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二二章、入口
司徒等人原地待命等着小哥幾人回來,陸詩詩看着幾人遠去的方向久久不能平息,擔心小哥擔心的要死,在達子柯跟前晃來晃去表現的極為焦躁。達子柯此時正靠着樹坐着拍打着衣服上幹掉的口水,被陸詩詩晃的實在眼煩。
“大姐,你消停會能死嗎?”達子柯郁悶道。
陸詩詩一瞪眼,拔高音量與其對峙:“老娘消不消停關你屁事?一邊呆着去!”
“卧槽,你轉十圈有九次踩到我,能不關我事嗎!”達子柯指着褲子上的鞋印據理力争,陸詩詩翻了白眼後退一步遠離達子柯,繼續晃來晃去。
“這都去了二十分鐘了,怎麽還不回來!”陸詩詩翻着手機異常的焦慮,深怕小哥從此一去不複返她就要守一輩子活寡似的難受。達子柯拍着褲子上的鞋印不以為意地說:“急什麽,你當這是游戲副本傳進去就開幹啊,這路來回走一趟就得二十分,等吧。”
“啊?有那麽遠嗎?”陸詩詩看向陸延,陸延點頭表示差不多,陸詩詩這才不晃了,想了想湊到司徒身旁裝淑女,道:“那個,英雄,手機借我看下呗,很快還你。”
司徒斜眼瞥了陸詩詩一眼:“就你?脫光了跳脫皮舞都沒用。”
“變态。”白了司徒一眼,陸詩詩跑回陸延身邊苦等去了。
又過了十分鐘,司徒懷裏的麒麟突然精神地豎起了耳朵,掙脫司徒沖了出去,很快就被小哥抱了回來,身後幾個大漢手裏都提溜着一兩個年輕小夥,捆得嚴嚴實實已昏迷。
無聊地在數樹葉的達子柯立即精神抖擻地沖過去,圍着幾人轉了好幾圈,沒發現背包後納悶地問:“裝備呢?還以為能摸到好東西。”
“算了吧。”絡腮胡一擺手,“都是些不中用的鐵疙瘩,抓抓山裏的傻畜生還差不多。”
“啥意思?”達子柯一臉純真地問。
絡腮胡無語:“都是設陷阱的,沒用。”
達子柯哦了一聲看着六個俘虜饒有興趣地問:“沒什麽驚心動魄的打鬥場景咩?”
寸板頭扛着幾把槍看着小哥嘆道:“這小哥伸手不錯,在下自愧不如。”
達子柯更感興趣了,拽着寸板頭讓他說個明白,怎料寸板頭大手一推差點沒讓達子柯就地來個空翻,道:“還說個屁啊,咱們五個人他們六個,每人摸一個一起下手幹掉,還有一個……”寸板頭看着小哥,繼續說:“這小哥也不管對方有槍就那麽沖過去了,只怪那小子運氣差,連開四槍都沒打到,就被放倒了。”
達子柯深沉地哦了一聲,陸詩詩攪得他應該還沒反應過來。
司徒拍拍屁股上的土站起來:“怎麽,還休息着?沒那麽矯情就走起?”
簡單整理後便走向了六人曾埋伏的地點,綠毛的狐貍頭下。
陳老六撸着胡子裝高深莫測繼續科普沒人聽得懂的風水學說,達子柯仰起頭看着巨大的斷壁,看得久了用手扶着後脖頸,嘶啞着嗓子問:“大哥大嫂們,現在啥情況?”
陸詩詩瞪着達子柯:“閉上你的臭嘴,哪涼快哪呆着去!”
達子柯表示很冤枉,可憐巴巴地嗚了一聲看着被爬山虎覆蓋地密密麻麻的斷壁,覺得那裏最涼快就湊了過去,打算靠着牆面壁思過等他們想好了對策再跟着黨走。背對着斷壁身體往後一靠,卻沒有半分可靠的牆壁,身體直接一個傾斜摔了進去。
“矮油我的親娘舅舅的八大姨家的小姑子的外甥女啊,摔死我了。”達子柯捂着摔疼的屁股翻滾着惹來了衆人的注目,達子柯這一摔把密密麻麻的爬山虎扯掉了一塊,露出一個一人高半人寬的黝黑小洞來。
陳老六撸着胡子淡笑道:“就是了,這就是墓穴的入口。”
“真的?不會是熊窩吧?”陸延問。
陳老六一瞪眼,說了一堆作者不知道怎麽寫的風水學說,一拍掌一跺腳:“就是這了!”
“……”陸延看着陳老六:“好吧。”
陸詩詩拍着陸延的肩膀:“哥,沒想到你就說那麽一句,村長就急着派人來指路了,高明。”
陸延幹笑一聲。
“如果是真入口,那才算好。”
司徒抽出煙叼在嘴裏看向小哥,小哥也看着他,司徒豎起兩根手指指着自己的雙眼,問小哥:“老子這雙眼說了什麽,你那麽盯着我?”
“……”
“行了,”司徒把頭轉向衆人:“既然入口有了,做個深呼吸走着吧。”
做個屁深呼吸,下墓又不是頭一遭。衆人白了司徒一眼,陸延看着老弱病殘的陳老六,說:“師兄,我們此行帶着俘虜可不方便,我看你這身子股也該休息休息了,不如你在外面守着這幾人。”
陳老六撸着胡子表示這差事不錯,讓他們安心上路,一切交給他便可。
衆人将俘虜掩蓋在雜草裏藏好,又給了陳老六一把獵槍防身,必要時可以頂着俘虜做威脅用。一切準備就緒,大夥齊刷刷地看向小哥懷裏的麒麟,這貨正伸出肉爪賣萌呢。
“老大,您這寵物可帶不了。”陸延為難地說。
“老子早有準備。”司徒說着變戲法一樣拿出一根香腸在麒麟眼前晃了晃,立即惹來了麒麟百分之兩百的注意,司徒看着麒麟上鈎了,就朝着反方向狠狠地一甩,扔的那叫一個遙遠,麒麟立即如脫缰的野狗一樣飛了出去。
達子柯都看傻了,手搭涼棚驚嘆道:“老大,您這養的是貓啊還狗啊?”
司徒拍拍手:“管他呢,走起!”
交代好陳老六看好麒麟,幾人終于踏上了下墓之旅。
打頭陣的是先行部隊,絡腮胡在最前面舉着手電領路,中間是司徒小哥,最後由陸家三人組舉着手電斷後。洞穴裏黑漆漆的跟灌了墨汁一樣,開着手電也照不出多遠都融進了黑暗裏,司徒卻看得很清楚。
前面的路雖不陡峭,卻是蜿蜒向下的路,有點螺旋梯的意思,不過可以看出是天然形成的洞穴加人工修飾的。起初路還很平緩,走了近十分鐘後腳下變成了人工開鑿的石階,只是石階的做工很粗糙,忽高忽低的很容易有踩空的感覺,惹得衆人一驚一乍的。
達子柯深怕自己一個失足成千古恨連忙去抓陸詩詩的手臂以求安全感,陸詩詩怎麽能讓他占便宜,一把推開他屁颠颠跑去挽住了小哥的手臂,反正斷後有陸延就好了,達子柯只能退而求其次猛地抱住了陸延的胳膊,可憐兮兮地說:“姓陸的,這就是傳說中玩心理的機關吧,古人的智慧可真是無窮無盡啊。”
陸延翻了個白眼,心想要不是先行部隊被抓了物資缺乏,手電也不充足,不然也不會如此坑了,就說:“我估計是配合洞穴的坡度随機開鑿的,應該……”說到這裏陸延突然注意到右手邊的牆壁處,有一個站立着的煙頭。
幾人順着石階也走了近半小時,除了感覺前路一片黑沒有盡頭外也沒覺得有多難走。那個站立着的煙頭陸延好像看到過一次,記得是司徒丢的。他抽完煙,煙頭都是往前面彈,煙頭再順着階梯往下滾,幾人要再走一段路才能看到,乍一看跟有人來過似的,所以陸延對煙頭出現在眼前也沒太在意。
只是這個站立的煙頭就特殊了,不可能幾次都讓司徒扔站起來吧,那要多巧合啊。陸延嘆了一口氣,從看到階梯忽高忽低時就該意識到的,要不是司徒亂扔煙頭,那就要等到走累了有人抱怨了才會開始注意。
“等等,有蹊跷。”陸延将手電光指向站立的煙頭,“我們在繞圈。”
達子柯一聽繞圈腿都軟了,他還記得之前跑不出去的小樹林,心裏暗罵設計者智商低沒創意老用一個套路的機關陷阱,有意思嗎!
“姓陸的,這兒可沒樹讓你爬啊。”達子柯哭喪着臉說,陸延沒理他。
司徒瞅了瞅煙屁股,這一路上就他一個人在抽煙,也不是說別人都不抽煙,就是很敬業工作中沒抽而已。司徒抽出個煙對照了一下确實是他扔的後,看向小哥,就看到陸詩詩抱着小哥的手臂用臉在他的肩膀上蹭啊蹭,酥胸也在蹭啊蹭。
這他媽是狗還是貓啊,司徒郁悶。
“啥情況?”司徒問小哥。
小哥沒看司徒,黑漆漆也看不清司徒的臉。小哥的視線落在站立的煙頭上,這煙頭他看到過兩次,這是第三次。
“懸魂梯。”小哥淡淡地說。
司徒看小哥那蛋定樣就窩火:“你他媽早就看出來了吧,有美女摟有胸蹭都他媽舍不得走了你!”司徒看到小哥扭過頭看他,覺得再罵下去肯定挨揍,頭一轉擡起胳膊對陸詩詩說:“來,美妞,胸器蹭過來。”
意料之中,慘遭白眼。
陸延無語地看着那三人,真搞不懂這倆到底看上小哥哪點了,不就比自己帥一點點,身手好上辣麽一點點嗎?想着不能讓小妹變當紅小三,趕緊踹掉累贅達子柯把陸詩詩從小哥身上起了下來。
“老大,我在資料上看過懸魂梯的記載,這玩意有點懸需要點時間破解,您老在這休息着,有眉目了叫您。”說完陸延就拽着陸詩詩和達子柯,帶上先行部隊的人就走了,留給小哥一手電照明。
起初司徒還沒反應過來,等人呼啦一下都走光了只剩下自己和小哥的時候才回過味來。卧槽,陸延這孫子也太會做人了,連掐死他的沖動都有了。
司徒郁悶地靠牆抽着煙,小哥站在兩步遠手向下垂着,手電光指在司徒的小腿上。就這麽站了有一會,司徒突然指着自己臉問:“老子臉上長花了?你老盯着看什麽看!”
很明顯,小哥臉上寫着“不看你看誰”五個大字。
司徒一想也是,小哥是保镖當然要盯着他瞧了。悲憤了兩秒,司徒招手讓小哥過來一起靠牆站,順手拿出根煙遞給小哥。本以為小哥會無視他,沒想到他竟然接了過去,卻只是拿在手裏把玩着。
司徒笑了笑也沒理他,自顧自地點燃煙叼在嘴上。小哥擡眼看向司徒,黑暗中那一簇紅點一明一暗映着司徒那張桀骜的面龐。小哥怔了怔,咬住煙踮起腳,将煙身湊向了那簇紅光,狠吸一口,将煙霧吐在司徒的臉上。
視線中,是司徒驚訝的神态。
有些好笑。
作者有話要說: _(:зゝ∠)_啊,好幾個月後的周二了,一直在玩游戲玩的精盡人亡,終于想起還有兩個坑……
為表誠意,新鮮出爐的趕緊來發,按理說是有可能保持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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