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段處長和那幾人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嚴肅神色,海明也不好太放肆,只好跟着他們走了出去。
走了一會,才發現他們把自己帶到了會議室,而裏面早已坐了一排人,都是這個單位的上層領導,甚至部長都在場。
這是什麽架勢?
海明坐在圓桌的中央,所有人都離他有一段距離,就好像他是犯人,而別人都是來審問他的。這種感覺讓他很不爽,卻也多少有了一種出大事了的預感。
然後他對面的一個老頭子就開始做彙報,講述了這筆款項失蹤的過程,可以确定的是經手人已經攜款逃跑,正在被全國通緝中,然後他刻意強調了一句:這筆錢被以采購的名義挪用的款項,文件上敲有農業部資源管理處的印章,上面還簽着海明的名字。
“什麽!”
海明終于意識到大事不妙,就算他是個棉花腦袋也知道這件事有多嚴重,挪用公款不說,還是這麽大的一比款項,誰扯上都得把一輩子賠進去,怎麽可能會把自己扯上?
作為資源管理處的副處長,他平時只要簽一些無關痛癢的小文件即可,怎麽可能會涉及到這種大案子?
“對方用了移花接木的手法,把真正的采購單和撥款單的其中一項進行了調換,而海副處,應該是沒有看清上面的內容就直接簽了字。”
下面送上來的單子海明向來都是看都不看直接簽字,要是對方多說幾個字,他還會嫌煩,揮手把人哄出去,鬼知道那到底是采購單還是撥款單的其中一頁???
海明的額上開始冒出汗來,他到底出生于政治世家,這個罪名有多嚴重他是知道的。
“不、不是我,我沒有,我、我不知道……”
可他解釋不了什麽,連他自己都不清楚那時候的情況,連是誰遞的單子都想不起來,怎麽辯解?
“海明,你糊塗啊!”
段處長對這個未來妹夫極度失望,這件事他肯定是拖不了關系了,不僅如此,就連自己也受到了牽連,政途肯定會受影響。父親怎麽會找這麽個人做女婿的,除了家世一無是處,還連累別人。
當天,海明沒有回到家裏,他直接被紀檢委帶走看守了起來。海家在得知這件事的第一時間就炸開了鍋,海泰和一聽這個消息就直接摔碎了手中的青瓷茶杯,罵了一句:畜生。家裏的女人們哭成一團,好像天都塌下來似的。
Advertisement
海建林對父親說:“父親,海明是混賬,但我們不能不救他啊,這個罪名要是坐實了,可是要判刑的啊!那這孩子就徹底毀了啊!”
海泰和縱橫政壇數十年,豈會不知其中的利害,他已年逾七十,本該是安享晚年的時候,卻因為不争氣的長孫被氣得幾乎要暈厥。
“去、去紀檢委探視,我要聽聽這小畜生有什麽好講!”
被關押的海明每一秒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他怎麽也想不通,這麽倒黴的事怎麽就讓他給碰上了!
不、不對!肯定是有人要害他!
江潮生……一定是江潮生!
闵清被抓,照片的事也被澄清,那也就是說,他很有可能已經知道了這事是自己幹的!所以才想出這麽陰毒的方法來害他!
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江潮生沒這麽大本事,可是三叔有!一定是他吹了什麽枕邊風讓三叔居然下手害自己的侄子!
海明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越想就多恨江潮生幾分,他狠狠地咬着下唇,就連出血了也不自知,如果那人站在自己面前,他恨不能一刀直接捅死他!
所以在他看見父親出現的時候,撲上去大叫起來:“爸爸,我是冤枉的、冤枉的啊!有人要害我,害你兒子啊!是三叔!肯定是三叔,他為了給小情人報仇就想出了這種辦法整我,你要相信我啊!”
海建林起初覺得這是無稽之談,是混賬兒子為了脫罪想出來的借口,可是看兒子痛哭流涕不斷重複着這句話,他的心裏也漸漸起了疑心,難道這事真的跟老三有關?
他無法肯定這件事的真假,只好回家跟父親商量。海泰和聽完就一拍桌子大喝一聲:“荒唐!你說海東麟因為小情人被阿明搶了女朋友,就幫他向阿明報複?這種話你也信?”
原來海明隐瞞了他散播照片的事情,只把任佳雯的事情說了出來,把這件事說成了江潮生為報奪妻之仇,勾搭上海東麟向他報複。
海建林吶吶地開口:“可是父親,我看阿明的樣子不像說謊啊,不管是不是真的,我們至少應該先找二叔确認一下。”
“東麟的事,泰安早就管不上了。”海東麟離家多年,和海家的關系一直很淡薄,就連他的親生父親也沒有多少話語權。
他想了想,接着說:“我先去泰安那一趟,阿明的事還得找他幫忙。”
一小時後,海泰安把他的大哥迎進了門,海明的事他剛剛得知,也正想詢問一下是否有自己能幫得上忙的。看大哥的臉色,就知道事情比較棘手。
今天王瑩和海智傑都在家,海泰安把大哥帶到了書房,關上門,倆兄弟聊起了海明這件事。
“什麽!阿明說這是跟東麟有關?”海泰安大驚。
“老二啊,我也覺得荒謬,東麟對阿明也算有所照顧,怎麽可能為了一個男情人的事陷害阿明呢。不過我是給你提個醒,東麟那你得上點心了,他都三十五歲的人了,我那兩個兒子都已成家,孫子孫女都這麽大了,他身邊還沒個照顧的人,你可不能由着他亂來了。”
海泰和這番話明着是勸泰安讓海東麟趕緊成家,其實是想讓他去探探這事的虛實。說實話他也不信海東麟會這麽做,可有些事,多查證一些總沒有壞處。
“我也不多留了,阿明那邊還得找幾個老朋友想想辦法,把他的責任降到最低,哎,這個沒出息的東西,真是讓他奶奶和媽給寵壞了,不讓人省心哪……”
海泰安安慰他:“阿明也就是貪玩些,有了這次的事,他應該會收斂些。你放心,他的事我會找戰友幫忙的,盡量從輕處分。”
送走了大哥,海泰安有些憂心,海明不學無術沉迷女色不是什麽新鮮事,這事肯定是他玩忽職守才釀下大禍,東麟不至于會為了情人和晚輩過不去。可是大哥說的男情人的事,他還真是有些擔心,東麟這麽多年身邊沒有一個長留的人,如果真走上了歪路……
海智傑看父親送大伯出了門,連忙跟母親打聽:“媽,出了什麽事了,大伯可不常來咱家?”
王瑩忙着塗指甲油,漫不經心地說:“好像是海明出事了。”
“哦。”海智傑進海家的時間較晚,由于他的身份尴尬,海家人對他也不太親熱,他也不去自讨沒趣,所以和海明他們都不太熟稔。
他湊到王瑩身邊,讨好地說:“媽,您能給我點錢嗎?”
王瑩罵道:“又要錢,上周不是剛給過你嗎!智傑你告訴媽,你是不是還在賭?”
海智傑低下頭,讪讪地說:“不就玩了兩把麽。”
“智傑啊智傑!”王瑩痛心疾首,“我怎麽生出你這麽個不成器的東西,你上次因為賭錢被你爸打了個半死你忘記了嗎?媽身上有點錢可也供不上你這麽花啊,你膽子怎麽就這麽大呢,勸了你這麽多次都戒不掉!”
海智傑拉着他媽一臉誠心悔過的樣子,“媽!媽!這是最後一次了!我保證再也不賭了,你就給我吧!”
王瑩拿兒子沒辦法,“這次要多少。”
海智傑猶豫了一會開口道:“兩、兩百萬……”
“什麽!!上次是五十多萬,怎麽這次變兩百萬了,智傑啊,你爸已經退下來了,我手上就那麽點錢已經快讓你花光了,你個讨債鬼,我去哪給你弄這麽多錢!”
“媽,這次真不是我的錯,我是被人坑了,有個小明星帶着幫人說穩贏不賠的,我就去了,想把前面輸的贏回來,沒想到這是他們下的套!”
王瑩想一個巴掌抽下去,可是手舉了半天到底沒舍得,“賭博哪有穩賺的事!你盡認識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成日游手好閑,你爸能看得起你嗎?”
說到這個,海智傑憤憤不平地說:“那是他偏心!他海東麟一年也回不了一次家,他還把他當寶,跟前就有我這兒子他不是打就是罵!兩百萬怎麽了,放他海東麟那算根毛!我是他親弟弟,他家大業大給我點錢花不是應該的嗎!”
王瑩大驚失色,連忙捂上他的嘴,“我的祖宗啊,這話讓你爸聽見了要打死你的啊!你怎麽還惦記上海東麟的錢了!你不知道他一直都看咱母子倆不順眼啊?”
海智傑甩開王瑩的手,一臉的不服氣。王瑩見兒子這樣有點心疼,卻又怒其不争,他賭的金額越來越大,自己已經填不滿那個洞了,這兩百萬,她也只能找海泰安想辦法,可是這樣一來,她就必須想出一個沒有破綻的理由,要是讓他知道智傑還在賭,那可就不是打一頓那麽簡單了。
兒子說得不錯,海東麟有的是錢,可那錢不會跑到他們母子倆兜裏來,惦記又有什麽用?
她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他的兒子是海泰安的小兒子,可他們倆什麽時候享受到過應有的待遇?海泰安明明不愛原配,卻把她的兒子當成了寶,這麽一想,越發覺得自己生的兒子像根草,除了她,又有誰會疼?
王瑩寬慰兒子:“這錢媽來想辦法,可你必須答應媽,這真的是最後一次,再有下次,媽也幫不了你了。”
海智傑點點頭,卻仍是一肚子怨氣。
——————————————————
晚上六點,“鼎臻”藥膳館裏人聲鼎沸,店裏座無虛席,門口還有一排專門的椅子是提供給等位子的客人的,還有免費的飲料和零食提供。一個月來,這樣的場面每天都會在這裏上演,樂得賈老板成天合不攏嘴,每天數錢數到手軟。
“潮生,照這形勢,咱一年就能回本了!”賈岩柯一邊忙着為客人排菜,一邊扭頭對身後的潮生說。
潮生正在檢驗這次所進的藥材質量,店裏的食材和藥材用量很大,原本夠兩個月的藥材才一個月就就告罄,他趕緊又進了一批。雖說兩人現在是五五分賬,不過讓賈岩柯知道這店鋪已經換成了他的名字,再也不用交租金了,肯定還要讓幾分給他,所以潮生決定按下不說,店裏的事忙裏忙外的都是賈岩柯,他這二老板露面的時間極少,到現在服務員還覺得他面生,進門的時候還被會當成客人,他哪裏好意思再多占幾成。
“你點完藥材就回去吧,我看你最近臉色還是不怎麽樣,到底查了沒啊?”
“查了,沒事。”中西醫都查了,包括海東麟專門從國外請來的醫生,最近的他除了氣血有點虛之外,其他一切正常,潮生也就沒再放心上。不過他越來越容易感到疲勞,胃口也更加刁鑽,有時候一聞見葷腥味就要幹嘔,所以他現在很少進廚房,讨論菜譜也是把大廚叫去辦公室。
“奇了怪了,我怎麽覺得你這樣像懷孕啊,哎,不會你倆要突破人類生理規律,來個男男生子吧?”賈岩柯沖他眨眨眼,笑得一臉猥瑣。
潮生覺得他這話好笑,扯了扯嘴角說:“去你的。”
賈岩柯話題一轉,“不過話說回來,你家那位最近怎麽沒把你看緊啊,你最近在店裏呆的時間可有點長,要是平時,他這會就該奪命連環叩了,要是一會你再不回去,就直接殺到店裏搶人了,就差拿根剩把你別再褲腰帶上了,怎麽這幾天變成放養了?”
潮生答不上來,海東麟沒有那麽做,只是因為答應過自己,要給他一定自由,算是他試用期考核的一部分。而另一部分,就是他不想這麽早回家,面對海東麟,他有種難言之苦,想說又說不出口,所以幹脆在店裏呆得久些,減少兩人的相處時間。
在學校同樣是種煎熬,他開始被人另眼相待,連校長都對他客氣了幾分,可與之相反的是同事們的态度,那些可以稱兄道弟的朋友開始漸漸疏遠他,有時候玩笑話說到一半就止住,生怕他記在心裏。
潮生不知道這種情況會持續多久,他只能忍着、熬着,讓時間來沖淡這一切。
海東麟看了下表,時間是7點45分,算算時間,應該是潮生快要忙完的時候了,于是動身打算離開公司去接他。
他知道潮生的心裏還有疙瘩,可是只要他呆在他的身邊,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潮生會逐漸接受他給予的照顧和他愛他的方式,并把它變成一種習慣,到最後變成深深的依賴,到那時候,他只能生活在自己的羽翼之下,離開他就像離開空氣,無法生存。
他不否認這種心思很卑劣,可只有這樣,他才能感覺到潮生是完全屬于他的,他的心才能真正安定下來。
所以暫時的不快是可以容忍的,畢竟對方需要一個喘息的時間,他不介意多等待一些時候。
海東麟拿起外套準備離開,就在這時候,他接到了父親打來的電話。海泰安很少打電話給他,父子倆的交流很少,所以看到來電人姓名的時候,他感到了意外。
“父親。”他對海泰安的稱呼從來都是父親兩字,“爸爸”這樣親昵的稱呼自他有記憶開始就從來不曾出現過。
“東麟,好久不見。”海泰安今年六十五歲,身體硬朗,聲音洪亮,身板和他在部隊的時候一樣挺拔,一點不顯老态。
“好久不見,您最近身體可好?”
他們的對話疏離得如同陌生人。
“還那樣。”海泰安一言一行都帶着軍人特有的嚴厲,他把這種特質在部隊裏發揮得淋漓盡致,甚至帶回了家裏。在海家,一切都被安排得井井有條,什麽時候起床、什麽時候吃飯、什麽時候睡覺,每個人都必須按照這些沒有并不存在的條例生活。而唯一游離在這種嚴苛的制度之外的,只有海東麟的母親。
“您有什麽事嗎?”海東麟趕着去接潮生,并不想和他多說什麽。
海泰安頓了頓,決定開門見山,“海明的事,你知道嗎?”
“知道。”
“今天你大伯去看他了,他說他是被你陷害的,還說……”這種事他一個老人實在有點難以其實,海東麟的私生活一向混亂,他想管教也無能為力,這麽多年一直任由他胡來,只因為他覺得那都不過是逢場作戲,海東麟并把把心放在任何一人身上,可海明所說的如果是真的,那他就不能放任這種情況,他接着說,“你是為了你的男情人報仇。”
男情人?海東麟不太喜歡這個稱呼,“父親,我的身邊的确有個男性,不過他不是我的情人,是愛人。”
海東麟的話在海泰安腦中引爆了一個地雷,轟的一下炸得老爺子六神無主,好半晌才回過神來。他顫着聲問道:“你、你說什麽!”
海東麟并不打算就自己的私事向父親做什麽交代,于是便打算結束這個話題,“父親,我想這不是您該過問的事。您還有事嗎,如果沒有……”
“混賬!”
那頭突然傳出了海泰安的怒吼,老爺子中氣十足,這一聲震得海東麟耳膜發疼,讓他微微皺起了眉。
“你平時玩玩小男孩也就算了,現在你是什麽意思,什麽叫愛人?難道你要和一個男人過一輩子嗎??”
“我的确是這麽打算的,父親。”
海泰安被氣得老眼發直,漲紅的臉上滿是怒意,好在海東麟不在跟前,要不他肯定忍不住一拳就揍過去了。
“你瘋了嗎!那是個男人,他能給你開枝散葉嗎?再說了,我們海家怎麽能容下這種醜聞!如果你還認我這個父親,趕緊給我斷了!”
可惜海泰安低估了那人在海東麟心中的地位,他聽見自己這不孝的兒子說:“父親,海家不缺傳宗接代的人,和他在一起是我的選擇,旁人沒有權利過問,即使是您。”
“你、你……”
海泰安被氣得說不出話來,而那頭的海東麟顯然不想給他開口的機會,接着說:“父親,就這樣吧,保重身體。”
然後就直截了當地挂上了電話。
聽見“嘟嘟”的聲音後,海泰安直接把手裏的電話扔了出去,王瑩聞聲趕來,撿起手機問:“泰安,你這是怎麽了,誰惹你生氣了?”
盡管被兒子氣得心肝都疼了,海泰安并不想把這事告訴別人。是否是海東麟陷害海明,他已經無心去理會了,現在擺在面前最大的問題是:他的兒子打算一輩子不結婚,和男人過一輩子!
這簡直可笑、荒唐到幾點!!!
海東麟自小就天分過人,聰慧機敏,還帶着一份超越年齡的成熟,如果不是因為那件事,他不會離開海家,也不會棄政從商,不會沾染上商業的那些惡習,導致做出這種有違人倫的事!
他不能坐視不管,不能允許海家傳出這樣的醜聞!
他重新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對方的聲音傳來後,他沉着聲說道:“幫我查一個人……”
潮生被海東麟接回了家,一路上兩人相顧無言,一個安靜地開着車,一個閉着眼假寐。回到家中,潮生洗完了澡就趴到了床上,什麽都不想幹了。
海東麟從背後抱住他,輕輕壓在他身上,“今天很累?”
潮生點了點頭,眼睛都有點睜不開了。
“晚飯吃了嗎?”海東麟的手輕柔地撫過潮生越發纖瘦的腰肢,關切地問道。
“嗯。”
“沒有覺得惡心?”他接着問,每問一個問題,他的手就更往下幾分。
“還好。”
“明天還去店裏嗎?”這時他的手已經放在了潮生的臀上,一下一下不輕不重地揉捏着。
交歡的意味如此明顯,潮生再也裝不下去了,他按住對方那只正往他睡褲探去的手,用微弱的聲音說:“海東麟,我很累,今天不做好嗎?”
他的反抗很乏力,只要海東麟稍微用力,就能達成心中所想。自從那件事發生之後,他們就再沒有發生過關系,這讓每晚抱着潮生入睡的海東麟像一頭饑渴的雄獸,身體每個部位都在叫嚣着把青年吞吃入腹。
盡管這種欲望無比強烈,可海東麟思考再三還是忍住了。他把潮生的身體翻過來,讓他躺好,幫他蓋上被子,然後吻着他額頭輕聲說:“睡吧。”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