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人面花蠱這些蟲子有這麽厲害嗎……

津戈撩緩緩轉身, 他雙手抄在口袋裏。

外面的光線全部傾灑在他的身上,仿佛鍍上了一層神輝讓人不敢直視。

觀衆因為渴望對暴力的貪欲而選擇成為觀衆。

玩家因為渴望無法實現的心願而選擇成為玩家。

所有人都以為三千世界是實現自己在現實世界中的不可能最快途徑,但是所有人都沒想到, 三千世界是更艱辛的另一條路。

茹願拿到了真兇角色, 如果能贏得游戲,将會獲得4000積分。

也就是說, 在游戲結束之後她距離一萬積分只剩下500積分。

“各位旅客已經安頓好了吧?”牛谷義的聲音忽然出現在走廊裏。“馬上是一年一度的開蠱儀式,各位旅客如有感興趣的話可以在12點的時候在大門集合, 我帶各位旅客前去參觀陰茅村百年來的所有蠱蟲标本。”

茹願當然感興趣了, 她人設裏面反複強調了“人面花蠱”這個東西。

所謂的開蠱儀式, 自然也不能放過。

津戈撩也很感興趣, 二人一同朝着門外走去。

門口聚集着所有人,除了小馬和安然然、喬克裏三個人之外, 還有一個茹願沒見過的青年。

那個青年皮膚黝黑,瞧起來年紀和茹願差不多。

牛谷義指着那位青年,說道:“給大家介紹一下, 這位是我兒子,叫牛二蛋。”

“噗。”小馬沒忍住, 又笑出聲來。“牙姐, 你看到沒有, 他的id就叫二蛋, 為什麽會有人給自己取一個這麽挫的名字啊, 笑死我了。”

茹願瞥他一眼:“鐵馬又好到哪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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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向着我。”小馬扁扁嘴巴, 看了一眼跟在隊伍後面神色不是很好的津戈撩。“金神怎麽看起來不太開心啊。”

“關我屁事。”茹願随便應付了一句, 跟上了牛谷義的步伐。

關我屁事,這四個字夾着風輕飄飄的落到隊伍最後面的津戈撩耳中。

他的步伐又慢了些許,仿佛是想要暫離人群獨自享受一個人行走的時間。

這種感覺津戈撩再熟悉不過了, 似乎在很多時候,他總能看到這個小孩的身邊圍繞着一群人。

所有人都怕她、但是又被她所吸引。

她就像是熾熱的旭日灼陽,傷人又讓人向往。

回想起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也是這樣猶如被衆星捧月一般走在人群最前面,身後跟着三三兩兩的男孩圍着她。

那時的茹願承着日光而來,咬着一根葡萄味的棒棒糖,白色的棒棒糖棍露在外面就像是現在她咬着氣煙一樣。身上的校服穿得歪歪斜斜,胳膊肘上面還綁着一個滲血的紗布。

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初中生,反而像一個街頭流裏流氣的小混混。

時間明明過去了這麽久,可是那個時候的回憶就像是剪輯器一樣,一幀一幀的重現在眼前。

師父說,茹願是一個崇尚暴力傷害的小惡魔。整天喜歡打架、惹是生非。

可是津戈撩那時候卻看到了一個恣意自信的姑娘,袖口撸到胳膊肘氣勢洶洶的走到自己面前,才到他胸口的小個子墊着腳昂首睥睨着自己說道。

“呦,六高的那些小廢物打不過就喊大個兒的來了?”

後來這件事,成了茹願每每想起都覺得很丢人的經過。

小馬聽說了這件事的時候,笑得肚子疼:“沒想到牙姐還有這麽叛逆的時候。”

“叛逆?”茹願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跟在人群後面的津戈撩,小聲嘟囔。“我就不相信你沒有叛逆過。”

“當然啦,人不叛逆枉少年嘛。”小馬應和着。

茹願好奇道:“你做過最叛逆的事情是什麽?”

“和呦呦談戀愛。”小馬笑容燦爛,兩只手戳着自己的臉頰,嘿嘿笑。

茹願倒是想起來了,小馬自己家裏是開銀行的,一般開銀行的家境都不差。

小馬這個性格也很讨喜,家庭氛圍估計也不錯。

這種家庭會同意寶貝兒子和一個雙目失明的女孩在一起嗎?

“就是因為家裏不同意,所以我才想着讓呦呦複明的。”小馬摸着自己胸口的身份卡,動作柔和了許多。

茹願拍拍他的腦袋,以示安慰。

一行人聊着聊着,牛谷義帶着他們又到了茹願從安全屋出來的時候在的地方。

那株百年老樹附近。

牛谷義站在樹下,拂去了纏繞在樹身上面的一些枯葉,他不知道摸到了樹上面的什麽地方。

“咔噠”一聲,樹上面居然自動開了一個小門,門後面是通往地下的暗道。

“蠱廳就在地下,臺階有點抖,各位排成一字長隊,扶着前面人的肩膀。”

牛谷義已經走進了暗道內,它的聲音也被幽長深邃的地下通道處理的有些發虛。

茹願扶着小馬的肩膀,津戈撩站在她的身後但是卻沒有扶着她。

二人之間的距離感忽然拉大,奇奇怪怪的。

暗道很黑,只能看到一點點來自于地下的淺淺燈光。

腳底下的臺階用腳面能感知到的陡立,小馬方向感很差,每邁出一步都要提前試探很久。

茹願也不催,慢慢跟着小馬的頻率走。

狹小的空間內讓所有人的氣息都混合在了一起,就像是一個大蒸籠,把雜七雜八的食材全部混在一起亂炖。

憑空出現了一只手,按在茹願的頭上。

掌心溫熱且有力,輕輕按下讓茹願的腦袋往下一縮。

“憋氣,不要大口喘氣。”

津戈撩的清冷聲音在身後傳來。

“嗯?”茹願回頭朝着他的位置詢問了一聲。

津戈撩聲音輕輕:“甲-醛、二氧化硫、CH4等防腐氣味很重,聞多了刺激呼吸道。”

他說的這些都是很常見的有毒氣體,而且各個都有刺激性氣味。

可是茹願聞不到,人在陷入黑暗的時候會因為心理緊張的原因而擡高呼吸頻率。

他在提醒她。

臺階約莫有十來階,走下最後一個臺階踏在平地上的時候,光線足了很多能夠讓人看輕隧道裏面的一些東西了。

走在前面的安然然驚叫一聲,在幽暗的回廊裏傳來瘆人的回音。

她看到很多挂在隧道牆壁上各種蟲殼,有些蟲子竟有成□□頭這麽大。

蟲腿上面的一些毛絨看得非常清楚,有的蟲子長着白毛、有的蟲子長着綠毛,看起來栩栩如生仿佛随時會飛到自己身上似的。

整體來說,對密集恐懼症者很不友好。

“前面再走一會兒就到蠱廳了,到時候我們會看到陰茅村當初所有的蠱蟲介紹。”牛谷義走在最前面引路,聲音飄飄然地傳過來。

陰茅村,這三個字在20年前簡直是讓所有人心驚膽戰的神秘之鄉。

所有玩家的身份卡都亮了一下,茹願低頭看去瞧見上面寫着:“尊重人設的閑聊時間。”

閑聊時間裏第一個開口的是牛二蛋,青年似乎還處于變聲期,聲音聽起來有些沙澀:“陰茅村20年前聽說被蠱蟲反噬,所有人都死完了,所以當年威震世界的這些蠱蟲只有這些标本可以看一看了。”

“別說了,怪吓人的。”安然然接道。

另一個不太熟悉的男聲從前面傳來,應該是安然然的男友:“嗨,一些小蟲子而已,有這麽大的威力嗎?”

小馬想了想,随便接了一句:“別小看這些小蟲,殺人無形,厲害的很。”

都能讓人永葆青春,可不厲害嘛。

茹願調侃道:“小馬,挺懂啊你?還知道這些蠱蟲能殺人了。”

小馬慌了一下,習慣性的嘿嘿一笑假裝什麽事都沒發生。

蠱廳到了。

整個空間并不是很大,大概只有20平米的樣子,左右兩側有三排架子,每一個架子上面都擺放着一只玻璃罩。

罩子裏面蓋着各式各樣的蠱蟲,那些小蟲子的身上有七彩斑斓的花紋,每一個都長得不一樣但是又每一個都看起來差不多。

“蠱師們最親昵的夥伴就是蠱蟲。”牛谷義站在廳內,指着滿室的蠱蟲說道。“這一只只小蟲從蟲卵到成蟲,時限少的需要月餘、時限長的需要數年。它們,都是蠱師們的心血更是最優秀的作品。”

所有人聽的頻頻點頭。

牛谷義指着入門左側的第一個蜜糖色的蠱蟲,長度和成人小拇指一樣長:“這只蠱蟲叫‘聽話蠱’。”

“聽話蠱?”喬克裏湊過去,俯在玻璃罩前端詳着。

“沒錯,所謂‘聽話蠱’顧名思義,就是對人下此蠱會讓人對你言聽計從。”牛谷義點點頭。“這只蠱蟲是在還是蟲卵的時候,就用十種無毒的蛇肉喂養,每晚供奉在月光之下需81天整。随後封上蜂蜜、鹽等材料埋于地下49天後,蟲卵則會生長為成蟲。讓成蟲從鼻孔鑽入人體內,而施蠱者飼養母蟲,敲打母蟲身體可讓身體內擁有子蟲者頭痛欲裂。”

就相當于是唐僧的緊箍咒作用,被施蠱的人就相當于那孫猴子。

真可怕。

茹願咂舌道。

“而這只,叫‘草蠱’。通體瑩綠蟲身上面像長草一樣,這種蠱蟲一般作用于谷物種植,它們可以幫助農民滋養稻田,分泌出來的糞便是最好的肥料。”

“這只叫‘臘月蠱’,意思是像寒冬臘月一樣可以讓人的身體瞬間凍成冰棍似的,中蠱者會像是被從雪地裏挖出來一樣,渾身似雪般白、且中蠱者所在的地方也會讓氣溫降低數十度。”

“而這只叫‘枯萎蠱’……”

枯萎蠱。

茹願忽然來了精神,走到牛谷義說的那只蠱蟲前停下,只看到了一只像七星瓢蟲一樣的小蟲,只是身上的斑點有着繁瑣的花紋。

“‘枯萎蠱’采用81種毒蛇、蜈蚣、毒草喂養而成。蠱蟲奇毒無比、易溶于水。被此蠱蟲蜇咬之後可使人七竅裏生出花樣的黴菌,溶于水之後無色無味服用可使人肉腐爛露出白骨,骨頭上生出白色小花,二者毒發皆為1小時。”

這……就是20年前屠村的那只蠱蟲?

茹願暗想。

“而這只叫‘石頭蠱’,取一枚六邊形石頭後,在石頭上面用蠱蟲黏液沾上施蠱者的頭發,敲碎蠱蟲之後取汁在白紙上寫下中蠱者的姓名,然後将蠱蟲放在中蠱者的床底,可以讓中蠱者肚子裏被塞滿石頭暴食而死。”

津戈撩思索着:“這個怎麽聽起來有點像降頭?”

“降頭和蠱蟲本身相輔相成,二者是有一定聯系的。”牛谷義解釋道。“蠱蟲有的善有的惡,可以助人也可傷人,全看蠱師的意願和培植方式。”

茹願轉了一圈,想到自己的人設後疑問道:“為什麽沒有那個?”

“那個?”牛谷義轉過臉來。

“人面花蠱。”

茹願輕吐這四個字,明顯感覺到場上所有人的情緒發生輕微的變化。

“人面花蠱?什麽是人面花蠱?”安然然疑惑道。

牛谷義看了一眼茹願,好似在責怪她不應該當衆提“人面花蠱”這件事,但是既然提到了它也不能不說:“‘人面花蠱’乃是陰茅村神秘色彩裏最大的一個蠱蟲,從未有人培植出來一直活在蠱師們的傳說當中。”

“喔?這麽神秘嗎?說來聽聽。”小馬接道。

“人面花蠱有人的五官,似女子,宜喜宜嗔非常逼真。培植程度難于登天,乃是萬蠱之中最難沒有之一。光是從蟲卵長成為成蟲,就需要10年的時間。母蟲每次生出蟲卵僅10只,而這10只當中僅有1只能活到成蟲,培植過程當中任何一天出現問題都會造成幼蟲的死亡。”

牛谷義的這番話讓所有人面面相觑,安然然又問:“那‘人面花蠱’這麽難培植,它的功效是什麽呢?”

牛谷義頓了頓,搖首:“‘人面花蠱’是活在傳說當中的蠱蟲,從來沒有人培植成功過。培植‘人面花蠱’不僅需要時間還需要契機,所以也沒有人知道‘人面花蠱’到底能做什麽。”

它不能說真話,因為“人面花蠱”的功效實在是太過逆天。

這是陰茅村的秘密,也是牛谷義的秘密。

更是服用了“人面花蠱”顏值從50歲中年女性變成18歲妙齡少女茹願的秘密。

剩下雜七雜八的蠱蟲依次介紹的差不多了,時間也過了一個小時。

所有人按照原路返回,在回去的路上牛谷義說着今日安排。

“今天諸位已經欣賞過各類蠱蟲了,那麽晚上18點是我們就餐時間,在這期間諸位可以在院子裏随意閑逛但是請不要走遠。因為陰茅村雖說已經20年沒有旁人居住,但這裏之所以能成為赫赫有名的蠱村,就是因為陰茅村的地形非常适合各類蛇蟲鼠蟻生存。為了防止諸位不要被不明生物叮咬,建議你們最好呆在自己房間。”

這句話也相當于是一種暗示。

蛇蟲鼠蟻什麽的,最适合殺人了。

所有人看完這些蠱蟲之後,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間。

小馬聽的雲裏霧繞:“這些蠱蟲這麽複雜,估摸着得二十來只了,全部都得記住嗎?”

“當然了。”茹願雙手背後,走在回去路上的最前面。“本來這次事件的背景就是和蠱蟲有關的,總得知道一些蠱蟲的相關知識才能對接下來發生的推理時間。”

“牙姐,你是怎麽知道‘人面花蠱’的?”小馬好奇道。“老牛不是說這玩意兒是陰茅村的秘密嗎?”

“我不僅知道‘人面花蠱’,我還知道當年冠名陰茅村的‘南馬北牛’。”

茹願在說的時候,刻意加重了“南馬北牛”這四個字。

小馬心虛地撓了撓頭,嘿嘿笑笑沒接話。

這個南馬所代表的就是死于20年前的馬乾坤,而北牛自然指得就是本次事件的NPC牛古義。

只是茹願有些不太清楚,安然然和她的男朋友存在是為了什麽呢?

還有那個牛古義的兒子,當年陰茅村被滅村,全村只活了牛古義一個人。

牛古義居然有一個兒子,那他的老婆呢?

怎麽沒有見到呢?

茹願心緒不寧,腳步頓下來的時候聽到身後好像有人在閑談的聲音。

“你這個香囊吊墜好獨特啊。”喬克裏笑着調侃。

被調侃的牛二蛋愣了一下,意識到是在說自己,小青年摸了一下挂在自己腰間的一只紅色刺繡小香包,黝黑的肌膚上多了一些笑意:“這是我媽給我的。”

茹願眼角的餘光瞧見那只紅香包,大小和正常人的掌心差不多,布料也是最普通的紅麻布。

看香包的磨損程度已經開始起毛球了,應該是佩戴了很久的緣故。

紅包的正外面用金色的線絲繡着一個歪扭七八的中文字。

【巧】

茹願正想着這件事呢,劇情就到了這個點上,她索性也跟着問:“你母親呢?”

“我一出生就死了。”牛二蛋随口說,語氣裏面聽不出什麽悲傷的意思。

可是讓茹願沒想到的是,另一個人的反應更大。

喬克裏的目光瞬間變得犀利起來,原本挂在臉上的柔和笑意瞬間冷若冰霜。

而他身上的氣息也産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就像是一鍋被煮沸的辣油,不僅嗆而且靠近的時候還會被油點迸濺。

喬克裏40歲,牛二蛋20歲。

難道……

這個被繡在香囊上面的“巧”,恐怕蘊含着很多秘密。

回來的時候已經14點了,茹願坐在床上懶洋洋的橫散着身子,翹着二郎腿開始回味喬克裏的情緒變化。

人的情緒即使隐藏的再好。

但是身上因為情緒變化而産生出來的多巴胺氣味是騙不了人的。

一號房的門被拉開,津戈撩從門外走出去。

他剛才出去轉了一圈,回來的時候看到女孩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毫無形象。

茹願驚了一下,從床上彈起來理了理身上的衣物。

津戈撩好似沒有看到她一般,徑直走到正對着床的那張小沙發坐下。他雙手環胸,閉目小憩。

茹願在玩這局游戲之前好歹還睡了一會兒,津戈撩可是一點都沒有休息。

現在估計也有點撐不住了吧。

茹願看了看自己身下躺着的大床,建議道:“要不你上床睡?反正我不困。”

“……”津戈撩沒有回應,連眼皮都沒擡。

茹願碰了一鼻子灰,也懶得跟津戈撩計較,她拿起床上的一條毛毯蹑手蹑腳走向津戈撩。

在毛毯蓋到津戈撩身上的時候,那張俊秀的臉上黑眸微睜,裏面的流光清淺帶着一種傾瀉而出的威懾力。

茹願攥着毛毯的手哆嗦了一下,被津戈撩的目光裏少許冷意冰得有些心虛。

但是虛了一下之後茹願又覺得自己慌什麽,她又沒做錯事。

“睡會兒吧,反正這會兒游戲還沒開始呢。”茹願把毛毯掖在他身上,心裏給自己暗示。

哪怕是街邊遇到個小貓小狗,都會象征性的關心一下。

更何況是自己暗戀五年的對象。

津戈撩的目光從下至上,從自己的身上挪到站在自己對面這個女孩的身上,忽然伸手攥住茹願的手腕。

茹願的手腕被桎梏住的時候,眉峰也緊跟着隆起。

“你剛才是不是也發現了喬克裏的不對勁?”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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