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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文再一次摔倒在地,和他對練的是一個比他略高一點點的哥兒,木羽特別給他找來的身材比較嬌小的,而且人家哥兒才十七歲,還能夠在長兩年的個子,就這樣的,唐安文力氣也沒有對方大。
爬起來,再次和那哥兒較量起來,那是一個大約五六米的圈子,只要被推到圈外,或者被摔倒,那就是輸掉。唐安文剛開始和這哥兒練習的時候,在對方手裏撐不過一個回合,就是那種對方一動手唐安文只有到底的份兒。
不過如今卻好了很多很多,唐安文也能夠在對方手裏堅持兩三分鐘,若是運氣好了還能夠運用上輩子學的手段,把對方弄個踉跄什麽的,至于摔倒,那實在還有些勉強。
就這樣木羽木郎還有一些觀戰的哥兒,都覺得唐安文相當不錯了,從原本一摔就倒,到現在還能夠堅持一些時間,還能夠适時的反擊一兩下。唐安文的進步極大。
這個場地是木羽和木郎特別準備的,草地非常柔軟,算是摔跤極好的一塊,而且為了不讓唐安文磕傷,他們還一寸一寸的檢查了草地,裏面所有的石子尖銳物體全都被清理幹淨,而且在第二天從新聯系的時候,又會在檢查一遍。
木羽慢慢踱步到遠處,木風正蹲在那裏眉頭皺的都能夠夾死一只蚊子了,木羽在木風的邊上坐下後笑道:“怎麽心疼了,我剛開始還以為他練上半個時辰就會撐不住,沒有想到這都五天了,那小子居然堅持下來。放心只要在給他五天時間,相信阿文那時候的伸手要贏個摔跤獎勵還是沒有問題的。”
木風聽到木羽的話,眼神都有些紅紅的,他也做下來,蹲着看阿文練習這麽久,他腿麻了都不知道,這一坐下,整個小腿都在發麻,相當難受。木風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他身上有很多傷,烏紫烏紫的,手腕上都被捏出指印了,一定很疼。”
木羽聽到木風略顯低沉的聲音,他這時候已經明白木風現在大約的心疼壞了,但是又不敢随便去揭穿唐安文偷偷練習的事情,畢竟唐安文可說過要給木風驚喜的。現在瞧來,木風大約只有驚沒有喜了,瞧現在眉頭皺的都快夾死蚊子,哪裏還能夠喜的起來。
木羽拍拍木風的肩膀道:“別擔心,我們都有分寸不會讓阿文真的受傷,想想我們曾經訓練的時候,那不過是些皮肉傷,擦上藥幾天就能夠好,何況你不希望阿文身體好一些嗎。而且你看現在的阿文,多吸引人,多頑強不屈……”
聽到木羽一堆安慰的話,木風寧願沒有聽到,瞧着一個個給阿文加油打氣的哥兒,木風更加心塞了。這樣的阿文是極好的,非常認真非常吸引人,但是木風寧願把這樣的唐安文藏家裏,也不願意給這許許多的人瞧。
木風腦海裏不免會想起阿文另外的身子,那個身子的安文健壯修長,腹部有着六塊腹肌,小腹平坦,一雙筆直修長的雙腿,大手有力眼神銳利。可現在的阿文,不管怎樣那桃花眼裏在嚴厲,看着都像是在勾人,身材纖瘦,皮膚白皙光滑,難怪阿文總喜歡在他身上亂摸,然後在嘆氣,那應該是在回憶他以前的身體吧。
唐安文一次次摔倒後又一次次爬起來,大約是累了,遠處的唐安文一把扯掉身上都是汗水的衣服,拿起一邊木郎遞過來的水囊,咕嚕嚕就吞下一大口,嘴角溢出的水在陽光的折射下,不斷的朝着唐安文白皙的胸口滑落,一直沒入腰腹間,不少人都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
木羽看着臉色發黑的木風,隔着這麽遠他都仿佛看到手底下的兵在吞口水,這樣的阿文實在是非常吸引人,非常有讓人保護的欲望,而他們這些哥兒,似乎腦海裏總有那根想要保護弱小的筋。
木羽看着臉越來越黑的木風開口道:“要不你別裝了,幹脆過去陪着阿文訓練,也好鎮一鎮那些快要忍不住動心思的家夥,告訴他們那可是你一個人的小家夥。”
木風看向木羽,又看向唐安文,最後惡狠狠的點了點頭,木羽說的現在非常必須,非常非常必要,不然他家阿文就要被這群狼一樣的哥兒給刮風了。
無限危機的木風,終于從草地上一躍而起,再也不躲躲藏藏,大步朝着唐安文趕去,他家阿文只要他還活着,就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唐安文這時候正坐在草地上休息,他每次訓練半個時辰後,就得休息兩刻鐘才有力氣繼續。已經堅持了五天。前兩天情況更加糟糕,訓練半小時他得話一個小時來休息,不然就手軟腳軟一點力氣都沒有。
呼吸逐漸平穩下來,唐安文又找身邊同樣坐着休息的哥兒讨教摔跤的方法,不知道為什麽,唐安文總是沒有辦法摔倒對方,就算他動作極為準确,那是上輩子教他們柔道師傅百試不爽的招式,但是到了這裏,這哥兒就是能夠屹立不倒,最多就是被他絆一下,最終倒下的依然還是他。
就在邊上幾個人搶着給唐安文解釋時,突然一個人走到唐安文面前,用着極為低沉的聲音解說着,那聲音性1感的充滿了誘1惑。
這個人的身體完全擋住秋日裏暖暖的陽光,對方的嗓音極為低沉,述說着唐安文底子太薄,其他人都有着深厚的基礎,自然不是唐安文這樣連基礎功都沒有練好的人能戰勝的。充滿磁性的嗓音在唐安文的腦海裏飄蕩着,讓在陰影中的唐安文瞬間緊繃,感覺他好像被一頭狼給盯住一般,全身血液都興奮的流淌着,整個身體都在叫嚣着壓倒他、壓倒他,壓倒面前這個性1感到極點的人。
年輕的哥兒極為不憤面前哥兒的做法,什麽事情都有個先來後到,這麽勾引人實在不好,于是還沒有等對方說完話立刻道:“你犯規了,大家公平競争來着,排隊去。”
木風聽着面前才十六七歲孩子的話頓時笑起來,唐安文這時候已經擡頭,看着木風笑眯眯的正盯着他瞧,于是整個人都暈乎乎的,他已經察覺被木風發現了,明明想要給木風驚喜的,還沒有等到唐安文想好辦法,一件帶着木風氣息的衣服瞬間裹在唐安文的上身。
唐安文在聽到身邊這個當了他幾天師傅的小哥兒說的話後,立刻開口道:“這是木風我媳婦。”
對方一聽唐安文的話臉色都變了,立刻開口道:“怎麽可能,你看着才幾歲,怎麽就有媳婦了,不可能吧,”那眼神絕對是木風老牛吃嫩草了,還帶着點控訴的樣子。
唐安文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就看着臉嫩,其實他和差不多孩子都十幾歲了。”
木風有些不耐煩唐安文繼續說話,伸手就抱起還坐在地上的唐安文道:“從現在開始我親自教你,若是你贏不了,看我怎麽收拾你,現在我們回去擦藥。”
唐安文大叫了一聲,臉都紅透了,木風怎麽可以這樣,怎麽可以這樣,這麽多的人,被這樣公主抱着,他明天還要不要見人了。
木風抱着唐安文逐漸走遠,目送兩人離去的不少哥兒非常羨慕木風,那小小一個能夠抱進懷裏的夫郎,真的好可愛好可愛,他們也恨不得養一只,而且性格也好,木羽和木郎看着了一眼圍着的幾十號人道:“羨慕吧,羨慕就去外面找,不管是用勾引的,還是用霸王硬上弓的,随便怎麽樣,把人拐回到部落就是你們的了。”
有不少人聽到木羽的話後發出鄙視他們的将軍,大聲嚷嚷道:“将軍你站着說話不腰疼,我要有将軍這樣的容貌,我也去外面勾引一個在家裏養着,可是我們那有這樣的好運,将軍家的羅淩也很不多,将軍打個商量,借一晚可否。”
接着一群人就笑鬧道一塊兒去了,木羽教訓了好幾個嚷嚷着想要借人的士兵,把他們揍的嗷嗷叫,木郎在邊上看着直笑,終于圍着的幾十號人逐漸散開。木風接走了唐安文,明天肯定不會在讓他們圍觀了,看着阿文堅強不屈的樣子,一次次被打倒又一次次從新爬起來。
這樣的男子在部落實在不多,他們部落的男子一般都比較嬌氣,雖然比起南方的男子高大一些,但是其實力氣什麽的也就差不多,和他們這樣天天鍛煉的哥兒實在差太多。阿文已經幫他們找出小子出生幾率小的原因,他們部落很快就會有很多小子,到時候就該好好教育,最好就和羅淩唐安文那樣的,只對一個人好,這喜歡一個人,那樣以後他們的子孫後代就會很幸福。
木風一路抱着唐安文回去,唐安文一路上都想從木風懷裏下來,可惜他力氣沒有木風大,還被抱的老緊了,而且他這時候身體也疲憊的很,最後放棄掙紮任由木風抱着他回家。
木風把唐安文放在客廳的大墊子上,讓唐安文躺着,他去拿藥給唐安文揉,平日裏晚上他偷偷摸摸的就怕驚醒唐安文,沒有一次是真正揉開的。木風決定今天下午要把唐安文身上大大小小,前幾天的舊傷還是今天的新傷都好好的揉開,這樣就算老了才不會留下什麽隐患。不然若是留下什麽後遺症,木風必定得心疼死不可,唐安文身上一分痛,都會讓木風心痛十分。
不過這次因為唐安文無意識在外面勾引人,這讓木風心裏多少有些生氣,前些天他都不敢去看唐安文被摔倒,幸好今天他去看了,不然讓阿文一直繼續這樣練習十幾天,說不定阿文就會惹來很多哥兒喜歡,這對木風來說根本無法忍受。而且因為前面的瘀傷并沒有好好處理,原本就該稍微重一些的,阿文今天的苦是吃定了。
唐安文趴在墊子上,背上木風的手壓了下去,接着就是開始揉,以前木風不是沒有給唐安文揉過,并不是很疼,等搓熱了以後還是挺舒服的,但是這次不同,木風的手在壓上去的時候就加了一些力道,唐安文瞬間就慘叫出聲。
“啊、啊,木風好疼,你輕點輕點,想疼死我嗎……”唐安一邊疼的嗷嗷叫一邊想要從木風手底下逃跑,木風這哪裏是幫他揉傷口,根本就是嫌棄他傷的不夠重不夠疼,所以肯定是在報複他偷偷練習摔跤的事情。唐安文心裏難受極了,明明是想要給木風驚喜他才吃這麽多苦,結果不但沒有讓木風開心,還讓木風生氣了,他都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做錯了,也許原本在決定的第一時間就告訴木風。
木風伸手就在唐安文的屁股上拍了兩下道:“躺好躲什麽,你有些傷好幾天了,不揉開好不了,若是留下隐患,等到老了有你受的。”
唐安文聽到木風的話,于是咽下嗷嗷叫,淚汪汪的忍着背上的疼痛,逐漸的也不知道是藥力起了效果,還是木風的動作輕了,他感覺整個背部如今都是暖洋洋的,不知不覺就睡過去。
木風瞧着睡過去的人,雖然心疼,不過還是依然把人翻了過來,又是狠心的一陣搓揉,雖然打擾了唐安文睡覺,不過最終也沒有吵醒唐安文。
從這天後,唐安文就在他家屋子邊上練習摔跤,木風也如前面一般,把草地上所有的石頭尖銳物撿掉,而且每次訓練前都需要從新檢查一遍。
唐安文訓練的時候非常刻苦,木風雖然舍不得,但是練摔跤還是很好的一件事,阿文平日裏也沒有感興趣的,所以若是阿文喜歡,木風準備以後經常幫助唐安文活動活動筋骨,不過前提條件是阿文對這個比較熟練,不然天天被摔,阿文一定會失去興趣,借着秋祭的名頭阿文才會努力鍛煉。
秋祭開始的那天,除了守衛在外邊的戰士,木哈族人幾乎把部落中整個大草場給填滿了,到處都是喧鬧的人群,唐安文還聽木風說秋祭要很多天,不然一天根本玩不過來,因為秋祭是所有族人都能夠參加的。
唐安文的比賽在第二天,男子和哥兒的比賽是不同的,哥兒的比賽那是真刀實槍,非常激烈,木風也參加了幾樣項目,騎馬木風是比不過部落中的哥兒,畢竟他也沒有太好的馬,而且接觸的絕對沒有部落中的哥兒多。不過射箭木風卻很不錯。在陪着唐安文練摔跤的時候,木風就從木羽那裏借來弓箭,之後就開始抽空練習了一番,倒是沒有把當年學習的技巧丢還給師傅。
唐安文看着騎着馬連射的木風,一雙眼睛都開始冒着紅心,心跳不斷加快,這時候的木風實在太帥氣太吸引人了,若是放在現代,這樣的帥哥絕對會是超級巨星,實在太吸引人了,連站在唐安文身邊的幾個小子,都盯着木風眼睛都不眨巴一下,唐安文頓時心裏不是滋味,覺得以後一定不讓木風在參加這樣的活動,免得木風如此的風采被人瞧了去。
木風下場之後就被唐安文拉着回家了,決賽要在下午舉行,木風是小隊中成績最好的,唐安文抱着木風不方,嘴裏絮絮叨叨的不許木風下午去參加,他覺得每天他很可能闖不到決賽,所以若是兩人都只是得到小隊的獎賞其實也蠻般配的。
木風聽了唐安文的話,伸手就在唐安文腦袋上敲了一記,說他就這點出息。他告訴唐安文他以前小,就只能參加小孩子的比賽,而且還沒有得過獎,所以這次木風想要參加決賽,希望能夠圓一把小時候夢想。
唐安文聽了木風的話,終于點點頭,還保證明天他也要争取得一個第一送給木風,作為一個男人他總不能輸給媳婦。木風瞧着面前那個臉上帶着細碎汗珠的人,心裏非常甜蜜也很高興,阿文為了努力,不管能不能成功木風都非常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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