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他看上赫敏了

當天晚宴結束後，大家都回到了各學院的休息室。毫無疑問，德拉科成為了斯萊特林91屆的首席。而選舉首席的時侯，哈利卻并不在場，因為波特夫婦在斯萊特林休息室的門口揪住了他，他們在衆目睽睽之下教訓了哈利足足有半個小時，直到鄧不利多出面調解，方才算了事。

“哈利！這絕對是個錯誤！”詹姆很嚴肅的說道。

“我們必須糾正過來！”

哈利也不說話，就是低頭看着自己的腳尖，仿佛在研究什麽生命的哲理。

“哈利！你現在就申請轉院，去格萊芬多！”莉莉也強調這點。

“詹姆、莉莉，轉院是行不通的。”鄧不利多不得不出言提醒，雖然他也希望哈利是格萊芬多。

“這是分院帽的決定，是霍格沃茲的傳統，一旦這個規則被打破了，以後就會不斷有人去挑戰這個規則。”鄧不利多不敢做這麽冒險的事情。

詹姆聞言更來氣了，他揪住了哈利的耳朵就開始當衆家暴。

“你這丢臉的孩子！波特家的名聲全讓你給敗光了！”

一見詹姆失控，鄧不利多趕緊上前拉開了他并把哈利護在身後。鄧不利多十分震驚，可沒有人告訴過他詹姆喜歡家庭暴力！

其實以詹姆的個性，這一點也不奇怪。他就喜歡到處找人麻煩，跟人決鬥，血液裏就帶有些好鬥的因子。再加上長期被妻子壓一頭，生活不如意，就像當初的托比亞斯一樣，酗酒、賭博什麽的，對小孩子打罵是很正常的，起碼哈利已經習慣了。

哈利忍住了發火的沖動，他握緊了拳頭，一旦他對父母不敬，顯得粗魯無禮，那麽以後他在斯萊特林學院就完了！斯萊特林都是貴族，一向重視禮節，更不可能當衆咆哮父母。

“詹姆，我現在嚴重警告你，如果你再繼續對哈利采取暴力，我會罷免你！”鄧不利多也有點急了，家暴不管是在麻瓜界還是在巫師界，都是一件極其令人惡心的事情！

詹姆收到了總Boss的威脅，只得退縮回去，在一旁讷讷不語。莉莉脾氣也發夠了，見鄧不利多真發火了，于是也偃旗息鼓。再轉念一想，斯萊特林其實也不錯，很多有錢人都是斯萊特林！哈利要是能結識這些人，對他們家的‘錢’途大有裨益。

于是一場鬧劇在斯萊特林休息室門口完結，所有看熱鬧的人都散場了。斯萊特林的人非常同情可憐的哈利，他們都是從小被父母當成寶貝養大的，別說打了，說兩句重話都舍不得。

“你還好吧？”德拉科遞給哈利一杯水，他跟哈利是一個宿舍的，為了保證住房質量，斯萊特林的每個宿舍只安排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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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利點頭苦笑了一下。

“你現在知道我生活在怎樣一個水深火熱的環境之中了……”

“我只是想像不到，原來波特助手還會打孩子。”德拉科記得那個家夥似乎是從黑魔法防禦課上退下來的教授。真卑劣，德拉科的眼中露出了輕蔑，他拍了拍哈利的肩膀。

“好好睡吧，哈利，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德拉科不想再繼續波特夫婦的話題了，那兩個人簡直像噩夢。他躺到了柔軟舒适的床上，很快進入了睡眠。而哈利顯然沒有德拉科那樣無憂無慮，他還在想着自己的父母那場令他丢盡臉面的‘表演’。

次日是周一，上午是變形課，下午是飛行課，霍格沃茲的課程表幾百年都不變了。

哈利是詹姆的兒子，他天生對飛行具有很高的掌控能力。但是哈利卻覺得玩兒那東西實在太浪費時間，那是有錢人的消遣，因此對飛行興致缺缺。再看到他爸爸在一旁指手畫腳，哈利就更加倒胃口了，恨不能這課程現在就結束。

格林特倒是很喜歡飛行，他是全班完成的最好最快的。詹姆很不滿意哈利竟然在飛行上輸了格林特一頭，終于，他不負衆望給格林特找麻煩了。他搶奪了格林特的魔杖，扔出了老遠，格林特當然是騎着掃帚追上去了。

格林特在半空中握住了自己的魔杖，一個剎車停在了麥格教授辦公室的窗戶旁邊……于是，雖然沒有記憶球事件，但仍然有某個一年級小巫師的飛行技巧被麥格教授看中，破格選入了魁地奇球隊……為此，斯內普和詹姆都郁悶了一整天。

清晨七點鐘，斯內普的地窖被柔光籠罩，生物鐘堪比計時器的他準時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阿奎萊恩安詳的睡容。昨天他又借着機會把阿奎萊恩留在地窖裏胡天胡地了一把，想到這，斯內普露出了奸計得逞後洋洋自得的笑容。不過他等會還有課，一年級新生的課程，真令人頭疼。

斯內普輕手輕腳的下了床，走進了浴室，又叫霍格沃茲的小精靈準備了早餐……

“西弗，幾點了？”阿奎萊恩醒過來，懶懶的問道。

“快七點半了。”斯內普換上了整潔的黑色長袍，正在系扣子。

“哦，那朵拉應該還沒醒。”阿奎萊恩聞言放下心來。

“先喝杯牛奶吧。”斯內普整理好了衣服，倒了一杯牛奶遞給了阿奎萊恩。

“等會有課？”阿奎萊恩一邊喝一邊問道。

“嗯，一年級的課程，咱兒子也在。”斯內普言罷又強調了一遍。

“阿奎萊恩，我不會法外留情的。”斯內普知道格林特的魔藥其實并不出色，雖然一年級的課程還難不倒他，但是那粗心的小子卻經常炸坩埚。

阿奎萊恩聞言笑了起來，魔藥大師的兒子若是在課上炸了坩埚，得多麽丢人啊！

“放心，不過是個疥瘡藥水罷了，能難到哪裏去。”阿奎萊恩跟斯內普混久了，也算是個半吊子魔藥專家了。

“再簡單的魔藥到了格林特手裏，也不一定能有什麽好結果……”斯內普已經對格林特的魔藥能力絕望了，據說普林斯家族一代只會有一個魔藥天份極佳的傳人，誠不欺我也！

即将要上父親的魔藥課，格林特也如同所有的小巨怪一般忐忑不安，全世界不懼怕斯內普的魔藥課的人恐怕只有同樣天才的布魯克林了吧。教室的門霍然洞開，斯內普雷厲風行的從外頭走進來，漆黑的袍角在半空中翻飛，王八之氣四溢在教室的每個角落。

而後，是教授每年一次的經典臺詞再現，傻乎乎的揮動魔杖，坩埚冒着清香之類的。

“我可以教你們如何提高聲望，釀造榮譽，甚至阻止死亡。但前提是，你們不是那種我經常碰到的笨蛋才行。”斯內普呼嚕嚕的一席話講完，臺下一片寂靜。唯有羅恩用胳膊肘推了格林特一下，悄聲言道。

“格林特，你父親真是帥呆了，但是……他好可怕哦……”

“習慣就好……”格林特表示理解的點點頭。

“格林特·斯內普，閉嘴。”斯內普一個粉筆頭砸過去，準确的命中了格林特的額頭……

全班同學都憋不住笑了，尤其是赫敏，她就坐在格林特的不遠，淡淡的瞥了一眼格林特，帶着鄙視。她并不知道格林特·斯內普就是斯內普教授的兒子，盡管他們是同姓，但顯然赫敏并沒有察覺，也沒有人告訴她……

“誰能告訴我，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會得到什麽？”斯內普問道。

赫敏第一個将手舉得老高，直沖着屋頂。

“赫敏·格蘭傑小姐。”

“生死水，一種強有力的安眠藥水，先生！”能跟斯內普對話，赫敏顯得相當激動，她臉通紅。斯內普是她的偶像，她的奮鬥目标！應該說斯內普是全校許多女生的偶像，當然也是男生的噩夢。斯內普是記載在近代史冊上的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魔藥大師、魔咒大師以及黑魔法防禦大師。他發明的魔藥遠銷世界的每個角落，每年都會研制新型魔藥！他發明的魔咒被記入了霍格沃茲教程，個人還曾經獲得過一級梅林勳章。

“非常準确，格蘭傑小姐，格萊芬多加十分。”斯內普滿意的點點頭。

格林特撇撇嘴，什麽嘛！

“萬事通，她說她把《千種神奇藥草與蕈類》的內容倒背如流。”格林特對羅恩念叨着，他這兩天一直都在關注着赫敏，每一句話，甚至每一個表情。格林特并不覺得自己這麽做有什麽不正常，但是旁人，比如羅恩等人卻已經開始分析，格林特大概是看上赫敏了吧！

斯內普何等眼尖之人，格林特又在座位上說小話，他馬上就發覺了。

“格林特·斯內普先生，告訴我舟形烏頭和狼毒烏頭有什麽差別？我想你應該知道。”斯內普瞇着眼睛問道。

“我知道。”被點到名的格林特趕緊站起身來回答。

“它們都叫烏頭，先生！”

全班哄堂大笑，格萊芬多帶頭。斯內普按住了額角，別說這是他兒子……

“它們是同一種植物的兩個不同名稱，笨蛋。”赫敏受不了的提醒了一句。

“格林特·斯內普先生，你該向赫敏·格蘭傑小姐多多學習，回去把《千種神奇藥草與蕈類》給我抄十遍！”斯內普幾乎抓狂，他就不該問啊！

十遍！不會吧……格林特倒吸一口冷氣，随即他用那種飽含‘深情’的目光看向了赫敏，都怪你，萬事通！

羅恩點點頭，看！他分析的一點錯都沒有，格林特肯定是由恨生愛，他看上赫敏了！

作者有話要說：關于蓋阿的片段，因為蓋勒特我愛上了德語……

First.DubistmeinLeben（你是我的生命）

珍寶在哪裏，心就在哪裏。

沿着紐蒙迦德黑色城堡的高牆邊上滑行……

“你知道我妹妹得病的秘密，那是麻瓜幹的，讓她變成了那個樣子。你知道我可憐的父親是如何尋找他們報仇，如何被判了刑，如何在阿茲卡班死去的。你也知道我的媽媽用盡一生來照顧阿利安娜，我憎恨這一切，哈利。”

仰起頭向上看，那最高的塔樓頂端鑲嵌着一扇小小的鐵窗……

“我是個極有天賦的巫師，我是個才華橫溢的人。我想要逃離，我想要出人頭地，我想要得到榮譽。”

沿着高牆攀爬融入了黑夜，徑直往塔頂的那扇窗戶行去，月色像猛獸張開了它的爪牙……

“這時侯我遇到了他，格林德沃……你簡直無法想象他是如何的吸引我，哈利，讓我着迷。”

黑色岩石上的窗戶只打開了一條極小的縫，從窗戶能看到裹在毯子裏的一個人形輪廓，凄冷的夜，生鏽的鐵床……

“在我內心深處，我會不知道格林德沃是什麽樣的人嗎？我想我是知道的。但是我閉上雙眼，不去理睬。如果我們的計劃實現了，我所有的夢想都會成真。”

像蛇一樣穿過一扇窗戶的縫隙，像水汽一樣輕輕地落到地面，進入屋子……

“無敵的死神！格林德沃和鄧布利多！癫狂的兩個月，噩夢般的兩個月。”

瘦弱的身形卷在薄薄的毯子下，兩聲虛弱的咳嗽打破了寧靜，他翻過身來，骷髅似的臉，眼睛睜開。緩緩坐了起來，深陷的眼睛盯着伏地魔，他笑了……

“然後，你就知道發生什麽了……格林德沃失去了控制，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他是那樣的人，但是我卻假裝我不知道，而阿利安娜……”

“那麽，你來了。我就知道你會……總有一天。但是你來這趟是毫無意義的，我從來就沒有得到過它。”

“聽我說，哈利。我不是怕死，不是怕他會對我施魔法。我害怕的是事情的真相。我永遠也不知道在那個令人毛骨聳然的夜裏，到底是誰最後發射咒語殺死了我的妹妹……”

“你說謊！”伏地魔的憤怒在血液中湧動，仿佛岩漿般炙熱。

“那就殺了我吧，伏地魔，我歡迎死亡！但是我死了你就什麽都得不到了……有許多東西，你不明白……”他輕蔑的笑着。

“我認為他知道，我認為他知道是什麽使我恐懼，我一直拒絕與他會面，他也一直沒有将勢力延伸到英國。但人總有一死，當他的死亡看起來似乎已經無法避免，我也只好做一些我不得不做的事情。然後，你知道發生了什麽。我贏了那場決鬥，贏得了那根魔杖。我偷偷的将他囚禁在了紐蒙迦德的監獄裏，我終究無法親手殺了他……”

“殺了我吧，你贏不了，你不可能贏！那根魔杖永遠不會是你的……”

“阿瓦達卡達瓦！”

綠色的光充滿了監牢，老人脆弱的身體從他的硬床上彈起，又掉了下去……

“鄧布利多校長，格林德沃盡力阻止了伏地魔去追尋那根魔杖。他說了謊，你知道的，他對伏地魔謊稱自己從來都沒有過那根魔杖。”最後，哈利這樣說道。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低頭看着他自己的膝蓋，彎彎的鷹鈎鼻上閃着淚光。

“也許他自責，為了他所做的一切感到恐懼和懊悔，我希望這是真的。對伏地魔說謊就是他在企圖彌補他的過錯……防止伏地魔拿走死亡聖器。”

“……也許他只是想防止伏地魔入侵你的墳墓。”哈利猜測。

鄧布利多無言以對，他曾經說過，哈利，我對你再也沒有什麽秘密了。但實際上，這不過是又一個謊言……正如他所言：這世上不會有人比我自己更加輕視我自己了。他這輩子總是擺脫不了撒謊精這貼切的綽號，即便是死了，也不能改正哪怕一丁點。但是，他也有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對別人說的，完完全全屬于他自己的回憶。

他和蓋勒特，不是朋友，不僅僅只是……朋友……

魔咒的光芒點亮了半邊天，這是一場舉世皆驚的對決，這是一場名垂青史的鬥争……

“阿爾，你真打算殺了我嗎？”

“我的确有這想法，另外，別叫我那個名字。”

狼狽的躲開致命的咒語，站直了身軀，帶着一抹令人費解的笑容。

“這幾年你進步了，阿爾。”

“是你退步了，格林德沃先生。”

兩人滾落在潮濕的地面上，鼻息間是青草香，仿佛戈德裏克山谷的清晨。身體緊貼着身體，面對着面，赤色的頭發與金色交融在一起。

“阿爾，給我一個吻，我就把魔杖送給你。”

“你瘋了！”

“我沒有一刻如此清醒過，這本來就是你的。死亡聖器，是你的構想不是嗎？這一切都是你當初計劃的，不是嗎？我只是一雙手，一雙将你偉大的構想付諸實踐的手而已，阿爾。”

“閉嘴！格林德沃，閉嘴！”

“阿爾，你是害怕面對我？還是你害怕面對你自己？”

“我要殺了你！格林德沃！我會殺了你的。”

“不，阿爾，你舍不得殺我……”

渴望的雙唇漸漸靠攏，相互的撕扯，衣衫盡褪，身體緊緊糾纏，暴力與撞擊，這透着絕望的一切在激情過後，重歸于平靜。唯有淡淡的喘息聲，暈散在夜色中，泛着情。色的美。

“拿着。”蓋勒特将那魔杖塞到了阿不思的手裏，他最後吻了吻阿不思那雙藍得純粹的眼睛。

“阿爾，這東西從來不屬于我，它現在是你的了。”

“我恨你，蓋勒特……”阿不思用老魔杖抵住了蓋勒特的下颌。

“我愛你，阿不思……”蓋勒特笑了，因為愛過，所以才恨，阿不思你永遠學不會誠實。

阿不思的手抖得越來越嚴重，只要一個咒語，他就可以解決蓋勒特，只要揮動魔杖，然後念出阿瓦達，這令他恐懼的一切就都結束了！可是，一切正如蓋勒特所言，他做不到，他竟然做不到！為什麽？阿不思這樣問自己，難道你不想幫阿利安娜報仇了嗎！

可是心底的令一個聲音也在反駁着，你确定阿利安娜是被蓋勒特殺死的，而不是你的魔杖嗎！別虛僞了，阿不思，你就是個懦夫！你不敢承認你當初犯下的錯誤，也不敢承認你愛上了蓋勒特，你真令人惡心！

“別為難自己，別輕視自己，阿爾，在我面前你不需要這樣……”蓋勒特牽住了阿不思握着魔杖的手。

“你我之間的秘密我會守口如瓶，你知道我會永遠保護你。不需要去自責，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是黑魔王，阿利安娜是我殺的，死亡聖器是我找的，戰争是我引發的，一切都是我，與你無關……”

鄧布利多咬緊了下唇，蓋勒特不要這樣，你可以罵我、威脅他、諷刺我……但，請不要對我這樣好。我無法原諒你，也許，我更加不能原諒的，其實是我自己。我沒有資格獲得救贖，你也沒有，我們都應該……贖罪……

“記住，我是你的，阿爾，永遠是你的。”

紐蒙迦德的高塔總是森冷而潮濕，有種死亡的孤寂。擡起手，一層又一層的魔咒，将整個塔樓團團包圍。那人站在塔頂，從那扇小小的窗口遙望着他，唇角始終帶着不羁的笑意。

“GutenTag，ichhei?eGellertGrindelwald（你好，我叫蓋勒特·格林德沃）。”他高聲的呼喊着，仿佛他們第一次見面。

揮動着魔杖，你的身影變得模糊，直到再也看不見。那金色的頭發，那灰色的眼睛……停留在記憶中的夏天。

“Al，ichwei?，Siesindes！h?renSiemirzu，ichwerdeaufdi……（阿爾，我知道你在那，能聽到我的聲音，我會永遠等……）”

再次揮動魔杖，你的聲音戛然而止，直到再也聽不見。餘留在耳畔的只剩下風聲、蟬鳴……

鄧布利多麻木的轉過身，別對我說，我不想聽。我會假裝我不知道，就像以前一樣，這不難。虛僞又惡心的阿布思·鄧布利多，他最擅長僞裝和欺騙，他甚至連自己都能騙過……

一步一步，離開他為那人精心準備的監獄。利用他的愛，将他永遠的鎖在這冰冷的囚籠中。鄧布利多吃力的喘着氣，他覺得自己呼吸困難，就像有人将周圍的空氣都抽走了一樣，疼痛從骨髓的深處爆發，他跌倒在了地上。

“Al，ichliebedich（阿爾，我愛你）。”有什麽人在說話。

“不！別說了！”鄧布利多捂住耳朵，卻無法阻止腦海中那瘋狂的吶喊。

別說！別說……我不想知道……

“Gell，AberichwerdenichtverzeihenSie（蓋勒特，但是，我無法原諒你）。”

“Al，ichliebedich（阿爾，我愛你）。”

“Gell，Entschuldigung……（蓋勒特，對不起……）”

“Al，ichliebedich（阿爾，我愛你）。”

“啊！啊……”終于，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從紐蒙迦德郊外的草地上響起，仿佛野獸垂死掙紮那凄絕的悲鳴，震徹了安靜的山谷。

蓋勒特聽不到外界的聲音，但是他卻忽然像是感應到了什麽一樣，撲到那扇小小的窗戶前……死死的握住了冰冷的鐵欄，直到将手心磨出血。

阿爾，別傷心，你知道我永遠不會後悔，我可以為了你犧牲一切，包括自由和生命……只要你好，只要你好就夠了……

蓋勒特看着對面那被靈魂魔法折磨得只剩下了軀殼的可憐人，沾染了無辜人的血液，身處在黑暗中的人需要救贖。他的救贖是冬日裏如朝陽般瑰麗的發，是漆黑中如白晝晴空一般蔚藍的眸，可是，伏地魔，你有什麽？

“有許多東西，你不明白。”是的，你永遠不會明白。

由于蓋勒特輕蔑的嘲弄，伏地魔的憤怒到達了沸點。在綠光閃過的一剎那，蓋勒特終于得到了他渴望已久的救贖。阿爾，如果你不在這個世界上了，那麽我活着，還有什麽意義呢？

敞開一扇門，等待一個永遠不會回來的人。現在，我終于可以去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