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章節
但那句話也讓他很無奈,水伊人若是真不想讓他碰,那也是能辦到的。
為了不讓接下來一個月都吃素,最後還是抱着她在車內滾了一圈,就出來了。
嗯,很和諧的滾了一圈。
出來之後,水伊人才想起兒子去哪裏了。
不過又一想兒子也大了,也有保護自己的能力了更應該有屬于自己的隐私,當然,她不會承認是自己懶得去找。
最後她決定進還留着旖旎氣息的車內睡覺,很敏捷的鎖上了車門。
赤焰在外面嚎了一陣‘娘子,求暖床’也就滾去找兒子。
在赤焰的嚎叫中,水伊人做了個很模糊的夢,夢裏是曾經他們。
章節目錄 3.帶着逆天兒子歸來【1】
虎嘯國一場盛大的宮廷正在進行,是為了慶賀绛焰帝登基五年。
熱鬧的圈外,一高一矮兩個身影立在牆頭,兩人在低聲交談。
“娘,我猜最得瑟的那個人是我老子。”橫看像負心漢側看也像負心漢。
“嗯。”
“娘,直接放火燒,他能逃掉嗎?”就這樣讓負心漢做了烤火雞他還是覺得不舒坦。
“能。”
“那我就放心了,可不能讓他就這麽死了。”他一定留着負心漢的命好好折磨,這種人就該裹上面粉下油鍋,炸得一面生一面糊,留一張嘴嗷嗷叫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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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水豆豆轉過來,看着裹在披風裏的水伊人,“娘,你能不能多說一個字?”
“……”
安靜。
矮小的身影,水豆豆無奈的甩了甩頭發,娘親面癱就算了,還老喜歡玩惜字如金。
這樣的娘親能搞定那個負心漢麽,幹脆一把火燒了。
算了,娘親不會同意的。
他無奈的在心底嘆了聲,他說:“娘,我去了。”
“小心些。”
可算是多了兩個字。
他的身影一點點融入那圈內的喧鬧,水伊人也從牆上躍下來。
面罩拿下,是一張傾城的臉,精致的五官像是工匠最滿意的藝術品,淡紅的嘴唇微抿着,透着一絲清冷的妩媚。
面上沒有任何表情,眼底像是平靜的湖面,卻是剛化的雪水,澄澈幹淨,卻帶着刺骨的冷冽。
喧鬧中的妃嫔,身着各色錦麗宮裝,各式各樣,卻無一不是價值連城。每人臉上都洋溢着濃濃的笑意,可有又誰是真?
這皇宮裏的東西,不可說,不可說。
她避着人群向前走着,繞過清香的梅花樹來到宮宴的側面。
中央有人在表演有趣的戲法,所有人都注意力都在那裏,包括在最高貴的位置上一身黃袍的他,她心心念念的某人。
他一身富麗精致的龍袍,劍眉星目,狂妄中帶着嚣張。
他眼底映着跳躍的燭光,像是地獄之火在召喚,讓人不敢直視。
他不像個君王,他像個大魔王。
水伊人站在很安靜的角落,一身白衣,像是這雪夜蘊育出來的雪之精靈。
終于在看清了他俊朗的側臉時,她澄澈的眸子裏隐隐有火光在跳動。
她擡手捂着心髒的位置,低聲開口,語調輕柔,“我回來了。”
像是在對遠處的他說,又像是在最自己的心說。
其實都是一樣吧。
當初的離開,是她犯下的錯,其實她的深情只增不減。
所以她回來了,并且再也不會離開,除非是生死之隔。
喧鬧中被嫔妃和侍衛圍繞的他,繼續含笑盈盈的飲下一只纖手遞過來的酒。
喧鬧外的她,寂靜安然,不喜不怒。
忽而,那邊傳來了太監尖銳的嗓子。
“走水了,走水了。”
“快快快,禦前侍衛護駕。”
“來人,護送皇上和皇後娘娘回宮!”
……
于是,熱鬧的地方,更熱鬧了。
水伊人帶上自己的面罩,足尖輕點回到了最初宮牆之上。
她等了不久離開的小人就回來了。
“娘,我回來了。”水豆豆臉上是得意的笑,他不會說他特地跑去燒了某人的金殿,估計那高貴的某人明天早朝都沒地方上。
“嗯,回去吧。”
“好。”
一聲答應後,母子兩人踏着白雪離了這場喧鬧。
不過,此時的離開代表的是開始。
水伊人回到住下的客棧,卸下吹了一夜雪風的披風遞給一直跟着自己的婢女嫣兒,然後接過她手裏的暖手爐在靠窗的木椅上坐下。
“伊小姐,小少爺呢。”
“蘇景默房間。”
“那他看見他爹了麽?”
“他本就不想看。”所以即使人站在了他面前,他也是不會擡頭看一眼的。
“你歇息去吧。”她吩咐了聲,嫣兒放下了為她趕制衣裳退出了房間。
那是一件紅色羅裙,腰間有銀鈴铛做點綴,火焰的顏色是不适合她的,不過卻是那人最喜歡的顏色。
現在怕是最喜歡的顏色應該是象征權威的黃/色了吧。
但無論他變成了什麽樣,她都會讓他變回那個最初的赤焰,而不是現在的绛焰帝。
而另一邊。
皇宮,绛焰帝的禦書房。
黑檀木書桌後坐着的人,一身黃/色紋龍長袍,閃光的金線繡制,衣襟和袖口處皆有龍彩祥雲的圖案。
黑色發絲用簡單的白玉簪盤起,他低着頭,閃閃的燭光在他臉上跳躍。他低頭執筆,只能看見俊朗的半張臉和緊抿的唇線。
“起火的原因?”他問。
語調平穩,卻讓伺候的一幹奴才撲通跪在了地上。
“回……回皇上,原原……因不明。”
“哦?原因不明。”他的聲音還帶了點笑意,冷諷的笑。
他放下筆,擡起頭看向這邊,“一把火燒了朕三座宮殿,你們竟告訴朕原因不明?”
英俊的臉唇角有邪魅的笑意,不知是錯覺還是其它,他深邃的眼底有跳躍的猩火,瞳孔像是紅色,像是地獄在召喚。
跪着的奴才腿不停的哆嗦,聲音比之前抖得更厲害了。
章節目錄 4.帶着逆天兒子歸來【2】
“回皇上,那火……那火放佛從天而降,沒有任何征兆……”
“難不成你想告訴朕是妖火?”語調依舊平靜。
跪着的人齊刷刷的磕頭泣淚,“皇上,奴才奴才知罪,奴才這就去查,”
“滾。”
冰冷的扔出一個人,一幹人不發出任何聲音的退下了。
奴才退下之後,偌大的禦書房只剩他一個人,他卻顯得格外平靜。
拾起之前被丢開的毛筆蘊滿了墨汁,開始在宣紙上勾勾畫畫。
最後完工,放下筆,站在燭光邊仔細觀摩。
那是一張美人面。
巴掌大小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精致的五官卻不因為她的面無表情而黯淡,一襲不加任何花紋的素衣,齊腰的黑色發絲由一根的白色發帶綁起。
這張臉是熟悉的,又是陌生的。
他的皇後也長一張這樣的臉,不過皇後總是含笑盈盈母儀天下的姿态,而她則是清冷孤傲、無視蒼生。
所以畫上的人不是皇後。
但不知為何他就這樣畫了出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無論是他憤怒還是失意的時候,手握上筆就會不自主的畫出這張臉這個人,畫完之後在細細觀摩,心情便會大好。
他迫切的想知道這個人是誰。
是不是就是被他遺忘的人。
……
皇宮被燒了,皇帝将第二天的早朝改成了出街宮巡游。
百姓素問绛焰帝雖公正嚴明,但脾氣暴躁,在他身邊伺候奴才都是把心懸在脖子上。
因此,街道上有不少人懼怕着未敢出門,但也有好奇心強的人揣着膽子出門膜拜皇帝出宮。
但最不巧的是東城西頭,一間青樓開業,老板是一個半人高的小人兒。
小人的吆喝聲很大穿了好幾條街,甚至蓋過了皇帝儀仗隊的鑼鼓。
聲音的制造者水豆豆趴在閣樓上大口大口喘氣,“娘親啊,你這是打算累死我?”
沒人回答他。
閣樓裏出來一個男人,身穿藍色雲翔符紋錦服,手裏一把透明的白骨玉扇,笑容俊美,五官比女子還精致,卻不帶絲毫柔弱和媚态,俊美與灑脫并存。
他是蘇景默,是個十足的美男子。
他笑盈盈的走過來,合上骨扇敲了一下水豆豆的頭。
“這麽喊能吸引過來人麽。”
“鬼曉得。”水豆豆拿下輕搭在自己頭上的骨扇,無奈的繼續吆喝。
“新店開張咯,第一天飯菜減半、酒水全免……”
他沒想到的是他的聲音真的将那人吸引了過來。
绛焰帝也就是赤焰,他坐在龍辇上細細回憶那場火突如其來的大火。
火是從早朝的太金殿燒過來的,當時他在吟合殿,期間隔了越百裏,是怎樣做到的,讓它們一起燃燒。
宮裏奴才細細查看過沒有縱火的痕跡,更沒有火油的味道傳來。
是有龐大的同夥群,還是真應了‘妖火’兩個字。
不對,那樣的火只有他能使出,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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