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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珏看見了他離去的背影,覺得既新奇又感嘆。這種任性妄為的事倒像是他宋珏能幹出來的,放在東哥身上怎麽看怎麽不協調。愛情的力量果然強大,連東哥這樣的人也不免中招。東哥好不容易才動一次心,希望他們能夠珍惜彼此,有個好結局,不要像他一樣,等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

tommy在桌子底下戳了戳他,“海老大就這麽走了?”

宋珏笑笑,“沒事,不影響,我們繼續。”

從海東麟挂上電話到出現在紀雲飯店的門口,也不過隔了短短十五分鐘的時間。江萬彤因為他的電話也不沒敢直接離開,而是和賈岩柯一起扶着哥哥在包廂裏等着。

潮生這會不再嚷嚷着喝酒或者打電話了,而是趴在桌子上一會哭一會笑,偶爾還狂拍桌子,服務員進來看了好幾次,生怕他們砸壞了自家的碗筷。

賈岩柯覺得有點丢人,就和江萬彤一起一人一邊把他按在椅子上。

“彤彤,我把你哥送回去算了,別等了。”

江萬彤猶豫,“可、可是剛才海先生打電話問了地址,我想他是不是要過來。”

“那姓海的是你哥什麽人啊,”賈岩柯在腦子裏過了一邊海東麟的名字,突然想起什麽,一臉震驚地看着江萬彤,“等等,海、東、麟,不、不會是那個海東麟吧?”

話音剛落,包廂的門就被人打開,一個男人出現在門口,高大的身形入口塞了個嚴嚴實實,身上穿着和這裏的風格格格不入的高檔定制西裝。

賈岩柯沒見過海東麟,可這名字卻是如雷貫,廢話,但凡是在帝都走商的,有幾個不知道他海三少的大名?

“海先生!”一見他還真來了,江萬彤站起來打了個招呼。

海東麟沖她點點頭,然後走到了潮生的旁邊,賈岩柯還扣着他的肩膀壓在椅子上,潮生鬧得累了,這會正迷迷糊糊地發出夢呓般的聲音。

賈岩柯看着居高臨下看着自己的海東麟,突然感受到了一種壓迫感。只見對方朝他伸出了手說:“給我吧。”

短短的三個字就像一個讓人不得不去執行的命令,讓賈岩柯不由自主地放開了手。

沒了他的支撐,眼看潮生的身子往前倒去,就要砸在飯桌上,和他面前東倒西歪的幾個酒瓶來個親密接觸。就在他即将碰到桌面的時候,從旁邊伸出一雙大手扶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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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生費力地撐開眼皮,茫然地扭頭回去過看,一看到那個讓人安心的人,就裂開嘴笑了,“海、東麟,呵呵……”

他的雙手也自然地伸向那人,剛好放在了蹲下身的海東麟的肩上,然後自然而然地環住了他的脖子。

賈岩柯和江萬彤都被這一幕驚呆了,怔怔地說不出話來。

賈岩柯的心聲是:我去,哥們你和海東麟這麽熟還跟我這混什麽混啊,人大老板身上拔根汗毛都夠你吃香喝辣了!

而江萬彤想的卻是:哥哥和海先生有這麽熟嗎?而且哥哥看見海先生的表情怎麽看上去這麽開心,還有他喊的那聲“海東麟”和他放在對方肩上的手,怎麽看都讓人有一種在撒嬌的感覺。

撒嬌!?江萬彤被自己腦子裏突然冒出來的這兩字給吓了一跳,這是他哥,那是海先生,兩個男人,怎麽會……

海東麟把身體放得更低,想要把潮生扛起來,潮生醉醺醺地任他擺布,上身幹脆壓在了他身上。可在海東麟正要扛起他的時候,不經意間碰到了他的肚子,發現那裏圓鼓鼓的漲的厲害,估計都是酒,要是把他扛起來壓着肚子的話,肯定會不舒服的。于是又換了個姿勢,把人從座位上抱了起來。

“人我帶走了,我會照顧他的。”說完,海東麟就以公主抱的姿勢帶着潮生離開了包廂,留下了快要石化的江萬彤和滿臉問好的賈岩柯。

賈岩柯啧啧稱奇,“彤彤,你哥跟海東麟什麽關系啊,我看他們挺熟的,那海東麟對你哥可真好啊。平時他醉了我都是當沙包直接抗走的,你看人家海東麟那姿勢……”

江萬彤的眼睛還盯着門口,被賈岩柯這麽一問,楞了幾秒,答道:“我、我也不知道了……”

她想起了在臨山塢看到的那一幕,海東麟地下的頭和後來哥哥極不自然的表情,還有剛才哥哥對海東麟帶着撒嬌和依賴感的态度,以及對方小心呵護的神情和動作。

哥哥,你跟海先生到底是……

出了飯店的門,海東麟原本想把醉鬼塞到後座去,可又怕他一個人坐在後面借着酒精做廣播體操,于是又把他放在了副駕駛座上。

潮生還很不安分地在座位上扭來扭去,海東麟俯下身想給他系上安全帶,卻被醉鬼扯着領帶往他那邊帶了帶。

醉鬼沖他笑得一臉蕩漾,“海東麟,你真、真好看。”說完還在他臉上重重地“啵”了一下。

海東麟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拍着他通紅的臉說:“現在拍馬屁也沒用了。”

一邊防備醉鬼的騷擾,一邊注意着路上的車輛,海東麟總算把人安全送到了家。一進門他就直接把人拖到了浴室,扔進了浴缸。

“把你這身酒味好好洗洗。”他脫下外套捋起了袖子去脫潮生的衣服,卻遭到了對方的抵抗。

海東麟已經不止一次地見識了這人喝醉後的難纏,只是這次略有不同,以往都是又哭又鬧地發洩,這回卻是嘿嘿傻笑,還時不時摟着他的脖子親一口。

他的怒火漸漸被澆熄,笑着問:“知道自己犯了錯就來讨好我嗎?”

潮生眨眨眼睛,也不知聽沒聽懂,頓了幾秒後,他突然把頭埋進了海東麟的頸窩肩,帶着醉意呢喃,“海東麟,我愛你。”

海東麟正忙着扯下他的衣服,聽了這話後動作一頓,然後扣着潮生的下巴擡起他的頭,看見他濃醺的臉和帶着水汽的迷茫雙眼,像孩子一樣懵懂無知“你到底醉沒醉?”如果是醉了,怎麽又會盡撿着好聽的說,如果沒醉,怎麽又會如此坦誠。

無論如何,他這話成功地安撫了惱怒的海東麟,讓男人手上的動作也輕柔了起來。他撫過潮生濕潤的唇,然後含住了它,輕輕吻着。

“嗯……”

大概是被親得舒服了,潮生閉上眼睛,雙手摟着海東麟的脖子渴求更多。而男人也摟着他綿軟的月要,讓兩人的身體貼得更近。

唇舌交纏的濕潤水聲響起,漸漸把浴室染上了一層情欲的色彩,連帶溫度也升高了。

兩人的氣息漸漸粗重起來,就在這個時候,潮生的頭突然往後仰去,十分煞風景地打了一個酒嗝,扯着嗓子說:“幹、幹了!”

被一股濃重的酒氣撲在臉上,海東麟臉都快綠了。溫馨甜蜜的氣氛蕩然無存,只剩下一個胡攪蠻纏的爛醉酒鬼和渾身散發着怒氣的男人。

“好,如你所願。”

似乎是輕描淡寫的幾個字卻透着咬牙切齒的意味,很快,海東麟就把潮生扒了個精光,讓他躺在浴缸裏,打開熱水澆在他的身上。

被淋濕的潮生睜開了眼,疑惑地看着面前的海東麟和周圍白色的瓷磚,似乎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麽,不過很快就被酒精再次占領大腦,幹脆自暴自棄地把手腳攤開,砸吧砸吧嘴似是要睡過去的樣子。

他這死皮膏藥般的樣子讓海東麟額角的青筋“突突”地跳動了一下。惱歸惱,光溜溜的潮生躺在雪白的浴缸裏的樣子着實又人,光潔的皮膚因為醉酒而泛着粉紅的色澤,被熱水打濕後更讓他看上去像一個鮮嫩嫩的水蜜桃,散發着甜美的氣息又人采撷。

這是第幾次伺候這醉鬼了?他海東麟從不做虧本的買賣,定要連本帶息地讨回來。

海東麟摘下眼鏡放到了置物架上,然後脫掉自己的衣物扔到一邊,長腿一伸就邁入了浴缸,他靠着浴缸的邊緣,把潮生扶起來坐在自己腿上。

水流漸漸沒了上來,已經快到浴缸的一半了。這個浴缸是特別定制的,有自動調節水溫的作用,即使長時間浸浴,也不會變冷。

潮生靠在海東麟溫暖結實的胸膛裏,像是躺在一張彈性十足的席夢思床上,全身又被溫暖的熱水包圍,舒服得呼出一口氣,拖出長長的音調,然後閉着眼睛像是要睡過去。

化身人肉床墊的海東麟就有些不滿了,他勾起手指頭刮了刮潮生的下巴,潮生覺得有點癢,皺着眉撇過了頭,找了個姿勢繼續睡了。海東麟故技重施,這會潮生拍掉了他的手,咕嚕了一聲。

海東麟放過了他的下巴,慢慢往下移動着,胸前是兩粒嫣紅的入駐,正在水中若隐若現,他捏着它們轉動着,力道由輕至重,直到潮生覺得有些疼了,不舒服地扭動着身體,口中還發出了意義不明的神印。

接着往下移,海東麟摸到了他脹鼓鼓的小肚子,一想到裏面是一堆酒水他就壞心地按了按,這次潮生的反應很大,身體彈動了一下。

海東麟便有了一個有點殘忍的想法。

他的手還在往下探着,現在已經來到了他被稀疏的毛從所包裹着的男根上。那東西軟趴趴地隐藏在兩腿中間,此刻就像條小肉蟲一樣完全沒有防備。

而他就這樣握着那東西上下撸動着,潮生雖然沒有意識,但身體卻記得這熟悉的快感,加上海東麟技巧了得,沒一會,那東西就漸漸有了精神,在海東麟的手中堅硬漲大,紅彤彤地伫立在水中。

“嗯……唔……”睡夢中的潮生已經體驗到了這種沖擊,正挺動着腰無意識地把自己往海東麟的手裏送。

他的誠實讓海東麟滿意,他轉過潮生的頭,吻上了他帶着酒味的唇,狠狠的撚轉着,直至那雙唇充血紅腫。

上面是海東麟無情的掠奪,身下是他極富技巧的愛撫,潮生的身體變得滾燙,他的呻吟也在變得越來越放浪。

“啊啊……嗯……嗯……唔……”

終于,海東麟感到了那東西突然又漲大了一圈,而且潮生挺腰的動作也變得劇烈起來,看來是快要射了。

他卻在這個時候停下了動作,甚至連手都離開了他的分手,轉而去弄撫他的後穴。

沒有男人能夠承受這樣的折磨,潮生突然睜開了眼睛,他的理智還飄在天邊,身體的本能卻在趨勢他去愛撫自己的分身。

海東麟正擠了些沐浴液想要幫他擴張,見他如此這般就扣住了他的雙手反锏到身後,用一手固定着,另一手又去探他的穴。

此時的潮生軟綿綿地沒什麽反抗力,他轉過頭哀求般地說:“讓我……讓我……”

海東麟伸出舌頭舔着他濕潤的眼角,殘忍得像一個惡魔,“今天還想射?”

他把雙指并在一起,摳挂着高熱的腸壁,把沐浴乳塗在上面。已經有兩天沒有被開發過的後穴變得緊致如初,而海東麟這次的動作談不上溫柔,反而帶着懲罰意味的粗暴。讓潮生覺得疼的同時,還有分身得不到發洩的痛苦,可惜雙手被鉗制,後穴還被男人不停地開發着,潮生現在是完全的弱勢,只能任由他擺布。

“海、海東麟……別……唔……”

他的哀求并沒有引起男人的同情,海東麟拔出了手指,摟着他的雙腿把他的身體略微擡起,然後就把怒張的陽根對準了那個只打開了一條縫隙的洞口。

當那巨龍的頭部擠進自己身體的時候,潮生就感覺到了疼痛,他趕緊雙手抓住浴缸的邊緣阻止身體下落的速度,可殘忍的海東麟哪會如他的意,扣着他的腰就挺了進去,一捅到底。

“啊啊啊!疼!!疼死了!海東麟!住手!”

疼痛刺激了頭皮,讓潮生的酒意去了三分,他僵硬着身體眼淚迸了出來,發出了凄慘的叫聲。

海東麟并不想弄傷他,剛才也是覺得他的穴口可以容納自己了才挺進去,只不過動作有些粗暴,因為這人實在是太欠教訓了。

“知道疼了,嗯?”

“海東麟,你他媽的王八蛋!出去!”

回應他的是一記又深又猛的戳刺。

“唔……”潮生咬住牙關生生地受了,眉頭已經緊鎖成了“川”字,背部的肌肉糾結子啊一起,似乎在承受着極大的痛苦。

沒有給他适應的過程,男人開始快速地由下而上地頂弄着他,這個姿勢讓他每一次都到達了最深的地方,讓潮生完全沒有招架之力,只能跟着他的動作上下颠着。

“啊……我、我去你大爺,海東麟!混、混蛋!”潮生一邊叫罵着,一邊沒出息地冒着眼淚。

可是漸漸的,他從這種鈍痛中感覺到了一絲快感,海東麟快而準地攻擊着他的敏感點,已經熟悉這種快感的身體很快就被再度引燃,已經疲軟的分身也重新挺立了起來。

潮生的叫罵聲中染上了情欲的色彩,帶着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婉轉媚意。

“唔……嗯嗯……不要……啊!”

海東麟随手一勾,就拿起了地上脫下來的一件襯衣,用它綁住了潮生的雙手。

“你、你要幹什麽?”潮生驚恐地看着海東麟,對方的表情雖然充滿的情欲,但眼底卻帶着深深的怒意,讓他不寒而栗。

“一會你就知道了。”

又是一記猛頂,讓潮生啞然失聲。

海東麟的手從他的腰挪到了腹部,不輕不重地壓着他的小腹,隔着一層肚皮,下面是潮生的膀胱。

喝了五、六瓶啤酒,即使已經在飯店上過一次廁所,現在的肚子裏還是灌滿了液體,被海東麟這麽一壓,尿意清晰地浮現了上來。

“別、別碰那裏……”他想要去抓住男人可惡的雙手,卻發現自己無能為力,所以只能并緊了雙腿,緩解一下沖力。

“分開。”男人騰出一手拉開了他不聽話的腿,繼續按壓他的腹部。

“真的別壓了,我、我難受。”

“哦?”

“海東麟,別這樣,讓我、讓我……”潮生帶着哭腔繼續哀求,卻沒有換來男人的任何憐憫。

再這樣下去他就要失禁了!

海東麟還在持續不斷地攻擊着他的直腸,從那裏傳來的快感并不亞于想要釋放的沖動,潮生被兩種極致的感覺折磨得快要瘋狂!

突然,海東麟就這這個姿勢抱起了潮生踏出浴缸,兩人身上的水灑了一地。

他抱着他來到了鏡子面前,讓潮生正對的鏡子。終于反應過來的潮生在鏡子中看到自己身影的第一眼就別過頭了,明白了海東麟的意圖。

“為什麽要這樣……”不,他不喜歡這樣,海東麟對他從來都是溫柔的,不會讓他這樣難堪。

他沒有聽到想要的回答,海東麟重新動了起來,他在鏡子裏看到了一個媚态橫生的潮生:他的皮膚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着玉一般的光澤,只是因為情欲而帶上了一層薄粉;他的雙手被綁在身後,青年因為羞恥而垂下了頭,看上去脆弱無比;而他最隐秘的地方正被自己巨大的男根猛烈地貫穿着,毫不留情。

這樣淫靡的場景完全刺激了海東麟的欲望,他扣着潮生的雙腿,用幾乎要把自己嵌進對方體內的力道撞擊着。

而此時的潮生早已神智混亂,他一邊哀求海東麟放過他,一邊卻因為身體的快感而渴求他給予更多。

“停下,我不要了……海東麟……啊……嗯……那裏、就是那裏……”

在海東麟持續不斷的攻擊下,他叫得越來越浪,不再是隐忍的喘息,而是嘶啞中帶着淫亂的叫聲,随着海東麟的動作高低起伏着。

可比他欲望來得更快的,是強烈的尿意。

從鏡子裏,他看見了自己狼狽的樣子,肚子已經漲到的極致,看上去就像一個孕婦,分身因為被男人操弄而可恥地硬挺着,兩粒乳珠也被玩弄得漲大了幾圈,臉上更是帶着被欲望占領的迷亂。他還看見了海東麟用來折磨自己的東西,紫紅色的粗大性器就這麽在他狹窄的穴口進出着,每一次都讓他幾乎痙攣。

“放開我,海、東麟,我、我要……”

“要什麽?”海東麟明知故問。

“要……要尿……尿……”

“好,就這麽尿吧。”海東麟殘忍地宣判了這次懲罰的最終決定,讓潮生幾乎都要崩潰了。

一個整整二十七歲的男人卻要像孩子一樣當着另一個男人的面失禁?潮生最後的一絲自尊不允許他這麽做,所以他死死地忍耐着,即使肚子漲得快要裂開。

可是海東麟不但沒有停下動作,而是用越發狂猛的力道和節奏攻擊着他最脆弱的地方,潮生覺得自己已經越來越受不住那個閘口了。

“啊,讓我、讓我去上、廁所……我快要、要……”

“要什麽?”海東麟含住他小巧的耳垂,用牙齒碾磨着,引起他另一陣戰栗。

潮生渾身顫抖着,終于被激起了怒氣,“海東麟!你他媽放開我!不然、不然……”

他的話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為他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無論是欲望,還是尿意。

他突然停止了腰板,把身體拉成了一張極致的弓,海東麟知道這是他要噴發的節奏,立刻一手穿過他的腿根緊緊攥住了他分身的根部!

“你大爺的給我放開!放開!我不行了,真的!”

他可憐的東西已經從粉紅變成了深紅,又從深紅漸漸往紫紅的方向靠攏,再下去都要憋出病了。

“今天出門的時候我說了什麽?”

潮生正被折磨得快要燒起來,哪裏顧得上回答,随口罵了一句,“我管你他媽的說了什麽!”

很好!

海東麟加上手上的力量。

“啊啊啊!快松開,求你了,王八蛋,我、我真的不行了!嗚嗚嗚……”他放聲大哭,這可能是他這輩子做過最丢臉的事了。

“說,我說了什麽!”

“我怎麽知道你他媽說了什麽,混蛋,我恨你!”

“不說?那就一直這樣吧,你這裏壞了我養着你,反正你這輩子也用不上了。”海東麟鐵了心要給他一個慘痛的教訓,此刻他的心硬得像塊石頭,潮生是哭叫哀求完全不起作用。

潮生亂成了一鍋粥的大腦不得不強迫自己去尋找答案,幾秒後,他斷斷續續地哽咽着:“你、你說,不許喝、喝酒。”

“嗯,那你下次還敢不敢了?”

潮生沒有回答,他不想屈服在海東麟的威逼之下,同是男人,他有什麽資格這樣對自己?

“說!”

潮生梗着脖子任淚水橫流也不發一個字,如果是平時,海東麟早已心疼地放開了他,還會抱在懷裏細細地安慰他,可這次,他沒有停止,而是用拇指重重地按了一下他的分身頂部。

這一瞬間,潮生的所有感覺全部沖向了那小小的通道,脹痛得他差點暈死過去。

放棄吧……放棄所有的自尊屈服吧……

“不敢了!我他媽不敢了!!!”

他大聲叫出了男人想要的答案,就在話音剛落時,海東麟放開了禁制,緊接着,先是一道濃厚的白濁猛地噴射了出來,盡數灑落在了鏡子上,還沒等他這一波過去,淡黃色的液體随之而出,形成了一股強烈的水珠,将之前噴灑在鏡子上的精液洗刷得幹幹淨淨。浴室裏充滿了淡淡的腥臊味。

海東麟吻着他的側臉,“乖。”

“海東麟,你真不是個東西……”雙重發洩後的潮生即使身上沒有一點力氣也要控訴他的罪惡行徑。

“只要你聽話,我就不會這樣。”海東麟的劣根性在此時暴露無遺。

他解開了潮生手上的襯衣,抱着他走到淋雨噴頭下幫兩人沖刷着身上的痕跡,然後把潮生壓在牆上,抱着他的身子再次操弄了進去。

他這次的動作又快又狠,就着這個姿勢一直抽插了白來下,然後低吼一聲,把精液盡數射在了潮生濕潤的體內。依舊是熟悉的錯覺,那個甬道變換了形态緊緊地吸附着自己的分身,就好像要把他吸幹一樣。

在對方的熱液灌進體內的時候,潮生的身體抖了抖,他覺得那些暖暖的半凝固的液體似乎進入了一個不得了的地方,讓他覺得酥麻中還有一絲酸痛,就好像他身體的什麽東西被喚醒了一樣。在接二連三的打擊中,潮生支撐不住,在罵了一句“王八蛋”後就徹底昏死了過去。

海東麟知道自己今天做得過分了,所以即便完全沒有滿足,也沒有再折騰潮生。他把人擦幹了放到床上,讓對方靠在自己懷裏,細心地幫他吹着頭發。而疲憊至極的潮生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像個玩偶一樣任他擺布。

這樣多好。

海東麟心想,這是他的人,就該像這樣完全被自己掌控,思維、動作、生活方式就該按照他的步驟進行,不能有絲毫偏差。

他知道自己也許在某些方面不太正常,卻依然迷戀掌控欲所帶來的滿足感,根本不想停止。這是他第一次愛上一個人,而且極有可能是最後一次,所以他不能讓這人從他眼前溜走。

幫潮生吹幹頭發後,他滿意地親着潮生的額角、臉龐、嘴唇、然後是他的身體。他一點點地往下,輕柔的吻落在潮生的身上,幾乎每一寸皮膚都染上了海東麟的味道。海東麟把這人親了個遍,終于百分百确認了自己的所有權,然後就把他當大號抱枕一般摟住,滿意地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果不其然,海東麟一睜眼便看到了潮生愠怒的眼神,在視線交彙的時候,幹脆轉過了臉,完全不想看到他的樣子。

“身體不舒服吧,怎麽不多睡會。”他自然地湊了過去,完全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麽,在潮生圓潤的肩頭印下一記親吻,想要把人抱過來卻被拍開了手。

“沒人說過你很變态嗎?”潮生冷冷地問道。

海東麟輕笑,抓起潮生的手蜻蜓點水般地吻着,絲毫不覺羞愧,“有,很多。”

“你!”潮生被他堵得差點說不出話來,轉過來怒瞪着他,“要點臉成嗎?”

雖然早晨的海東麟又變回了他紳士溫柔的樣子,和昨晚暴虐的樣子判若兩人,可潮生永遠不會忘記他那些讓人發指的手段,有這麽糟蹋人的嗎!

“嗯,對不起。”

“……”潮生沒想到他會這麽幹脆地道歉,還以為這人會死不悔改呢,不過他這一道歉,自己倒沒了主意,原諒他覺得有點不甘心,可不原諒又能怎樣,晾他幾天?似乎是個不錯的主意。

海東麟早就吃透了這人,随便一句道歉的話就能讓心軟的青年放棄追究。

潮生的确心軟了,可有些東西他覺得必須說清楚,不然以後這樣的事還會發生,“昨天一開始是我不對,一高興沒忍住就喝多了。可你也不能、不能那樣!你可以在我醒後好好說,或者幹脆教訓我一頓,怎麽能侮辱人?”

“嗯、嗯。”海東麟應着,心裏想的卻是潮生昨晚被逼得無路可退的樣子,那樣旖旎的畫面讓他差一點又有了反應。

“海東麟,你把我當什麽?我是個人,不是物品,不能任由你揉圓搓扁!”

“對不起,潮生,我不會這樣了。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不要在外面貪杯,你一醉了就控制不住自己,我不在身邊的話,怕你出事。”

海東麟凝視着潮生鄭重其事地說出了這些話,語氣裏帶着濃濃的擔憂。潮生的氣焰頓時消弭了,他有些尴尬地說:“我、我也不是每次這樣的……大不了我答應你,下次你不在,我就不亂喝了。”

不對啊,為什麽明明是這男人的過錯大點,怎麽好像變成了都是自己的錯?不過他說得也對,哪有他這種酒量還敢出去豪飲的,每次都給朋友同事帶來麻煩,這毛病的确得改改。

想到這裏,他也覺得沒什麽可氣了,看在海東麟認錯态度良好的份上,這事就讓他過去吧。他想把身體轉過來接着睡,卻還是被身體各處傳來的酸疼吓到了。

靠,怎麽比第一次還厲害!

他龇牙咧嘴地“嘶”了一聲,罪魁禍首便舔着臉貼了過來。

“還是不舒服嗎?我看了,有些腫但沒有傷口,給你抹過藥了。頭還疼嗎?我去給你拿點藥?”只是經過一晚,海東麟又變成了無微不至的完美情人,體貼得讓人無從招架。

潮生自然是敗下陣來,什麽重話都說不出來了,“不用,就是酒喝多了難受,我躺會就好。”

“嗯。”他把人連人帶被卷進自己懷裏,潮生就在被子外面露出一個腦袋,頂着雞窩頭看上去有點滑稽。

潮生又好氣又好笑地扭成一條毛毛蟲,“喂,哪有你這麽抱的,放開我,憋死了快。”

“不放。”不僅不放,而且還手腳并用地纏住了白色的毛毛蟲。

兩人正打鬧着,床頭的手機響了起來,潮生一聽是自己的手機聲,連忙從被窩裏爬出來去拿。是妹妹打來的,潮生有點心虛,朝海東麟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喂,彤彤……我好多了,沒事……嗯嗯,以後不喝了……你說海先生啊,我這幾天在他這裏兼職,所以住他這,反正他也順利就帶我回來了……嗯,你別擔心,好好學習啊,你哥我好着呢……好,我一會給賈岩柯打電話。”

挂上電話後,他發現海東麟已經戴上了眼鏡,正一手撐在床上盯着他看。

“你跟發小的關系不錯。”

“嗯,穿一條開裆褲長大的,當然鐵。”潮生完全沒有深思海東麟奇怪的語調。

“我和宋珏也是,就沒這麽親密。”

潮生看着他,半晌後,他心裏冒出一個猜測:海東麟,不會是在吃醋吧?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條,怎麽可能,那是海東麟啊,老辣內斂得快要成仙的人,怎麽會有這種無聊的感情?可如果不是,那他臉上那奇怪的表情又該怎麽解釋?

他小心翼翼地問:“你、你該不會……在吃醋?”

海東麟表情不太自然地轉了過去,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這……算是默認了?

潮生心裏突然湧出一陣莫名的感動,從來只有他對別人有這種感覺,可如今這事發生在自己身上,有點受寵若驚,又有點感動。

他挨過去,奪下海東麟手裏的煙掐滅在床頭的煙灰缸裏,靠在他肩頭平躺着,讓兩人就這樣仰面對着天花板。

“岩子喜歡彤彤,你別以為自己是個彎的,就看誰都是彎的。”

潮生始終沒有弄清一點,那就是海東麟并不是純彎的,選擇男性作為床伴,更多的是因為方便,而且男人的身體能給他帶來更多的享受,僅此而已。

海東麟沒有接下這個話題,“你們昨天聊了什麽這麽開心?”

潮生的頭還疼着,這是每次宿醉都會有的後遺症,海東麟幫他揉着太陽穴,力道适中,讓他覺得稍微好過了些。

潮生覺得兩個人在一起,坦誠是必要條件,多少誤會是因為把事藏心裏産生的,從他那一晚踏進這裏的時候,就是抱着和這人長長久久的心思,所以什麽都沒打算蠻他。

他把和岩子合開飯店的事跟海東麟說了,對方聽完後,不假思索地說:“這事好辦,我……”

“海東麟,”潮生打斷他的話,“我知道自己沒多大本事,可是這次,我想自己試試。以前的我,顧及這個,在意那個,束手束腳的,總想做到面面俱到卻且恰恰是因為這樣把事情弄得一團糟。經過那麽多事,我明白了,只有讓自己過得好,才能讓身邊的人也幸福,一味地犧牲自己的感受去迎合他人不僅得不到尊重,還會讓一些人得寸進尺。這是我第一次完全按照自己的意願去做的事,我想看看,自己能做到什麽程度,卸下了包袱的我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插手。”

海東麟沉默着,只是把他摟得更緊。

“雖然這對你來說也就是一個電話的事,可對我來說,卻是一個考驗、一個挑戰,讓我去體驗一下吧,答應我?”

海東麟看着他,他的潮生的确變了,他不再猶豫、彷徨,眼中閃着堅毅的光芒,就像一個褪去了重重烏雲包圍,露出了華彩的初陽。

可無論是怎樣的江潮生,都能輕易地聊薄起他的心弦,攪亂他一池心水。

潮生以為海東麟是在擔心自己,于是湊過去親了他一口,“別這麽擔心,我有這麽無能嗎?怕了你了,這樣吧,等我一敗塗地的時候你再拉我一把,畢竟不能讓岩子血本無歸啊,這樣行嗎?”

海東麟以吻封緘,給了他一個滿意的答案。

潮生砸吧着嘴抱怨,“有煙味。”卻又摟過他的頭把雙唇貼了上去。

不和諧的插曲過後,兩人的同居生活就這樣開始了。讓潮生感到驚訝的是,海東麟遠比他想象中要繁忙,別說是白天,就連晚上也偶爾會因為一個新的企劃而在書房忙到深夜。

雖然海東麟本身的能力毋庸置疑,但潮生總覺得他的成功和他顯赫的家世是分不開的,如今看來,除了這些,想要達到這樣的高度,即使是海東麟這樣的人,也需要付出很多。

他的工作相對清閑很多,他只能盡自己的能力去照顧對方。他會在對方到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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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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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