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
牛一茗姐弟見不得光。日升之前,牛一茗撿回姐姐的指骨,尋了野雞窩掏來一只蛋,用蛋清仔細的将指骨斷茬塗抹好,然後一點點的粘貼。
“姐姐莫動,這方法牢固得很。”牛一茗握住青魂的手,示意她躺好。
青魂臉上遮着面紗,她容顏俏麗眼波流轉,視線在弟弟那烤焦的手掌上轉了一圈後,噙着淚水,“弟弟,讓我好好看看你。”
牛一茗擡頭沖姐姐憨笑,青魂仔細端詳那面容,雖然長得高了壯了,依稀還有幾分當年的模樣。
牛一茗現在的樣子,不用說也知道混得不好。
青魂哽咽“你怎麽會在這裏?本以為你早就投胎去了,曾托人查過你投了什麽樣的人家,我去看一眼也安心,誰知道,碾轉得到的消息,竟然是轉世簿上沒有你的名字。”
牛一茗憨憨的笑,對着姐姐的面容極柔和“不知道你是否還活着,過得好不好,一直留在陰間打探你的消息。”
“我也是。”
青魂視線在弟弟臉上徘徊,怎麽看都看不夠,弟弟又瘦又黑,活脫脫一個乞丐。“我給你做的衣物怎麽穿在別人身上?”半是嗔怪半是心疼。
牛一茗毫不介意的笑“總怕把那衣料磨壞了,一直不舍得穿。而且我的樣子和以前也不一樣了,有的時候自己對着鏡子都認不出自己來,怕你也認不得我,便把那衣物藏了。若不是借給那土地老穿,你我姐弟還不知何時才能相認。”
青魂微微點頭“說得也是,那衣服是我親手縫的總認得的。”
青魂摸着弟弟臉頰,嘴角緊抿,她生前受盡冷落,唯有這一個親人在旁邊,雖然無法倚重,相互安慰總好過一人生受。弟弟是她看着長大的,沒想到這麽快就長大成人了。
青魂當年嫁過去是妾,婆婆當家尤其刁鑽,老太太法眼通天,在她進門的第二日就知道新納的小妾命格不好,對她很不待見,吃穿用度縮減,也不讓兒子去她房裏。
丈夫是孝子,救她本是義舉,既然母親大人說晦氣,便絕不做出格的事。本也不圖她什麽,納妾也好當成下人也好,都無所謂,母親怎樣就怎樣,他并不太管後院裏的事。青魂雖然看起來賞心悅目,可是并非國色天香,周圍又嬌妻美妾成群,不幾日便把她忘了。
青魂見不得丈夫的面,侍奉婆婆跟前時婆婆又嫌她礙眼,有一次因為青魂提及弟弟入學的事,婆婆嗔怪她敗家摔了藥碗罰跪在地上,瓷片鉻得膝上出血。丈夫請安時瞧見方才憶起府內原來還有這麽個人,代她略為通融:“母親既然看她嫌煩,不若就讓她下去吧!”過後即悄悄命人送來藥品與衣褲,好歹還念着點情份。
常說一入候門深似海,那不是候門也深似海,下人苛責管事的冷眼旁觀,唯有丈夫的一點憐憫令青魂覺得還有一點盼頭。衣服的樣式偏素,弟弟又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她便巧手改成了弟弟的尺寸,下襟還接了顏色相似的布料。
Advertisement
她命苦,自覺拖累了弟弟。丈夫的可憐愛惜終是有限,某一次暗渡陳倉締結珠胎後,又被正妻所妒,一碗打胎藥下來,再不能成孕。婆婆知道後,非但不充許丈夫探望,亦撂下狠話:書香門第“那是個克父克母克夫克子的東西,你若再挨近她一次,便沒有我這個媽。”
想起那幾年姐弟過的日子,雖然不至于溫飽不濟,境地卻苦中尤苦。如今重逢,青魂免不了泣淚一番。
當年事不堪回首,心灰意冷後姐弟相約脫逃,事敗後兩人又相繼而亡,青魂不願再入人世,只為吃過的苦頭太多。心中唯一惦記的,唯有弟弟牛一茗。
因為指骨太細碎,所以并不容易粘接,牛一茗愁眉不展,青魂恨江凡歹毒,虎視耽耽的留意這邊,想知道那通判想怎麽收拾他。
江昊抱着江凡苦挨一夜,第二天一早,江凡清醒過來,竟然忘了大半,記憶只到青魂變成骷髅吓他。
牛一茗姐弟惺惺相惜時,那邊江凡高舉着兩只手,向江昊神神秘秘的低語“你覺不覺得?牛一茗越來越古怪了。”
江凡十根手指上都纏着布條,他昨夜不停的刨弄土地,血淋淋的弄得像十個棒槌。如今吃飯穿衣乃至洗臉全要仰仗江昊,江昊搭着眼皮将粥塞進江凡嘴裏“吃。”
江凡搖頭,嘴裏含着粥飯,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酸痛,手上臉上身上傷痕累累,五髒六腹也不舒服。想到昨天被醜女吓得暈過去自己也覺得丢臉。
早間洗漱時在水裏照映發現臉上斑斑駁駁,再加上之前的種種,江凡覺得異常委屈:“江昊,我是你姐夫,長幼有序,上尊下卑,你不能總這麽欺負我。”江凡指着額上的大包控訴。
江昊側臉讓他看自己臉上的掌印“我還沒找你算帳呢。”
江凡驚詫“是我打的?”
“江昊,我怎麽會平白無敵打你,你記錯人了。”江凡端詳江昊的面孔,那指痕太清楚了,自然而然的将視線調向青魂那個草窩,這裏四只鬼,只有那一個是女的,而且骨節分明。江昊是馬眼睛嗎?就算調戲也不能找那樣的啊。
“你是豬。”江昊幾欲被他氣得吐血,也不争辯只用眼角看他。
牛一茗身披蓑衣鑽了出來,沿着密林行走,雖然江凡納悶這不應該是他出行的光景,可是牛一茗既沒與他二人打招呼便隐了身形悄悄遁去,一定是有不可告人的事,雖然心思纏繞,也只得睜只眼閉只眼假裝沒看到。
江昊要尋一處僻靜的地方修煉,江凡在林中尋了個看似清幽的空場,為了給他護法,還在稍遠一點的巡視。
江昊盤膝而坐霧氣蒸騰中額上的淚滴越來越多,本以為樹妖釋放的毒霧早已清理幹淨,可是不知道為什麽調息時總會有幻像出來作崇。江昊嘴唇緊抿,眉峰處擰成結。
江凡大略巡視了數圈發現并無異常,還在溪水中上游處發現一處淺灘,幾只胖頭蛇尾的龍魚搖頭晃腦的游來游去,這個東西大補的,江凡立刻挽起袖子搬石頭壘成個圍牆,單留一處缺口靜悄悄的守在那裏。
這廂邊江昊似乎看到江凡站在水裏,高挽褲角,半哈着腰,似乎在狩獵又似乎只是那麽站着。他打着赤膊,時而嘟嘴時而做作發怒,時而又面露喜色。江凡身體細瘦,皮膚又白,發起怒來一張嬰兒了也不顯得惡眉惡眼,那胸頭兩抹嫣紅襯着垂下來的烏發,若隐若現,時而撩撥着某人神經。
江昊心中一動,胸口一股氣逆流上湧,強自鎮定心神才能壓下六七分。
再睜開眼時,就見江凡坐在不遠處的石頭上兩手用力絞擰着衣服,身後一片白霧,那背部的肌膚瑩潤透白。
江凡回眸一笑,江昊眼前便躍出被樹妖施法相困住時的情景,那妖怪變成自己的模樣舔着江凡耳廊看着他說“幻像即心魔。”
江昊微微低頭,那溪水已漲至他胸腹處,明膽是小溪流,掀起的浪花卻如同海中的驚濤般,高卷起來嘭嘭的拍打在他身上,每一下都重似千斤。
江昊凝神,明明知道身陷臆夢,卻好像自己與那妖怪置換了位置,一下下舔着江凡耳窩,然後擡眼看向這邊。唇舌間的觸感逼真異常,迷離中自有一種誘惑,江昊胸中萬千氣流奔湧翻轉,血脈贲張。海水已淹沒頭頂,他仍呼及吐納,漸漸沉于海底,明明知道不可以,卻偏偏墜入其中。
江昊看見自己沖江凡招手“來,你來。”
江凡笑着并不動,眼角眉梢帶着春意,半彎着腰一下下投洗着衣物,褲角卷到小腿,腳尖踩在水裏,後半個腳跟露在水面上,俏生生立在那裏。
不肖一時,江凡又走到面前,人對望無言,江昊一把将他扯進懷裏,用內力替他蒸幹了衣服。江凡笑魇如花扭頭看他,朝他臉上輕輕哈氣,與那記憶中樹叢後閃現的桃花面重疊,“你做什麽哪?”一樣清脆的聲音,江昊心髒怦怦直跳。
看着江凡跨坐到自己身上,扭動着腰肢:“江昊,我後背癢得很。”江昊便将他緊抱在懷裏,兩手繞在背後輕輕抓撓,一眼望過去,便跌進江凡的眼眸裏不可自拔。
江凡擡頭看他,咧嘴一笑,帶着幾分傻氣。江昊用手托了他下巴,拇指在江凡唇瓣間流連,越撥弄那兩片越發嫣紅,唇紅齒白間讓人目光留連不已,“我要告訴姐姐,說你看別的女人。”
江凡漲大眼睛瞪圓了嘴巴,江昊看着他笑着貼上去,将自己的舌頭探進他嘴中。
所見即是所想,江昊不确實自己是因為中了瘴氣之毒,還是心魔複發,一面告誡自己勿要再深入,一面又蠢蠢欲動的想若是突破這一關,自己的修為必會更上一層。因為尚能把持,便一再留連那唇齒着的溫軟清香。
想到江凡歷來所為,總是對着如意笑魇如花,江昊将臉埋在江凡頸側,半是嗔怪半個怨懑的側過臉看他。
江凡側臉線條柔和得讓人想一再輕薄親近,此時的江凡似乎也在回應,正笑盈盈的凝望着他。
江昊抱緊江凡調整好他的坐姿,讓他兩腿盤在自己腰後,而江昊則慢慢的自裆下掏出分/身,幾不可聞的在江凡耳邊輕輕呵氣,下面的物什便漲大了一圈。
布料間那殷紅柱體慢慢靠向江凡下方入口處輕輕磨蹭。
江昊與江凡臉頰相貼,輕語呢喃“你口口聲聲說怕我姐姐擔心,三番二次要回去,你回去做什麽?”
江凡悶哼一聲,微微向上擡臀,江昊雙肩箍住他,那玩意的頭部剛剛探進去分毫,便已感受到裏面火熱異常吸引着要更進一步。
江凡微帶驚訝的看着江昊,面色潮紅眼含委屈,又帶着幾絲媚意“不~要~”
江昊已經一點點擠進去,好不容易頂弄三分之一,被他夾得難受,呼呼在江凡耳邊吹氣:“你再讓我進去一點,我便不對如意講。你忘了嗎?昨夜你在我身下扭腰擺臀,可是淫/蕩得很。”自己壓着江凡,抑住他反蝕的場面又晃過眼前,只覺得那姿勢果然都暖昧許多。
聽到如意的名字江凡眼睛一亮,手扶着江昊的肩,莫名的看着他,唯有這種樣子,最讓江昊心疼。
他是注定要做壞人的,狠了狠心咬着牙頂了進去。
江凡哎呀一聲,江昊略做停頓,用手揉着入口處,江凡咝咝吸氣,幽怨的看着江昊“你不會說。”
“為什麽我不會?你沾花惹草,風流不斷。一出門便勾搭上袁九,一張桌子上坐着,偏你二人貼得近,嘴對着嘴在做什麽勾當?”
江凡被撐得難受,那拉着長音的哼哼聲聽在江昊耳中異常妖嬈。
聽到這樣纏綿聲響,江昊心旌搖曳開始大力搖晃,将後面半句“我待如意之心有如昭昭日月”堵在江凡喉間,不聽便當做沒有,江昊聲聲輕喚“江凡~江凡~”
江凡呼呼喘氣,哀哀叫着江昊的名字:“江昊,江昊~江昊,江昊~江昊,這是犯戒。”
江凡不停的悄聲忏悔,江昊瞪他:書香門第“你就是妖魔,我降你只有利于修煉哪來的破戒的說法。”下面用力一挺,全根而入,陷進去的分/身如同進入融融洞府,溫暖異常。
占有他尤在其次,看着懷裏人眼孔猛然張大,再垂下将頭靠在自己肩上,挂在身上還不忘收緊雙臂,一聲聲叫着“江昊,江昊。”如同危難時刻他只會想到自己一樣,江昊胸中便漲滿充足感。
江昊把江凡撲倒在地,将他兩腿架在肩頭,抽/插動作愈頻率力度便愈猛烈。
“讓你叫~再叫~”
江凡像貓咪一樣“啊~啊~哈哈~”聲音萦繞不散,如同有人在拿羽毛撩撥江昊心肝最癢處。
銀蕩旖旎的不是江凡,是幻像,江凡一舉一動一颦一笑,都是江昊心中所想所願,也正是那壓抑多年之魔。
平日裏江昊只敢擺出冰山面孔對着他姐夫不冷不熱的嘲諷,絕不敢有任何暗示調侃逗弄,一方面既喜歡他的莊重癡情,一方面又恨他懵懂不開竅。
肖想他又的接近他,因為這替身人偶并不是江凡,江昊便使盡了手斷折騰直到他哀哀告饒,江昊皺眉“江凡,為什麽之前的事我都不記得?”
下方被撐開幾欲裂開,江凡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江凡,若我只是一口氣化來的,為何記得你,記得姐姐?”
“江凡,你那樣護我周全是因為我們之前本就有孽緣,還是你愛屋及烏,因為我是如意的弟弟?”
聲聲問詢自然得不到回答,身下的江凡所能給的反應只是江昊憑了解拼湊出來的江凡所有的表情。
江昊越想越煩躁,越動越猛,心緒大亂閉了閉眼穩住氣息。那崩潰的感覺順着咽喉上湧,鼻孔泛酸,天靈蓋處有氣體拱動幾欲沖脫而出。
江昊漸漸壓制不住體內那逆流真氣,撲倒江凡癱在他身上,江凡便像個曬太陽的貓般一下下撓着他的後背。
江昊嗓子眼裏咕嚕一下,像煮紅的蝦子般既然無處可爬,便摟住懷裏軀體盡情放縱。
嘴舌纏繞間江昊覺得自己的靈識像要被什麽東西吞沒一般,再也不受控制。身體漸漸變輕,意識漸漸模糊,像脫了線的紙鳶只想奔那溫柔鄉去,哪怕溺斃其中,是江凡也就無所謂。
在這緊要關頭,忽然有股純陽真氣注入,如同天空忽然破裂一個口子,所有的東西都被風吹走,像紙片般一一掠過,雖然身體還不能動,心頭已漸漸清明。
江昊郁在胸中的一口氣緩了過來,臉色漸漸回轉,睜開眼,江凡就坐在對面,赤/裸着上身,和跨坐在江昊身上時的樣貌一樣,不同的是盤膝面面而坐,且難得的認真。“江昊,你剛才在想什麽?”
江昊的臉騰的一下漲紅了,尴尬不已,臉上讪然。
“你差一點走火入魔。”
江昊垂頭“嗯。”他知道,若不是江凡救治及時,自己已陷入那團白色霧障中無法自拔,後果,自然不堪設想。
“江昊,你有沒有歷過劫?”
江昊猛然擡頭,江凡一臉嚴肅,衣帶盡解,打着赤膊,腰間束着滌帶,頭頂上部只盤着一小圈頭發下部盡數散開,披在兩肩。
他面若敷粉眉目如畫,卻如同壁畫上的觀音像般不容人半點亵渎。
江昊再垂頭心虛異常,晃了晃腦袋,江凡兩手置于膝上。
江昊忽然挺直脊背,悶聲問他“你歷過?”帶着些不确定。
“每百年一次。”
江昊曾聽陰司裏的人說過,天劫來時逃也逃不過,躲也躲不掉。曾有人學蛇族冬死夏生之法蟄伏,結果于昏睡中被天雷劈死。
江昊終于明白,為何江凡每年秋至時都要來看他。有一年江昊遇了點波折竟日不回,江凡就日日來候,在殿外等了他一旬。江昊除妖浴血而歸時看到他站在那裏,當時只覺得有人一衣帶飄飄站在那邊,心裏異常溫暖,如今想來,那人想必是心急如焚度日如年,只為看自己一眼是否安然才放下一顆心,當時江凡只說了一句“你回來了。”現在想到個中感概千萬,江昊不由得心緒異動,再次調息才強自壓下。
江凡心心念念怕他有閃失,他卻從未想過江凡何時歷劫,憑他的資質是怎樣經過來的。
江凡盯着江昊瞅了半晌,良久,輕輕嘆了口氣,站起身 “該來的終究躲不過,我們回去吧!”
江昊默然不語,良久,便随他而動。
24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