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報仇
深夜的乾清宮依然還是亮着燭火,康熙把最後一份奏折批改完,随手便放在了另一邊,然後才問道:“今兒個不是老四的生辰嗎?宴會辦的如何?”
梁九功回道:“回皇上,今晚四貝勒的生辰宴,衆阿哥都去了,但散開的時候……”
康熙拿起手邊的茶盞,喝了一口說道:“把經過都說一遍。”
梁九功一五一十的把宴會上衆阿哥的對話和場景都說了一遍,說完之後就低着頭大氣也不敢喘,康熙把茶盞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聲音在安靜的乾清宮裏面顯得格外的刺耳,康熙現在只覺得有些累了,他把太子從小教養到大的,結果臨了的時候,太子卻為了他的叔公就與自己疏遠,而其他的阿哥,康熙在他們小的時候還真沒有過多的去關心,他是一國之君,在康熙看來,這些兒子如果成長的比較好的話,那麽他會好好的重用的,培養他們成為太子的臂膀,如果成長的不好的話,皇家也是可以養着無所事事的兒子的,只要別觸及到皇家的底線。
想到引起這番争論的胤禩,康熙也有些發怒,對于胤禩,他一直以來是有種逃避的感覺的,畢竟他生母出身太低賤了,這對于他算是一個污點,還好這個胤禩算是争氣的,康熙也越來的越欣賞這個兒子,連他的生母都破格提成了良妃。只是想到裕親王臨走之前說的那番話,康熙對胤禩就有些遷怒。
太子、胤褆、胤祉還有胤禛,每個兒子都不簡單啊,康熙揉着眉間說道:“繼續吩咐人盯着吧。”,梁九功看皇上似乎氣消了,便忙下去了。
------------------------------------------------------------------------------
蘇培盛看着靠在牆邊打瞌睡的蘇文說道:“你這段日子做什麽了,怎麽每天都這麽困啊?”
蘇文努力的睜着眼睛回道:“沒有啊,就是晚上睡不着,主子是不是有什麽吩咐啊?”
“嗯,主子這幾天要和邬先生一起去譚拓寺進香,打算在那裏住幾日,所以讓咱們去打點一下要帶的東西。”
“這次是真确定了?不會又有什麽事情耽擱了吧?”
蘇培盛說道:“不會的,上次是因為主子有公務在身,現在正好也是春天了,天氣正是好的時候。”,蘇文忙上前與蘇培盛一起整理起來。
出行這一天,天氣倒是極好的,蘇文他們這次是坐在馬車的外面的,馬車一路的行駛,走了很久,才進入一條古道,這條古道被稱為龐譚古道,道路比較平坦易行,蘇文坐在外面打着瞌睡,最近晚上都沒怎麽休息好,便趁機偷一會懶,被蘇培盛推醒的時候,他還以為已經到了目的地,但問道:“到了嗎?”
“沒到,離譚拓寺還有些遠呢,現在天也不早了,咱們馬上就要到奉福寺了,這個寺廟是香客們到譚拓寺的中轉地,咱們在那裏歇息一夜,第二天再趕往譚拓寺。”
蘇文有些無語,這寺廟随便找個就拜拜得了,幹嘛還分得這麽清啊,非得去那譚拓寺,傍晚的時候就到達了奉福寺,他一下馬車才感覺的到這譚拓寺的魅力,這裏竟然停了很多的車輛,都是中途休息,第二天到譚拓寺的,可見這寺廟的吸引力了。
休整了一夜之後,他們又重新上了路,馬車疾行,中午的時候便到達了譚拓寺。到達之後才感覺到這座寺廟的龐大,似乎周圍的土地都是屬于譚拓寺的範圍,寺廟的匾額上面寫着‘敕建岫雲禪寺’,下面還是康熙的署名,蘇文有些疑惑這寺廟名字的問題,但見蘇培盛恭敬的低着頭,便沒有問出口,站在寺前,環顧四周,但只見群山起伏,層巒疊嶂,滿目青綠,賞心悅目。近在眼前的寶珠峰松柏蒼翠,蒿草新綠。
Advertisement
四爺來之前已經派人來打點好了,剛一進寺門,便有一個老和尚走了出來,老和尚留着長長的胡須,面目慈善,走過來行禮說道:“恭迎四貝勒。”
四爺忙虛扶一下,說道:“不必多禮,爺現在只是個香客而已,不知林德彰律師現在何處?”
老和尚引領他們入內,說道:“師兄現下正領衆人繞寺內舍利塔念佛,四爺要不要去看一下。”
四爺便點頭,幾人在後跟随,還沒走近便聽到了念佛的聲音,四爺和邬先生都是神情肅穆,就連蘇培盛都是低着頭,嘴裏念叨着什麽,蘇文也只得低頭裝着。衆人臨近之後才被眼前的行為給鎮住了。
只見一個老和尚帶着一大批的和尚站在舍利塔的外圍,手拿佛珠,邊念佛經邊走動着,四爺待了一會才慢慢的退出來,說道:“大師現在仍是如此勤勉啊。”
引領他們的老和尚說道:“自從師兄接受了這主持之位,便領着衆人常年繞舍利塔念經,也許是師兄的向佛之心感動了佛祖,前段時間這舍利塔竟然發光了,那光從舍利塔內放出,照得衆人不敢睜眼,但照在人身上卻隐隐有種輕快之意,從那以後,師兄便更加的虔誠了。”
四爺聽到這,也是雙手合并說道:“有此祥瑞之事出現,可見是林德彰律師的行為感動了佛祖。”,蘇文跟着衆人也是肅穆的行禮。
寺院的東路由庭院式建築組成,有方丈院、延清閣和專門為皇上設立的行宮院,四爺就是被安排在此處的院落內休息的,蘇文他們走進去才發現這院落裏面還分配着萬壽宮、太後宮等房間。院子裏面幽靜雅致、碧瓦朱欄、流泉淙淙,頗有些江南園林的意境,蘇文看到這些也不由的腹诽,這座寺廟建的比四爺府都精致,可見是花了不少錢的。
因為這兩天的舟車勞頓,所以四爺到了之後便先休息去了,蘇文和蘇培盛伺候四爺歇下之後,便走到外面守着。
蘇文問道:“蘇總管,這寺不是叫做‘譚拓寺’嗎?怎麽我看那匾額上面寫的是‘岫雲寺’?”
蘇培盛坐在一邊的臺階上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岫雲寺’是皇上專門賜的的名字,這寺廟原本剛建的時候是叫‘嘉福寺’,這寺後有龍潭,山上有柘樹,因為這個原因在民間一直稱為‘潭柘寺’。”
蘇文這才明白,在譚拓寺待了兩日,四爺和邬先生是非常虔誠的上香進佛,後來還專門的見了這裏的主持林德彰律師,也不知道四爺和他談論了什麽,總之離開的時候,四爺心情是很好的。
回到府裏的時候,已經過了好幾天了,蘇文先是伺候四爺洗漱完畢之後,自己找了個空擋也去洗漱了一下,就在四爺打算去書房之時,四福晉身邊的丫鬟茹蘭來給四爺請安說道:“四爺吉祥,福晉命奴婢來請四爺過去院子一趟說是有要事相商。”
四爺問道:“爺離開的這幾日裏府裏出什麽事情了?”
茹蘭低聲的說道:“回四爺,您離開兩日之後,府裏出現了一件事情,是關于陳公公的。”
聽到這,四爺愣了一下,才說道:“陳皮?他出了何事?”
茹蘭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您離開的第二天早上,大阿哥一早起來,發現自己身邊的小安子不見了,這小安子是大阿哥用慣了的,所以便命人去找,最後是在陳公公的房裏找到的,人已經不省人事了,大阿哥哭鬧不止,福晉被氣的病了一場,這才來請四爺的。”
四爺聽到這,才明白福晉的意思,這陳皮是救過他一次的,所以福晉也不好出手,四爺對于陳皮的怪癖也是知道的,但在四爺看來,奴才就分為有用的和沒用的,顯然這陳皮是屬于有用的,所以他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哪知道這奴才竟敢打到了弘晖身邊人的主意,真是該死!
蘇文沒有過多的反應,只是低着頭跟随着四爺到了福晉的院子。福晉迎上來說道:“爺,您可是回來了。”
四爺看着福晉有些憔悴的面容,心裏更是怒了,說道:“福晉不必驚慌,這狗奴才既然敢做出如此之事,爺是必不放過的。”
四福晉陪着四爺到了屋子裏面,拿出了一封信說道:“爺,那天一早弘晖來妾身這裏哭訴之時,妾身便命人把陳皮抓了過來,順便也搜查了他的屋子,結果就發現了這封信,妾身本來看在這奴才曾經救過您的份上,打算放他一馬的,可是看到這信的內容時卻覺得這奴才是萬萬放不得。”
四爺聽到此話便拿過了福晉手裏的信,打開看了起來,蘇文不知道上面寫的什麽,但卻知道四爺是真的怒了,四爺說道:“蘇培盛,你去把這狗奴才帶下去嚴加的拷問。”
蘇培盛離開以後,弘晖阿哥進了房間,看到四爺在便忙行禮,起來後說道:“阿瑪,那奴才該如何處置?”
四爺摸着弘晖冰涼的臉頰說道:“哪個奴才伺候的,身子都是涼的,看來都是些不想活的。”
弘晖阿哥身邊的奴才忙跪下求饒,弘晖也有些不忍的看向四福晉,四爺看他如此更是生氣,說道:“來人,把這幾個奴才拉下去打二十個板子。”
弘晖低頭不語,四爺把弘晖推了一下說道:“跪下!”
弘晖顫抖了一下,忙跪下,四福晉看着四爺,也不敢開口,四爺說道:“知道你錯在哪裏嗎?”
弘晖說道:“兒子不該替那些奴才求情的。”
“阿瑪今天告訴你,奴才就是奴才,永遠不要對他太好,這次的事情一切都是因為你而起,你身邊的那個小安子不過是個端茶送水的奴才而已,離了他你就活不了了嗎?你為了一個奴才就來找你的額娘,為了一個奴才就把整個府裏都鬧了個遍,讓你額娘因為擔憂你而生病,你就是為了一個奴才而毀了對你額娘的孝心,你知錯嗎?”
弘晖眼淚落了下來,說道:“阿瑪,兒子知錯了。”
四爺仍不放過他,繼續訓道:“還有,你應該是見到了陳皮和小安子的事情了吧?就為了這麽點得事情就哭鬧不止?你要記得你是這府裏的嫡子,你是個阿哥,以後你是要建功立業的,還有可能是要上戰場的,你現在見了一點的陰晦血腥的事情就如此的膽小,以後怎麽能成器。”
弘晖再也忍不住的哭泣出聲,嘴裏不住的說道:“阿瑪。兒子……兒子知道錯了……”
四福晉忙拉起弘晖給他擦着眼淚說道:“你也別怪你阿瑪如此的教訓你,你現在已經九歲了,馬上就要是個大人了,該有些擔當了,你要是再如此下去,額娘也是不依的。”
弘晖哭的有些打嗝的說道:“額娘,兒……兒子知錯了,請阿瑪……額娘息怒。”
四爺看着弘晖哭的發紅的眼睛,心裏的怒氣也消了大半,就在這時蘇培盛回來說道:“主子,開口了。”
“說了什麽?”
蘇培盛看了一下在場的人,才說道:“陳皮交代說,那信是宮裏的義父給他的,據奴才得知陳皮的義父就是敬事房的陳三。”
四爺彈了彈自己的衣袖說道:“還交代了什麽?”
“回主子,陳皮說他只知道是自己的義父讓他害大阿哥生病的,說是只讓大阿哥病幾天就可以了,至于說他義父是哪邊的人,他自己也是不知道的。”
蘇培盛這話一說出,弘晖也愣了,他現下才有些明白自己之前那一場的大病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的,蘇文也有些驚訝。
四爺起身說道:“蘇文,你去把藥賜給陳皮,就說是爺給他的賞賜,讓他安心上路吧。”
----------------------------------------------------------------------------
蘇文拿着毒藥進入了一間暗房,擺手讓其他人退下,自己一人進去,房裏的陳皮已經被打的奄奄一息了,看到蘇文的到來,笑道:“怎麽?蘇公公也是來看雜家的笑話嗎?雜家告訴你,雜家是不會有事的……”
蘇文晃着手裏的瓶子說道:“主子讓我來給你送藥,說是給你的賞賜,讓你安心上路。”
陳皮臉色一下就白了,嘴裏說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救過主子一命,主子說了只要我都招了的話就會放過我了,你騙我的……”
蘇文笑道:“我怎麽會騙你呢,這一切都在我的預料之中。”
陳皮擡頭惡狠狠的看向他說道:“是你,是你設計我!”
蘇文拍了拍被綁住的陳皮說道:“我可是沒有那個能力去設計你,我只不過是摸清了你的規律而已,你陳皮自認為曾經救過四爺,所以很是嚣張,後來四爺分府之後在府裏又深得福晉的信任,所以你的心也慢慢的膨脹起來,你這個人呢,有怪癖,這個怪癖呢,還是衆所周知的,根據我這些時日的觀察,你的這種怪癖已經上瘾了,幾乎每十天你都要發作一次的,以前的你還能夠控制住的,幾乎都是找一些不受寵的來折磨,可是後來卻有些受不住了,你越來的越上瘾,發作的日子也開始縮短,有一天你意外的遇到了小安子,你就盯上了他,你一直都是一個懂得等待的人,本來是想忍耐過去的,但最終你沒能忍過去,你還是出手了,可是這一出手,你也就落網了。”
蘇文把瓶子裏面的藥丸喂到掙紮的陳皮嘴裏說道:“你能見到小安子其實是我安排的,因為只有大阿哥身邊的人,如果你動了,四爺和福晉才會真正的發怒,其實我本來是沒打算要你的命的,我只是希望四爺和福晉能夠不再信任你,只是連我都沒想到你竟然還背叛了主子,可見,你今天的結局是你自己應得的。”
陳皮瞪大着雙眼,身子慢慢的軟下來,蘇文說道:“你也不要恨我,我自從來到這個世界,經歷了諸多的事情之後才明白,在這裏做奴才也好做上等人也好,都是要争奪的,如果我不把你扳下來,那麽可能明天你就會把我扳下來了。”,陳皮最終還是死去了,蘇文把他的眼睛合上,站起身才慢慢的離開。
他這幾個月以來,一直都在暗中的留意陳皮,慢慢的就得出了一些規律,也知道了陳皮喜愛哪種相貌的人,所以這才設計了小安子和陳皮的相遇,果然陳皮見過小安子之後便放不下了,最終還是出手了,其實到此為止,蘇文也只參與了他們的相遇而已,至于其他的,蘇文還真不知道,沒想到這陳皮竟然也摻和進了弘晖生病的那件事情中,這算是意料之外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四四:蘇文,過來伺候爺洗澡。
蘇文:洗澡?(天哪,終于可以見到四四的真身了,流口水啊)
蘇文忙狗腿的上前幫着四爺把衣服脫下來,一層又一層,然後是……
四爺:你哪裏受傷了,怎麽流血了?
蘇文:……(那是咱得鼻血啊,本來以為自己是個挺蛋定的人了,怎麽還會被眼前的美色給迷惑了呢,喂,你別在我眼前晃了,哎呀,又流了~~)
蘇文好不容易止住鼻血,四爺看到他沾滿血的衣服,嫌棄的說道:你的衣服都髒了,趕緊脫了,進來一起洗洗……
蘇文看着四四一絲不挂的站在一邊向他邀請一起洗澡,成功的昏了過去。
作者:咳咳,此處純屬胡扯,四爺黨千萬莫扔磚啊……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