致也有大氣磅礴的,據張大福介紹這些都是富貴人家中的船,他們會在天氣好的時候邀請些親朋好友來游湖。

在進入上水城前,唐安文還有幸被一個小子錯認為哥兒,對方居然喊了一聲小哥兒瞧過來。因為當時湖面上方圓幾裏就他們兩艘船,唐安文循聲望去,一個做工精美的彩色繡球就砸在唐安文腦袋上,幸好這東西外面包裹着層棉花,不然就這力道不毀容也得砸出一個包。

氣的唐安文随手就把繡球砸回去,還回了句你才小哥兒,你全家都是小哥兒。

唐安文的叫罵聲沒有使得對方生氣,對面船上還傳來了哄堂大笑,大約是笑話剛才那小子眼拙,居然把一個男子當成了哥兒。

唐安文當時瞧着對方那傻頭傻腦的樣子,知道對方也不是故意的,于是也沒有在生氣,只是指揮着船夫趕緊把船劃走,真是太糟糕了,居然被人調1戲了。

大約是一兩點鐘的時候,唐安文他們終于來到上水城,這座城市并沒有圍牆,房子略有些傾斜,大約因為以前是山的緣故,所以房子從岸邊一層層往上延伸,一直到樹木林立之後,就只能瞧見那些院子的屋檐牆角,那裏大約才是上水城最中心最好的地段。

走在石頭堆疊起來的大街上,上水城這時候非常熱鬧,這裏商鋪林立,花樓客棧多不勝數,張大福說上水城就是一消金窟。唐安文逛了幾家店鋪,裏面的東西實在太貴,一模一樣的東西,可比陸地上的商鋪貴了三層,傻子才跑來這裏買。

一直到張大福叫了馬車拉着他們去了更遠的地方,唐安文才看到了上水城真正的清幽,也卻是風景秀麗,那亭臺樓閣隐秘在山水這間,原來剛才唐安文他們過來的那些商鋪,都不過是普通的店家,這邊的小園子裏才是上水城真正的頂級所在。

張大福沒有帶唐安文進去,他們就在這些名字優雅的小園外面轉了一圈,張大福非常慎重的告訴唐安文,那裏都可以去,唯獨這些園子裏是不能去的,去了都會被扒層皮下來,就他這身家,連半步都不敢邁進去,進去了他可能會瞬間傾家蕩産。

唐安文聽得懂大致意思,就是進入這裏最低的消費大約都是在千兩銀子,說不定一杯開水都要上百兩,唐安文也明白,就他現在的身家,還是不要進去參觀的好,若是以前說不定還能進去消費上幾杯開水,如今他手頭銀子不多,還是先把家給安頓下來,還有他的漁夫生涯,唐安文想到這裏,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至于這上水城的熱鬧,和他唐安文真沒有多大關系,在別人眼中這裏是最向往的地方,但是唐安文早已享受過繁華,他現在更喜歡那些清靜的小鎮,過着那偷得浮生半日閑的日子,在把三個孩子養好,照顧好木風就喔了。

之後唐安文也不讓張大福在陪着他,他很清楚張大福因為上次沉船損失了一大筆,這時候應該讓張大福去忙他的事,而不是陪着他東游西逛的。唐安文花了半個多月,淮水湖各個角落都被他走過一遍,現在靠近淮水城的烏蓬鎮上的船夫基本上都認識了唐安文。

淮水湖邊有着十多個小鎮,這些小鎮有些一半建立在水中,一半靠着陸地,有些幹脆就是完全在水中的。唐安文看着湖水沖刷的痕跡,發現這淮水湖應該是還在擴大,有些居住在水中小鎮的人說水面不斷升高,原先房子還距離水面一兩米的,如今這水都快淹到房子了,就差半米,只要漲個大水,他們的房子就會被淹掉。

考察了一段時間,這些房子居然還沒有張大福說那樣,三百兩只能拿下一小間,根本住不開他們一家人。而唐安文手裏的預算也就三百兩,剩下的三百來兩是用來生活的,如今他們家裏沒有進項,這銀錢怎麽也該省着點花。

好在唐安文已經瞧中一戶人家,這家人大約是不會打理生意,日子越過越差,當家的又染上賭博的壞毛病,欠下不少銀兩,不得不賤買手中的房子。這事唐安文也是非常湊巧發現的,因為見到一群大漢對着一屋子老小大吼大叫還砸東西,其他膽小的人早就吓的躲避開來,只有唐安文在那些大漢前腳剛走,後腳他就走進了屋子幫這一家老小善後。

當唐安文詢問後,才知道對方欠了上百兩的銀子,若是近期在不還錢,就要他們當家的命,可他們一時間也籌不出上百兩的銀子。唐安文一聽對方要賣掉這房子,雖然這房子二樓木板已經非常陳舊,走路都嘎吱嘎吱作響,屋頂還漏光,不用說肯定也漏雨,但是只有一百多兩,立馬就心動。

就算房子破爛了一點,只要花上百來兩修繕一番,這房子就能夠煥然一新,而且這房子很大,比邊上一般的屋子都大,唐安文瞧了瞧,樓上肯定能夠隔出六間屋子,最讓唐安文滿意的就是這屋子靠在鎮子最外面,站在側門就能夠見到大片茫茫的碧水,風景好的很,視眼非常開闊,而且開門就能夠見到水了,那些小魚小蝦更是游到臺階上來。

當即唐安文就和這家的當家去衙門簽字畫押,以一百三十兩的銀子成交,雖然邊上幾位住戶的目光非常奇怪,但是當時唐安文覺得他撿漏了,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八月底木風由着唐安文跑去找房子,唐安文找什麽樣的地方他就住什麽樣的。這些天他天天帶着果果和豆子去游泳,豆子花了三天,就游動極好,于是他就開始帶弟弟在淺水中玩耍,木風就專門教果果學習游泳,在整整花了十多天後,果果終于掌握了怎麽在水中浮起,并且揮動手臂朝前游動。

那時候的木風整個人都松了口氣,終于把果果給教會了,這孩子學的實在有些慢,難怪阿文到今天也只是會游泳,卻游的并不是特別好,才一百米就不行了游不動了,木風給唐安文做了最後的總結,一個是阿文體力跟不上,另外一個就是阿文游泳不夠熟練,也就是練的不夠多,只要阿文願意多鍛煉鍛煉,木風相信唐安文能游的更遠。

八月底,唐安文一家依然住在張虹家,張虹對這一家人極為的熱情,尤其是在張大福送走了其中一個哥兒,連同那兩個孩子都讓對方帶走了,張大福以後每年支付他們孩子的撫養費,等到孩子出嫁的時候再給孩子一筆嫁妝,這個由張虹操辦。

木風抱着三寶,果果和豆子都背着個背包,裏面裝着他們換下的衣服,四個人朝着張虹家走去,這裏距離張虹家大院兩盞茶的時間。來的時候是讓張虹家的馬車送的,回去的路木風最近都是走回去的,一個是不想讓張虹家的馬車獨獨等着他們一家子,另外一個游泳玩水後,走回去有利于孩子們出出汗水,對身體有好處。

木風帶着孩子走進張虹家,張虹早已讓仆人備好了去濕的藥茶,這茶是他們淮水附近所有人家常年都備着的,淮水天氣雖然比較溫暖,但是也濕潤,若是沒有去濕氣的湯藥茶經常喝着,身體必定會生出各種毛病,所以這邊雖然潮濕,卻沒有幾個得風濕病的。

果果沖進院子就去找張虹的兩個兒子玩耍,三個差不多小家夥玩的很好。木風看着就要跑掉的小家夥,逮着他喝了略苦卻回味甘甜的茶水,又拽着小家夥去擦了身上的汗水,換了見幹爽的衣服,才讓果果去找小夥伴玩耍去了。

果果最近特別喜歡虐張虹家的兄弟,他下五子棋絕對玩不過爹爹和哥哥,但是他卻能夠完勝了這兩兄弟,當然這游戲也是果果教的,三個水平差不多的小家夥,果果玩的時間長,張虹家的兩個孩子自然玩不過果果。

木風在給三寶換下衣服後,豆子已經髒衣服都收集起來,木風肉豆子照看着弟弟,他去把衣服清洗了,張虹家一共才三個仆人,一個趕馬車連帶着修建院子裏的花草劈材,另外兩個就是做飯洗衣服之類的,實在有些忙不過來,所以木風的事基本上都是自己動手做的。

木風好像也察覺出張大福的錢好像出了問題,張大福自從那一次帶着唐安文游了一次淮水湖後,就忙的腳不沾地,木風基本上就沒有見到對方的人影,也就有時候晚上能聽到張大福回來時候發出的動靜。

唐安文興沖沖的帶着房契沖進家門,張虹看着氣喘籲籲的唐安文笑道:“阿文你今天遇到什麽好事了,高興成這個樣子。”

唐安文笑道:“我今天看中了一處房子,一百三十兩夠便宜吧,我已經買下來了這是房契,是三間房子。”

張虹看着興沖沖的唐安文道:“這麽便宜,真是水上小鎮,你是怎麽遇到的,不會是被人訛了吧,這些年不管是我還是當家的,可從來沒有聽說過三間房子能夠這麽便宜的。”

唐安文連忙解釋道:“不是訛詐了,房子是真的,我們是在衙門那裏過的房契。對面張大哥最近都在忙些什麽,張虹哥你幫我和張大哥說一聲,讓他有空幫我個忙,我想翻修一下那處的房子,不然哪裏也不太好住人。”

木風正挂好衣服回來,聽到唐安文的話後就問道:“阿文你找到房子了,地方怎麽樣,大不大,要多少銀兩。”

唐安文立馬就興致勃勃的說起房子的事,還有周邊的環境和風景,總之是一副很滿意的樣子。木風皺了皺眉頭,雖然嘴上不說什麽,但是想到那房子居然能夠這般便宜,裏面必定是有什麽貓膩,不然怎麽可能會三間房子如此便宜就賣掉了。

唐安文在和木風報備後,就興致勃勃的跑去樓上畫圖紙,找工匠的事要等張大福回來,那些事在這邊張大福熟悉,唐安文卻并不太熟悉,他還是先把心中想要的水上房子畫好,倒是找來工匠就可以立馬開工,也許不用一個月他們就能夠搬進新家,到時也就不用麻煩張虹哥了。

張虹看着唐安文跑去樓上,馬上把木風拉去一邊,把他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這邊水上小鎮的房價都不太便宜,主要是因為那邊游人不少,船來船往的生意挺好做,所以房價就比一般小鎮可能貴上一些,怎麽可能被唐安文瞎貓碰到死耗子,撿到這麽便宜的,其實必定有貓膩。

木風點點頭,他高興張虹心裏已經做好了唐安文受騙的準備,不管怎樣,只要房子是真的,收拾一下總能住人的。若是真不行,就當阿文花錢買了個教訓,他們另外在找房子,也不說什麽便宜不便宜,最主要還是住的舒坦,如今的木風可不在願意讓孩子和唐安文的日子将就着過,他希望給一家人過最好的日子。

張大福是晚上回來的,當他看到唐安文手上的房契的時候,眉頭就皺了老高,還怪唐安文買房子這麽大的事,怎麽就不通知他一聲。明明上次他和唐安文說過的,只要唐安文看好了,一定要找他過過目的,不然南邊的房子和北邊的不太一樣,尤其是水上小鎮的房子,裏面彎彎繞繞有不少門道。

結果唐安文還是沒有找他,這讓張大福有些恨鐵不成鋼,他心裏已經有些譜了,那個小鎮一頭的幾棟房子已經貶值了很多,因為水面上漲,房子距離水面相當近,到了下雨漲水的季節,那邊根本沒有辦法住人,這銀子基本就是白送人了。

唐安文聽到張大福的話,相當不服氣,立馬和張大福辯解起來,說當時那房子當家正好被逼債,他正好撞見了,對方才願意以極為低廉的價格賣給他,不然平時根本遇不上,而且過了這個村也沒有這個店。若是他當時沒有決定買,來找張大福,說不定房子都被人搶走了。

張大福不與唐安文辯解,他準備明天到了那麽的房子在和唐安文講事實,不然他是沒有辦法說服這小子,張大福是領教過的,唐安文倔強起來真的是九頭年也拉不回來,何況木風什麽都依着他,更是養成唐安文什麽事都由着性子來。

也怪他最近挺忙的,因為上次那筆虧損,雖然沒有讓他元氣大傷,但是也影響到了他的生意,銀錢上有些轉不過來,好在他平日裏信譽好,倒是很多人都願意相信他,也能夠賒欠一些,等尋些人一起北上弄些貨物過來,應該能渡過目前的難關。

唐安文雖然不太相信張大福的觀點,不過他心裏還是有些忐忑,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木風被唐安文影響的睡不着,剛才他抱着唐安文,結果很快手就被推開,木風有着一個習慣,那就是睡覺的時候喜歡抱着唐安文,結果現在唐安文不讓他抱着了,木風懷裏空落落的一點睡意都聚集不起來。

原本木風以為抱着三寶,懷裏不空了大約就能夠好睡了,結果三寶實在有些小,不如唐安文抱着習慣,木風依然睜着雙眼睡不着。

木風把三寶放回到床內側,轉身就抱住翻來覆去的唐安文道:“別在亂轉了,我們睡覺吧,別擔心,不管怎樣的房子收拾收拾總能住人,若是真不行,我們就當丢了一百多兩的銀子,在找間好的就是。若是銀子花完了,我們就去開家酒樓,就我的手藝,雖說不一定能夠賺多少,養活你和孩子絕對不成問題。”

唐安文聽到木風的話,腦袋被木風壓在胸口,聽着耳邊沉穩有力的心跳,至于把腦子裏亂糟糟的事情抛向腦後,心無雜念的唐安文,腦袋靠着木風的胸口很快就睡熟過去。在聽到唐安文均勻的呼吸聲後,木風才算松了口氣,瞌睡蟲也很快來找他。阿文對他的影響真的非常大,若是阿文睡不好,木風明白他根本就別想睡個好覺,這和懷裏有沒有阿文沒有多大關系。

第二天張大福放下手頭所有的事,跟着唐安文來到清水鎮,這個小鎮距離烏蓬鎮有半個時辰,它就在烏蓬鎮的前頭,靠近一條進入淮江的大河,劃船約有一盞茶的時間。

唐安文也不管張大福皺着的眉頭,拉着張大福蹭蹭蹭就來到二兩,二樓能遠遠的看到蘆葦蕩,藍天碧水視眼開闊風景确實不錯。但是張大福依然不滿意這房子,不說這搖搖欲墜的樓板,就說這屋頂吧,瓦片都不知道掉了多少,陽光都漏進來了,這瓦片還能擋雨的。

到時候外邊下大雨,裏面下小雨,完全不能住人,難道要用水盆接着,張大福完全想不明白唐安文是怎麽想的。你說唐安文手裏也不是沒有銀子,三四百兩的銀子,好好找應該能找到兩間不錯的房子,直接拎着行李就能夠住人。結果唐安文偏偏看中這麽一間破破爛爛的房子,就算收拾過後也不一定能夠居住,還不知道要花費多少時間去弄。

讓張大福最最不滿意的,就是水快淹到房門口了,才三寸的距離,只要下個雨水面漲一些,這屋子就沒有辦法住人。雖然現在看着地面并不潮濕,這也是因為現在是夏天的緣故,只要天氣稍微冷一些,地面就會非常潮濕,這地方只有夏天才能夠住人,唐安文完全被人坑了。原先張大福都還以為這邊的房子距離水面大約有六七寸的,這樣的地方至少還能住上幾年,但如今瞧見這水位,張大福是絕對不允許唐安文一家住這樣的地方。

唐安文剛開始完全聽不近張大福的勸說,但是當張大福說起水位,說起一到冬季這邊就會變得潮濕,根本沒有辦法住人的時候,還問唐安文是不是想得老寒腿,是不是想老了走不動路,是不是想得風濕病,張大福的幾個是不是,直接把唐安文問住了,他完全沒有朝着這方面想。

這時候唐安文不得不承認他被人給坑了,這一坑就被坑去了上百兩的銀子,唐安文頓時情緒低落,心裏難過的很,主要是最近只有花出去的銀兩,沒有進項,唐安文是肉痛他白花花的銀子啊。

鎖掉房門,張大福帶着情緒低落的唐安文回家,木風問了張大福怎麽回事。張大福就把了解的情況告訴木風,說那邊的房子現在根本沒有辦法住人,就算翻修後,能夠住人的時間也只有夏季,說不定明年後年淮水湖水位繼續上漲,湖水就可能淹到屋子中。

木風聽了以後點點頭,他讓張大福別在唐安文面前提起這事了,他去樓上安慰唐安文,免得唐安文心情一直不好。張大福和張虹當即點頭,張大福還表示他會去幫木風留意房子,等遇到合适的,就告訴兩人,在沒有尋找到合适的房子前,張大福讓木風安心的帶着孩子住他們家,張虹也是這個意思。

木風推開房門,就見到唐安文站在桌子前,桌子上正放着唐安文昨天下午畫出的設計圖,這是三間極為精致的小樓,木風相信若是建起來,住的絕對會非常舒坦。

木風從後面摟在唐安文的腰上,下巴擱在唐安文的肩膀上說道:“阿文別難過,誰沒有被坑過,就連張大福這人精也被人坑過不少次,咱們這次就當教了學費,花銀子買個教訓,以後咱們不管做什麽,都先考慮一下,不能光想着撿便宜,這樣往往都會失掉銀子。像鎮上那次的院子能遇到的畢竟少,我知道你心疼銀子,別不開心了,銀子沒了咱們在賺,我不心疼。若是你不開心,氣病了,我心裏才會難受,明白嗎!,若是聽明白了,就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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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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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