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兩個人貼得親密,蘇子漠很快察覺到她在走神,上臂帶動身體狠狠地翻轉将溫吞壓在身下,親吻帶着惱怒再次襲上她的唇。
溫吞很快回神,蘇子漠暴風驟雨一般的侵襲令她難以承受,她微微側過頭去,想要說些什麽。
偏離的動作卻令蘇子漠怒火更盛,他空出右手來捏住溫吞的下颚,漆黑帶着情欲的雙眸緊緊鎖住她:“怎麽,這就覺得忍受不了了?”那麽他呢?日日承受着父母雙雙離去的打擊,為了報仇,還要連自己的終生幸福都搭進去。
怒火上沖的蘇子漠完全失去理智,他忘記了溫吞對他的感情,也忘記了自己說過的話。
溫吞,不要去管什麽協議,我們真的在一起吧。
他還叫她不要忘,可是現在,曾經給她承諾的人,如今親手毀了它。
有溫潤的淚水順着眼角流下來,蘇子漠肆虐的吻還在溫吞身上繼續着,她卻像失去了力氣一樣放棄掙紮。
溫吞眨了眨眼睛,眼淚一滴一滴地滑落,無聲在沙發上洇出淡淡的痕跡來。
薄如蟬翼的睫毛被淚水打濕,軟趴趴地粘在溫吞的眼窩處,她死命地咬住下唇,命令自己不要哭出聲音來。
不管心裏曾經幻想過多麽美好的未來,都不要因為這一幕而灰心失望,溫吞暗暗地告誡自己,忍一忍就過去了。
蘇子漠驀地擡頭,溫吞閉目哭泣的模樣硬生生撞進他的心底,紅唇嬌嫩肌/膚勝雪,她淚眼朦胧的模樣非但沒有令他心軟,反而加深了他眼中情/欲的痕跡,蘇子漠大手一揮,輕松扯開了溫吞上身的襯衫。
赤裸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白嫩的肌/膚立刻起了一粒粒的小凸起,溫吞迷蒙睜開眼,卻見蘇子漠猩紅着雙眼,将頭深深埋進她的胸前。
牆上的挂鐘一格一格朝前走着,每一秒都變成了煎熬。
外套、內衣、長褲,男女力量上的懸殊令溫吞眼睜睜看着一件件衣服被剝離卻束手無策,她努力睜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伏在身上的,她曾經喜歡過的男人。
疼。
火辣的疼痛直直傳到心底,溫吞忍不住,反手捉緊了身下的沙發坐墊,白胖的十指狠狠嵌進沙發中。
蘇子漠偏偏不叫她如願,單手捏住她的手腕,被迫叫她張開五指,撫上自己赤/裸的胸膛。
觸手冷硬的胸膛沁出薄薄的汗珠來,摸在手裏一片滑膩,溫吞終于忍不住,“哇——”的一聲大哭出來。
哭聲像是淬過毒的刀刃,一刀一刀将他的靈魂淩遲,蘇子漠像是被挂在在情/欲的祭臺之上,欲落不能。
他不動,她也痛;他動,她更痛。
漫長得好似行刑一般的過程終于結束,蘇子漠喘着粗氣趴伏在溫吞身上,并沒有立即從她體內退出來。
室內只能聽見他粗啞的喘氣聲,和牆上挂鐘滴答滴答指針走過的聲音。
一室靜谧,可是甜膩的歡/愛味道出賣了一切,地上散亂的衣衫和月光下交纏的身影再再昭示着剛剛這裏,經歷過怎樣一場狼藉不堪的性/愛。
“蘇子漠。”溫吞的聲音驀地響起,空靈又粗啞。
蘇子漠的身體一僵,卻強撐着沒有動彈。
“你後悔過嗎?”她低低地問,卻好似并沒有想要什麽答案,只是有些難耐地伸手推拒了下他的胸膛。“你壓到我了,可以起來嗎?”她的聲音聽起來平淡無波。
蘇子漠沉默着起身,溫吞不發一言拾起地上已經掉了紐扣的襯衫,好歹裹住身體,一瘸一拐地緩緩走進衛生間。
從頭至尾,她都沒有問過一句為什麽。
為什麽他的态度轉變這樣快,為什麽今天沒有去參加她的畢業典禮,為什麽……為什麽要用這樣屈辱的方式,得到她。
花灑裏噴/湧而出的熱水洗掉了情/愛的氣息,卻洗不掉滿身的青紫吻痕和她心上的烙印,鏡子中赤/裸的女/體在蒸汽的熏陶下漸漸變得模糊,溫吞苦澀地想,好像她的一生,也就這樣糊裏糊塗地度過了。
下/體撕裂的疼痛一波波傳來,溫吞強忍着好歹将自己洗漱幹淨,她沒有拿換洗衣服,只能将之前帶進來的那件皺巴巴連扣子都脫落的襯衫再次披上去。
小心翼翼推開衛生間的門,客廳裏依然靜谧,卻已經沒有蘇子漠的身影了。
他不在,她反倒安心下來,回到卧室去找自己的家居服,打開的衣櫃中,她和蘇子漠的幾件常穿的衣物,親親密密挨在一起。
剛剛洗完澡頭發還濕漉漉地滴着水,溫吞吸了吸又有些發紅的鼻頭,忍着哭意将幹淨的衣服利落換上。
時間倒是不太晚,溫吞看了看一眼時間,起身撥通了家裏電話。
與此同時。
沈洺在家中坐卧不安,自從上午聽完韓曉的話,蘇子漠便一言不發地離開,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沈洺怕他沖動,當下也顧不上韓曉,匆忙起身追上了他。
“蘇子漠,你別沖動,”沈洺跟在大步流星的蘇子漠身後,絮絮說個不停。“難道僅憑韓曉的一面之詞就輕易給溫家蓋棺定論?你不是黑白不分的人!”
“我黑白不分?”蘇子漠冷笑着反問,從前和溫吞在一起後僅有的那一點溫情也消失殆盡。“自從來到A市,你以為我是怎麽度過這難熬又痛苦的一天天?叫我失去一切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他眼神中的陰狠吓到沈洺,沈洺卻不肯讓步:“那溫吞呢?就算她父親當初真的有份參與收購,她又有什麽錯?蘇子漠,你真被恨意蒙了心,看不出那丫頭對你的感情了嗎?”
蘇子漠攥緊了拳頭狠狠砸到汽車上,刺耳的警報聲驀地響起。“她沒有錯?她沒有錯我會被迫出賣自己來換取溫氏的支持?沈洺,你以為溫如意是為了什麽讓我入主溫氏?還不是為了他的小女兒?”
語氣中的輕蔑令沈洺皺緊了眉頭,他倒是有理智,還記得掏出車鑰匙按滅了警報,才緩緩開口:“蘇子漠,你不是這樣的人。”
蘇子漠蠻橫地截斷他的話,徑直坐上自己的汽車揚長而去。
蘇子漠,你不是這樣的人。
不是這樣用憤怒來表達感情,株連一個無辜女人的心。
你在用憤怒,掩蓋些什麽?
沈洺垂下眼簾,不發一言默然離開。
窗外已經一片漆黑,沈洺在自己家裏來回踱步,手機已經在掌心被握的熱乎,卻始終沒有撥出一個電話。
他還是願意相信蘇子漠,即使在盛怒之下,也不舍得傷害溫吞的心。
這一次,不知道到底高估了誰。
門鈴催命一樣響起來,沈洺最快時間竄過去開門,看到衣衫整齊的蘇子漠,悄悄松了一口氣。
“給我一杯Tequila。”蘇子漠坐到客廳拐角的吧臺處,深呼吸着拽了拽令他難過的領帶。
沈洺認命地當起酒保,将他珍藏多年的一瓶頂級特基拉拿了出來。
并沒有直接倒給蘇子漠,沈洺反而悠閑地拿出橙汁和石榴糖漿,動作利落地替他調制了一杯“日出”。
由深紅到橙黃的漸變色彩鑲嵌在大號坦布勒杯壁上,好似日出一般蠱惑人心的跳躍色彩,令人幾乎望之生醉。
蘇子漠卻沒有欣賞的心情,拿起酒杯大口喝了幾乎小半杯。
沈洺搖頭,顧不上怨他暴殄天物,眼神便犀利地看到蘇子漠領口處隐約的抓痕。
他呼吸驀地一滞,雙眼狠狠盯住蘇子漠:“你對溫吞做了什麽?”
蘇子漠毫不在意地瞥了一眼沈洺,沈洺這才發現他眼底還未褪淨的情/欲痕跡,暗紅色的酒水順着嘴角淡淡流過,他整個人都顯得妖孽又陰沉。
“我是她的未婚夫,做什麽難道不是理所應當?”蘇子漠低低反問,聲音暗沉得有些自暴自棄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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