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Kishi魂游浣溪女尊國

Kishi也招了招手,她看着Lynn的方向,對Ives說道:“我去趟化妝間,你去和他們玩吧!”說着就雙手插在外套的兜裏,順着酒吧的牆根走向了化妝間。

Ives好笑地摸了摸下巴,心道,Kishi,原來你是喜散不喜聚。

Kishi走進了化妝間才發現,蘭羅酒吧真是故意營造一種昏暗的氛圍,明明是化妝間,燈光卻如此黯淡,要是畫個眼線還不得畫歪了呀。

她打開水龍頭,等着溫水流出來後,正要洗手,忽然聽見身後有動靜。

水依然從水龍頭裏流着,Kishi卻警覺地雙手攥成了拳狀,往裏間走去,但那聲動靜之後,似乎又安靜了。

Kishi抓過化妝間臺面上的吹風機,緊緊地握在手中,像握着劍一樣,一步一步地小心地挪着。

赫然,耳後來風。

Kishi想都不想,直接把吹風機向她身後砸去,但身後那個人卻靈巧地一躲,躲過了Kishi的吹風機攻勢,而裏間的那個人跳了出來,方才在Kishi身後的人緊緊地勒住了她的脖頸,她擡腳就是一踩,對方吃痛卻也沒有松手。

Kishi身前的這個人手中有一只針管,照着Kishi的脖子上就是一陣。

液體被推入時,疼得Kishi一陣大叫,等液體悉數被注入Kishi的身體時,這兩個人打開了化妝間的窗戶,飛快地跳了出去。

Kishi捂着脖子,剛要張口大叫,才察覺出酒吧裏的搖滾樂早就把她的叫聲蓋了過去。脖頸處被針孔紮過的地方還在冒血,Kishi用紙巾按住了那裏,片刻後,她調整了神色,如常地走出了化妝間。

只不過,她徑直向酒吧的門口走去。對方給她注射的什麽她不知道,但一定要去醫院确認一下。

每走一步,她就感覺自己的腳步虛浮一些,快到門口那幾部,她幾乎是沖出去,哆哆嗦嗦地從兜裏掏着車鑰匙,心裏的慌張卻如何也掩飾不住。

忽然,腰間多了一道力量,有人扶住了她。

“Kishi?”剛才在酒吧裏,Ives一眼就看見Kishi臉色慘白地從化妝間出來,他正擔心,女一號Lynn就起哄地對他說:“只有你能請動咱們的總監制,快去吧!”

Ives跟着Kishi一出酒吧,就看見Kishi站不住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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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醫院!”Kishi強壯鎮定地把車鑰匙塞給了Ives。

Ives皺眉,Kishi看起來很不舒服。

他二話不說,扶住Kishi就把她塞進了路虎的副駕駛座,自己發動車子直奔蘭羅小鎮的醫院。

在車上,Kishi強撐,她只覺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地冷了下來,耳邊似乎還有Ives焦急地問話:“Kishi,馬上到了,你堅持下!……”

“嗯,”Kishi答道,“必須嗯……”

十分鐘後,Ives把半昏迷的Kishi橫抱起來跑進了蘭羅小鎮的醫院。

值班的醫生被吓了一跳,他知道小鎮上來了劇組,但也不至于這麽快就有演員負傷吧?

Ives熟門熟路地把Kishi放在了病床上,對醫生道:“快!檢查下!她的呼吸很微弱!”

值班醫生立刻走到Kishi身邊,看了看她的瞳孔,又檢查了幾處,心驚地問道:“凝血劑?這位女士沒有生病,為什麽要安樂死?”

Ives的眉頭緊皺,難道Kishi在化妝間裏發生了什麽?“有抗凝血劑嗎?”他急迫地問道,看這個情況,Kishi已經逐漸進入了深度睡眠了。

“有!我現在要把主治醫生叫回來,很快!你等會兒!”值班醫生慌忙地去打電話,沒過一會兒,醫院就人聲鼎沸了起來。

Ives焦急地等待着,他握着Kishi冰涼的手,感覺這個生命正在自己眼前流失。正想着,一群醫生沖了過來,為首的那個還抹着汗,旁邊的護士推着一個裝滿了藥品的車子。

為首的醫生查看了下Kishi的狀況,冷靜地分析決定。很快,幾管液體被注入了Kishi的體內,Kishi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一個醫生對Ives說道:“先生,我剛才報警了。”

“什麽!”Ives叫道,方才Kishi要先去醫院,而不是報警求助,這就說明她不想借用警方的力量來解決。

醫生無辜道:“凝血劑不能随便注射的,這位女士一看就是亂用了。”

Ives訓道:“亂用?你也想得出來,她脖子上一直在冒血你怎麽沒有注意?”

醫生戰戰兢兢地說道:“那更應該報警了,是謀殺吧?”

Ives懶得理他,眼看為首的那個醫生已經在準備電擊,Ives急道:“還是醒不過來嗎?”

為首的醫生鎮靜道:“先生你做好心理準備吧,這位女士已經沒有心跳了。”

Ives的心髒跳漏了半拍。

什麽?!沒有心跳?!

他不能看着Kishi在他眼前出事,一種從未有過的保護欲從心底裏冒了出來。帶着心疼,他望着沒有知覺的Kishi,蹙眉默念道,Kishi,你不能有事!

Kishi覺得自己的身體很輕,等她腳能踩在地面上時,她看到的是皇宮的青石磚,以及地上一個明黃色泛着血跡的身影旁邊,跪着一個滿臉淚痕的年輕男子。

那個全身是血的人已經失去了呼吸,明黃色的龍袍也是污跡斑斑。

而那個年輕男子,Kishi看到他後倒吸了一口冷氣,那是她的親信唐紫宸!

Kishi,或者說是慕素秋作為女皇,能贏得她信任的人并不多,她的親信都是為她做過卧底、刺探過敵情的精英。

可如今,唐紫宸的手裏正握着一把刃上都是血跡的匕首,他臉上的淚水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匕首的刃上,顯得諷刺又荒涼。

原來,是你殺了我,唐紫宸,我看錯了人。

Kishi心痛地想道,她剛想大吼一聲,就覺得自己又輕飄飄地離開了青石磚的地面。

為首的醫生電擊了幾次,搖頭痛心道:“先生,這位女士恐怕不行了。”

Ives立刻就喊了出來:“什麽叫不行!她還有呼吸呢不是?”

“現在……已經沒有了……心髒停止跳動了。”另一個醫生畏畏縮縮地說道,攝于Ives的氣勢。

醫生的電擊完全沒有任何作用,旁邊的儀器上,Kishi的心髒是一條平和的線,沒有任何的起伏。

Ives腦袋一沉,什麽,Kishi不在了嗎?

下一刻,只聽一陣咳嗽,Kishi在床上嚷道:“唐紫宸!”

突然出聲的Kishi讓一屋子的人吓了一跳,剛才沒有了心跳,然後就又複活了,難道是——詐屍?

Kishi那三個字說的是中文,誰也沒有聽懂,但Ives卻沖到了Kishi面前,扶住她的雙肩,仔細地盯着她看了半天,一直在念道:“你沒事,太好了,你沒事!”

Kishi納悶Ives為什麽要擔心,不就是她被人紮了一陣嗎?又沒有大礙,她還得空回了趟浣溪國,雖然不知道她自己是如何神游回去的。

“嗯,沒事。”Kishi安慰地答道。

Ives長臂一伸,就把Kishi攬在了懷裏,惴惴道:“還好,你沒事……”

Kishi只覺Ives的懷抱有一種幹淨的氣息,很安心,她伸出手臂,拍了拍Ives的後背。明明是自己有事,他這麽擔心幹嘛?

蘭羅小鎮的警局接到了醫生的報警,幾個警察走了進來,其中一個清了清嗓子道:“哪位是被害人?”

☆、Ives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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