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靈魂穩定劑

“你沒事吧？”斯拉格霍恩不安的看向了表情猙獰的伏地魔。

“無妨……”伏地魔又發作了，他頭疼欲裂，踉跄着走到了自己的魔藥櫃前，取出了一瓶半成品的靈魂穩定藥劑灌了下去。

“斯拉格霍恩教授，半成品實在收效甚微，我想我們需要盡快改良。”靈魂狀态不穩讓伏地魔極為痛苦，每次頭疼發作的時侯都像是要死亡一般。

“湯姆……我是說Lord……”發現伏地魔驟變的臉色，斯拉格霍恩連忙改了稱謂。斯拉格霍恩無比後悔，他當初為什麽會發瘋一樣的告訴了湯姆魂器的事情。他根本不會想到，湯姆竟然真的去嘗試了。也正是因此，斯拉格霍恩留下了一個把柄在伏地魔手中，即便是他修改了自己的記憶，可發生過就是發生過，修改過後的記憶就像海市蜃樓，根本經不起推敲。當伏地魔用那件事情來威脅他的時候，斯拉格霍恩就知道他逍遙的日子到頭了。

“你我能夠做到的差不多也到此為止了，這是現實使然，并非外力可解。”斯拉格霍恩已經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靈魂穩定劑不是一般的藥劑，需要精通靈魂術，斯拉格霍恩雖然對靈魂術有些研究但精通實在遠遠談不上，而伏地魔則是因為靈魂狀态不穩定的緣故不能長時間的熬制魔藥，他們兩個合作能夠做出這種半成品已經不容易了。

“教授，我希望你的學生西弗勒斯能夠加入到靈魂穩定劑的研究裏，他現在已經成為了預備役成員，他很有魔藥天份。”伏地魔這樣說道，提到魔藥，有誰能贏得過普林斯家族呢！不過這目前是個秘密，伏地魔并不打算将斯內普的真實身份告訴任何人。

斯拉格霍恩聞言臉色一變。

“我記得我們之前已經說過這事兒了，我不同意，這是原則問題！西弗勒斯只是個孩子！”斯拉格霍恩從來不是惡人，他只是做了一件無可挽回的錯事，讓他失去了選擇的權利。

“哦不，他不是普通的孩子，教授。”伏地魔當初就非常欣賞斯內普的才華，在見過斯內普本人之後，伏地魔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斷了。

“我聽說你最近幾年發表了不少新魔藥，這裏頭有多少是那孩子的功勞，你自己心裏清楚。”伏地魔不留情面的諷刺道，斯拉格霍恩的确是了不起的魔藥師，但是提到發明，還是差了點天份，他當了斯萊特林院長這麽多年，發表過的新藥屈指可數。可自從他收了斯內普做學徒之後，近五年間頻頻有新藥發表，這難道不奇怪嗎？

斯拉格霍恩被伏地魔損得滿臉羞愧，他向往名利，利用導師的身份，将斯內普的發明冠上自己的名字，這事兒他的确做過不少。

“雖說他是你的學徒你有權利這麽做，但是我敢打賭，如果我把你完全竊取他人研究成果的事情說出去，你的名譽就會一落千丈，不會再有人尊重你了。”伏地魔威脅道。

斯拉格霍恩一時語窒，他似乎已經沒有選擇了……他真後悔，當初為什麽要犯下那個過錯！他也是真心的不想把斯內普拉下水，那是他最得意的學生！那是他的驕傲……

“那就這麽說定了，這事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你可以把我們研究的資料給他，但不要提我的名字，我不希望你我以外的人知道魂器的事情。”伏地魔吩咐道，魂器從一開始就是斯拉格霍恩告訴他的，沒道理他現在為此深受其害，而斯拉格霍恩卻可以逍遙法外，不是嗎。既然斯拉格霍恩當初犯下了這個錯誤，那麽現在他就必須要為這個錯誤付出代價！

斯內普收到了斯拉格霍恩邀請，說要讓他加入一個新的魔藥研究，斯內普已經習慣了，他跟斯拉格霍恩一起做過無數的新藥研究，雖然最後的名字都是斯拉格霍恩的，不過斯內普并不在乎，反正那些藥賣出的錢，最終都是進入了他的口袋。

斯內普的在古靈閣的金庫裏堆放的加隆已經形成了一個初具規模的小山，斯內普目前的奮鬥目标就是将小山變成高峰！他以後想購買一個莊園送給阿奎萊恩，他記得阿奎萊恩非常喜歡馬爾福莊園，還有那些神奇生物，斯內普想滿足阿奎萊恩所有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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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晚上好。”斯內普下課後如往常一般來到了斯拉格霍恩的地窖進行學習，他得抓緊時間，因為今晚九點鐘阿奎萊恩會在豬頭酒吧等他。

“西弗勒斯，你來了。”斯拉格霍恩熱情的招呼道。

“要來杯野莓甜酒嗎？”斯拉格霍恩拉開了酒櫃的玻璃門，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

“不了，謝謝。”斯內普禮貌的拒絕，搞研究要保持清醒的頭腦，斯拉格霍恩教授卻總喜歡喝酒之後做魔藥實驗，這習慣很不好。

“資料放在桌子上，你可以先坐下來，好好看一看。”斯拉格霍恩灌了一口酒，他現在需要勇氣！繼續犯錯的勇氣！喝酒顯然是壯膽的好辦法。

“是的，教授。”斯內普拿過了斯拉格霍恩辦公桌上的一捆羊皮紙，坐在一旁椅子上，嚴肅的翻看了起來，憑斯內普的閱讀速度，大約半小時就将資料粗略浏覽了一遍。

這是……靈魂穩定藥劑！斯內普心悸了一下，是為伏地魔研究的嗎？除了伏地魔，斯內普想不出世間還有誰需要這東西。斯拉格霍恩教授，他果然叛變了……斯內普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從這學期開始，斯拉格霍恩的表現就很奇怪，他同意了伏地魔在斯萊特林招收食死徒預備役，現在還為伏地魔研究靈魂穩定劑。

這個老人怎麽說也跟斯內普朝夕相對了五年，斯內普為斯拉格霍恩感到惋惜。作為斯拉格霍恩的學徒，斯內普自認為對這個老人還是有點了解的。如果斯拉格霍恩想跟一個人打官腔，那麽誰也別想從他手中得到便宜，但是伏地魔做到了，也許伏地魔手中掌握了一些秘密，斯內普猜想，讓斯拉格霍恩不得不妥協的秘密，斯拉格霍恩究竟是有什麽把柄在伏地魔手中呢？

“怎麽樣？有頭緒嗎？”斯拉格霍恩問道。

“這個議題很艱澀，并且跟黑魔法有關，教授，您為什麽要研究這個？”斯內普合上羊皮卷，漆黑的目光帶着些許審視，看向了斯拉格霍恩。

是我的一個朋友，他提出來的，我也不太清楚為什麽。但這研究很有挑戰性不是嗎，我個人對此很有興趣，如果成功了，對于一個魔藥師而言将是畢生的榮耀。”斯拉格霍恩回答道，他畢竟是老油條了，這答案無懈可擊。

“的确，我也沒有把握，不過……我們可以試一試。”斯內普需要時間考慮，他倒底要不要幫這個忙。

“太好了，西弗勒斯，你非常有天份，我當初看到這個議題的時侯就想，這世上也許只有你能做到。”斯拉格霍恩這話說得很是誠懇，關于靈魂穩定劑的研究，他跟伏地魔都有先天的缺欠，而斯內普卻沒有。如果說他們三人之中有誰能成功的話，那麽那個人必然是斯內普！

斯內普心情頗沉重的離開了斯拉格霍恩的地窖，怎麽說這個老人也是他的恩師，是他帶領他進入了魔藥領域，教會了他許多東西。而且斯拉格霍恩教授的确欣賞他，帶他參加各種學會，認識高層人士，給了他許多的機會。盡管斯拉格霍恩喜歡剽竊他人的研究成果，但是斯內普并不在乎那些虛名，斯拉格霍恩教授總是很體諒斯內普的家境，并将魔藥的銷售權利留給他。也正是因為斯拉格霍恩教授的扶植，他才賺得了人生的第一桶金，并逐漸有了今天的成就。

總的來說，斯內普是感激斯拉格霍恩的……斯內普不是忘恩負義的人，相反，斯內普很看重別人對他的恩情。那些真正幫過他的人，那些真正欣賞他的人，比如阿奎萊恩、盧修斯，包括斯拉格霍恩在內……

“阿奎萊恩，你說我該怎麽辦？”斯內普枕着胳膊，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真矛盾啊……

“嗯……”阿奎萊恩趴在斯內普身邊，雙手托着下巴，一邊是自己的恩師，一邊是伏地魔那個大壞蛋，可憐的西弗勒斯變成夾心餅幹了。

“那個靈魂穩定劑真的有用嗎？”阿奎萊恩問道，如果真的能治好伏地魔，那就不能幫他。

“魂器的後遺症靠魔藥根本沒法解決，靈魂的碎裂是永久性傷害，靈魂穩定劑就相當于麻瓜的杜冷丁，止痛藥而已，治标不治本的。”斯內普對靈魂術頗有研究，并且他現在也在修習中級靈魂術，沒有人比他更了解了。

“反正你還有兩年就畢業了，到時候咱們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那就不如你幫幫斯拉格霍恩教授，不然伏地魔會懲罰他的吧？”阿奎萊恩這樣想，反正也就再折騰這兩年了。至于鄧不利多那邊，斯內普幫他們做白工不說還幫他們找到了魂器，并且找出了毀滅魂器的方法，已經夠仁至義盡的了。

“嗯，也對，伏地魔如果靈魂狀态穩定的話，也不會随便發瘋折磨人，我這也是在做好事。”斯內普聽阿奎萊恩這麽說，于是也附和着點點頭。如果伏地魔不發瘋，就不會随便殺人，他身體好就脾氣好，他脾氣好，魔法界才能安寧。嗯！太有道理了！

“伏地魔和斯拉格霍恩教授已經研究出了靈魂穩定劑的半成品，我的任務就是改良這種魔藥，提高它的性能。”斯內普補充道，因為有了前人的研究成果，這對斯內普而言并非什麽難事。

“那你就慢慢的完成它，盡量拖時間，那樣伏地魔也不會過多的為難你，也不會着急讓你去尋找那個《長生不老典籍》了。”阿奎萊恩覺得普林斯家族的《長生不老典籍》對于斯內普而言始終是個威脅，就像斯內普當初分析的那樣，伏地魔肯定是已經洞悉了西弗勒斯的身份。

斯內普聞言詫異的看向了阿奎萊恩，神跡啊！腦子缺根筋兒的阿奎萊恩竟然能想得這麽長遠，還懂得用計策了！這是他的阿奎萊恩嗎？不會是別人假扮的吧？

“幹嘛那樣看我，我偶爾聰明一下不可以嗎？”阿奎萊恩被斯內普看怪物一般的眼神氣到了，一個枕頭扔過去砸在了斯內普臉上。

斯內普竟然被菜鳥阿奎萊恩砸了個正着，臉色頓時拉了下來，把枕頭撇到了一邊，揪住闖了禍企圖逃逸的阿奎萊恩打屁股。最終沒舍得下手，只好将其壓在身下狼吻了幾下。

阿奎萊恩滿臉通紅，也不知道是被親的，還是被氣的。

“我有那麽笨嗎？”阿奎萊恩不由得有此一問，他是不是曾經做過很多傻事啊？真丢臉啊，一大把年紀了還整天搞不清楚狀況。

“笨點好，我喜歡。”斯內普壓着阿奎萊恩，骨節分明的手掌潛入了阿奎萊恩的衣衫裏，輕輕的撫摸着，一路向上，來到了阿奎萊恩的胸前……

“西弗勒斯，你別摸了，不然等下又要，又要……”阿奎萊恩敏感的部位被斯內普掌控，渾身升起了酥麻感，想起最近他們兩個之間發生的事情就會不好意思。

“又要怎麽了？”斯內普惡劣的明知故問，他就喜歡看阿奎萊恩手足無措的樣子。

“你昨天才……你怎麽每天都要啊……”阿奎萊恩就是說不出那件事情。

“我一個正常的十五歲少年，這是理所當然的。”斯內普面不改色的說道，考慮到阿奎萊恩的身體，大多數時侯斯內普只是要兩個人‘互相幫助’而已，他已經很降低标準了。

斯內普脫掉了阿奎萊恩的上衣，跟着用嘴堵住了阿奎萊恩的抗議。

“等等！西弗，關燈啦！”

“你好麻煩啊，開燈比較有情趣。”

“不行，一定要關燈！”

“好吧好吧，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