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身份揭穿

87。身份揭穿

一行三人移步書房裏去,雖然安溪公主對葉璃的存在有些疑惑但是基于對徐清塵的信任也沒有在多問什麽。畢竟眼前這個嬌滴滴的少女可是帶着一個人千裏迢迢的跑到南诏來,并且成功的騙

到了她還親自救出了徐清塵的人,自然不會是凡俗之輩。安溪公主打量葉璃的眼光有多了一些極為複雜的東西,葉璃看在眼裏只能在心裏無奈的苦笑。暗地裏恨恨的瞪了徐清塵一眼,抛給他

一個回頭你給我說清楚的眼神。徐清塵淡然微笑不語。

進了書房坐下來,安溪公主很快就将之前的私事抛到了腦後,神态變得嚴謹專注起來。徐清塵問道:“兵符拿到了麽?”安溪公主有些慚愧的搖頭道:“抱歉,清塵。我們之前查到的放置

兵符的地方是個幌子,兵符根本沒在那裏。”徐清塵微微皺眉,道:“按理說…舒曼琳不該知道我們在找兵符,應該也沒有外人知道真正的兵符在哪裏才對。她為什麽會把兵書藏得那麽隐秘

,而且還弄得像是專門設給我們的陷阱一樣?”安溪公主搖頭道:“我們這邊知道的人也沒有幾個,我可以保證他們都絕對是可信的。”徐清塵搖頭,“你的人我們自然是信得過。但是這一

次…安溪,你有沒有覺得有個地方很古怪。這半年來似乎我們每次快要抓到舒曼琳致命的錯處的時候,都會被她事先一步逃脫。”

安溪公主沒好氣的道:“還不是因為父王,父王總是毫無緣故的偏袒舒曼琳!說什麽她是南疆聖女根本不可能做那些事,說什麽是你想挑撥我們南诏君臣關系。最荒謬的一次居然說是個誤

會!父王這幾年真是越來越糊塗了。”

徐清塵若有所思的問道:“南诏王真的是老糊塗了麽?”

安溪公主一怔,側首看着徐清塵問道:“你是什麽意思?”

徐清塵淡淡道:“原本我們都覺得南诏王偏聽偏信偏袒舒曼琳,但是這一次…那天我被抓住之後立刻被人下了藥迷昏了。但是我記得我暈過去的時間大概是未時末,而從石室裏醒來的時間

大概是申時兩刻。當天你早就派人看着聖女殿了,所以他們只能是從皇宮裏回去的。但是…那段時間南诏王通常都在寝殿裏休息,就算他不在南诏王宮還有密道入口的那些守衛也不是擺設。

事後安溪你進宮之後有聽見過這方便的傳聞麽?”安溪公主低頭回想了片刻搖了搖頭道:“沒有,我向父王禀告你失蹤的事情的時候,父王還十分擔憂的模樣,說要派人幫着我找人。不過被

我拒絕了。”徐清塵淡淡笑道:“堂堂南诏王,發生在他寝殿的事情他會不知道麽?特別是在他明明随時都派人守着那個密道的時候?”

安溪公主怔了許久,擡起頭來看着徐清塵的目光依舊帶着不信和遲疑,“你是說父王根本不是被舒曼琳蒙蔽了,他本身就是偏向舒曼琳在幫着她?為什麽…我是父王的親生女兒,南诏的王

太女,平時也從來沒有做過什麽對不起我的身份的事情啊。”

“或許,就是因為公主太對得起你的身份了?”葉璃挑眉輕聲說道。

安溪公主目光淩厲的掃向她,“楚小姐是什麽意思?”

葉璃眨了下眼,看着安溪公主道:“中原有一句話我不知道公主有沒有聽過?”安溪公主無聲的望着她,葉璃沉聲道:“功高蓋主。公主和南诏王自然是親生父女,但是…公主雖然稱南诏王一聲父王,但是以我之見實則應該是王父才對。身在皇室,先為王,後為父。而公主也一樣,先是臣然後才是女。這些日子在南诏都城,公主的名聲我也聽過不少。南诏百姓無比稱贊公主是位賢明睿智的王太女。就連我這樣的剛到南诏的中原人都有了這樣的印象更不用說南疆那些受過公主恩惠的百姓了。”

安溪公主臉色一白,顫聲道:“你是說父王在忌憚我?所以才會扶持舒曼琳和我作對借此打壓我?”

葉璃輕聲嘆息,有些憐憫的看着安溪公主道:“公主應該讀過一些中原的史書,遠的不說,就說近的。公主雖然身處南疆,但是想必對定國王府的處境多少有些了解吧?”安溪公主咬得有些發白的唇角微微顫了顫,求助的望向徐清塵。徐清塵輕聲嘆息,“安溪…我曾經提醒過你過猶不及。”安溪公主咬着唇角垂首不語,過猶不及…這句話早在四年前他們初相識的時候他就跟自己說過了。但是她卻并沒有真正放在心上。因為她是真心為了南诏好的,她可以問心無愧的對任何人說她從來沒有自己的私心。她以為只要努力為父王分憂父王就會高興。她以為只要讓南诏變得強大富庶,百姓安居樂妹妹栖霞就不用去和親了。但是結果卻是栖霞自己跑到大楚去隐姓埋名的嫁給一個男人做妾,父王早就在暗地裏籌算着怎麽制衡自己。那她這些年的努力…做的這些事情又算什麽?

看着安溪公主深受打擊的模樣,葉璃和徐清塵也只能沉默的看着她。這樣的打擊并不是幾句輕描淡寫的安慰就能夠解決的,一切還是要安溪公主自己想明白了才行。

書房裏一片凝重,安溪公主坐在椅子裏低垂着頭,外表雖然看不出什麽但是只看那握在扶手上拽的緊緊的發白的手指就知道她心裏如何的不平靜了。葉璃心中贊嘆,至少安溪公主絕對是個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人。這很少見,在女子中尤為少見。好半晌,安溪公主擡起頭來打破了書房的沉靜,“如果我放棄現在的一切,父王是不是……”

“安溪…”徐清塵皺眉,看着她搖搖頭道:“南诏王會如何我不知道,但是舒曼琳…安溪,舒曼琳在恨你你明白麽?她根本不會放過你的,而且…她絕對會把南诏拖進地獄,這是你想看到的麽?”安溪不解的看着他,“她恨我我知道,大不了我去中原,去西陵去北戎就是了。但是你說……”

“你以為她拿兵符幹什麽?調集都城的守衛軍圍攻你公主府?我跟她談過幾次,她的野心的确很大,但是…她并沒有與她的野心相匹配的實力。”徐清塵道。

安溪公主神色凝重,遲疑的看向徐清塵,“你是說…她想……”

徐清塵道:“你問問流雲她在南诏和大楚邊境做了些什麽。”

安溪公主轉向葉璃,葉璃沉聲道:“我們來南疆的路上,偶然發現在離碎雪關不遠的地方有一座人為養成的蛇谷,而隐藏在蛇谷後面的是一座非常龐大的兵器煉制場。裏面打造的全部都是大楚士兵慣用的兵器。不過我還從裏面找到一些別的東西,另外,控制這座兵器場的是絡依部族長勒姜。”

“人為養成蛇谷?打量打造大楚的兵器?她到底想幹什麽?”安溪公主驚怒道。南疆人普遍喜歡蛇,但是并不表示喜歡南疆變成滿地是毒蛇的地方。所以當年墨修堯一把火少了蛇谷倒并沒有引起南疆人太多的仇恨。沒想到如今還不過十年,南疆又出現一個蛇谷。至于在南疆境內打造別國的兵器,那更是觸犯了安溪公主的底線。誰知道這些兵器有早一日會不會用來對付南疆人?這在安溪公主看來簡直形同叛國通敵。

這一切父王都知道麽?是被舒曼琳瞞在鼓裏還是故作不知,或者根本是父王同意了舒曼琳的計劃?

徐清塵道:“很明顯不是麽?黎王協助南疆聖女得到南诏國,反過來,舒曼琳當然也要協助黎王得到大楚。”

“愚蠢!”安溪公主叱道。幫助黎王得到大楚,說得容易做起來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且不說失敗了南诏将會遭受怎樣的損失,就算成功了對南诏又能有什麽好處?到時候已經元氣大傷的南诏必然只能依附于墨景黎,就像幾百年前的南疆一樣,“我要進宮去找父王問清楚!”安溪公主齊聲道。

“安溪。”徐清塵不贊同的看着她,安溪公主回頭看着兩人,低聲道:“不必勸我。清塵…我不知道你到南诏來有什麽目的,但是這半年來如果不是你我只怕早就被舒曼琳算計了。所以,我還是謝你。你們是外來的人,這裏到底還是南诏都城。你們想要全身而退或許不難,但是如果父王真的下定決定要和我們撕破臉了,你們也支撐不了多久。盡快離開南诏吧,我去做我該做的事。”徐清塵道:“現在去自投羅網是你身為南疆王太女該做的事麽?”

安溪公主苦笑道:“王太女是父王封的,如果父王鐵了心要向着舒曼琳,別說一個王太女就是十個也不頂用。我必須去找父王談一談。”

看着安溪公主堅定的神色,兩人也都知道勸不了她。徐清塵低聲道:“安溪,保重。”

安溪灑然一笑道:“放心吧,我到底是父王如今唯一的女兒了,他不會殺我的。”

看着安溪公主的身影毫不留戀的消失在門口,葉璃嘆了口氣看着徐清塵問道:“大哥,你就一點也沒有心動麽?安溪公主是我見過最特別的女子了。”徐清塵神色淡然,瞥了她一眼道:“胡扯什麽,我和安溪公主是朋友。”葉璃眨眼,“那你剛才為什麽不讓我告訴安溪公主真相?這說明你心裏也還是清楚的吧?”徐清塵沒好氣的看着她,“你的時間都用來琢磨這些東西了?原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何必在留下牽念。”

葉璃點頭,“我明白了,安溪公主是個驕傲的女子,她知道你有未婚妻以後是絕對不會再對你有什麽想法的。不過大哥,你這些年不會都用這種法子擋桃花運的吧?先說好,這一次是我有錯在先,以後你休想再拿我當擋箭牌。”徐清塵擡手将手裏的一本折子扔了過來,葉璃接在手中看了看上面的字跡,是天一閣送來的南诏都城這幾日的情報,心裏不由得一沉,“大哥,安溪公主會不會有事?”徐清塵搖頭道:“虎毒不食子,栖霞公主已經算是個死人了,安溪确實是南诏王唯一的女兒了。一旦安溪出了什麽意外,南诏只能交由旁支宗室繼承,而南诏王在威望并不太高的情況下很有可能以後繼無人為由被罷黜王位。”

葉璃驚訝挑眉道:“還有這條規矩?”

“南疆與咱們中原不同,女兒亦可繼位,但是沒有所謂的過繼之說。如果沒有子嗣南疆人會認為是因為南诏王不被神明庇佑,自然也無力庇佑他的子民,所以退位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了。”葉璃點頭,“沒有危險就好,其他的以後還能再做打算。”

“小姐。”暗二出現在門口。

“怎麽了?”

“剛才天一閣傳來消息,梁老爺受不住招了,病書生挾持梁老爺往藏寶的地方去了。韓公子剛才也趕過去了。”暗二沉聲道。

“該死的,他去湊什麽熱鬧!怎麽什麽事都湊到了一起?”葉璃低咒道,一邊擡頭吩咐,“你和暗三準備一下,我們立刻過去。”

“是。”暗二很快消失在門口。葉璃回頭對徐清塵道:“大哥,我有事先走了,有什麽事你吩咐暗衛去辦就是了。既然安溪公主這麽說了,你是不是盡快離開南诏?”徐清塵搖頭道:“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弄清楚,現在這裏住着。你自己小心。”葉璃點頭,“大哥也小心。”葉璃帶着暗二暗三快馬加鞭的沿着天一閣和暗衛留下的标記趕了過去,幸好南疆并不算特別遼闊,都城附近的範圍自然也不會大到哪裏去。騎了兩個多時辰的馬終于找到了天一閣送來的消息裏所言的地址,在山腳下找到了韓明晰留下的标記,“公子,是這裏。他們進山了。”葉璃點頭,回頭吩咐道:“分開走。”暗二反對,“不行,公子一個人太危險了。”葉璃無奈,“暗三跟我走,暗二隐秘跟上。”

“是。”

帶着暗三一路沿着韓明晰留下的标記進山,南疆的山林比起北方更加潮濕而且各種毒蟲毒草叢生。幸好這些都難不倒兩人,朝着标記的方向一路前進着,“公子,你看前面。”暗三将兵器握在手裏,警惕的盯着前面。前面的小山坡下橫躺着幾句穿着天一閣服飾的男子,傷口的血早已凝固顯然已經死去多時。葉璃皺了皺眉,側耳聽了聽四周的動靜,指了指另一個方向道:“往那邊走。”暗三一馬當先走在前面,一路上不時看到一些天一閣的屍體。暗三低聲道:“沒有咱們的人。”葉璃秀眉深鎖,腳下不停步的往前走去。

一路又走了大半個時辰,終于聽到前面傳來隐隐的兵器撞擊的聲音和交談聲。兩人對視了一眼,小心的潛了過去。一處山洞的洞口,病書生笑得一臉得意的看着地上坐着的人陰鸷的笑道:“韓明晰,你真以為我怕你大哥所以就不敢動你?這一路上你天一閣處處跟我作對,我留你的命到現在算是對你客氣了吧?”韓明晰有些狼狽的跌坐在地上,平日裏故作風雅的名家題字折扇已經被扔到了一邊的塵土裏。他輕咳了兩聲道:“既然如此,你怎麽不殺了我?”

“哈哈,你不用着急。你辛辛苦苦的為了楚君唯奔波,臨死了我總該讓你見他一面。不是麽?你放心,到時候我會送他一起下去陪你的。”病書生冷笑道:“那個姓楚的小子好大的膽子,是沒在江湖上混過不知道我的名聲,韓明晰你也不知道麽?我的東西什麽時候給分給別人過?居然敢向我讨什麽報酬,還妄想要碧落花。呵呵…咳咳…現在碧落花就在這裏,我倒要看看在他眼裏到底是你這個認識沒幾天的朋友重要,還是無價之寶重要。”

“無聊…”韓明晰不屑的低語道。病書生顯然十分的得意,冷笑道:“好好享受你剩下的時間吧,你最好祈禱楚君唯真的覺得你重要能在一個時辰內趕過來,不然的話,我也只能錯過這場好戲把你的屍體還給他了。”

葉璃安靜的看着不遠處的一幕,低眉沉思着。不一會兒暗三回到她身邊低語道:“周圍沒有埋伏。”

葉璃點點頭,站起身來往外走去,暗三想要伸手去拉已經來不及了。從葉璃背後看到她打出隐藏的手勢,只能重新藏了回去。與潛伏在另一邊的暗二對視一眼然後将目光緊緊地盯着山洞外的草地上。

看到葉璃負着手悠然而來,病書生眼光閃了閃,“你果然來了。”

葉璃神态如常的踱步上前,目光在韓明晰身上轉了一圈,才慢慢的放到病書生身上笑道:“三當家,過河拆橋可不是什麽好習慣。”病書生微微眯眼,哼了一聲獰笑道:“過河拆橋?要怪就怪你太過貪心了。”葉璃無奈的以折扇敲着手心嘆息,“這世道…真是人心不古啊。算了,就當本公子這次倒黴好了。說罷,你想要怎麽樣?不管怎麽樣,先放了韓明晰怎麽樣?我知道你不怕韓明月,但是我覺得…淩鐵寒應該不喜歡你惹上天一閣。”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想拿大哥威脅我。”

葉璃搖了搖手裏的折扇,笑道:“不,只是剛好我有一位兄長是淩閣主的至交好友。更加剛剛好的是我來這裏之前告訴了他一聲。如果我們在這裏出了事,他自然會替我回家報喪,當然也不會我忘了順便告知一聲明月公子和淩閣主。你說呢?仇家這種東西,能少惹一個是一個對吧?”

病書生看了看地上的韓明晰,在看看葉璃道:“可以。韓明晰可以走,你留下來。”

葉璃點頭,“沒問題。”

韓明晰坐在地上沒有動,葉璃皺眉問道:“怎麽了?傷得很重?”

韓明晰哼了一聲,皺着眉,左腿上的布料沁出一片暗黑色,顯然是受了重傷。葉璃上前兩步關切的問道:“明晰,你要不要緊?”韓明晰擡起頭來,搖頭,“沒事…君唯,你不用管我快走吧。”葉璃搖頭,笑道:“你是因為我才惹上病書生的,我怎麽能丢下你先走呢?明晰,之前騙你是我不對,你還是叫我真名吧,君唯這個名字…其實我自己也不太習慣呢。”韓明晰臉上閃過一絲異色,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

葉璃微笑道:“我扶你起來……”

韓明晰點點頭,擡起手搭向葉璃伸過來的手。

“不要!”變化仿佛只是那一瞬間的事,韓明晰快要握住葉璃的手突然一變,如鷹爪般淩厲的抓向葉璃。而同時葉璃矮身往後一仰,原本握着折扇的手泛起一片絢爛的銀芒。幾乎是同一時刻,山洞裏一個身影如閃電般的竄了出來撲到葉璃身上。葉璃一皺眉手中的匕首飛了出去。

“咳咳……”撲到葉璃身上的人長着一張跟對面的韓明晰一模一樣的臉,只是此時看起來卻顯得格外的狼狽。一絲血痕從唇角流了出來,“君唯…君唯你沒事吧?”葉璃一把拉開身上的人,冷怒道:“我沒事,有事的是你這個白癡!”剛剛對面的人那一掌正好打在他的背上,葉璃擡起頭來目光如刀鋒從那人身上劃過,“明月公子,現在你滿意了?”韓明晰…韓明月肩頭插着一把匕首,暗紅的衣衫染上了一片濕意,他盯着被葉璃扶着的人眼中滿是惱怒的光芒,“韓明晰,你個混賬,你在幹什麽?誰準你出來的?”

韓明晰無力的靠在葉璃身上,葉璃原本就不高的身材支撐着他修長的身形顯得有些勉強,韓明晰同樣等着對面和自己幾乎一模一樣的男子,挑釁的笑道:“我早就說過,你那破演技還想扮本公子,根本騙不了君唯。還有…本公子在混賬有你混賬麽?”

“放肆!為一個剛認識沒幾天的人不要命了你?你知道她是誰麽?”韓明月冷聲道。

韓明晰一怔,咬牙道:“不管他是誰都是我的朋友!就算認識沒幾天也比你好,至少君唯還會來救我,你呢…拼死拼活出了事除了我誰會來理你死活!”聽了弟弟的怒吼,韓明月顯然愣了一下,神色有些複雜的望着眼前的兩個人。很快又回過神來,看着葉璃微微挑眉道:“嫂子,麻煩你先放開我弟弟。”

韓明晰身體一僵,有些不敢置信的低頭盯着葉璃。仿佛想要從她臉上看出她到底有哪兒能讓韓明月叫一身嫂子的。半晌才有些艱難的嗤笑一聲,“大哥,你該不會挨了一刀就腦子糊塗了吧?別到處亂攀親戚,我可沒有第二個哥哥。”韓明月冷笑一聲,指着葉璃道:“韓明晰,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是男人麽?還是你在外面混久了連男女都分不清了?”

葉璃扶着韓明晰到一邊坐下,才慢慢推開有些抱歉的看着韓明晰,“韓兄,抱歉我騙了你。”

韓明晰盯着她看了半晌,才有些不甘的撇了撇嘴道:“好吧,我知道你是女人了。看在我們同生過死過的份上,你至少該告訴我你是哪個嫂子吧?我不想聽那個混蛋說!”葉璃回頭看了一眼一臉恨意的盯着她的病書生和一臉木然不知道在想什麽的韓明月,低聲道:“我叫葉璃。”

“葉璃…徐清塵是你大哥…沒錯,徐清塵确實是你大哥。你是葉三小姐,你…你是——!”韓明晰死死地瞪着他,那表情仿佛吞下去了一直蒼蠅一般難受。葉三小姐他見過…問題是眼前這個俊美少年到底哪兒像那個明明狡猾卻還要故作優雅的千金小姐?!他明明早就發誓要離那個女人遠一點,為什麽這些日子還天天圍着人家轉,“你騙我!”韓明晰指控道。葉璃歉然,“抱歉。”

“抱歉就算了?我要補償。薰雅閣我還要一成!”

葉璃爽快的點頭,“沒問題。”

韓明晰眯了眯眼睛,繼續提條件,“每年至少要四瓶新的香水。”

葉璃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可以。”

韓明晰偏着頭,打量了她一會兒似乎在評估她說的話到底可不可信。好一會兒才一仰頭傲然道:“既然如此,本公子勉強原諒你的欺騙。并且承認你葉璃是我韓明晰的朋友了。”

葉璃哭笑不得,無奈的道:“多謝韓兄如此大度。”

韓明晰依舊不滿的哼了哼,不屑的撇向韓明月道:“看到了麽。還好意思說自己會賺錢,韓家真指望你還不餓死一大群人。”

韓明月臉色陰沉,瞪了韓明晰一眼道:“廢話說晚了,說完了就滾到一邊去。”

韓明晰給了他一個白眼,“你傻了麽?這女人是我的朋友,是我未來的生意夥伴。你動她試試?”

“韓明晰!”韓明月厲聲道。

“本公子知道自己叫什麽。”韓明晰懶洋洋的靠着山坡掏了掏耳朵。

“韓公子…你們敘舊敘完了麽?再不動手一會兒定國王府的人來了可就晚了。”病書生的聲音在身後陰測測的響起。

------題外話------

啊啊~木有周末的孩紙表示傷不起啊,別人越閑我就越忙,來了新人要教不說,有人坐在旁邊真心的很困擾…實在趕不完的娃表示眼睛睜不開要去睡覺了。親一個~摸摸~謝謝親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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