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蒼蒼說:要把老婆騙到手,首先要搞定丈母娘……
其實說起這件事情葉景言也很憋屈,昨天晚上他為了能夠讓戾蒼好好休息所以特地在客廳裏面待到半夜才回房,他看着床上睡得連姿勢都沒有變過一下的某狼猶豫了一瞬間,最後還是決定叫醒對方讓他去隔壁的客房繼續睡。
不知道是這段日子累得狠了還是怎樣,平時只要葉景言一靠近便會自動驚醒的戾蒼這次在對方喊了好幾聲之後都沒有反應,葉景言在動口無效的情況下只得選擇動手。
由于戾蒼此時的姿勢是側卧,所以葉景言先是試探性的捏了捏對方的爪子,他發現入手的觸感毛茸茸的軟中帶硬,手感十分舒服,所以忍不住趁機又多捏了兩下。熟睡中的戾蒼似乎不堪騷擾的動了動身體,然後在葉景言以為他就要轉醒的時候将爪子縮回胸前繼續睡的昏天黑地。
葉景言有些好笑的看着戾蒼像貓科動物一樣可愛的反應,懷着惡作劇的心理再度把魔掌伸向了他的另一只爪子。于是,當四只爪子都被捏了個遍之後,戾蒼巨大的狼身在本能的支配下可憐兮兮的縮成了一團,但是在這個過程中他只是用鼻子嗅了嗅葉景言身上的氣息,在确定騷擾自己的人是誰後,便擺出一副任君處置的态度繼續睡得連眼皮都沒有擡過一下。
葉景言被戾蒼那不知是真是假的耍賴舉動弄得又好氣又好笑,于是他懷揣着報複的心理爬上床去準備用手指戳對方柔軟的腹部,結果就在他湊過去的當口,戾蒼舒展四肢順勢一撲便用大半個身子将葉景言壓在身下,同時還伸出粗糙的舌頭輕舔着葉景言的脖頸和臉頰。
葉景言被戾蒼的舉動弄得滿臉通紅,他一把推開身上的巨狼坐起身來,惱羞成怒的道:“我就知道你早醒了,你再裝睡一個給我看看!”
戾蒼見葉景言真的生氣了,趕緊張開眼睛爬起來,他眼帶讨好的看着對方,同時不停地用毛茸茸的大腦袋磨蹭葉景言的手臂讨饒。
葉景言看着努力在自己身邊裝乖求原諒的戾蒼,心中的怒火早已消了大半,但是他一想到對方剛才那突兀的舉動,便決定要給他一個教訓。所以他忍着笑意板起臉道:“你現在立刻給我去隔壁睡覺!還有,以後不許再對我這種事情,否則我就用小紅把你捆起來!”
戾蒼此時似乎也知道自己剛才的玩笑有些過火,于是便老老實實的按照葉景言的指示跳下了床,但是他沒有離開葉景言的卧室,而是依舊維持着狼形可憐兮兮的趴在床邊的地上,将自己不願意離開的意思表現的很明顯。
葉景言用眼神跟戾蒼對峙了一會兒之後覺得有些無趣,最後索性不去管他,只是丢下一句“不許上來”之後便草草整理了一下被弄亂的床鋪,然後躺下身去關燈睡覺。
于是,卧室裏很快便安靜了下來,葉景言靜靜的躺在床上,戾蒼那悠長的呼吸聲讓他完全沒有睡意,随着心中的怒意漸漸退去,他也想起之前似乎看到對方的腹部上有幾道又深又長的傷口似乎還沒有完全愈合。
不知道就這麽在地上睡一夜會不會令傷口惡化……
關心則亂的葉景言只顧在心中擔心戾蒼的傷勢,卻完全沒有想到對方之前也是這樣過來的,而且山中的土地比自家的地板要涼上不少,他在煩躁的翻了幾個身之後終于嘆了口氣,開口道:“地上涼……”所以你回自己的房間去睡吧。
結果還沒等他後面的話說出口,戾蒼便迅速跳上床鋪,他因為不确定對方是否還在生氣所以不敢太過靠近葉景言,而是老老實實的在兩人中間拉開了一大塊距離。
盡管此時屋裏一片漆黑,但是葉景言還是清楚的看見戾蒼那巨大的狼身有一小半懸在半空,而對方在極力注意不要掉下去的同時可憐巴巴的看着自己。雖然心中明知道戾蒼這家夥十有八九又是在裝可憐,但是葉景言悲催的發自己在面對用獸形示弱的老友時完全硬不起一點心腸。
最終,他只能放棄了抵抗,無奈的妥協兼吓唬道:“今晚收留你最後一次,還有,不許碰到我,否則就用小紅把你捆起來吊在窗外!”說完,他狠狠的敲了戾蒼的腦袋一下,然後裹着被子翻過身去把臉沖向牆壁不再搭理對方。
戾蒼在葉景言翻過身去之後默默地擡起前爪碰了碰頭上被敲出的包包,同時在腦中想象了一下對方所說的場景,然後悲催的發現,雖然他比葉景言高出一階,但是如果對方真要用小紅教訓他的話他還真是絲毫不敢反抗。
于是,正在向妻奴道路上昂首挺胸前進的戾蒼終于又領悟了一條真理,那就是不管自己有多麽厲害,面對心上人的時候,戰鬥力永遠不會比白楊高到哪裏去。
随即,他默默的在心中安慰自己:算了,反正白楊也說過,在現在的社會環境下,被自家老婆打也不算什麽丢人的事情,只要在面對外人的時候不吃虧就可以了……
良久之後,葉景言的呼吸漸漸由散亂歸于平穩,戾蒼從呼吸的頻率中判斷出對方已經陷入熟睡,于是他眸中一道精光閃過,整個身體悄無聲息的化為人形,之後才心滿意足的在對方熟悉的清冷氣息中再度合眼睡去。
于是,就有了第二天一大清早葉婉儀“捉奸在床”的一幕。
事實上如果放在平時,葉景言在母親走到門口的時候就應該已經有所察覺,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他昨天晚上睡得很香很沉,以至于早上的時候并沒能及時清醒過來,當然,他絕對不會承認之前那段時間因為身邊少了戾蒼所以一直沒有睡好,而昨天晚上戾蒼回來了之後自己便安安心心睡得夢都沒有做一個……
于是,當葉婉儀顫抖着手指着床上的兩人,語氣僵硬的質問“你們兩個是怎麽回事”的時候,早已清醒過來看了枕邊人的睡顏一早上的戾蒼則先于葉景言一步做出反應。他神态自若的掀開被子走下床,來到葉婉儀面前先是鞠了個躬,然後十分有禮貌的道:“阿姨,早上好。”然後猶豫了一下回頭看向葉景言道,“我這麽做對吧?景言。”
葉婉儀在看到戾蒼身上的睡衣整整齊齊的時候懸着的心稍稍落下一些,緊皺的眉頭也略微松開了一點,随後她發現這個高大的陌生男人言談舉止似乎有些怪異,于是便看向葉景言,道:“景言,你怎麽不說話?這人是誰?”
葉景言從母親進來開始便瞬間清醒過來,他大腦瘋狂的運轉着想要尋找一個說得過去的借口,誰料戾蒼卻自己跑上前去自投羅網,無奈之下只得咬着牙實話實說道:“媽,這人你認識,呃,他也算不上是人,他是戾蒼。”
“戾蒼?”葉婉儀在打開門之後對屋中陌生人的身份有過無數的猜想,她甚至連最壞的情況都考慮到了,可是她萬萬沒想到會從兒子口中聽到這個答案。于是,認為自己幻聽的葉婉儀忍不住再度出言詢問了一次,“你是說他是戾蒼?是你的戰寵?是那只……狼?”
就在母子倆對話的同時,戾蒼想起白楊對他說過的“想要追到心上人,就要先搞定對方的母親”這句話,于是,他在葉景言還沒來得及開口回答的時候便接過話茬道:“是的,阿姨,我是戾蒼。”
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事實,他還特地在葉婉儀面前變成之前那頭威風凜凜的雪狼,然後又瞬間轉化為穿着睡衣的高大男人。
葉婉儀被擺在面前的事實驚得有些頭暈目眩,戾蒼見狀急忙伸手扶住對方有些搖晃的身體,與迅速趕過來的葉景言一起将葉婉儀扶到卧室中的沙發上坐下。
葉婉儀在坐穩身體之後無力的揮揮手将兩人拂開,随後滿面寒霜的看着葉景言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給我說清楚!”她想了想,在葉景言開口之前又道,“你閉嘴!”,然後指着戾蒼道,“你說!”
葉景言見狀知道母親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了,于是拼命在一旁給戾蒼使眼色,希望對方在說話的時候能夠注意一點,千萬別說什麽喜歡自己之類刺激母親神經的話。誰知道戾蒼此時卻仿佛如同信號接收不良一般,頭也不擡的回答道:“我本來是一只變異雪狼,在S市被景言救了之後就一直作為戰寵跟在他身邊,後來因為誤吃了一株變異植物所以發現自己變成了人類。我一路保護着景言來到B市,可是他說因為怕您接受不了我可以變形的事實所以勒令我一直以狼型出現。前段時間我因為要突破四階所以外出了一陣子,回來之後發現可以一直保持人的形态,這才敢出現在您的面前。”
葉景言見戾蒼除了事實之外基本沒說什麽廢話,不由得暗自松了一口氣,緊接着在葉婉儀用詢問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時候拼命的點頭,表示對方說的一點沒錯。
而葉婉儀的心情卻絲毫沒有因此而好轉,她依舊板着臉問道:“那今天早上是怎麽回事?能變成人也就算了,為什麽你們倆會……躺在一張床上?”
戾蒼聞言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對不起,阿姨。因為之前作為景言的戰寵和他在一起睡慣了,再加上有些擔心昨天被他打的那群人半夜前來報複,所以我就還像以前那樣用狼型和他睡在一起順便保護他的安全,至于為什麽睡着睡着就變成人這件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我想應該是因為剛剛升級所以對元力控制的還不夠熟練的原因吧。”說到這裏,他擺出一臉自責的表情道,“對不起,阿姨,把你吓到了真是不好意思。”
接着,他又一臉認真的問道:“為什麽您在看到我和景言睡在一起的時候會這麽生氣?我們之前一直是這樣做的啊!”
葉景言聞言立刻擡頭狠狠瞪了戾蒼一眼。而葉婉儀則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即使現在對方變成了人,但是本質上也是一只動物,她要怎麽跟動物讨論“同性戀”這麽複雜的話題?
葉婉儀在無奈之下只能含糊其辭的道:“你是動物的話沒有關系,但是作為人類,兩個成年男人通常是不會住在同一張床上的。”
戾蒼聞言一臉受教的點頭道:“我知道了,阿姨,以後我會用本體和景言睡在一起的。”然後,他眼疾嘴快的在葉景言要出言反對的時候補上了一句,“景言之前擔心你會反對所以昨晚幫我收拾了一間客房,但是我覺得這樣做不好。不管怎麽說,我畢竟是他的戰寵,只有住在一起才更容易培養默契,這樣的話在面對敵人的時候我們存活下來的幾率才更大一些。”
葉婉儀本來對戾蒼能變成人之後還要和兒子同住一屋不太贊成,但是在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便覺得對方說的也有道理,她雖然沒有打過仗,但是卻也知道在戰場上,戰友之間的默契是很重要的,而且沒有什麽比朝夕相處更能培養兩個人之間的默契了。更何況戾蒼再怎麽說也不過是一只狼而已,寵物和主人睡在一起這種事情再常見不過了,自己也的确不用這麽大驚小怪。
在想通了這個關鍵點之後,她迅速點頭表示同意戾蒼的說法:“你說的也是,不管怎麽說,安全才是最重要的。”說完,她站起身來往門口走去,同時道,“既然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以後你就該怎麽樣怎麽樣吧,我雖然年紀大了,但是心髒也沒那麽脆弱。我先出去了,你們趕緊洗漱然後下來吃早餐。”
眼看就要走道門口的時候,葉婉儀突然停下腳步,有些懷疑的道:“戾蒼,變異生物都像你這麽聰明,說話這麽流利嗎?”
戾蒼聞言心中一動,忙到:“我一開始也不太會說話,景言教了我很長時間,再加上每次升級都覺得腦袋清醒不少,所以才能像現在這樣子和您說話。”
葉婉儀聞言點點頭道:“說的也是,既然能夠變成人就要去适應人類社會的生活,你真是個好孩子,以後要和景言好好相處。”說完便徑自走了出去,臨走的時候還不忘體貼的幫兩人帶上了房門。
從戾蒼開口解釋兩人之間的關系一直到葉婉儀走出房間的這段時間裏,葉景言根本就沒有找到插話的機會。他直到葉婉儀走出房間之後才氣急敗壞的指着戾蒼道:“你…你跟我媽都胡說八道了些什麽?什麽叫我擔心她反對所以給你收拾房間?什麽叫只有住在一起才能培養戰場上的默契?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學會撒謊的?還有,昨天晚上你不是用獸型跳到床上來的嗎?為什麽早上起來的時候會變成人的樣子?!”
“我剛才說了啊,可能是因為這段時間強迫自己用人形戰鬥,所以在睡着了之後下意識的恢複人形,不過我可是一直照你的話去做的,就算變成了人形也沒有碰到你。”戾蒼一臉認真地道,“再說我也沒有撒謊啊,本來戰寵就應該和主人待在一起的,反正現在阿姨也說了要你和我好好相處,你不能再用亂七八糟的理由把我趕出去。”
葉景言被戾蒼那表面老實實則狡猾的回答氣的不知說什麽才好,最終他只能用探究的眼神看向對方道:“你這次在外面除了戰鬥之外還幹了些什麽?是不是中途吃了什麽奇怪的東西?”不然怎麽會在短短的兩個月時間裏發生這麽大的變化?
戾蒼仔細的回憶了一下,然後搖頭道:“沒有吃什麽東西,你之前不是教我認字了嗎?所以我在戰鬥的閑暇時曾經跑到山下一個全是毒屍的小鎮裏拿了不少白楊介紹的書來看。”
反正白楊說過死道友不死貧道,所以他此時出賣起對方來簡直是一點壓力都沒有。
葉景言在聽到“白楊介紹”這幾個字的時候突然眼皮一跳,同時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預感,他懷抱着最後一絲希望問道:“是什麽書?”
戾蒼聞言老老實實的回憶道:“也沒什麽,凡是教人怎麽追心上人的書我都拿了一點,哦,對了,我還順手拿了一本兒童版的三十六計,反正在受傷不能戰鬥的時間裏我把這些書都看完了。”
葉景言聞言忍不住嘴角抽搐的眯起眼睛——是了,剛在母親來的時候他把圍魏救趙這招都用上了,這書還真是沒白看……
戾蒼從兩人認識開始便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葉景言的身上,所以他自然知道對方的每個表情代表着什麽意思,他見葉景言眯起眼睛便知道對方心裏已經十分生氣,所以便絲毫沒有節操的瞬間化為狼型,趴在地上擺出了一副我知道錯了随你怎麽處置的姿态……
不得不說戾蒼對葉景言的心理把握的十分到位,他在看到對方用獸型向自己低頭的時候,心中就算有再大的火也發不出來。最終,葉景言冷笑道:“既然你跟我媽說戰寵和主人在一起有助于培養默契,那以後晚上你都用獸型睡在地上好了!”
說完,便怒氣沖沖的摔門出去找白楊算賬了。
而被留下的戾蒼則呆呆的看着冰冷的地板,暗自在心中琢磨怎麽才能說服葉景言給自己加一條毯子——看景言說話時的表情,估計這次自己至少要睡上兩個月地板才能讓他消氣了。
總之經過這次的事情,戾蒼的身份在葉婉儀的面前也算是有了交代,而可憐的白楊則從那天開始每天早上都苦逼的被葉景言從被窩裏面拎出來繞着小區跑三圈。
風雨無阻……
白楊自從上次尋找血靈芝之行被林燕刺激的夠嗆之後,便一直致力于研究出一把可以自保的武器,最後在葉景言的提醒下,他還真的弄出一把類似于激光槍的東西,這個東西以晶核中的能量為能源,可以發出類似于粒子分割功能的射線,将它劃過的物品在瞬間切為兩段。
白楊在武器研制成功之後曾經興致勃勃的去野外測試,結果他發現以武器目前的威力只能給三級喪屍造成淺淺的傷害,但是對付二級喪屍卻是綽綽有餘,這對于現在普遍的熱武器水平來說已經是一個相當大的進步了。只不過這把武器也有缺點,那就是它的能源耗費量非常的恐怖,基本上每發出五條射線便要耗費一枚一級晶核,于是白楊玩笑般的給它取了個名字叫做“吞晶獸”,并得瑟的宣稱從此之後自己也有了戰鬥寵物。
自從有了吞晶獸之後,白楊便熱衷于跟随葉景言二人出去打獵,雖然他每次動手的機會不多,大部分時間都只能充當司機的角色,但是這依然無損他對于抱着新武器自娛自樂的熱情。于是,日子就這樣不知不覺又過去了兩個多月,除了戾蒼依舊每天晚上被迫與冰冷的地板為伍之外,一切都很美好……
這天,三人剛剛從野外狩獵回來,便接到了秦家送來的請帖:兩天後是秦昇的五十大壽,他在家中設宴,邀請B市其他勢力的首腦到家中小聚,而葉婉儀母子和白楊也都在邀請之列。由于葉景言從沒在外面叫過戾蒼的名字,傭兵所也有戾蒼的身份登記,所以作為葉家的客人,戾蒼也單獨收到了一份請帖。
葉景言雖然從心裏不願意出席這樣的場面,但是考慮到之前在雷諾的事情上秦昇曾經立場堅定的站在自己這一邊,事後更是以強勢的态度壓着雷銘的人道歉并放棄了找自己麻煩的念頭,所以最終他還是決定在當天前去祝壽,并準備了一片血靈芝的葉子作為壽禮。
因為知道上次拍賣行外面的事情使得戾蒼進入了很多人的視線,所以為了避免麻煩,幾人在壽宴開始前不久才到達秦家。秦昇見狀并未因此而感到不悅,在他心裏,戾蒼就等于是葉景言的臂膀,也就相當于是自己人,所以他下意識的不願意讓他與其他勢力多做接觸,而葉景言等人的姍姍來遲正好也符合了他的心意,所以他在葉景言向自己說了祝壽詞并送上禮物之後笑呵呵同對方的寒暄了幾句表示親熱,便讓身邊的秦铮親自将葉家幾人帶到一旁去招呼,而秦瑤在看到葉婉儀進來之後便也自動過來陪她聊天。
或許是秦铮成為異能者使得秦昇有了盼頭,這輩子秦家的勢力比前世要強大很多,所以B市稍有實力的頭頭腦腦此時全部出現在秦家別墅,而雷霆會的首領雷銘夫妻也不例外。
葉景言和戾蒼的出現自然在大廳裏引起了小小的騷動,雖然三階異能者在此時已經不再是鳳毛麟角,但是大家仍舊紛紛以隐晦的目光打量着戾蒼這個據說在瞬息之間便可以撂倒7名二階異能者的高手,同時暗自在心中盤算着如何與對方搭上關系。
當然,在這些目光中也夾雜着一些特別的例子,比如李雪梅便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時候不時的以仇視的目光看向葉家衆人……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