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今天下雨了,花圃裏新栽下去的一批花苗,不知道能不能熬過去。

米路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雨幕發呆。

他身後線上會議的界面不斷閃爍,各個大臣還在持續進行争辯。

土地大臣:[既然王女殿下已經歸來,那之前被我們擱置的填海造陸計劃就應該繼續,土系異能A級提升……]

農業大臣:[我們的糧食作物近年來平均畝産下降,許多木系異能者升級無效,不如讓殿下試試?]

民政大臣:[我覺得還是應該先将陛下的婚事提上日程……]

下一秒,米路統統把這些人拉了禁言。

“今天會議結束,下次再說。”他冷淡道。

屏幕變得漆黑,書房裏安靜下來,只餘雨水砸在玻璃上的啪啪,水滴落下,積聚成一串一串的水跡。

米路在窗邊站了一會,忽然側身,大踏步往門邊走去。

這時,始終靠牆立着猶如衣架子的內務總管麥倫動了,他彎了彎腰,取下一件披風。作為陪伴米路十年的親信,他當然知道皇帝想要幹什麽,就算已經得出答案,他還是又一次詢問出。

“陛下,外面雨勢很大,我讓園丁去照料吧。”

米路随手扯過披風:“不必了,我自己去。”

麥倫阻止不了這年輕的皇帝,只能眼看着他和這十年來的每一日一樣。

黑色的袍角劃過沉重大門的門邊,腳步漸漸消失,掩上這一室的繁瑣政務。

雖然大王宮叫這個名字,但其實因為一代一代皇室不斷地擴建,整體俨然就是一座座華麗城堡的複雜結合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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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這一片灰色城堡是最古老的,屬于皇帝和王後的居所,同時也是米路日常辦公地點。

古老,往往和死亡、鮮血、異聞、醜聞等詞彙相伴而生。

這千百年來,大王宮的每一個房間、每一個回廊、每一道拱門,也許都有曾經驚心動魄的故事。

米路穿着漆黑的長披風,靴子濺起小小的水坑,冰涼的雨滴順着頭發滑落,他眸色清冷,像一個孤獨行進在黃泉的夜旅人。

其實在十年前,安德莉亞失蹤前的幾個月時間裏,他就已經察覺到了姐姐的不對勁。她眼下的烏青越來越重,每次他悄悄來到她的窗前,不管是在多深的夜裏,都能發現臺燈亮着。

那個時候先帝卡特三世還在,但完全不搭理朝政,每日就是窩在宮廷逗弄鳥雀,國家事務幾乎都壓在安德莉亞一個人身上。

米路想盡可能的幫她,他很聰明,在土系異能上天賦尤其的高,連那兩名已經成年的王子都不如他。

更別提王宮裏那些小孩,在米路曾用泥土牢籠将他們關起來後,這些人就已經不敢欺負他了。

但每次提起來,安德莉亞卻只會摸着他的腦袋笑:“米路,你才多大啊。”

【你還沒有長大呢】

【姐姐會保護你】

米路握緊拳頭,其實他早就已經不是小孩子的心智了。這副兒童的身體裏,潛藏着一只魔鬼。

在不久後的某一天,也是這樣一個雨天。他聽說王女殿下又要領兵打仗了,而且對象還是外星域的沙蟲群,其中還有好幾只高級蟲将,這對于最近精神狀況不好的安德莉亞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米路心下擔憂,所以冒雨跑過來想要勸阻。

沒想到,最先見到的不是王女,而是一個陌生的皇親。

“盧法斯閣下,請您離開吧。”當時安德莉亞的貼身女傭麗娜站在門邊,臉上帶着壓抑的怒容,“已經很晚了,殿下需要休息。”

她口中的盧法斯是卡特三世的堂弟,住在王宮裏的一位伯爵。

他今年已經四十二歲,但是還沒有妻子,因為年紀漸長,頭發越來越稀疏、肚皮越來越肥大。

米路不知道盧法斯伯爵為什麽要在晚上來找姐姐,他悄悄靠在牆邊,因為個子小難以被發現。

麗娜的話語讓盧法斯不高興,但他還惦記着門內的帝國薔薇,所以沒有直接翻臉。

盧法斯手裏抱着一個鑲嵌寶石的精美盒子,搖了搖,發出叮叮當當的響:“既然莉亞不喜歡珠寶,那我就把這些拿回去。”

他擡高了音,明顯是對着門內的人說話:“皇帝陛下已經時日無多了,沒有長輩的照拂,小莉亞一個人想要撐起這帝國恐怕會非常艱難,皇室宗親那麽多人,你又能真正相信誰呢?”

“叔叔是真的喜歡你,也是真的想幫你。”

“那我先走了,小莉亞好好休息。”

說完,盧法斯轉身離去。等到他肥胖的身體消失在雨幕中,站在門口像尊雕像的女仆麗娜,朝着那背影狠狠“呸”了一口,面色憤怒重重摔上了門。

米路看了眼女仆的反常表現,又見到姐姐的寝殿大門緊閉,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他裹緊鬥篷,悄悄跟了上去。

盧法斯是王宮裏權勢上層的皇親之一,和他有勾結的家族、企業非常多,勢力也很廣。所幸盧法斯因為日常不鍛煉、飲食又油膩,耳力目力都非常差勁,完全沒發現米路的存在。他就像一只小老鼠,偷偷潛伏在了黑暗裏。

這個肥胖油膩的中年男人冒雨走到一處宮殿建築下,把手裏的珠寶盒子丢給一個侍從樣的男人。

“她不喜歡,拿回去。”

侍從點頭哈腰:“陛下最近身體每況愈下,不光是王城的幾位王子,連奧伯利公爵、福裏男爵幾人也都在蠢蠢欲動,雖然在民間呼最高的繼承者一直是安德莉亞殿下……”

盧法斯冷笑一:“哼,呼再高,她也只是一個小丫頭。等皇帝死了,我将王女娶到手,那我就是最有力的皇位繼承者,到時候……”

盧法斯後面講了什麽米路已經聽不清了,他的眼睛變得通紅,雙手指甲深深嵌入牆壁,死死盯着那個肥厚的背影,仿佛要把他盯穿。

第二日,這個小男孩在王宮的花園裏找到一處廢棄的水池,開始着手擴建。

移花種草、疏通水脈、堆積假山和亂石。

“米路閣下,這是準備做什麽呢?”有人湊過來問。

他笑了笑:“做一個魚池,用來養錦鯉給姐姐祈福。”

“米路閣下真善良。”

沒有人會懷疑一個天使面孔的小男孩說的話,特別是,他還檢測出土系異能A級序列,是未來帝國的良才。

米路的魚池建得很順利,溪水潺潺花草茵茵。

如此景致,但他從來不來這裏欣賞。

時間很快過去,幾個月之後,在外星域的沙蟲戰役中,帝國王女失蹤。

卷入亂流?宇宙暴風?還是死亡?

各種各樣的猜測下,最不能接受的要數南河星系的百姓,他們的帝國之光消失了,他們的希望之火泯滅了。那段時間,每天都有無數的民衆組團在大街上游/行讨皇室,他們也和軍部一起到處尋找,可都是一無所獲。

在這種重壓下,卡特三世突然死亡,原本就一團亂麻的皇室陷入争奪王位的混亂之中。各方勢力風起雲湧,都想要分一杯羹。第一批跳出來的就是盧法斯伯爵和兩位王子。

大王宮已經成為人來人往的地方,盧法斯腳步急促地走在回廊間,他耳朵邊挂着一個通訊設備:“麥克那個混蛋,竟然搶先我一步,你們馬上聯系玄風艦隊……”

他的腳步忽然停住,看向站在不遠處的人影。

盧法斯眯了眯眼:“你是……”

通訊器裏的人開口:“閣下,怎麽了?”

“一會再聯絡你。”盧法斯将通訊挂斷,看向米路,“你是安德莉亞身邊的那個小男孩。”

米路一動不動,像個幽靈一樣站着,他表情平靜:“伯爵閣下,可以單獨說話嗎?”

盧法斯冷哼一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道:“你要說什麽,難道你知道王女在哪裏?”

兩人的身高、體重、外型都相差迥異。一者肥碩,一者瘦小。

而且米路衣衫淩亂,王女殿下一死,首當其沖收到打擊的就是他。事實上,他已經整整三天沒有進食,也沒有合過眼了。

與其說是天使,現在的米路就像是一頭歇斯底裏的小怪獸。

但是怪獸此刻很平靜。

米路點點頭,轉身朝後方走去:“閣下請跟我來,我有話告訴你。”

盧法斯就算有疑慮,在面對這樣一個一只手就能掐死的小孩時也完全不會有恐懼,他慢吞吞跟在身後:“你要去哪裏?少耍花樣,現在王宮可沒人能保住你。”

兩人走過林蔭道,進入平常不會有人經過的小樹林,盧法斯察覺到不對:“這是什麽地方,哪裏來的水池?”

米路回頭,笑了笑:“這是我為保護姐姐建造的錦鯉池,裏面是活水,連通着大海。”

“你和我說這些幹什麽。”盧法斯皺眉。

“因為……”

下一瞬,面前模樣瘦削的小男孩往旁邊一步,從他剛才站立的地方,忽然蹿出數根堅硬的土刺,盧法斯還沒反應過來,就直接被紮了個對穿。

他眼睛瞪大,喉嚨裏發出“嗬嗬”的怪。下一刻,土刺一收,如此肥碩高大的一個成年男人就直接被甩到了池子裏,水花四濺,裏頭金色的魚兒歡快地游動,将盧法斯的屍體迅速分食。

“因為,這也是你的葬身之地。”米路道。

他輕輕擡手,腳邊泥土自己翻動,将落在地上的血跡掩埋,毫無蹤跡。

這不是米路第一次殺人了。

他站在水池邊,看着掉落在地的一刻金戒指,臉上沒有害怕,雙手的顫抖不是因為恐懼,而是興奮。

“阻擋姐姐的人,我都會一一清除。沒有人可以取代她,沒有人有資格取代她……”

之後半年,是南河星系最為黑暗的時間,王室成員相互厮殺、争奪王位。死去不久的卡特三世葬禮草草結束,軍部忙碌于尋找王女的蹤跡,至于失蹤了的盧法斯,根本無人顧及。

第二、第三繼承順位的兩位王子根本不用米路出手,其他的旁系成員就将他們處理掉了。

誰也不甘心,誰也不讓步。等到衆人回過神來,發現曾經龐大繁榮的王室竟然凋敝到只剩兩個尚在襁褓的嬰兒。

“福裏伯爵死在了浴缸裏,他兩個兒子序列等級才C,不堪大用。”

“還有誰,還有誰?”

這個時候,被米路收買的幾支艦隊司令官站了出來,向衆人舉薦這位僅僅十幾歲的孩童。他猶如異軍突起,突然出現在大衆視線裏。

傑弗裏伯爵的兒子,王女殿下生前也和他走得最近,和殿下姐弟相稱,土系異能A級序列……

半年後,所有的競争者死的死瘋的瘋,最後的皇室血脈米路踩着無數人的屍骨爬上王位,他成為了史上第二年幼的王,登基時僅僅十二歲。

米路上任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大肆修建王女神廟。他要世人不能忘記她,不能忘記姐姐是如何為帝國奉獻一切的,只要他還活着,帝國薔薇将會永遠開放。

夜深人靜的時候,米路穿着國王的禮服,獨自坐在空曠寒冷的玉座之上。外面凄風苦雨,一年又一年,他始終坐在那裏,在陰冷的王宮裏靜悄悄的等。

雨滴在屋檐結成冰,霜花将窗戶凍透。

【她會回來的】

【她會回來的……】

“咔——”一道閃電劃過。

冰涼的雨水順着脖頸流進領子裏,米路随手撥開面前濕透的發絲,走着走着,那些塵封的思緒散開,他又被拉回到了現實。

一路淋着雨走到花圃門口,挂在藤條上的那小小黃色燈盞讓他渾身一松。

還好,她已經回來了。

第二天早上,蔚梨推開窗戶。窗棱上還有沒有蒸發的水滴,滿地都是泥濘,雨水将青石板地磚沖刷得十分幹淨。

她拒絕了兩位女仆的建議,獨自走入潮濕的小花園,忽然,在樹叢裏聽到了有人的動靜。

撥開樹枝一看,引入眼簾的是一片巨大的向日葵花田。因為一整夜的雨淋,高大的花。莖沒有倒伏,倒是向着太陽昂起了頭。

而一個‘老農民’正彎腰在花田裏,滿手泥濘地幹着什麽。

蔚梨辨認了一下,遲疑:“米路陛下?”

後者猛地擡頭,一臉詫異地張嘴看着她:“姐姐!”

蔚梨往前走了幾步,鞋子立刻陷入濕軟的泥地裏,她看着面前青年半幹不濕的頭發,還有身上髒兮兮的白麻襯衣:“你怎麽會在這裏?”

米路腼腆地笑笑,臉上還有一道泥巴的痕跡:“昨晚雨下得很大,我擔心花圃裏的花苗,才種下去的,如果熬不過去就會死了。”

蔚梨驚愕:“晚上這麽冷,你不會在這裏呆了一夜吧,會感冒的,快點離開吧。”

米路搖搖頭,随手折下一朵完全盛開的小向日葵遞給她:“國王寝殿只有我一個人,好冷好安靜,我不想回去。姐姐你別擔心,我沒事的。這個送給你。”

蔚梨接過來,向日葵的花瓣上還沾着早晨的露珠。

米路對着她笑:“姐姐,這裏是我的秘密花園。你走以後,我每天為你種下一朵花,現在已經成了花海。”

“你喜歡嗎?”

看着面前俊美的青年,他的眼睛瑩瑩閃爍猶如寶石,以前明明只到她的肩膀,現在卻需要仰頭才能看到了。

她腦袋裏忽然出現一句話:他是真的長大了。

蔚梨點點頭,然後她就看見年輕的帝王一下子燦爛地笑了起來,那張臉,足以讓花都開放了。

第一宇宙·古牧座

在這次星盟例會荒誕中止之後,各星域的代表都紛紛返程。一個月以後,來自星盟組織的懲罰書也下來了。

大臣苗沙手有些顫抖,他努力讓音平穩:“本次星盟對古牧座的懲罰……禁止承辦星盟例會10年,三個月內于公開場合對南河星系第一王女道歉,且必須為書面材料。删除所有有關假王女的信息,在未來不許憑借相關話題博取利益,同時……”

“關閉其作為銀河交通要道的補給站功能,撤銷古牧座燃料優先權……以上。”

苗沙磕磕巴巴念完,還未放下手,只聞“砰——”的一。

一只精致的玻璃水杯被人大力掼在地上,砸得四分五裂,剛才還價值昂貴的物件,一秒鐘變成了無人問津的垃圾。

而始作俑者拳頭上青筋暴起,眼睛裏都在噴火,看得出來十分憤怒。

苗沙想了又想,但還是開口了:“元首,尤朵拉今天回鄉下去了,我沒有讓士兵們攔她。”

蘭登嘴角勾了勾,表情扭曲:“做得好,廢物沒有必要留在這裏,告訴她,永遠都不要在主城出現!如果不是她露出馬腳,我根本不會遭遇到這樣的事情!我的計劃明明那麽完美,都怪這個蠢笨的農女……”

苗沙動了動嘴沒說什麽:就算尤朵拉扮演了一個以假亂真的王女,但是南河星系的那位已經回來了……假貨在真貨面前,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

過了一會,蘭登平靜下來。他癱坐在皮椅上,腦袋往後仰,問道:“星盟這次的決策對我們影響如何。”

苗沙點開智能終端,看着下屬們收集來的數據回答:“雖然處罰力度不大,但就這一個月的時間,古牧座附近原本航線往來的星艦少了将近三分之二,同時我們的燃料補充率也持續下降。”

意思就是一個‘加油’大國,沒人來這裏‘加油’了。

而且那些一等星顯然并不滿足于此。“我們的總體外貿交易量下降了接近35%,這還僅僅只是一個月,從數據上看,不斷有外貿訂單正在撤銷,勉強維持的只是其他小星域的訂單。”

不搭理你、無視你、不賣給你,也不買你的。

這些強盛星系以此來表示自己被騙的憤怒,對于渺小的古牧座來說要命的東西,對他們來說易于反掌。遵循和平條例沒有開展戰争已經很給面子了。

“這個打擊對我們來說太大了,元首,古牧座的收入來源主要依靠星軌附近來往的星艦。沒了外貿和燃料補充,現在民間都是怨言……”苗沙欲言又止,甚至還有人要求彈劾元首的。

蘭登毫不在乎:“不必理會愚昧公民的話,他們只是在發洩情緒,我的任期是二十年,期間沒有人可以将我拉下來。”

“之前我踩着南河上位,古牧座得到獨立,那些人不是還感謝我嗎?”蘭登笑了笑,“等到我找到新的出路,他們會第一個暫同的。”

苗沙下意識問:“還會有出路嗎?”在這被各大一等星壓制的現在。

蘭登呼出一口氣,着了魔一樣念念有詞:“一定還有機會的,一定有……”

他用手掐着嘴角的煙蒂,将那香煙捏得又髒又扁,口中喃喃自語:“我需要一個比暗棘族實力更強,更讓星盟那些人害怕的物種做後盾,最好是容易操控的,遵循本能和欲望……”

他忽然一愣,想到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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