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 你娶妻了沒呢? 10
好巧不巧,宋疏桐的目光落在了床上男子的身體中間的某處,立刻發現他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鼓鼓的。
即使在平躺着的姿勢下,也硬是把褲子撐起一個蒙古包。
宋疏桐:“……”
啧啧,這得多大啊?才能在安靜如雞的狀态下都藏不住。
話說,從自然科學的角度來看,過大和過小應該都是畸形的表現吧。
想到這裏,宋疏桐又瞟了一眼,确認要是這家夥沒在褲.裆裏藏雷或者別的暗器的話,應該是畸形的。
大到畸形!
她看了幾眼之後,過了一會兒,沒忍住又看了一眼。
宋疏桐漸漸覺得自己開始口幹舌燥,連屋裏的空氣仿佛都變熱了,她有些懊惱,男色當前,還不如舔屏,起碼舔屏的時候可以肆無忌憚。
這樣有點不像話啊。
她索性轉過身背對着他,強迫自己不許看了。
但是……嘤嘤嘤,還是想看呢。
宋疏桐只好暗搓搓地告訴自己,不許看,這家夥在大庭廣衆之下,穿的這麽暴露,令人想入非非,怕不是故意想勾引誰吧!
口亨!一看就是不守男德的家夥!
這也就是我這種現代女生寬容,擱女尊文裏這種男的都該把他拉去浸豬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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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嘟囔的聲音極小,但謝初靜的耳朵很靈,他聽見了,卻沒聽清,用一只手臂支起身子,側坐起來問她:“說的什麽?”
宋疏桐吐吐舌頭:“沒說什麽。”
“我聽見了!”
“你非要知道的話,那好吧。”
宋疏桐轉頭看他,眼睛亮晶晶:“夫君啊,我覺得你不該穿短衣,你應該穿長衫。不然的話,滿園春色遮不住,一根紅杏粗牆來呀。”
說完擡起下巴,沖着他鼓鼓的某處示意了一下。
把該遮的地方都遮住!
宋疏桐覺得自己不愧是當過作者的人,她特意把量詞改成“一根”,又把動詞“出”改成了形容詞“粗”,這句詩瞬間就變的很靈性了。
謝初靜:“……”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 * 那處,立刻拽過床上一條毯子擋住了自己的要害,惱火道:“你眼睛往哪兒看,鄉下丫頭,這麽沒規矩!”
他臉上發燒,料想應該是紅透了,心裏有些慶幸,幸虧隔着人.皮面具,她看不見他臉紅。
宋疏桐笑眯眯道:“既然是我沒規矩,那你臉紅什麽?”
謝初靜:“?”
他疑惑地看向宋疏桐,下意識地去摸臉,難道面具又翹皮了。
宋疏桐便主動體貼地解釋道:“您的耳朵和脖子都紅了呢,不知道的人,怕還以為您是想抹胭脂蓋住臉上的麻子,抹錯了地方呢。”
謝初靜氣結:“……”
憋了半天撂下一句:“早知道就不該讓你來幫這個忙。”
謝初靜說完閉上眼睛躺下了,懶得再看宋疏桐一眼,也覺得沒必要跟這丫頭費什麽口舌。
看來行俠仗義、替天.行道的路上,他注定是孤獨的。
宋疏桐卻一點都不覺得尴尬,她好奇道:“夫君,按說你這麽有錢,身邊肯定有婢女的吧。再不濟,就憑你這一擲千金的實力,找十個八個煙花女子跟你假扮夫妻都行啊。你為啥找我呢,莫非你看出我有什麽過人之處?”
算你小子有眼光,還真是找對了人,像我這麽聰明伶俐、蘭心蕙質、秀外慧中的小仙女,這世上獨此一份,別無二家!
謝初靜眼都沒睜開,壓着火氣道:“因為你面色紅潤,身形苗條勻稱,手臂結實有力,看起來就像是鄉下出過體力的女子,走路又穩又快,萬一遇到些不測,我顧不上你的時候,你自己能跑掉。”
宋疏桐:“……”
他這些話聽起來似是而非的,又像是誇,又像是嘲笑呢。
琢磨了許久,宋疏桐才撓撓頭道:“你是在說我長得像村姑,土氣嗎?”
謝初靜冷冰冰道:“人貴在有自知之明。這樣說起來,你尚且有一個優點。”
宋疏桐:“……”
別人生氣我不氣,氣壞身子沒人替!
既然這個話題聊不下去,那就換一個好了,沒人能擋住話痨唠嗑的事業,就沒有她聊不熟的朋友。
“夫君,那你成婚了嗎?我是說,除了我這個冒牌貨之外,你娶妻了沒呢?”
“沒有。”
“為什麽,看你年紀也不小了,爹娘沒給張羅親事?”
謝初靜睜開了眼看宋疏桐,發現她臉上帶着和煦的笑,說話的表情也沒有陰陽怪氣,于是他的态度也緩和了,認真回答道:“爹娘張羅了幾個,我都不太滿意。”
宋疏桐砸砸嘴:“想不到夫君你還挺挑剔。”
“我并沒有很挑,只是那些姑娘都不完美,像你一樣,雖有令人欣賞之處,也有讓人難以忍受的缺點。”
宋疏桐心說,這家夥還是個完美主義者,但你說話就說話,拉踩我做什麽?
她不開心了。
“就你這還不挑呢,世上哪有完美的人啊。恕我直言,說不定你在人家姑娘眼裏也是歪瓜裂棗呢。俗話說的好,魚配魚、蝦配蝦、烏 * 龜配王八,咱姐們兒雖然忠言逆耳,說的不好聽,但都是真心話呀,挑別人姑娘之前,你不如先掂量掂量自個兒。”
她連珠炮一樣噴完,謝初靜已經氣得黑了臉:“沒人告訴過你,言多必失嗎?”
宋疏桐露出八顆潔白的小米牙,對他展現出一個自信的笑容:“你這話可真有意思,嘴是我自己長的,我想說什麽就說什麽。怎麽能叫話多呢,這明明是健談。健談的人都随和,你瞧我跟誰都能搭上話頭,甭管天下地下的事情,別人說什麽我都能聊上幾句,再不濟我也能附和一下,所以有我在的地方從不冷場,走到哪兒大家都喜歡我。”
宋疏桐一通長篇大論滔滔不絕,謝初靜郁悶地扶額,腸子都要悔青了,他為什麽要帶這麽個不知好歹的鄉下丫頭來給自己添堵。
等她終于說完了,他冷笑一聲:“人人都喜歡你?這麽看來我是個例外,我并不喜歡你。我要不是看在自己花了三千兩的份上,現在已經把你趕出去了。”
宋疏桐“哦”了一聲,似乎完全不往心裏去,雲淡風輕道:“你這樣說,我心裏一點也不生氣,你喜不喜歡我,關我屁事。你也該有點自知之明,像你這樣連臉都不敢露出來的男人,沒有女人會在意你喜不喜歡自己的,我要不是看在三千兩的面子上,也不會陪你耗在這裏虛度良宵的。”
她一通嘴炮說完自己心情爽了,謝初靜卻徹底被氣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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