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來了一夥官兵!

第38章 來了一夥官兵!

“混進去?”沈千淩有些擔心,“會不會被發現。”

“都是些尋常家丁而已,莫說是帶一個你,就算再加上兒子和踏雪白,我也能保證沒人會發現。”秦少宇揉揉他的腦袋,“去不去?”

“也好。”事情既然牽扯到楚淵,那也的确應該查清楚,沈千淩點頭,“那我們半夜混進去。”

發生了這些事情,兩人自然沒有心情再去看燈會,去鋪子裏買了些吃食後,便轉身回了客棧。

“啾!”毛球非常不高興,蹲在桌子上看着兩個人。

“你看。”沈小受道,“我就說兒子會生氣。”

秦少宇望天,“假裝沒看見。”

“哄好。”沈千淩抱起毛球,強行塞到他懷裏。

毛球仰起腦袋,小表情可憤怒。

秦少宇冷靜道,“加點八角炖了吧。”

沈千淩:……

說好的拳拳父愛呢。

“咦,你們回來了。”葉瑾聽到動靜,從門裏探進腦袋,“好香。”

“買了鹵味。”沈千淩打開紙包,“叫大哥也一起過來吧。”

“不管他。”葉瑾特別薄情寡義。

Advertisement

“啾。”看到鹵味後,毛球小黑豆眼亮閃閃,揮舞翅膀拍秦少宇——快給放下去。

秦宮主淡定捏住他的小爪子。

毛球悲憤無比,簡直煩!

“還以為你們晚一點才會回來。”葉瑾随手吃了塊豆腐,“時間這麽早,按理說燈會剛開始沒多久。”

“出了點意外。”沈千淩将劉員外的事情說了一遍。

“就知道不會一路都安生。”葉瑾喂毛球吃肉碎,“大人間的恩怨姑且不論,若那黑衣人所言是真,只可惜了那個孩子。”

“今晚我會帶淩兒去劉府看看。”秦少宇道,“說不定會找出線索。”

“你要插手此事?”葉瑾有些意外。

“我遇到了宮裏的人。”秦少宇道。

“嗯?”葉瑾皺眉。

“是楚淵的貼身侍衛向冽。”秦少宇道,“當時他應當是看見了我和淩兒。”

“所以你想半夜去找他。”葉瑾問。

秦少宇點頭,“沒遇到也就罷了,既然被我和淩兒撞見,多少也應該去看一眼。”

“我也去。”葉瑾道,事情和楚淵扯上關系,他多少有點好奇。

“我大哥去哪裏了?”沈千淩問。

“去買糖山楂了。”葉瑾冷靜道,“他想吃,和我沒關系。”

沈千淩:……

還能再此地無銀三百兩一點嗎。

“小瑾。”沈千楓推門進來,“沒買到糖山楂,只有酸棗糕和酸杏幹。”

“你是不是有了?”秦少宇語出驚人。

沈千楓:……

“有個屁!”葉瑾勃然大怒,伸手一指沈小受,“他才有了。”

沈千淩叼着半塊豆腐無語凝噎,這和我有什麽關系,我明明就一個字都沒有說,一直在吃。

簡直年度躺槍帝。

“哼!”葉瑾傲嬌搶過油紙包,冷豔出了房間,順便捏走三塊鹵豆腐。

秦少宇同情看沈千楓,這種神一般的脾氣。

“啊!”隔壁傳來一聲驚呼。沈千楓臉色一變,瞬間沖過去。

“你是吃飽了撐的嗎!”葉瑾臉色煞白怒吼,一聲不響突然飄到別人身後,吓死爹了。

“屬下知錯。”黑衣男子單膝跪在地上,“小王爺恕罪。”

“向冽?”看清那人是誰後,沈千楓有些意外,“你怎麽會在流沙城。”

“看來今天我們不用去劉府了。”秦少宇站在門口,對沈千淩一笑,“也算省事,正主自己找上門。”

“先起來吧。”沈千楓關上屋門,以防被別人看到。

秦少宇将燈會之事大致說了一遍,然後道,“原本我還打算與淩兒去劉府看看。”

“我一早便聽說小王爺與幾位一起來了流沙城,方才在燈會見到秦宮主,便猜想小王爺應當也在,所以才會前來客棧。”向冽道。

“到底出了什麽事?”沈千淩好奇,“好端端在皇宮做侍衛,為什麽會突然出現在此處,還做了劉員外的家丁。”場景轉換速度簡直不能更快。

“是出宮執行任務。”向冽道,“我已經隐姓埋名混在劉府三個月,為了替皇上拿到玄海玉。”

“那是什麽?”葉瑾皺眉,“聽都沒聽過。”

“只知道是一塊藍綠色的玉石,皇上一直在四處追查其下落,直到半年前才得到消息,說是在劉富手中。”向冽道,“不過我雖然順利混進了劉府,但卻一直沒找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你之前聽過這個玄海玉嗎?”葉瑾問沈千楓。

“沒有。”沈千楓搖頭,“應當不是江湖之物。”

“那就是王室的東西了。”葉瑾道,“也不知道有什麽用,能讓他如此上心。”

“那今晚的混亂呢?”沈千淩又道,“那個孩子是怎麽回事?”

“劉員外一直沒有子嗣,好不容易有個小妾懷孕生了個兒子,今天剛擺滿月酒。”向冽道,“只是不知怎的被外人混進來,将孩子偷走了。”

“平日裏結的怨?”秦少宇皺眉。

“應當與玄海玉有關。”向冽道,“原本我也以為只是普通結怨,在将他帶回去的時候,卻無意中聽他在說‘殺人放火拿了別人的玉,遲早會遭報應’之類的話,再往後就被堵住了嘴。”

“下一步有何打算?”葉瑾問向冽。

“既然牽涉到玄海玉,我打算找個機會将那人救出來。”向冽道,“在劉府耗了三個月,這是唯一的線索。”

“不然你去幫幫忙?”葉瑾看沈千楓,“楚淵好像很想要那塊玉。”

“好。”沈千楓自然不會拒絕他的要求,一口答應。

“既然要插手,那便事不宜遲。”秦少宇道,“今天看那個劉員外不是善茬,又痛失獨子,定然已經怒火攻心。若再拖下去,只怕那個黑衣人真會被活剮。”

“那就今晚行動。”葉瑾拍板,“也不用什麽彎彎繞,直接蒙臉沖進去,将人搶了跑便是,省的再出幺蛾子。”

沈千淩在心裏默默崇拜他嫂子,真是好暴力。

搶人這種事情,自然不會由秦少宇與沈千楓親自做。夜半時分,向冽帶着一群暗衛潛回劉府,在将關押方位指給衆人之後,便悄悄回了住處。

暗衛紛紛熱淚盈眶,好久沒幹過這種事情了啊,真是非常激動。

劉府不比官府,自然沒有專門的地牢,只是将人犯關在後院柴房中,十幾個守衛手執明晃晃的大刀走來走去,看上去很是吓人,但在暗衛眼中,無非就是一群花架子而已。

“誰第一個沖出去?”暗衛商議。

“我!”大家都舉手,因為那樣最霸氣。

“不然大家一起出去?”為了避免分配不均引起內部矛盾,有人提出建議。

“我覺得還是劃拳決定最合理。”另一人往手心哈熱氣。

“哪來這麽多事。”旁邊一個不耐煩,拎着刀就沖了出去,“殺啊!!!!!!!!”

怎麽能這樣呢!

耳邊餘音袅袅,其餘暗衛都驚呆了!

居然就這樣出去了!

還有沒有兄弟情義了!

雖然一直就沒有!

但也不用表現的如此明顯啊!

“快去通知老爺!”院內看守大驚失色,“有人來劫犯人!”

話音剛落,就見樹叢裏又沖出來七八個蒙面黑衣的漢子,顯然都是有備而來。登時更加魂飛魄散,轉身剛想跑,卻見那七八個漢子齊齊撲向最沖先出來的黑衣人,将他按在地上揍了一頓。

……

院內看守目瞪口呆,顯然對這一幕極其難以理解。

但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一群人便已經停止相互鬥毆,又集體嗷嗷吼着沖向了柴房,架着人犯跑了出來,山貓一般躍上牆頭,瞬間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怎麽回事?”劉富劉員外聽到消息,趕緊帶人趕了過來。

看守使勁晃晃腦袋,還沒緩過神。活了二十幾年,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獵奇的劫獄。

客棧裏的幾個人都沒有睡,沈千淩道,“不會有什麽亂子吧?”

“能有什麽亂子。”秦少宇不以為意,“別說是搶一個人,就算是把劉員外全家搶回來,那麽多人也夠了。”

“他們回來了。”有暗衛在窗外禀告,聲音略微羨慕嫉妒恨——由于抓阄失敗,所以他被迫留守客棧,非常不舒爽。

秦少宇起身打開屋門,片刻之後,暗衛們果然就拎了一個人進來,将他放在了椅子上。

“是他。”沈千淩看了眼那人的臉,然後嘆氣道,“早知道就快些出手了。”幾個時辰前還好好端端的,現今卻已經滿身是血,顯然受了一番折磨。

葉瑾去房內拿了藥箱,替他大概處理傷口。

“谷主。”一個暗衛蹭到他跟前,“有沒有活血化瘀的藥?”

看着他額頭上那個大包,葉瑾納悶道,“這種行動你也能受傷?”

暗衛悲憤伸手,“他們打的。”

“因為你先跑出去!”其餘暗衛激烈反駁,紛紛表示我們一點都不會同情你。

就知道不會消停啊。沈千淩哭笑不得,“都別鬧了,說正事。”

暗衛識趣閉嘴,秦少宇冷冷道,“孩子呢?”

救回來的人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雖說臉上有傷,卻濃眉大眼,并沒有多少兇獰樣貌。

“你們是誰?”男子顯然也沒搞清狀況,有些驚疑未定。

“能救你出來,自然不是與劉富一夥的人。”秦少宇與他對視,“再問一遍,孩子在哪裏?”

“……”男子陷入猶豫,并沒有說話。

“我沒有多少耐心。”秦少宇聲音冰冷。

“你就說吧。”沈千淩也道,“聽你今日在燈會所言,事情應當不簡單,若是不說實話,我們也沒法幫你。”

“不想說出下落也可以。”秦少宇道,“只要回答我孩子是活着還是死了便可。”

男子猶豫了一下,搖頭道,“沒死,他爹再混蛋,那也是個幾十天的娃娃,我害他作甚。”

沈千淩聞言松了口氣,先前秦少宇開口便問他孩子的事,也是為了判斷此人究竟是善是惡——畢竟就算上一輩結怨再多,孩子也是無辜的,若不分青紅皂白便殺了,也的确說不過去。

“說吧,有什麽內幕。”秦少宇坐在他對面。

“你們究竟是誰。”男子疼得吸冷氣。

“忍一忍。”葉瑾道,“衣服粘在了皮肉上,要處理幹淨。”

“路過看到而已。”秦少宇道,“覺得那個姓劉的不像好人,于是便順手救了你。”

由于自己也的确不認識這些人,男子只有相信了這句話。

“你叫什麽名字?”葉瑾一邊幫他包紮傷口一邊問。

“馮飛。”男子道,“多謝諸位俠士相救。”

“不妨将你的事情說說看?”葉瑾道,“看看能不能幫忙。”

男子遲疑了一下,秦少宇道,“看今天的樣子,你也沒有別的幫手。若現在不肯說,将來只怕會後悔。”

“劉富搶了我的東西。”半晌之後,劉富終于還是妥協,啞着嗓子道,“還害了我爹娘性命。”

沈千淩嘆了口氣,在桌邊倒了杯熱茶遞給他,“慢慢說,若是能幫,我們一定會幫你。”

“二十年前,我爹和劉富有生意上的往來,算是朋友。”馮飛道,“後來在一個雨夜,我爹與他一道出門時,無意中在路邊發現一個滿身鮮血之人,奄奄一息之際,那人交給我爹一塊玉石,說要他找機會交給皇上。”

“皇上?”葉瑾微微皺眉。

“是。”馮飛點頭,“片刻之後那人便斷了氣,我爹按照他臨終所言,與劉富一起将人擡進河裏,便各自回了家。原本我爹打算在來年進京時,想辦法将玉石交給哪位京官,此事便也到此結束,誰知劉富卻将這件事捅了出去,還吹噓說東西在他手裏,結果被人找上門,威脅他交出玉石。劉富只好上門讨要,我爹是重信守諾之人,況且又受人臨終所托,自然不肯答應,誰知竟會因此招來殺身之禍。”

“你怎麽會知道是劉富為玉殺人?”沈千淩問。

“當時我只有七歲。”馮飛道,“夜半有一夥人殺了進來,乳母情急之下抱着我躲到了箱子裏,曾親耳聽到劉富說讓我爹不要怪他,要怪就怪自己死心眼。”說到後頭,已經是聲音發抖,顯然怒極。

“所以你就搶了他的孩子報仇?”葉瑾道。

“那夜家中起了大火,歹徒走後,乳母帶我逃了出來,不敢在城裏待,便只好回了她的老家,在那裏學了些拳腳功夫。”馮飛道,“乳母過世之後,我便暗中回了流沙城,想要替爹娘報仇。可惜現在的劉富已經今非昔比,宅院看守無數,我自知硬拼不過,便找機會混進去将孩子抱走,想着要他也嘗嘗失去親人的滋味。”

“孩子現在在哪裏?”沈千淩問。

“在城外,我找了人看着,不會有事。”馮飛道,“我回城就想寫封信給他,說孩子已經死了,可惜卻被他察覺,在燈會上将我抓了回去。”

“時間也不早了,先休息吧。”沈千淩道,“你也受了傷,其餘事明天再說。”

“我不能睡在客棧。”馮飛搖頭,“你們是外鄉人不知道,劉富在流沙城裏頭霸道之極,又與官府勾結,如今你們公然去他家搶人,明早肯定會有官兵挨家挨戶搜查,躲不掉的。”

“搜查?”秦少宇一笑,“那便讓他來搜搜看。”

“這倒不用擔心。”葉瑾遞給他一枚藥丸,“除非有人活膩了,否則就算我說你在這裏,也沒人敢進來。”

馮飛眼底有些茫然,不過也隐約覺得自己似乎遇到了了不得的人。

幾人各自回了住處,葉瑾問沈千楓,“你對此事怎麽看?”

“若馮飛所言不虛,那便是一件普通的案子。”沈千楓道,“謀財害命加子報父仇,不算複雜。”

“那塊玉石,十有八九便是玄海玉。”葉瑾道,“應該已經不在劉富手中,而是到了當年威脅他的那個人手裏。”

“聽都沒聽過的東西,怎麽會有如此多人搶。”沈千淩道,“不如你寫信問問皇上,這裏離王城不算遠,快馬加鞭晝夜不停,月餘便能收到回信。”

“也好。”葉瑾坐在桌邊攤開信箋,在上頭端端正正寫了幾個大字——玄海玉是怎麽回事?

簡直不能更直白。

“寫完了。”葉瑾放下毛筆。

沈千楓哭笑不得,“多少也交待一下前因後果,否則皇上定然一頭霧水。”

“哪裏那麽多廢話。”葉瑾鼓着腮幫子吹幹墨汁,裝進信封用火漆封好口。

沈千淩拿他完全沒辦法,只好自己又寫了一封信,大致将事情說了一遍。

葉瑾洗漱完之後,盤腿坐在床上鄙視他,“婆婆媽媽。”

沈千楓将兩封信裝好,湊過去親親他,“早些睡。”

我并沒有允許你親過來啊!

葉瑾擦擦嘴,拎着他暴捶了一頓。

一如既往不講道理。

隔壁卧房,沈千淩正趴在秦少宇懷裏,懶洋洋打呵欠。

“天都快亮了。”秦少宇替他蓋好被子,“閉眼睛。”

“先說你對方才的事情怎麽看?”沈千淩問,“馮飛可信嗎?”

“看樣子是個老實人。”秦少宇道,“明早我會派人出去查探,若二十年前當真有一戶馮姓人家失火,那馮飛所言起碼有一半是真的。”

“順便再打聽一下劉富的為人如何。”沈千淩道,“要是這裏的地方官員當真與他沆瀣一氣魚肉百姓,還能順便幫皇上解決掉。”

秦少宇點頭,“好。”

“那就這麽決定了。”沈千淩伸懶腰,“睡覺!”

秦少宇揮手熄滅燭火,将他抱進懷裏捏小肚子。

沈千淩呼呼睡。

秦少宇失笑,“今天怎麽不躲了?”

沈千淩想了想,道,“看在情書的面子上。”

“如此有用?”秦少宇在他耳邊低語,“那我日後天天十張八張給你寫。”

沈千淩擡腳踹踹他,“我要睡覺,你不許再說話。”

秦少宇吻吻他的額頭,眼底滿是寵溺。

由于入睡實在太晚,所以第二天早上,被追影宮包下來的一排房間都很是安靜,小二上來看了一圈,便又端着熱水輕手輕腳下去,生怕吵到他們。

飯廳裏早已聚集了不少人,原本都是來看沈千淩的,此時一聽說沈公子還在睡,立刻開始感慨真是招人疼啊……睡懶覺什麽的,一定是因為昨晚太累了!嘤嘤嘤一整晚這件事簡直想一想就受不了,非常想排隊安慰。

雖然沈千淩的卧房在二樓,但出于腦殘粉的盲目崇拜心理,大家還是放低了說話聲調,因為沈公子必須是一個纖細敏感脆弱的小人兒,任何一點聲音都會被吵醒!

一時之間飯廳變得異常安靜,大家都在其樂融融悄聲細語,場面很是和諧,卻偏偏有人不識趣。一夥官兵拎着刀劍呼啦啦沖進大堂,為首一人大喝道,“你們老板在哪裏?”

“幾位軍爺。”掌櫃慌忙從賬臺後跑出來,“我們本月的份子錢已經繳納過,不知還有何事?”

“和錢沒關系。”官兵嚣張道,“将你們所有的客人都集中到大廳裏來,大人有令,要在城中搜查疑犯。”

“疑犯?”掌櫃吓得不輕,“小人本本分分做生意,怎麽會藏疑犯,是不是有所誤會?”

“也沒人說你藏,這城中挨家挨戶都要搜。”官兵道,“廢話少說,快去将人都叫下來。”

“這怕是不行啊。”掌櫃為難道,“二樓住了貴客,小的不敢去打攪。”

“貴客?”官兵聞言嘲諷,“是你丈人的親戚還是表舅的三姨?再貴還能貴過王法,快些叫下來,別妨礙老子辦公事!”

“誰啊!”二樓房間裏,沈千淩還趴在秦少宇身上呼呼睡,葉瑾倒是先被樓下的動靜吵醒,帶着濃濃的起床氣坐了起來,睡眼朦胧殺氣騰騰!

沈千楓內力高強,自然在剛開始就已經醒來,于是道,“是來搜查的。”

“去弄走。”葉瑾煩躁捂住頭,“吵死了。”

“我去看看,你接着睡。”沈千楓隔着被子拍拍他,起身下了床。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