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chapter17
随即我壓抑住心中的煩躁郁悶,默念了一段《道德經》,才開始問秦聲:“你說寧傾城回來了,是怎麽回事?”
秦聲又抑郁了,他抓了抓頭發:“我今天早上才看到的。就是去酒店的大堂用個早膳,她就站在街對面。我肯定我沒有看錯。”
我問秦聲:“然後呢?”
秦聲郁卒:“等我追出去之後,她就不見了。”他又抓了抓頭頭發:“是不是她因為我這麽多年的名聲不好,所以就不見我?”
随即秦聲繼續道:“今天早上這個事情,我确實是有些心慌了。所以才把寧月瑤叫出來演了這麽一場戲。原本以為,只要你即便看見了也能信任我并沒有和她那什麽,寧傾城自然也會信任我的。如此看來是我想多了。”
我差點扶額。看來是我想多了,這丫策劃這麽個事件,不是為測我的智商是否還在,而是在通過如此九曲十八彎的途徑來猜想,寧傾城是否會信任他。
秦聲更加傷心了:“那這麽些年我緋聞這麽多,寧傾城真的會把我當成花花公子吧?我是不是沒有機會了?”
我覺得我要哭了:“秦聲你果然是重色輕友為女朋友插朋友兩刀!”說完忍住想立馬給傅雲歌打電話的念頭,繼續說秦聲:“別說寧傾城,就是我,都覺得你不再是良家婦男。”
秦聲更加憂愁。于是我建議:“要不你直接找到寧傾城直接告訴她,多好。”
秦聲瞪眼:“你不知道這種事情說出去很煞面子麽?豈能這樣輕易毀掉我的一世英名?而且她一走就是十年,回來了也不找我,我為什麽要犯賤自己湊上去?”
随即秦聲又嘀咕:“每次都是我主動,為什麽她就不能主動一回?”
包廂內有窗子,窗簾是拉開的,站在窗子邊兒上能夠看到下面的建築、行人車流。陽光照進包廂,茶幾上畫屏裏的鮮花上還又一滴水珠。茶幾的兩邊放着三兩盆盆栽。
我看着沙發上糾結郁悶的秦聲,直言現實:“若是你不湊上去,不說清楚,寧傾城很有可能就不是你的了。況且你都能告訴我,你流連花叢卻片葉不沾身只為引起她的注意讓她醋妒之下快點回來,并且還一直不曾将就和別個女子發生實質性的關系,為什麽就不能告訴寧傾城?”
這不是典型的nozuonodie麽?
秦聲原本耷拉着的腦袋立馬就神氣地擡起,眼眸中滿是理所當然得意洋洋:“你能算是女人麽?我和你說就像和我自己說一樣,反正你有不會說出去。”
我看着秦聲:“我覺得我要哭了。”秒給傅雲歌打電話,準備去投奔傅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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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傅雲歌和秦聲兩個在寧月瑤的事情下,必定會把那些醜聞壓下去。所以秦聲叫寧月瑤出來演那一場戲,不過是送她一個順水人情。
且平日裏寧月瑤和秦聲傳的緋聞也不少,兩人之間的接觸應該也不少,這其中必定是有些兒淵源的。
秦聲見我掏出手機就知道我要聯絡傅雲歌,立馬就不樂意了:“好不容易叫你陪我出來喝個酒,你就迫不及待地要走。不許走,陪我喝酒。”
我無奈地将手機放進包裏,坐下,看着秦聲:“你就忽悠我吧。我看你不是來喝酒來了,是在作死。”
秦聲放下了就憑,靠在沙發被上:“我不管!你今天必須幫我參考出一個方案來。當初你和寧傾城那麽熟,肯定知道她為什麽走,快點幫我想想,我改用什麽策略才能讓她心甘情願地跟我走呢?”
我嘆氣:“我像是有經驗的嗎?”
秦聲一本正經地點頭,“在沒有人能比你更有經驗了。傅雲歌你都能拿下,你沒經驗誰有經驗?”
我淚奔了,忍住想要狂揍秦聲的沖動,卻眼尖地看到秦聲的手指正有一下每一下地敲着桌子。他的手腕處有一個紋身,圖案是“forever”。他說:“你只要告訴我你們女孩子喜歡什麽就是。”
我瞬間頓悟。正在我要操起一個酒杯要做點不文雅的事時,包廂的門咔嚓一聲被打開,是傅雲歌和秦聲。
真正的秦聲。他的頭發有點淩亂,想必是剛剛從酒店醒來,還有些兒摸不着狀況。
這時候我對面兒的“秦聲”扯開嘴角,眼眸中笑意隐隐,他騷包地捋了捋頭發:“真沒趣,這麽快就被識破了。”
我恨得牙根兒癢癢,然此時我确然是鎮定了。在傅雲歌在我身邊兒坐下後,我瞬間就平心靜氣,睨了他一眼:“秦笑,你真無聊。”
我對面的那個人,不是秦聲,而是秦聲的孿生弟弟秦笑。秦聲和秦笑兩個并不像是其他的雙胞胎兄弟一般,長相一樣性格卻南轅北轍。他們兩個都屬于比較歡脫的類型。
秦聲是人前比較冷人後比較歡脫的悶·騷型,而秦笑則是人前歡脫內心腹黑的家夥。他和歡脫起來的秦聲別無兩樣,對着我的相處模式都差不多,只是秦笑比之秦聲更為純白更為害羞。
将才秦笑可以學了秦聲的樣子,我一時也難以辨別真僞。于是我挑眉問他:“你不是東南亞那一帶嗎?怎麽會在這裏?”
我說話的同時,還要将一身軟骨頭往傅雲歌身上靠。
秦笑挑眉笑了笑,說:“哦,東南亞不好玩了嘛,于是會故鄉服一服水土,聞一聞家鄉的味道。”
秦聲看着我和傅雲歌,又瞄了眼秦笑:“你們認識?我記得秦笑很小的時候就去了國外啊,我也從來沒有和你們提起過他。”
傅雲歌一手放在我的腰上,我明顯地感覺到他的手勁有些兒加大。他和我咬耳朵:“阿呆,沒想到你離開後日子倒過得有滋有味兒的。”
那廂秦笑還在不知死活地笑:“我們在國外認識的嘛。後來才知道,清辭認識我哥,朋友之間就該坦誠相見的,我自然不能瞞着她啊。”
我在傅雲歌的肩窩蹭了蹭,就聽見秦笑那個嘴巴不知道把門兒的還在笑:“當初清辭把我是路人的,可是認真地對我說了說往事敘了敘她對某人的一往情深的。”
我聽見這話兒,頓覺大窘。然而表面上還是保持着鎮定:“不過編個故事逗你玩玩麽。”
秦笑聞言立馬反駁我:“不對啊,你不是說你對……”他還沒說完,我就給了他一記眼刀子。秦笑立馬閉嘴。
當傅雲歌和秦聲知道秦笑充分地利用了他黑色客人的技術,順利給我撥號并且讓號碼顯示成秦聲的電話號碼,還捏造秦聲和寧月瑤圈圈叉叉的事實時,傅雲歌忍不住看着秦聲,微微地牽起唇角露出個風華盛放的笑來。
其笑之美,直讓我忍不住撲上去。到底叫按捺住渾身不安分的細胞,硬生生地忍住了。
而秦聲不能淡定了,他立馬就撲了上去,欲揍秦笑。秦笑特別委屈:“我就是幫你測一測,看看他們對你的信任度有多少,看看你的小女朋友有沒有可能是信任你的。看看我對你多好,你怎可如此殘暴對我?”
秦聲愣住:“你說什麽?傾城真的回來了?”他癱坐在沙發上。
傅雲歌拖着我就要出去。我不滿地嘀咕,“再看看麽。”傅雲歌一手在我的額頭敲了下,輕笑道:“阿呆,你确定你沒有忘了什麽事沒有跟我說?”
我知道傅雲歌說的,是剛才秦笑所說,我的一往情深。于是立即裝傻,做出十分正經的模樣,淡淡一笑:“我不知道。”不知道啊不知道。
傅雲歌輕笑一聲,是麽?正在我點頭的空當,傅雲歌一把将我扛起,帶到地下車庫,放車上副駕駛座上,開車帶我離開。
我在三年前決定假裝和顧清岩在一起的時候,唯一告訴過的人,就是秦笑。當時我是這麽和他說的:“若是我出了什麽意外,你就告訴傅雲歌和秦聲,顧清辭出了意外,已經見了如來佛祖了。”
秦笑和秦聲是兄弟,都有一種叫做仗義的基因。想必他回來後聽說了寧月瑤和我的過節,所以才出手了。他要找一樣東西,那時易如反掌。何況寧月瑤那些并不私密的往事?
所以,昨晚我和傅雲歌剛剛遇到綁架,今天寧月瑤就出了一個意外,應該是巧合。之前我的判斷是錯誤的。想來除開寧月瑤和顧清岩,我也沒有得罪什麽人。如此看來,确然是我杞人憂天了。
傅雲歌開車帶着我去的,并不是別的地方,而是我們的高中校園。那個是我和傅雲歌最初牽手确定關系的地方也是我嗯确定仍然做朋友的地方——一棵如煙似霧的柳樹下。
傅雲歌的心情似乎特別好,他和我站在柳樹下,盛滿熠熠星輝的眸子閃爍着笑意凝視着我:“清辭,我們重新開始,接上我們曾經分開的斷點,好麽?”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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