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學打領帶
“幹嗎。。用奇怪的樣子看着我。。”鬼束被平子盯的有些不自然。
“是你比較奇怪吧。”平子看着鬼束身上的浴袍,“今晚居然穿上了衣服。”
“不是你一直羅嗦着讓我穿着衣服睡覺的啊。。。”鬼束覺得平子的想法變的還真快。
“誰知道你會穿這樣的衣服睡覺啊。。”平子靠近了些,“而且穿成這樣和我睡覺呢。。”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和別人一起睡覺。。”鬼束不明白平子話裏的意思。
“什麽?!”平子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你還和誰一起睡過覺?!是男人麽?!”
“。。好像。。除了靜奈,都應該是男的。。”鬼束想了想,“我記不清了。”
“什麽?!”平子一把拉起鬼束的手腕,“你倒是和多少個男人睡過?!還記都記不清了?!”
“就是善之助他們啊。。。以前和銀也有睡過啊。。”鬼束有些害怕的看着平子妒火中燒的臉。
“也不穿衣服的睡?!”平子覺得自己的頭要爆炸了。
“說了就你最羅嗦。。和別人睡的時候大家都好好的。。而且有時候還把整個房間都讓給我一個人。。。”鬼束不在意的說道。
“你也不想想人家為什麽不睡覺把整個房間讓給你?!”聽到這裏的平子覺得鬼束這只呆子瞎貓一路活過來真是碰到的好在還都是死老鼠。。。
“沒有人對你做奇怪的事?”平子問道。
“才。。沒有人會做奇怪的事。。”鬼束聲音不大的說道,“也就是你。。”
“你之前那叫走運。。。”平子邊說心裏邊想,‘真是走的狗屎運。。’。
“才不會是所有男人都能控制好自己面對和自己睡覺又脫的光光的女人不做出奇怪的事情。”平子補充道。
“遇到你。。就知道了。”鬼束回應道,“我的好運到頭了。。”
“遇到我是你走運好不好?!”平子突然想到鬼束在虛圈的那幾天究竟又是和誰睡的。
“你在虛圈的時候。。也不穿着衣服睡覺?”平子把剛剛心裏的想法問了出來。
“一個人一個房間。。幹嗎還穿衣服。。”鬼束覺得虛夜宮睡覺的地方還是挺不錯的。
“那就好。”平子舒了口氣。“還以為你又和那個眯眯眼狐貍睡在一起了。。”
“睡在一起也沒什麽介意的。”鬼束想起市丸銀從沒像平子這樣認真打量過自己的身體。“銀,他從不會因為我不穿衣服就多看我幾眼。”
“這話聽起來好酸吶。。。”明明平子的語氣比鬼束更酸。。。
“什麽叫‘他從不會因為我不穿衣服就多看我幾眼’?是有過想靠這種方式引起那個眯眯眼狐貍的注意喽?”平子酸聲酸語的說,“那你可要站近了點。不然他那眯縫的眼睛可看不清楚呢。。。”
“很奇怪麽。”鬼束沒有理會平子對自己的冷嘲熱諷,“其實也沒什麽可奇怪的。”
“大概已經習慣到很自然,自然到不會去注意。就像如果日世裏脫光衣服在你面前的話,你也無所謂多看幾眼一樣。”鬼束解釋給平子自己的想法。
“看那個平胸呆子還不如看我自己。。。”平子冒出了這麽一句。。。
“而且,好像一直以來,都是站在他身後的我,也從來沒有被他好好看過。”鬼束沉浸在對市丸銀的回憶裏。
“或許他期望身後的我能夠說些什麽。”鬼束回想起市丸銀曾經對自己欲言又止的片段,“可一直以來我所做的,只是一言不發的跟在他身後。從始至終的。”
“我也希望在身後有個人從始至終的跟着我吶。”平子看着鬼束的眼睛,“哪怕她不發一言。”
鬼束躲閃着平子看向自己的視線。低下頭看到平子白色襯衫上系的黑色領帶。
“為什麽總看你戴着這樣的東西。。。”鬼束回想起來,好像每次都會看到平子在不同顏色襯衫上配着不同的領帶。
“因為我比較帥啊。”坐在榻榻米上的平子雙腿自然的伸直,把雙手撐在有些駝背身體後面一點的榻榻米上。“只有帥的人才會戴這個。你看是不是沒有其他的死神還是破面戴這種東西啊?連我們假面也只有我一個人戴啊。”
“那個眯眯眼狐貍肯定沒戴過吧。”平子還是不忘記提了一下市丸銀。。。
“這個東西。。是怎麽戴上去的。。”鬼束為了看清楚平子領口處的領帶,把身體湊近了一點。“還有。。這個結是怎會回事。。”
“這個結是要系上去的。呆子。”坐在榻榻米上的平子雙手撐在身後的看着對自己的領帶好奇起來的鬼束。“要不要學啊?”
“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啊。呆子。”平子把撐在榻榻米上的右手放在領帶上,單手解開了領帶。
“原來只是一根啊。。”鬼束看到平子把解下的領帶上的結解了開來。
“喏,把細的一端放在這邊,寬的一端放在這邊。”平子重新把領帶放在衣領上,開始解釋給鬼束打領帶的方法。
“再把細的一端這樣的繞一圈。”鬼束看到平子一臉認真的教着自己的樣子突然有些難過。
“然後再把細的一端從這個交叉處穿過去。”平子擡起眼正好看到盯着自己看的鬼束,“領帶還是沒我的臉好看吧。。。”
“。。。”被平子這麽一講的鬼束低下了頭看着被平子打到一半的領帶。
“剛才的肯定沒看到吧。”平子重新打開了被系到一半的領帶,“光顧着看我哪還有心思學會打領帶啊。。。”
“。。我一定能學會。”鬼束不服氣的說道。
“那你好好看着啊。”平子準備重新教起鬼束來,“好好看着我怎麽系的,不要看我的臉了啊。”
“要看可以等會看啊。。。”平子壞笑的說,“反正夜晚還有很長啊。。。”
“。。。”鬼束被平子一連串的話講的不知回些什麽。
“那,我重新演示一遍了啊。”平子像剛剛一樣的把領帶放在了襯衫的衣領上,“先把細的一端這樣的繞一圈,然後把它從這個交叉處穿過去。”
“接着再把細的這端從中間這個縫隙中穿進去。”平子瘦而修長的手指靈活的穿插在黑色的領帶上。
“最後就是稍微調整一下這個已經被打好的結了。”因為平子已經熟練的不知道打過幾百回領帶,所以系出來的結幾乎不用作任何調整就已經相當好看了。
“還要這樣稍稍的往上移,讓這個結可以正好處在領口當中的位置。”打好領帶後的平子把手移開。重新放到了之前撐在榻榻米處的位置。
“。。看起來。。似乎很容易。。”鬼束還以為要費很多時候才能完全。
“看我打起來當然容易了。。。”平子“哼”的笑一聲,“你動手系系看,呆子。。肯定不知道被你系成什麽亂七八糟的樣子了。。”
“你這樣坐着。。我很難打好。。”一直坐在平子左側邊的鬼束說道。
“那你正面對着我喽。。”平子突然想到了個主意。
“你把腿伸得這麽長。。”鬼束找不到可以正面對好了平子的位置。
“那是因為我的腿本身就很長啊。。。”平子歪着頭看了看鬼束,“那你坐到我腿上來不就好了嘛。。”
“。。那好吧。。”想了幾秒過後的鬼束直接雙腿分開的坐到了平子伸直的腿上。
“你還。。真是聽話。。”平子沒想到鬼束會招呼也沒打真的直接坐上了來。
還不是側坐,而是雙腿分開這樣的姿勢。。。而且那件短款又透明的暗藍色浴袍下鬼束的身體可以被自己看的很清楚。。也能夠感受得很清楚。。
“這東西怎麽解開啊。。”鬼束看着被平子剛剛打好的領帶,不知從何下手。
“自己試試解解看喽。。”平子故意不幫鬼束,而讓鬼束動手解開自己的領帶。
“如果被我打了死結我可不管。。”鬼束事先聲明道。
“知道了。。。快點解吧。”平子突然很希望被鬼束以這樣的姿勢解開領口處的領帶。
由于坐在平子腿上的緣故,暗藍色浴袍胸口下鬼束的胸部直接充斥着平子的眼球。平子艱難的咽了下口水,突然被鬼束失手拉緊的領帶給勒住。。。
“。。對。。不起。。”鬼束邊道歉邊試圖解開。
“真是個呆子。。”平子用右手拉住被鬼束結到一半的領帶,自行的解開了。
“不對啊。。。”鬼束突然想到,“按照你剛剛教的樣子,我不是應該自己給自己系麽。。”
被鬼束這麽一講的平子也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那就給你自己系好。。。”平子把領帶挂到鬼束的脖子上。“反正等下要被勒的話也是勒你自己。”
“那我就不坐在你身上了。。”鬼束準備從平子的雙腿上下來。
“我說啊。。”平子拉住要從自己腿上移開身體的鬼束的手,“就坐着好了啊。。總動來動去的多煩啊。。。而且。。我從這個角度也好指導你打的對不對啊。。”
“可是。。”總覺得怪卻說不出為什麽來的鬼束猶豫着。
“還什麽可是啊。。。”平子想要盡快扼殺掉鬼束想從自己身上移開的想法,“我就說了,你這個呆子是學不會啊。。磨磨蹭蹭的不敢系了吧。。”
“哪有磨磨蹭蹭了啊。。。”鬼束重新坐好在平子的腿上,低下頭自顧自的打起了領帶。
‘居然這樣就被說服了。。。’平子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真是個呆子。。’
出乎意料的,鬼束打的還是很不錯的。而且又是她第一次打領帶。
“很有為人_妻的天份啊。。”平子看了看鬼束自己打的領帶,又順着領帶往下看了看鬼束的胸部。。
“你在看哪裏啊。。。”一直被平子盯住的鬼束說道。
“。。當然。。是看你打的結了。。”平子有些心虛的說,“一點都不對稱。。。像個多邊形一樣。。”
“剛剛你不是還說我有天份。。。”鬼束反駁道。
“我哪說你有打領帶的天份了?”平子反問着,“我說的是為人_妻的天份。”
“那是什麽天份?”鬼束不明白成為妻子還需要什麽天份。
“想知道?”平子又想到一個主意,“我也可以教你的啊。。。”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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