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與葛力姆喬初次交手
與此同時的,虛圈十刃的衆多成員也已經來到的現世。
對于訓練當中因感應到破面靈壓而執意要前往的黑崎一護,平子拉住了想制止住黑崎一護的拳西:“讓他去。”
而順着破面靈壓前往的黑崎一護突然在半空中看到了斷掉一只手臂的葛力姆喬。
“想沖上去,是嗎?”車谷拉住握緊斬魄刀準備啓用瞬步的鬼束,“只是沖上去了又能怎樣?去送死嗎?”
“為什麽你覺得黑崎一護那個代理死神現在的行為不是送死。”鬼束沒有理會車谷的話,還是一個瞬步沖到了虛化時間到限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黑崎一護和葛力姆喬之間。
“中場換人了,是麽。”葛力姆喬看着已經站在被打的奄奄一息黑崎一護旁邊的鬼束。“不過以這種程度除了能拖延這小子的死期幾分鐘,應該起不到其他的用途。”
“哦,或許說錯了。”葛力姆喬嚣張的對着鬼束說,“也就幾秒鐘罷了。”
話音剛落,就對着還未來得及拔出斬魄刀的鬼束砍了下去。
倒在地上的黑崎一護突然沖到鬼束前的及時阻擋讓葛力姆喬的那一擊未能得手。
“跑到這裏來幹什麽,鬼束。。。”黑崎一護知道自己現在讓鬼束離開也不會被聽從。
“那你從假面那裏跑過來的目的?”拔出斬魄刀的鬼束反問道,“那也應該是我現在站在這裏的目的,黑崎一護。”
“汲取吧,殘血。”拔出斬魄刀的鬼束馬上就開始了始解。
除了握在鬼束手中的灰色手柄,斬魄刀刀身本身開始變得比始解前小了三分之一。鬼束用它在左手手掌輕輕的劃出一道傷口,傷口處的血順着刀身流了下去。
緊接着,鬼束就迅速擋下了葛力姆喬對自己襲來的又一擊。由于刀身變小而使得鬼束趁機在躲閃開葛力姆喬的攻擊後朝着他的右手手腕狠狠的刺過去。葛力姆喬避開的很及時,所以傷口并沒有想象中的深。
‘見鬼。。。’葛力姆喬看着自己左手手掌不知何時被鬼束劃下的傷口。跟剛剛鬼束劃下自己手掌的位置似乎是一樣的。‘明明只是輕微的刺傷,為什麽比想象中要痛的多。而且好像越來越明顯。。。’葛力姆喬看着剛剛被鬼束刺中的傷口。
“已經感到疼痛了麽?”鬼束似乎看出了葛力姆喬的想法。“這才僅僅是第一刀。”
再次沖向葛力姆喬面前的鬼束沒有給葛力姆喬發話的時間,這回對着葛力姆喬的左鎖骨用力的砍下去。
還是被葛力姆喬巧妙的避開了,同時對着鬼束側對着自己的手臂重重的一擊。
傷口很深,葛力姆喬那一刀下手不輕。
的确,葛力姆喬自己本人感受到了。看着自己流血的手臂,傷口和剛剛自己砍鬼束的手臂是同一個位置。
“怎麽可能?”葛力姆喬意外的看着自己流血的手臂,再看看鬼束。她完好的甚至連死霸裝都沒有破損的痕跡。
“還是站在那乖乖讓我砍好了。”鬼束再次發動對葛力姆喬的攻擊,“不然砍在我身上的傷口還是會轉移到你自己身上。”
“不可能。。。”葛力姆喬沒躲開鬼束攻勢猛烈砍向自己的一擊,整個胸口被鬼束的斬魄刀劃出了長而深的一道痕跡。
“可惡的家夥。。”并不甘心的葛力姆喬在鬼束要對準自己的下一擊時一腳踢向了她的腹部,将手裏的刀深深的紮進了鬼束的左肩。
與此同時葛力姆喬也感到了自己左肩因疼痛而湧出的血液,飛濺在自己的左臉上。再看看倒在刀下的鬼束,她的肩膀依然完好無損。
“再這樣下去,痛楚會越發的不可收拾。”鬼束對着葛力姆喬的腳跟砍了下去。
身體各處傷口的疼痛越來越加重,好像被一張無形的口所汲取着。貪婪而源源不斷的汲取着身體裏的血液。再加上鬼束剛剛的一擊,讓葛力姆喬有些難以站穩。
‘惹人煩的小鬼。究竟拿着把怎樣的怪刀。。。’葛力姆喬懶的去考慮這問題,‘反正只要把她解決也沒有繼續好奇的必要了。’
“虛閃!”準備對鬼束和倒在地上的黑崎一護兩人一招擊斃的葛力姆喬準備使出虛閃。
“續舞,白漣。”及時趕到的朽木露其亞阻止了葛力姆喬的虛閃。
葛力姆喬被朽木露琪亞冰封在巨大的冰霜裏,一動不動。
“一護!”朽木露琪亞跑向黑崎一護的方向,同時看到了始解消失後滿身是傷正在流血的鬼束。
“我記得你。。。”朽木露琪亞看清了鬼束的臉,雖然已經血跡斑斑。“你是頂替我那個區域死神的搭檔。白哉大哥也提到過。”
“鬼束你怎麽。。。”黑崎一護看到不知從哪裏來的傷口已經出現在了鬼束的身上,仔細一看似乎和葛力姆喬受傷的地方很一致。
“那究竟是把什麽樣的斬魄刀?”黑崎一護看着已經恢複成原形鬼束的斬魄刀。
突然間,葛力姆喬的右手從冰封處打破出來,按在朽木露琪亞的頭上。
“別小看我,死神。”葛力姆喬用着一貫嚣張的口吻,“用一層薄冰凍住我,然後就準備殺了我嗎?”
“太天真了!”說罷,葛力姆喬用着按在朽木露琪亞頭上的右手準備對其使用虛閃。
“露琪亞!”在一旁絲毫使不出力量的黑崎一護大喊。
“可惡。。。”鬼束移動卻因逐漸加強的痛楚和血液也無法自如。‘這家夥。。。居然完全忽略了剛剛斬魄刀帶給他的傷口。’
然而一切卻被瞬間對葛力姆喬的襲擊中止了。
“呀裏呀裏。。。”平子真子一身灰色風衣裝登場,右手酷酷的扛着斬魄刀。
“其實我本來很讨厭插手死神的戰鬥的。”平子還是用着一股無所謂的關西腔,“不過沒辦法。誰叫她會被這麽近的攻擊傷到。”
“我可不能坐視不管。”平子最後說道。
“平子。。”黑崎一護沒想到平子會出手相助身為死神的朽木露琪亞。
“你是誰?”葛力姆喬似乎并不把作為第四參戰者的平子當作一回事,“他們的同伴麽。”
“怎麽可能?”平子不屑的回答。
“那你是誰?”葛力姆喬重複着剛剛的問題。
“那無所謂。”平子依舊無視着葛力姆喬的的問題。
“那倒也是。”葛力姆喬的也懶的繼續問下去。“無論你是誰,都和我要殺你無關。”
說完便拔起劍沖向平子砍去。
“真是的。精力旺盛啊。”平子面無表情的自言自語着。瞬間虛化。
‘平子真子。。。究竟。。是擁有怎樣程度的能力。。這家夥。。’鬼束和黑崎一護,朽木露琪亞一樣一臉震驚的看着平子與葛力姆喬的對打。他們兩人之間的較量,完全不是和鬼束一個等級的。
“你似乎挺強的。所以我不會手下留情。”平子說完最後一句話對葛力姆喬使用出了虛閃。
為了将損失減少到最少的葛力姆喬在平子真子對自己發動出虛閃的一瞬間用自己的虛閃去抵消,盡管還是被平子的虛閃傷到不輕。
怒火中燒的葛力姆喬緊握着手中的刀站起後迅速朝向平子準備反攻,“摩擦吧。。”
“任務完成。回去了。”慘白皮膚上兩道淚痕般的墨綠明顯的劃過這張面無表情的臉。
“烏爾奇奧拉。。。”被阻止的葛力姆喬念出的應該是這個人的名字。
所有到現世的破面緩緩的移向空中裂開的黑腔。
“我說,你們三個死神。用不到一直目送着自己差點被砍死的對手到完吧。”平子看着倒在地上的黑崎一護三人。“要看的話,也應該把目光對準我這個救命恩人才對。”
“我可以自己走的。。。”黑崎一護被沒有受傷的朽木露琪亞留下照顧着,平子甚至沒有征詢任何人的意見就把鬼束一把扛在了肩,瞬步帶她返回假面的倉庫。
“等你走回去血都流幹了。”平子看了肩上的鬼束一眼。“被人扛着很不舒服吧,尤其你還渾身上下這麽多傷口。”
“所以放我下來走好了。”鬼束回答道。
“所以,我算作你同意我說的了喽。”平子單手把扛上肩上的鬼束抱在懷裏,另一只手托好了鬼束的雙腿。
“這樣應該不會讓傷口那麽痛了。”平子看着懷裏的鬼束。
“也不是很痛。。”已經覺得自己很沒用的鬼束不想讓平子再擔心。
“莉莎說的沒錯呢。。。你還真是M屬性。。”平子笑了笑。
“對了,假面只有你一個人來的嗎?”鬼束聽到莉莎的名字後突然意識過來。“不過,你怎麽會來?是因為黑崎一護他嗎?”
“算是吧。”平子看了看鬼束的傷口,“你還真是耐痛性很強。傷口一個個都這麽深還能有力氣滿腦子想着別人的事。”
“不是別人。。”鬼束聲音不大的說。
“不是別人?”平子對鬼束的話有些意外,“什麽時候黑崎一護成為你的‘自己人’了?不是一直對他很差勁麽你?”
“對他很差勁。。。好像是呢。”鬼束笑了笑,笑容卻很悲傷。
“因為在他身上,看到自己沒有的東西。”鬼束悲傷的笑容仍在臉上,“永遠都得不到的東西。”
“每個人身上都有着別人永遠都得不到的東西。”平子把鬼束的笑容看在眼裏。“所以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
“或許吧。”并不想多說的鬼束淡淡的回答道。
“到了。”平子走進倉庫。“我讓缽玄幫你治療。”
“這樣。。好麽。。會不會對你們造成麻煩。”鬼束拉住平子的手,突然發現自己手上的血跡把平子寬大的手背沾染了些紅。于是馬上又拿開。
“畢竟像你說過的,我不是你們的同類。只是一個死神而已。”鬼束猶豫的看了看平子。
“帶你回來不是把你當成同類或是死神的身份。”平子看了看被鬼束血跡沾染的手背,又看了看鬼束,“因為我想帶你回來。因為我不想讓你死掉。”
“不要再說些‘為什麽’‘這樣的傷死不掉’之類的蠢話。”平子看到鬼束開口又想問問題的樣子。“想說什麽等你傷好了再說。”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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