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雙修築靈基
風雷卻安坐床邊不動,反将風啓洛下颌托起,眼眸如暗潮生波,起伏不明,又低聲道:“與我求歡,何須尋這許多借口。”
風啓洛仰首而望,壁中夜明石微青壁光映照而下,将面前這青年映成一片暗沉陰影,唯有肩闊筆挺,時時枕戈待旦,蓄勢待發。若非他掌下那物愈見硬熱鼓脹,只怕要被這劍修肅容清冷,無欲無求的模樣哄了去。
一時竟怒從心起,站起身來,冷笑道:“我欲取你精元,煉化基底,還不自行取了予我。”
風雷仍是容色平淡,并無動搖,只問道:“所需幾何?”
風啓洛微怔,在心中估算片刻,方道:“自是……愈多越好。”
風雷略颔首,已起身立起,将一身衣衫褪下。又為風啓洛寬衣解帶,拉入懷中,要他跨坐腿上,那火熱挺立的兇器便壓迫風啓洛胯間器物,緩慢碾壓,如此整備妥當,方才道:“全憑夫人手段。”
風啓洛又在同他裸裎相對,心跳一時又快又急,卻被那人一聲喚得耳根滾熱,竟不敢看他視線,低聲道:“哪個是你夫人。”
風雷溫厚手掌便貼合他後背腰身,來回揉撫,熱力自肌膚酥酥麻麻滲入,險些叫他把持不住,低吟出聲來。風雷卻和緩聲線道:“此間事了,便昭告天下。”
一面卻拉過風啓洛手指,将二人塵根盡包裹掌中,略略攏緊些,便上上下下,摩擦捋動。
被那人火熱器物一壓,風啓洛亦是快慰陡生,腰身便難抑顫抖,臀下貼合的肌膚火熱堅實,随他蹭動時愈見灼熱,胯間要害被套弄包裹的滋味亦是妙不可言,滾熱酥麻的情潮有若岩漿噴發一般,剎那便席卷全身。
風啓洛頓時連指尖亦開始燒紅,一手勾住風雷肩頭,一手便随他上下摩擦動作一同行動。竟是連所為何事而來亦險些抛在腦後,只喘息應道:“好……”
風雷眼中便浮現些許笑意,将風啓洛發簪拔下,如墨黑發便披散而下,他又以手指沒入風啓洛發根間,輕輕揉搓時,便湊近在眼角一吻。
繼而綿密親吻便一路滑至唇緣,風啓洛心跳如鼓,自是啓唇迎合。二人灼熱氣息交纏一處,又唇舌纏綿,無盡勾挑翻攪,風雷親吻便漸漸愈見霸道,竟在他口中肆意深入,在舌根喉間反複掃舔,引得津液橫溢,瘙癢入骨,更在甘美誘人中,叫風啓洛險些喘不過氣來。
他便下意識想要推開喘上些許,後腦扣住的手指就是一緊,将他壓得動彈不得,火熱軟舌更是交纏吮舔,仿若要侵入到他六識元神中一般,胯間那物更被壓迫幾分,風啓洛竟能鮮明感受那劍修勃漲塵根經脈突起,更仿若散發威壓一般,将他自身那器物襯托得不堪一握。
貼合之處更是熱流滾滾,幾欲融化一身經脈,風啓洛喉間低吟陣陣逸出,竟忍不住兩腿大張,更往風雷胯間貼緊些許,更是主動擺腰,讓塵根在二人手中頂磨加快,于是情潮更是洶湧滅頂,悶哼出聲時,便在手掌間洩了一次。
而後只得氣喘籲籲,分了貼合雙唇,側頭枕在風雷肩頭等待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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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雷仍舊火熱硬挺,只将風啓洛圈在懷中,又以他瀉出的熱精往入口處塗抹,風啓洛見勢不妙,便扣住他手腕怒道:“休要胡鬧,若是進去了……卻叫我如何取用?”
風雷便停手,任他行事。
風啓洛緩過氣來,方才在他腿上坐直,二人近在咫尺,鼻息交纏,親昵無間,他便重又握住風雷那兇器。
硬熱塵根甫一入手,便有力脈動,将他手掌一震。風啓洛便自耳根燒紅到足見,卻咬緊牙關,硬起頭皮,将五指攏住。
那碩大肉頭被先前一番挑逗,又因風啓洛洩精,此刻早已濕透,壁光澈明,照得那圓頭水潤之色更是情挑春意,猙獰粗壯,又隐隐透出猛獸侵襲一般的威懾感來。
如今被風啓洛握在手中,粗壯感更是鮮明無比。
往日便是這器物将他折磨得欲生欲死更欲仙,那般滋味,如今仿若銘刻骨血,竟叫他身後那處入口內亦是酸軟燒熱,不知餍足。
風雷卻依舊沉沉注視,看他如何行事。風啓洛此刻只得抛開一切雜念,兩手皆包住那器物,就着滑膩濕液上下摩擦動作起來。
風雷氣息亦是一沉,更将這少年摟緊一些,手掌握在臀丘來回揉撫抓握,在他玉白肌膚上留下深深淺淺的指印無數。
風啓洛這般只知理論的動作,既生澀又不足,當真叫人不上不下,難受得緊。還不如一口氣沖進那灼熱柔軟內腔之中,暢快淋漓頂磨個痛快。
只是風雷看他賣力模樣,終究還是忍了。只将一根手指沒入那柔軟通道內,淺嘗辄止一般攪動些許。
這點異物侵入感便令風啓洛僵直下肢,顫聲道:“莫要……搗亂……”
風雷卻仍是淺插即撤,以指尖按揉他繃得僵硬的入口,低聲道:“專心。”
那指尖深深淺淺而入,就如百爪撓心一般,将風啓洛下肢挑逗得愈加火熱,塵根竟又有覺醒之相。本就動得酸軟的手指如今更是連那滑膩肉刃也握不住,幾次三番被滑脫,風啓洛不由停了動作,往風雷懷中一靠,洩氣道:“你這般……叫我如何專心。”
那綿軟聲線,酥軟低吟,竟如勾魂的妖孽一般,風雷隐忍已久,如何願意再做柳下惠,便勾住風啓洛腰肢要壓在身下。風啓洛忙又按住他手腕,咬牙道:“權且,再試一次。”
他二人相交無數次,風啓洛卻難得有這般自覺自願,主動行事的時刻。風雷終究心軟,便松手讓他再試一次。
風啓洛得了自由,便自風雷腿間矮身而下,竟是伸出紅熱舌尖,在那執着挺拔的兇器前端一舔。
風雷便沉沉低喘,按住風啓洛頭頂,眼眸內暗藏風暴。風啓洛便如得了鼓勵一般,更是張口将他碩大圓頭含在口中,頓時一股金庚之氣灌注口鼻咽喉,竟隐有刺痛之感。
他便引自身靈力至口中穴位,聚泉內兩股靈力交彙,竟圓融生熱,自發運轉起來。
風雷更是緊扣風啓洛後腦,将那兇器往他口中深入半寸,風啓洛躲閃不開,只得以舌面抵擋,卻在那圓潤前端磨砺出幾道熱流,便聽風雷啞聲道:“舔得好。”那器物竟又膨脹幾分,将他牙關微微撐開些許。
風啓洛心驚肉跳,只覺這尺寸若是動起粗來,只怕要撕裂口角。一時間撤也不是,舔也不是,只得僵持不動,卻是擡眼往頭頂看去。
風雷見這小少年露了怯,一雙眼中水波潋滟,又是委屈,又是哀求,那潮熱濕滑的唇舌卻只在他兇器前端流連,更引得情潮半湧而落,隔靴搔癢一般。只低聲道:“若再這般猶豫,只怕魔龍趁虛而入。”
風啓洛心中一凜,只得模糊道:“那、你輕些……”
風雷道:“好。”便收回扣在他後腦的手掌,改為揉搓胸膛。
風啓洛被他揉得胸膛酥麻刺癢,心中更是溢滿情意,先前種種抗拒畏縮,仿若冰雪消融一般。便再度張口,将風雷那兇器更吞入些許。
那器物便迎合而上,在軟腭一頂。就有一股熱流直沖腦門,風啓洛不由啞聲喘息,更以雙手握住暴露在外的塵根根底之處,擺頭吮吸磨蹭起來。
這不着寸縷的少年如此趴跪推薦,賣力吸舔,腰間密密滲汗,圓臀透着誘人粉色,仿若待人采摘品嘗一般。
風雷自是應邀,擡手揉搓後腰臀側,指腹摩挲過柔膩肌膚,壓在入口摩挲畫圈,更不待他抗議出聲,徑直沒入兩根指節。
風啓洛只覺那細長異物深入之時,又是不适又是些微刺激得愉悅感升騰,矛盾重重時,不由緩了口中動作。誰料風雷卻再将他後腦扣住,往胯間下壓,那兇器前端直搗黃龍一般,頂在他咽喉間。頓時瘙癢逆嘔感充斥腹腔,叫他再顧不得其他,只一味掙紮待要避開。
那塵根卻在他口中肆無忌憚沖刺頂撞,磨砺得嘴唇發熱鈍痛,身後抽頂亦是加重加快,前後小口俱被侵犯,叫風啓洛應接不暇,只得扶住風雷腿側,啜泣聲亦被這些粗暴沖頂撞得破碎不堪,眼角水汽亦是凝聚成滴,順他清俊臉頰滑落而下。
這般折磨未持續太久,那兇器便火熱粗暴往他咽喉一頂,灼熱濃漿便在緊抵之處迸開。
風啓洛猝不及防,竟将那熱液吞咽了大半,而後弓起身軀,嗆咳陣陣,竟是面色潮紅,狼狽不堪。
待風雷輕撫他後背,重又抱在懷中時,他方才氣喘籲籲,仰頭怒瞪那劍修。才要斥責,卻察覺那人手指仍在體腔中翻攪,竟磨砺得那入口處愈見綿軟,亟不可待,将他指節綿軟吮含。
那酸熱酥麻便自吮含之處靡靡散開,有若侵蝕毒液一般,将風啓洛神識意志,盡皆摧毀。
手指玩弄進出時,更帶起些許水聲,在寂靜石室內,愈見清晰入耳,靡麗難堪。
風啓洛便驚覺腰身全然無力,氣息亦是不繼,叫他生出蝕骨的癢意來。一時間恨不得抛卻雜事,只顧貪歡才好。
這般颠鸾倒鳳之時,風啓洛丹田中卻是驟然一熱。
在丹田內沉寂許久的神息塵竟散發陣陣金光,通體亮澤,靈力充溢,仿若活轉一般。
風雷亦是察覺風啓洛靈力變化,只得暫停了挑逗動作。
風啓洛松口氣,卻仍倚靠風雷懷中,那神息塵漸漸膨脹,他丹田竟承接不住,只得張口将神息塵放出來。
那些微泥塵如今已增長旺盛,足有一抷之多,宛若金粉一般,閃閃生輝,耀眼刺目。才自風啓洛丹田中脫出,便在石室內無風自旋,更将風啓洛嘴角、獸皮上沾染的點點元精盡數吸納而去。
神息塵乃上古天神創造生靈之種,風啓洛方才誤吞元精,便是同效之物,竟是歪打正着,引得這上古神物複活。
那神息塵将元精盡數吸收幹淨之後,金光散開,粉塵凝型,最後化為一塊半尺見方的褐色磚塊,落在風啓洛掌中。
那磚塊非金非石,質地亦不是十分堅硬,觸手溫和,卻有幾分如木質。
風啓洛手捧那磚石,心中竟有幾分激動。亘古以來,何人曾如他這般,竟能以天神造人的材料做煉器基底?
他便往風雷懷中一靠,才欲開口,卻迎上風雷悲喜難辨,深沉難測的神色,那喜悅便減了泰半,只得結結巴巴道:“不、不若先将此物煉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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