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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事情呢?"見對方停下了,奧迪斯微笑,繼續說下去。
"只是想要打敗兇獸而已。"在這個世界上,他唯一尋求的就是力量,強大的可以傲視天下的力量。
"那麽,由正規軍開路搜索不是最好的選擇嗎?"奧迪斯繼續抛下誘餌。
當發生狀況的時候,誰還會在意哪方應該是守哪方應該是攻?尤其烈焰和狂風都是純粹的傭兵,是戰士,渴望戰鬥是他們的天性。
奧迪斯知道,伊斯納一定會答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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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嘤嘤嘤……被迫變成每天一更鳥……( ‵o′)凸……正在研究字數是不是可以加點,親們等我的研究結果哦,這事現在已經不是小人一個人說的算了,大家要多多包涵啊(>^w^<)
55猜猜它在哪
奧迪斯知道,伊斯納一定會答應的。
果然伊斯納在思考片刻之後,走了回來。
"我需要一份協議,表明我們的合作關系。"伊斯納表情嚴肅地說道。
梵妮翻了個白眼。
"協議?"埃默裏驚訝,"有必要嗎?協議還不是人寫的。"
"不,這當然不一樣。"伊斯納鄙視埃默裏一眼,"協議就是一份憑據,是一份保證。貴族不都是注重名譽的嗎?若是你們毀約,那麽你們也別指望自己的名譽有多好了。"
埃默裏目瞪口呆。這是什麽說法?他可真是頭一次聽說。
"寫一份吧,他除了那些寫了字的紙什麽也不相信。"梵妮拍了拍修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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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恩、奧迪斯,你們兩個準備一份協議吧,一式兩份。"修點點頭。
的确是有這樣的人,不相信人,也不相信人性,只相信所謂的憑據和證據。
"嗯。"奧迪斯點點頭,和基恩找了紙筆,準備寫一份協議。
"需要幫忙嗎?"泰倫斯像是尾巴一樣跟在奧迪斯身後。
"不用了。"奧迪斯在腦海中打起草稿,只聽見"幫忙"兩個字,甚至沒去反應對方是誰,要幫什麽忙。
泰倫斯笑了笑,也不介意,站在奧迪斯身後,等着奧迪斯求助。這方面的彎彎道道,他可是比奧迪斯懂得多。
可是當奧迪斯和基恩真的開始下筆的時候,泰倫斯就知道這次自己想錯了。
兩個人迅速拟定出來的協議雖不說滴水不漏,但一環扣一環,絕對是對他們有利的。泰倫斯不禁開始重新審視奧迪斯,這個離開他三個多月,變得有些陌生的青年。
看來,他們需要重新了解一下了。泰倫斯微笑地看着奧迪斯忙活,有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自豪感。
"父親,您剛剛跟大皇子讨論到哪了?"既然是在看地圖,那肯定就是在推測兇獸的藏匿地吧。
終于有他出場的機會了嗎?加斯特公爵走到桌子旁。
"我們剛才也沒讨論什麽。我和大皇子帶着正規軍于五天前到達,期間派偵查小隊進去了三次。"
"結果呢?"艾莉森性子急,見加斯特公爵停了下來,便立刻發問。
"最遠到底這個地方。"加斯特公爵在地圖上畫了一條線。
"低級魔獸的活動範圍?"歌莉娅挑眉。
薔薇森林裏的魔獸雖然不說是有組織的,但似乎十分有紀律性,分為東西南北四區,每區都有一個王者,離王者最近的高級魔獸,向外依次是中級和低級。
正規軍從來沒有出入過薔薇森林,可是按照正規軍的實力,想要進入中級區域應該不是問題,可如今,卻被擋在了低級區域。
"薔薇森林裏的魔獸等級提升了?"梵妮挑眉。
"不清楚。"加斯特公爵搖搖頭,"正規軍很少進入薔薇森林,所以對裏面的魔獸種類并不清楚,只知道外圍都是四級以上的。"
"我的人說尼格斯不在自己的地盤上。"伊斯納盯着地圖,開始思考尼格斯會跑到什麽地方去。
"死了。"阿德琳突然開口,意思是讓伊斯納別再糾結這個問題了。
"什麽?"伊斯納一時沒反應過來。
"尼格斯的話,被他幹掉了。"埃默裏咧嘴一笑,露出兩排大白牙,還好心地指了指修。
"什麽?"伊斯納和梵妮異口同聲,然後同時扭頭看向看起來人畜無害的修。
伊斯納一臉的不相信,而梵妮則是糾結比較多。
你說她活這麽大歲數了,還是威斯納帝國第二傭兵團的團長,連她都不敢去招惹的尼格斯,竟然被這小子幹掉了?被一個小輩超越的感覺,真特麽不爽!
"修,你說你怎麽不早出生個十年八年呢。"梵妮倚在修的身上,無限哀怨地說道。
"嗯?"這話,修還真沒能理解。
"唉,你要是再老個十歲八歲的,姐姐就嫁給你。"
"噗——"艾莉森将剛進嘴的紅茶全都噴了出來,"咳咳,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艾莉森有些狼狽地擦擦嘴。
基恩跟奧迪斯一起寫完了協議,剛好走過來,便掏出手帕遞給艾莉森。
"嘿嘿。"艾莉森笑笑,接過來擦嘴。
這年頭,竟然還有人會想要嫁給修?這世界真是太瘋狂了!
跟修零距離接觸了兩個月,三個女人,歌莉娅、阿德琳和艾莉森,再也沒有人把修當成是一個男人看待,直接将他當成了一個變态。實力變态,心理也變态,十足的一個大變态!
歌莉娅和阿德琳沒有艾莉森的反應這麽激烈,不過還是用看瘋子一樣的眼神看了梵妮一眼,順便為他祈禱一下,祈禱蘭伯特的眼刀不會将她戳穿。
站在蘭伯特身邊的加斯特公爵突然覺得涼飕飕的,扭頭看一眼窗外的豔陽高照,疑惑。
而梵妮說完之後,艾莉森噴水之前,蘭伯特和伊斯納兩人就同時瞪着梵妮,只是伊斯納瞪了一會兒之後發現還有人在瞪梵妮,于是瞪過去,結果半天,對方也沒施舍他一抹餘光,猶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伊斯納郁悶了。
"正事。"修揉揉額頭。果然,人一多就是麻煩,尤其是彼此之間關系複雜。
蘭伯特瞬間收回眼刀,瞬間溫和了。
"伊斯納團長,這是協議,請您過目。"趁着混亂結束正事還沒開始,奧迪斯走到了伊斯納身邊,微笑着奉上協議。
這麽快?他以為他們需要好好考慮一下利益之類的問題。
伊斯納接過協議,認真看了一邊,沒發現什麽問題,點點頭,簽了名字。
修看了看基恩,又看了看奧迪斯,兩個人都沖他擠擠眼,于是修又重新開始看地圖。
既然交給他們去辦,就是相信他們的能力,他不會多問。
解決完協議的問題,奧迪斯自動接替了修"主持人"的工作。
"那麽,我們回歸正題。"奧迪斯上前一步,湊到桌邊,修微微退後半步,讓出位置。
這個微妙的動作讓梵妮和泰倫斯同時挑了挑眉。
梵妮以為這個團隊一定會是修主導,即使團長挂的是奧迪斯的名字。梵妮的目光在八個人之間掃來掃去,這才發現,八個人之間隐隐有一種默契,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可以了解對方所想的默契。
梵妮又突然想起了當初跟修的對話,那個關于所謂"游戲"的對話。當時梵妮認為,修是個心理輕微扭曲變态的人,冷漠無情到可怕。
可是如今再看看修與其他人之間雖不親近,卻也不疏離的和諧氣氛,梵妮突然覺得,修只是淡漠,有些感情缺失不懂得與人相處的方法而已。故意說得自己好像是個惡人,其實內心卻是渴望擺脫孤獨寂寞的。
梵妮越想越覺得是這麽回事,于是看向修的目光開始變得慈愛。看,修也是個挺可愛的孩子嘛,雖然性格有點別扭。
衆人都在看地圖,有個人突然用慈愛的目光看着你,修想無視都沒有辦法無視。他以為是他的父親,可是一擡頭,就看見母性光輝四散的梵妮,驚悚了。
他是做了什麽會激發她母性的事情?還是這個女人又腦補了什麽?
"我覺得,那兇獸應該是在薔薇森林的正中間吧。"艾莉森伸手指着薔薇森林的中心。
薔薇森林雖然占地面積廣,但是一馬平川,擁有大片茂密的森林,還有幾個湖泊和兩片大面積的草地,正中間的那片森林尤其茂密,很适合魔獸隐藏。
"我也這麽認為。"基恩點頭,"如果真的是修所說的那樣,這兇獸是靈魂形态,那麽他必然需要實體,我認為他是在尋找身體,或者修成實體正在成長期。"
"反正艾莉森說什麽你都覺得對。是雙胞胎的默契嗎?"埃默裏邪笑。
基恩翻了個白眼,不理會他。
"那你有什麽其他想法?"奧迪斯好笑地看着埃默裏。
"唔……"埃默裏趴在桌子上看着地圖,然後點了點距離中心森林近的那片草地,"這裏。"
"原因?"草地?沒有任何遮擋物?歌莉娅挑眉。
"嗯,這個嘛。"埃默裏摸了摸下巴,眯起眼睛思考,"這個是野獸的直覺。"
阿德琳嘴角抽了抽,一個冰錐甩了過去。
"哇!阿德琳,你可是剛學會瞬發,很危險诶!"埃默裏跳開,然後怪叫。
瞬發?伊斯納一驚,雙眼微張,然後不動聲色地瞄了阿德琳一眼。
這女孩也就二十歲左右,剛剛成年的樣子,竟然就學會瞬發了?不可能啊,她看起來也不過是中級魔法師巅峰,怎麽可能會瞬發?就連他們,也只是在生死關頭的機緣下才能領悟瞬發,那是身經百戰的經驗加上求生的本能才能激發出來的潛力。這個女孩……
"讓你胡說八道!"阿德琳白埃默裏一眼。
"喂喂,什麽叫胡說八道啊!我很認真地在分析啊!"埃默裏瞪着眼睛辯解。
薔薇森林的中心位置,準确地說是中級地區的一半以裏的地方,對于人來來說幾乎都是未知的。那裏的地形是否真的跟地圖上的一樣,那裏生活着什麽樣的魔獸,那裏是否有什麽特別的東西,這些對于他們來說都是未知的。
如果中心森林的危險性是誇大了甚至是虛構的呢?如果它是為了保護另一個區域的呢?埃默裏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想法,但他看見地圖後确實就是這麽想的,他總覺得這地圖有點違和感。
修看了埃默裏一眼,繼續沉默地看着地圖。其實他跟埃默裏的想法一樣,總覺得這地圖有種莫名的違和感,可因為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修不打算開口。
"照你這麽說,從中級區域往後,每個地方都有可能了。"歌莉娅也瞪埃默裏一眼。
"也不是沒有可能啊。"埃默裏嘟囔。
"兩位團長有什麽意見?"奧迪斯沉思片刻,看向伊斯納。
"我們現在沒有一丁點關于這兇獸的信息,所以任何情況都有可能發生。"
"我同意伊斯納的說法。"梵妮點頭,随即又在地圖上點了幾個地方,"如果說隐藏的話,這幾個地方是很适合的。"
"太多了。"看着梵妮的手接連點了四五下,加斯特公爵皺眉,而且大部分都在中高級區域。
"分區,全搜索。"蘭伯特終于說話了。
"好像很麻煩啊。"歌莉娅撇撇嘴。
"但這是最保險的方法吧。"泰倫斯微笑。
"那如果他一直跑,跑到我們搜索過的地方怎麽辦?"埃默裏提問。
"這個交給我就好了。"修開口。
"嘿,忘了你這全能變态了。"埃默裏嘿嘿一笑,自然是被蘭伯特狠狠地瞪了幾眼。
什麽叫變态?這叫強悍!就會胡說八道!
埃默裏摸摸鼻子,不跟這重兄輕友的兄控一般見識。兩個月的時間裏,驚雷傭兵團僅有的幾位成員已經充分體會到了蘭伯特的兄控,哪怕他們損修一句,就一句,蘭伯特就絕對會讓他們在揍獸的過程中被揍幾下,這都是最輕的了,最重的,是蘭伯特親自動手,美其名曰,手滑了。鬼才相信他!
"區域劃分就這樣吧。"基恩拿起一支筆,在地圖上劃了幾下,然後将每一個區域都編上數字號碼,數了一下,總共十三個。
"嘿,基恩,你倒是湊了個非常'好'的數字啊。"看着基恩猶豫地寫下最後一個數字"13",奧迪斯調笑一句。
"……我不是故意的。"基恩有些無奈,又有些委屈。
你說他幹什麽手賤幹這活?難道他不做就沒人做了不成?
"手賤了吧。"艾莉森幸災樂禍道。
驚雷的小朋友們都不怎麽在意這個數字,但是伊斯納和梵妮卻似乎有些在意。
游走在生死邊緣的人,起初都是無神論者,但是到最後,心裏或多或少都會對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産生忌諱
就連加斯特公爵也有些不安地蹙眉。
"只是個數字而已。"修将地圖卷了起來,擎在手上,"你們要嗎?"
"不要。"梵妮果斷拒絕。
她決定就跟着修了,跟着他絕對沒錯。
伊斯納張了張嘴,但是卻被梵妮搶先了,再開口,就将原本要說出口的內容給改了。
"我們也不要。"
"大皇子?父親?"
"放在你們那也好。"泰倫斯摸着奧迪斯的頭發,笑。
"就你們拿着吧。"加斯特公爵嘆一口氣。老了啊,他的孩子們都長大了。
"歌莉娅。"修随手一抛,地圖就離手了。
"交給我了。"歌莉娅微笑,将地圖收了起來。
56乖,睡覺
"奧迪斯,來,皇兄有事問你。"
等到會議結束,衆人将出發日期定為三日後便各自解散,本來梵妮是建議一起去吃個飯的,不過伊斯納堅決不配合,還有一些人想要單獨相處,于是在修"自由活動"的提一下,各自離開了。
而眼瞅就要跟着修和蘭伯特踏出旅館的大門了,奧迪斯卻被泰倫斯抓住了。
"诶?啊……那個,我還要跟修他們一起去補給裝備。"奧迪斯被從後邊抱住,慌張地撲騰着掙紮。
"嗯?"泰倫斯這才擡頭看向前面停住的量兄弟,展顏微笑,"蘭伯特,奧迪斯借我用一下。"
蘭伯特不解,扭頭看向修。
修看了看泰倫斯,對方一臉笑容,态度十分誠懇,只是抱着奧迪斯的手勒得緊緊的,死不撒手。修又看了看奧迪斯,這貨雖然是在撲騰着,可臉上的表情別扭多過讨厭。
唔……賣個人情好了。
"大皇子請自便。"修優雅地笑笑。
"多謝。"話音未落,泰倫斯将奧迪斯往肩膀上一抗,走人。
修愣愣地眨眨眼。
"看不出來啊,大皇子力氣還挺大的嘛。"
"大皇子雖然是水系魔導師,可作為王位繼承人,還是很注重身體鍛煉的,也練習劍術。"修有疑問,蘭伯特自然是要盡心為修解答的。
"是嘛,走吧,吃飯去。蘭伯特想吃什麽?"
"……修想吃什麽就去吃什麽。"
修沒擡頭,因此沒看見蘭伯特略帶羞澀的表情。修竟然先詢問他的意見。
但蘭伯特不知道的是,修只是随口那麽一問,無心的。
"唔……我不常在外面吃東西,蘭伯特有什麽推薦嗎?"修偏頭,眼神似乎有些期待。
"……嗯。"修既然讓他推薦,他怎麽能讓修失望?
于是,當天晚上,修在蘭伯特如火的熱情下,連跑了四家餐館,肚子吃到爆才得以解脫。沒辦法,誰讓他一看見蘭伯特大型犬一樣的眼神就hold不住了呢。
真是怪了事了,他還從來沒對誰這麽心軟包容過,怎麽對着這小子就狠不下心呢?因為他太像前世養的大型犬?怎麽可能!修确實是對動物比對人要好,可蘭伯特再怎麽像,他也是個人,純種的!
那麽是為什麽的?因為蘭伯特對他好?奇怪了,他是別人對他好,他就會對別人好的人嗎?唔……這個還真不知道呢,因為還沒人對他好過。
糾結了一會兒,修就不糾結了。糾結又怎麽樣?雖然他開始容忍一個人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改變,可是他不讨厭。蘭伯特關心他,他覺得暖暖的,他見蘭伯特高興,自己心情也不錯,這樣不就行了嗎?他很懶的,與人牽扯什麽的不适合他,糾結思考什麽的就更不适合他了。
這邊的兩兄弟相處愉快,氣氛溫馨,吃飽了喝足了就四處閑逛散步。而奧迪斯這邊,就不太輕松了。
"奧迪斯,為什麽突然離開?"泰倫斯的房間裏,奧迪斯拘謹地坐在床邊,而泰倫斯,站在窗邊,嘴角微彎成三十度,看起來很暖,但奧迪斯知道,泰倫斯現在非常不高興。
"呃……沒什麽啊,我年齡也不小了,也該歷練一下了。大皇兄和二皇兄在我這個年齡的時候都已經結束歷練了不是嗎?"奧迪斯努力微笑,讓自己看起來跟平時沒什麽差別,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裏在打鼓,他緊張得雙手發抖。
該死的!他到底在怕什麽?不就是沒跟大皇兄打聲招呼就和歌莉娅出來歷練了嘛,至于讓他現在緊張害怕成這個樣子?看來兩個月的特訓有一部分算是白做了。
"外出歷練都不知道要跟大哥說一聲?"泰倫斯眯起眼睛。
"呃……大哥那麽忙,我這點小事怎麽好麻煩大哥,呵呵。"奧迪斯幹笑兩聲,還是繃不住地移開了視線。
沒辦法啊,他心虛啊。本來就是在躲着他,怎麽可能在落跑前還提前跟他打個招呼啊。
"你在躲我?"
這是他一手帶大的孩子,他知道他每一個動作表情的含義,一直愛黏着他的孩子突然開始跟他保持距離了,不是躲他是什麽?他知道是鄧尼斯那個家夥說了多餘的話,但是他在等,等奧迪斯抛開一切顧慮回到他身邊,只是沒想到,他不僅沒動用他那聰明的腦袋把事情想明白,還給他跑得更遠了!他能不生氣嗎?
誰知道小孩在外邊有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受欺負?他怎麽可能安靜地在帝都呆着什麽都不做?剛好就碰上了這次機會,于是他便來了。
至于鄧尼斯,在帝都好好反省去吧。
回想起臨離開前鄧尼斯手捧臨時委任狀痛哭流涕的臉,他就身心暢快。平時閑得無聊,除了泡妞就給他搗亂,現在讓他好好體驗一下處理政務的快感吧!
"呃……沒有啊。大哥怎麽會這麽想?"奧迪斯的目光落在泰倫斯……身後的玻璃上。
"奧迪斯,看着我回答我的問題。"
還在逃?竟然還學會當着他的面撒謊了?泰倫斯怒氣飙升,氣勢洶洶地走到奧迪斯面前,一伸手,粗魯地擰起奧迪斯的下巴,那動作跟他溫和的形象完全不符。
"哥……疼……"奧迪斯先是驚得瞪圓了眼睛,可是在看見泰倫斯冒火的雙眼之後,立刻就軟了下去,任由泰倫斯捏着他的下巴提起來,疼是真疼。
"你還知道疼啊?你……"你知不知道一想到你會一去不回,一想到身邊沒有你,我的心有多疼?
不過泰倫斯還是理智地将後半句話壓下去了。還不能說,還不到時候,若是現在說了,他跟奧迪斯連從前都有可能回不去,更別說再進一步了。
"哥……"
"咚咚",一聽這節奏,必然是加斯特家的人,只是不知道是哪個?
"進來。"泰倫斯松開手,奧迪斯的下巴已經有些泛紅了。泰倫斯眯了眯眼,推開一步。
"大皇子,奧迪斯,就猜你們兩個會聊到忘了時間,所以來給你們送點吃的。"修推門而入,修的身後,自然是尾巴一樣的蘭伯特,所有的食物都在蘭伯特手上拿着。
"啊,修、蘭伯特,你們兩個來的剛好,餓死了。"奧迪斯一高竄起來,看着修的眼神跟看見親媽沒什麽區別,那叫一個親切激動啊。
修微微一愣,然後探頭看了看泰倫斯。
蘭伯特跨過修和奧迪斯,将食物放在桌子上,然後看了泰倫斯一眼。
奧迪斯的情緒明顯異常,這點蘭伯特自然看得出來,他跟奧迪斯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而奧迪斯的情緒有異,通常都跟大皇子、二皇子兩兄弟脫不了幹系。
泰倫斯冷淡地看了蘭伯特一眼,然後招呼奧迪斯過來吃飯。
奧迪斯一聽泰倫斯的聲音就抖了一下,拉着修的袖子就往桌邊走。
于是一桌坐了四個人,兩個人吃飯,兩個人圍觀。
修看着泰倫斯神态自然地為奧迪斯布菜,覺得挺有意思的,他還是頭一次看見向來以風流精明示人的奧迪斯如此拘謹又別扭,那些陰謀和算計的僞裝全都卸掉了。
修轉了轉眼珠子,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
"剛剛跟蘭伯特出去散步的時候,一時好奇,問了你們小時候的事情。之前奧迪斯一直喊着蘭伯特是他拉扯大的,我還當真了呢,沒想到是大皇子照顧有加,真是給您添麻煩了。"修以一個哥哥的身份,誠懇而又高貴地表達了自己的謝意和歉意。
"沒什麽,順便而已。"
現在抱歉有什麽用?自從蘭伯特那小面癱出聲之後,奧迪斯就跟養兒子一樣天天圍着那小不點,連他這個親大哥都無視了。真不知道那小面癱有什麽好的。要是真抱歉,小時候就給他負起哥哥的責任來!害得他跟奧迪斯之間出現第三者,這個損失他要怎麽賠啊?!
"呵呵,也是,蘭伯特小時候一定很乖。"一定從小就是個悶葫蘆,想象着一個小悶葫蘆天天受小奧迪斯的摧殘,修覺得這個畫面十分有趣,可愛極了。
蘭伯特眼睛一亮,抿嘴。他這是被修表揚了?
無意間瞥見蘭伯特的表情,奧迪斯差點把嘴裏的飯菜噴出來。
蘭伯特,人家不過就說那麽一句,你那又高興又有些害羞的表情是怎麽回事?有那麽高興嗎?
"啊,突然覺得有點可惜呢,只有我沒見過蘭伯特小時候的樣子。"修支頭看着蘭伯特,眯着眼睛笑得樣子讓蘭伯特無法直視。
修,即使是你弟弟,看見你這妖孽的笑容,心髒也是會承受不住的!
今天的遺憾,導致修靈感噴薄而出,回家之後,立刻畫了幾幅q版的蘭伯特,萌酷萌酷的形象立刻戳中了一群人的紅心,于是修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一直都是在畫q版人物像,尤以驚雷成員為主。
"哈,修,我跟你說,蘭伯特小時候,一點都不可愛,從小就是個面癱臉,也不愛說話,每次戳他臉他都踹我,blablablabla……"一說起蘭伯特小時候,奧迪斯突然就興奮了,兩眼放光口若懸河。
修眨眨眼,茫然了。他可沒說要聽蘭伯特的幼年故事啊。
"閉上你的嘴!"蘭伯特直接爆了青筋,然後被爆的,是奧迪斯的頭。
"唔……蘭伯特,你這叫惱羞成怒!"奧迪斯捂着撓頭,疼得紅了眼。
"叫你每次都不長記性。"弟弟疼了,泰倫斯自然要給揉揉。
"對了奧迪斯,你今晚就跟大皇子一起睡吧。"臨走之前,修又丢給奧迪斯一個炸彈。
"啊?為什麽?"奧迪斯傻眼了。
"唔……"為什麽?修側頭看向蘭伯特。
"……正規軍人數太多。"十分認真地說完這句話,蘭伯特就拉着修的手走掉了。
"诶?诶诶?"
"他們是說,旅館的房間排滿了,所以你只能跟我一起睡了。怎麽,奧迪斯不願意?"泰倫斯伸手将門關上,順勢将傻愣愣的奧迪斯圈在自己與門板之間,看着他僵硬的後頸低笑出聲。
"呃……這個……那個……不太好吧?"奧迪斯的眼神亂瞄,就是不敢跟泰倫斯對視。
奇怪了,他這是犯的什麽毛病?
"有什麽不好的?我們是兄弟。再說了,又不是沒一起睡過,你去年還總往我房間跑呢。"泰倫斯往前靠了靠,胸膛貼上奧迪斯的後背。
"我……我那是去借書看……又不是……又不是……"奧迪斯囧了。再怎麽解釋,他跟泰倫斯同床共枕的事實也不會改變。你說他去年怎麽就那麽二呢?
"借書?借書借到床上去了?"泰倫斯輕笑。
唔,這麽不坦率的奧迪斯也很可愛嘛。或許他應該感謝鄧尼斯一下?
"那……那是順便……"
"順便?"
"順便在哥那看完,我就不用帶回去了,對,就是這樣,呵呵。"奧迪斯最後的那聲傻笑簡直就是……傻透了。
"那麽今天你也順便吧。"泰倫斯兩手一手,勒着奧迪斯的腰将人一提,然後往床的方向走去,"你要是再去找房間也挺麻煩的,反正你來我這天也聊了,飯也吃了,就再順便睡一覺吧。"
"啊?那……那多不好啊!"奧迪斯連掙紮都沒來得及,就已經被丢到床上去了。
"乖,別給人添麻煩,小時候我是怎麽教你的?"上床,蓋被,泰倫斯不由分說地将想逃跑的奧迪斯壓了回來,"乖,我很長時間都沒好好睡覺了。"
泰倫斯的聲音已經有些模糊了,将奧迪斯抱在懷裏,調整了一下位置,真的就閉上了眼睛,準備睡覺了。
奧迪斯擡起頭,就看見泰倫斯帶着點疲憊的臉,黑眼圈都出來了。
縮回腦袋,奧迪斯不動了。
要處理政務,還被調派來處理這麽麻煩的兇獸事件,大哥最近很忙吧?
皇室三個男丁,他是最小的,年齡又不大,女王陛下當他是小孩子一樣,并不信任他的能力,所以很少要他處理政務。二皇兄鄧尼斯嗜酒又風流,作風不受女王陛下待見,也不見他收斂,所以暫時也是徘徊在政務之外的,但奧迪斯知道,鄧尼斯私下裏有自己的勢力。
只有以溫柔為假象,實則強勢的大皇兄深得女王陛下喜愛,能力強,還很乖巧,自成年以來,從未違背過女王陛下的意願,所以女王陛下也樂得将政務交給一只"忠犬"處理,所以大皇兄自成年之後就一直很辛苦。
他什麽時候才能不給大哥拖後腿,什麽時候才能幫上他的忙,讓他不這麽辛苦呢?
57比賽
三天的準備時間很快就過了,加斯特公爵和泰倫斯過了充實而又緊張的三天,驚雷的成員們興奮地期待着,恨不能立刻啓程。而烈焰和狂風的成員早就已經熟悉了這種場面,因此淡定得多了。
集合的時間,驚雷傭兵團自然是全員到齊,就連蘭伯特和阿德琳都隐隐有些期待。
加斯特公爵留守布澤小鎮,大皇子泰倫斯帶着一隊二十人的精銳正規軍。
而烈焰和狂風的作風竟然達到了高度一致,每隊只出了五個人,伊斯納、科爾溫、梵妮、薩恩和普洛夫都在。
艾莉森對此表示不解。
"沒有人知道薔薇森林裏變成什麽樣子了,所以有可能是去送死的就都留在鎮上了。"
這是梵妮給出的解釋,一邊解釋,還一邊審視二十個正規軍,最後勉強地撇撇嘴,算是覺得這二十個人還派的上用場。
修算了算,同行的總共三十九個人,還好,比他預計的少很多,這也多虧了蘭伯特說服父親讓他們只帶一隊正規軍,不然按照父親的想法,他們要帶一百的正規軍,那絕對會麻煩死的。
"既然人都齊了,那麽就出發吧。"作為政治地位最高的大皇子泰倫斯自然而然地擔當起負責人來,梵妮和伊斯納配合地沒有多嘴。
"驚雷傭兵團聽令!"奧迪斯突然大喊一聲,吓了所有人一大跳。
修扭頭,肩膀輕顫。這句其實只是他突發奇想的惡趣味,沒想到奧迪斯真能堅持說出口。
驚雷剩下的五個人都是一抖,驚恐地看着奧迪斯。
"不是吧……"埃默裏一秒鐘變苦瓜臉。
"說吧。"阿德琳作壯士一去不複返的悲壯表情。
"這是地圖,我們現在在這裏,布澤小鎮的城門,正規軍打探好的入口在這裏,最短的路線只有一條。"奧迪斯纖長的手指在地圖上劃出一條蜿蜒的曲線,"當然,這附近也都是可以走的,給你們五秒鐘記住地圖。今天的規則是,自選路線,不适用魔法,最後一個到達集合地點的人,你們知道的。"
沒有抱怨,沒有鬥嘴,一句廢話都沒有,驚雷傭兵團的團員們聚精會神地看着地圖,直到奧迪斯說完規則收起地圖,每個人又在心中默默地想了一遍。
沒有人想成為最後一個,因為修的懲罰太可怕了,什麽脫光了抱樹,什麽倒挂在樹枝上睡一夜,什麽蛙跳一千下,雖然不會要命,但真的是不好受啊。
"這是什麽游戲?"梵妮好奇地看着修。
"沒什麽,閑得無聊而已。梵妮要參加嗎?"修看着梵妮笑。
"最後一個到達的懲罰是什麽?"普洛夫提問。
"看心情。"這個确實是,剛開始的時候,懲罰是由修來定,但是到後來,孩子們的思維得到開發和擴散,想出來的懲罰比修的還要損,所以修自然就退居幕後,看戲。
"怎麽?梵妮團長還怕贏不了我們不成?"艾莉森繞到梵妮身邊,嘿嘿笑着。
"什麽叫怕啊?看薩恩怎麽贏你們!"薩恩還是老樣子,只要用輸贏激将,他就一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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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