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章節

都白費了。

到臨過年的時候,梁子問我家教什麽時候結束,雖說這一陣子我們如膠似漆,關系好的不得了,甚至開始計劃去哪滑雪。但他還是察覺到了我的異樣——當然是假裝出來的異樣——偶爾的心不在焉,答非所問,睡覺的時候很少入之前那樣緊緊的摟着他。

聽到他的問話我瞬間松了一口氣,這些天的表演難度很大,既不能做的太過惹得他發怒,又不能太清淡,否則這小子很可能無所察覺,白白浪費我的時間。

我小心翼翼的問他什麽時候回家。

他無所謂的表示呆在這裏也未嘗不可。

我感到機會來了,便拿出一張火車票遞給他,大概是明後天的車次,他接過來臉頓時沉了,冷冷問我什麽意思。

我抱歉的表示本來想和他在一起,但情況有變必須回家去。

因為我弟弟從國外回來了。

梁子頓時呆住了,他受傷的表情也很美,像是折斷翅膀的鷹,反而激發人本性裏最殘酷的一面,讓人忍不住舉起長矛再來一次虐殺。所以我沒有絲毫的內疚,表面惶恐實則內心興奮不已。

諸位可能會為我的行為不齒,但請設身處地的想象,一直渴求的對象在你面前露出脆弱的表情……

你也硬了麽?

如果不是戲還要演下去,我簡直要笑出聲來了。

梁子想了半天才哦了一聲,說:那你回去看看他吧,不過我想留在這裏。

我說:不行,我不放心你。

我真的挺想見見你弟弟,看我倆到底長的有多像。他苦笑道。

梁子若無其事的抽出一根煙放在嘴邊,但他的手一直在哆嗦,好半天都沒能點上火,我看穿了他的震動,體貼的拿過打火機點燃他的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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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我倆誰都不說話,只是默默的看着對方。

對不起,梁子。我說。

本來一直很鎮定的他突然失控,狠狠給了我一拳,接着他拿過車票幾下撕成了碎片,扔在我的臉上,抓起外套,甩門奔了出去。

房間裏頓時死一般的寂靜,本以為現在又能做回原來的自己,能輕松一下,可我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在無形的壓力之下茍延殘喘,一點一點被人奪去生命,我踉跄了兩步倒在床上,腦子裏亂成一團,各種滋味同時登場互相撕扯,于是很快就把大腦變成了戰場,血淋淋的一片死屍。

我太興奮了,呼哧呼哧直喘,最後不得不想着梁子手`淫了兩次,這才暫時緩解了思維上的痙攣。

我盯着天花板發呆到半夜,也不見梁子回來,外面不知何時飄起了雪花,還挺大,我的亢奮終于被一盎司的自責所取代,我跑到外面,不斷的撥打他的手機,梁子沒有關機,可就是沒人接。

我安慰自己說大概這小子太憋屈了,估計這時候正在跟人性`交發洩情緒呢,可腳底下還是無法控制的四處亂竄,正當我一無所獲的時候,手機響了,我連忙接起來,話筒那頭挺嘈雜,裏面有人聲嘶力竭的問我是不是叫唐一明。

我說是,可惜對方沒聽清。

大概此人推門來到外面,音質頓時清晰不少。他說店裏快打烊了,催我趕緊把朋友領回去。

我狐疑說哪個朋友。

對方很不耐煩,說哎呀裝什麽裝啊,你不是梁子的男朋友嘛。

我按照地址找過去,原來正是梁子第一次帶我喝酒的地方,我八成是叫驢給踢中了大腦,竟然忘了這麽重要的地方。

大門口隐約立着一個單薄的人影,正是那個給我們上酒的服務生,我看到他凍得夠嗆心裏很是過意不去,但還是要直奔主題,我問梁子在裏面呢。

他指了指地上的大字型的雪坑,沉痛道:剛才他還在這裏打滾,這會兒剛進去。

我顧不上說謝謝,趕緊推門進去,身後的人沖我吆喝趕緊把人領走,要不一會說不定又怎麽胡鬧了。

裏面果然亂成一團,不過不是因為梁子,所有人都在舞池裏扭着難看的舞蹈。而梁子此時正被一個不懷好意的家夥摟着,看樣子他已經喝的一塌糊塗,無論對方說什麽已經聽不進去。

可笑的是那人剛想吻他,就被梁子吐了一身,那人正要罵娘,被我輕輕的推開,我笑眯眯的看着那人氣急敗壞的樣子,道:對不住,人我得先領走了。

那人審度了一下我與他的身型上的差異,讪讪的退讓了。我夾着昏迷不醒的梁子往門外挪,想趕緊離開這個吵鬧的地方,服務生攔住我,問我要錢。

什麽錢。

酒錢。他說。

酒錢沒要成,服務生還倒搭了二十來塊的打車錢,我不住的向他表示感激,表示明天就來送錢,他自認倒黴似翻了個白眼,還是把我送到外面。

他一邊哆嗦一邊說他明天就回家了,酒吧休息,要還錢等春節之後再來。

我連連點頭說好,心說原來這小子就是老板,真是人不可貌相,之前怎麽看丫都像個酒保。

梁子的衣服不知甩到哪裏去了,這小子醉得毫無意識,卻跟篩糠似的在我懷裏不停的抖。

服務生,不,應該說老板,很忽然下定了什麽決心似的,認真的說:對他好點。

我言不由衷的回答,那是必須的。

老板沒理我這茬,只道梁子以前被一王八蛋擺了一道,搞的挺慘,本以為他看開了卻突然指天發誓游戲人間絕不談感情;本以為他麻木了吧,可現在又不知哪根筋不對,竟然談起了戀愛,哦不對,我是說,唉,你明白的,呵呵,我這人嘴笨得很。

這話聽着甚是別扭,尤其是當我把自己對號入座成了現任的王八蛋,更是心虛,我摟緊了酒鬼梁,趕緊溜之大吉。

回家的途中這小子又吐了一回,我們是頂着司機師傅的白眼下的車。當我把他放到床上,他忽然有些清醒,看了我一眼,立馬露出極為厭惡的表情。

別、別他媽碰我。他含糊不清道。他笨拙的扭了扭身體,大概是想翻身,不過此人從外形到內核都跟煮熟的螃蟹一個樣,此舉反複了好幾遍都沒能成功。

他一臉潮紅,眉頭緊鎖在一起,一邊噴着酒氣,一邊不斷的将被子踢到地上,修長的手腳大字型攤開,翹臀和內褲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我被這性`感的場景觸動,雙腿先是不住的哆嗦,最後一軟就跪倒在地,我壓抑着翻湧的情緒,艱難挪動着雙膝蹭到床邊,我輕輕板起他的腿,悄悄的親吻他的膝蓋骨,終于忍不住向上移動,滿心歡喜的對着他粗壯的大腿又啃又咬。

我一邊做着茍且之事,一邊不斷的忏悔,希望梁子能原諒我。

沉睡中的人被我弄的癢了,下意識的将下肢收回被子裏,我的心髒怦怦亂跳,用盡全身力氣支撐身體,然後慢慢的揭開了被子。

幹這種事情的确需要強大的意志力,我小心謹慎,生怕胳膊撐不住體重壓在他身上,令他驚醒,我選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伏在他兩腿之間,抱着他的腰腹的兩側,用鼻尖輕輕蹭他的內褲,貪婪的聞他下腹處的氣味,這味道又熟悉又刺激,我幾乎沒做猶豫,便隔着內褲不斷的吸`吮起來,不一會就把內褲給舔濕了,而梁子的陽`物,也在我不斷的刺激之下,徹底的膨脹了。

就在我對着他的jb如癡如醉的時候,梁子忽然支起身體,直勾勾的盯着我看,這一下差點沒把我給吓軟了,可梁子只是笑了笑,慢慢的蜷起雙腿,搭在了我肩膀上。

我目不轉睛的盯着他胸前兩個紅豆,把手伸過去撥弄了兩下,立刻挺立,胸肌也因為梁子的喘息而上下起伏,百看不厭。

小唐?他忽然摸了摸我的頭。

是,我在。我低聲應着,滿是憧憬的看着他。

你在幹什麽。他繼續問道。

我艱難的咽了下口水,老實回答道,我在舔你的jb。

我慢慢蹭了上去,在他的腰腹出種了幾棵草莓,我一邊摸他的胸一邊道現在我在吻你的肚皮。

他一言不發,很好笑似的看着我,好像我在耍猴。

我戰戰兢兢撫摸他,看起來他似乎沒有一點反感之情,反而很享受我的手指按壓他的RT,他不斷的深呼吸,閉上眼睛,似睡非睡。

梁子,我喜歡你。我說

我連連親他眼睛,想叫醒他,但他毫無反應。我失望極了,只能讨好般撬開他的嘴,大着膽子把舌頭伸了進去。

巨痛從舌根處蔓延,合着不斷湧出的血,我一時吃痛,猛然縮了回來,這小子剛才絕對是下了力氣的,惟恐不能咬斷我的舌頭。

我抹掉嘴角的血,裏面疼痛到麻木,舌根僵硬,連說話都困難。

梁子輕蔑的笑着,愉快的把剛才留在他口中的血全數退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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