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alpha她生無可
帝國/軍校的某個偏遠的不知名小樹林。
細碎的陽光散落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光與光的折射之間,景象一時清晰一時模糊。
光線突然一暗,緊接着又突然一亮,一個赤/裸着上半身的男子破水而出,濺起的水花帶着淡淡的草莓牛奶味,散落在岸邊綠得不明顯的草地上。
逸散在空氣中的淡淡草莓牛奶味,還殘留着些許清新得讓人頭腦一空的薄荷味。
深吸一口氣,安德烈緊接着将身子往下一蹲,整個人浸在了冰涼的湖水當中,待得體內那股源自骨子的感覺漸漸退去以後,再次站起身的他随意的甩了甩頭。
水珠打在草葉上,彎着身子的草葉忍不住一顫。
“該死的alpha,我就這麽沒有魅力?”
如此抱怨着的男子有着一張精致到無法用言語形容的臉,金發耀眼,眸子比天空還要澄澈,額前的碎發遮住了他眸底因為發/情/期而出現的暗紅。
原本還冷着臉,安德烈抱怨的尾音還沒落下,卻先突然輕喘了一聲,緊接着他那纖長而白皙的手漸漸開始往下。
進行了晉江不允許的事情,待得體內那一陣一陣的感覺過去後,他輕輕地、輕輕的喘了口氣,“啊——”嗅到指間經過水的稀釋後還殘留着的帶着牛奶草莓味的薄荷清香,安德烈忍不住咬了咬唇,舔到唇角前不久被人咬到的傷口,他臉色驟然一變。
下一秒,仿若懊悔一般的,安德烈狠狠地拍打了下水面,“該死。”
皺眉的那一瞬間,就連散落在他身上的陽光都漸漸暗淡起來。
“啪!”
水花四濺,模糊了安德烈的眉眼。
臨近成年發/情/期,作為Omega的安德烈不但向指揮系申請了不上公共課,而且還随身攜帶着抑制劑——做足了準備,結果發/情/期到來的時候,他才發現抑制劑被人換了。
根本來不及追究誰換了他的抑制劑,一想到在滿是Alpha的校園發/情會造成的可能後果,安德烈用臨時配置的藥劑壓住渾身的燥熱,緊接着帶着殘留的理智躲到了這個偏僻的角落,想借着那一池到春日還凍人的湖水來緩解不适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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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片帶湖的小樹林偏僻到巡邏機器人都不一定會來,安德烈卻偏偏撞上了翻牆回來的露娜。
他根本沒看清露娜的身影,只嗅到了那讓人心頭發癢的薄荷味。
等到安德烈回過神來,他已經憑借本能抓住了對方外套,甚至臉還不住得往對方外套上靠去,只求在撲面而來的薄荷味中得到些許的疏解。
一聲能讓任何Alpha激動的輕喘,換來的卻是被對方一膝蓋抵在地上。
安德烈:“啊~啊?啊!啊——”
露娜:“你,擋我路了。”
安德烈當時根本沒聽清對方說了什麽,只是臉下意識的往對方手貼了過去。
對方那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聲音反而刺激到了他,它仍舊興高采烈的朝對方打着招呼,甚至因為對方近身時帶過來的薄荷味,感覺變得越發清晰起來。
“我,幫、幫幫我……”
理智漸漸模糊之際,他聽到了一聲冷哼。
下一秒,安德烈整個人的被對方砸進了湖水中。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濺到眼中的水花激得他一個激靈,帶回了他的些許理智。
“礙事的omege,真是……”
剩下的聲音,逐漸模糊。
因為
翻牆回來遭遇發/情/期Omega的露娜,由內到外都沒有半點悸動的她将“注孤生”發揮得淋漓盡致,眼見着對方狀态還有些失神,露娜直接抓着對方那比陽光還燦爛的頭發,将安德烈的腦袋往水下一按。
“清醒了嗎?”
沒有得到回答,露娜手往上一提,忽略濺在身上的水花,一想到對方差點咬到她脖頸處的腺體,臉色漸冷的露娜手再次往下一按。
“不随便擋別人的路,是做人的基本準測。”
嘩啦一聲,濺起的水花模糊了雙方的表情。
“不要跟陌生人說話,也別跟陌生人發/情,懂嗎?”一想到被對方浪費的時間,預料到自己即将為材料作業熬夜的命運,露娜就恨不得将眼前這個可能都沒聽清她說了什麽的Omega搖醒。
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情,患有信息素淡漠症的露娜面不改色,一手抓着對方的領子,一手掐着對方的臉,努力讓對方保持清醒的同時,也一字一頓的表示,“我不想标記你。”
“你,離我遠一點。”
露娜自己感覺不到,但從她身上逸散出來的信息素,其實早也在不知不覺間包裹了眼前的Omega,眼角漸漸發紅的男子緩緩擡起眼簾,模糊的視線中倒映着露娜,通透遠勝琉璃的綠眸帶着滿滿的冷靜。
“呵。”
輕笑一聲,安德烈伸手狠狠地一抓,将對方帶下了水。
“你以為我很想分化成omega?”
成年時的二次分化,使得安德烈從Ba變為Omega,小心翼翼的應對第一次的發/情/期卻還是翻車,被水花模糊表情的那一瞬間,安德烈扣着對方的腦袋吻了過去,那一聲質問散落在了嘩啦啦的水聲當中。
唇間的血腥味還沒泛上,安德烈眼前便先一黑。
露娜毫無占人便宜的自覺,不但一腳踹向對方到現在還想跟她打招呼的地方,緊接着還一手刀朝對方劈砍過去。
在安德烈整個人砸進水中之前,露娜懷着僅剩的良心,撈了對方一把。
用自己随手做的小東西,簡單的消除了周圍的信息素味道,露娜以指為梳的往後梳了梳頭發,理了理自己被安德烈扯亂的衣袖,緊接着直接跨過躺在岸邊半個身子在水中的安德烈,邁着不緊不慢的步子離開了。
等到安德烈清醒過來的時候,若非身上還殘留着些許不屬于自己的信息素味道,他甚至以為自己的發/情/期到來只是一場錯覺。
“——不識好歹的alpha。”
越想越感到不高興,安德烈正想打開光腦找人查查學校裏有哪個Alpha信息素是薄荷味,光腦卻先一步響了起來。
一接通,指揮系周老師的全息影像就降臨在水面上。
和安德烈有三分像的碧色眸子與安德烈對上的那一瞬間,周睿原來嚴肅的臉上難得露出些許笑意,“看樣子,對方舉報的是你。”
“什麽?”
身子還浸在水中的安德烈猛地擡頭,“舉報?!”
推了推有些滑落的金絲眼鏡,周睿一邊将安德烈此時難得狼狽的樣子拍下來,一邊聲音平靜的向對方解釋道,“其實也沒什麽,就是有Alpha匿名舉報,說有個Omega在校園随意發/情影響到了他人的正常生活,希望我們校方能盡快處理一下。
“我想着你最近好像要到發/情/期了,得到信息後就順便聯系你了,但現在看來……”周睿看着安德烈的目光,逐漸變得意味深長起來,“我們也不需要進行調……”查了。
後面的話,随着安德烈驟然關掉的光腦,與周睿突然消失的身影一起消散了。
根據奧斯頓帝國的法律,Omega享有與alpha同等權利,但是在帝國/軍校,在校期間如果因為信息素而出現不可控的問題——比如發/情/期到來時沒有及時打抑制劑,沒有對應的alpha進行擔保和标記安撫的Omega會被退學。
換而言之,被舉報的安德烈,哪怕他是奧斯頓帝國唯一的皇子,還是帝國/軍校指揮系首席,沒能在規定時間內得到Alpha标記,他将連這個原本不喜歡的指揮系都待不下去了。
他,為什麽偏偏分化成了omega……
水珠順着發絲滑落,落入了眼睛當中,也模糊了安德烈在某一瞬間變得複雜到陰仄的情緒變化。
嗅到身上殘留的薄荷味,感受着身體因為這淡到機會沒有的味道而生出的反應,如畫的眉眼漸漸壓低,随着上揚的嘴角而勾起的弧度,連頭頂那燦爛的太陽散落下來的陽光都照射不到。
“我記住你了,給我等着。”
…
沒有課的露娜在舍友艾麗離開以後,幹脆洗了個澡,将身上不屬于自己的草莓牛奶味清理得幹幹淨淨。
一邊用毛巾将頭發擦到半幹,露娜盤腿坐在書桌前,面無表情的盯着桌上放着的空白作業。
露娜轉到了生物制藥專業,然而比起論述抑制劑添加X試劑與添加Y試劑的區別——而且還必須用筆寫至少兩千字,露娜覺得還不如讓她實際制作一支抑制劑。
雖然制作抑制劑是三年級的課程,但露娜現在就能做出來了,只是她所做的抑制劑,用的不是市面上流行的抑制劑的配方,而是她用課上用剩的東西以及突如其來的靈感,随便搞出來的。
——反正除了能保證這玩意的确可以抑制發/情/期外,別的她什麽都不能保證。
作為一個實操天才與理論小白,看着桌上一個字都沒寫的作業,露娜甚至開始思考起上星網發布懸賞讓人幫她寫的可能性。
但是,她信用點不夠。
一邊生出想法一邊又否定想法,面上不見半點表情的露娜,心下的變化幾乎可以用“波瀾壯闊”來形容,就在她快将桌上的作業盯出洞來而終于準備動筆寫的時候,門鈴聲突然響起。
伴随着奧斯頓帝國的軍歌,一道像是被刻意壓低的聲音響起。
“你好,我們是學校的調查組,有些事情需要找你了解一下。”
“——麻煩開下門。”
突然被打斷思路,露娜忍不住皺眉。
想到她用光腦發給學校的匿名舉報,她再次意識到在帝國/軍校的一個潛規則——某些時候,所謂的匿名舉報就是說說而已。
瞬間意識到自己舉報的那個Omega身份可能非同一般,露娜忍不住感嘆一聲帝國/軍校真是遍地貴族,真的只想安安靜靜畢業不想惹麻煩的露娜暗嘆一聲,理了理有些散開的衣領後站了起來。
指紋解鎖。
當宿舍的門打開的一瞬間,暴露在露娜視線當中的男子擡起了頭。
金發碧眼,眉目如畫。
最重要的是,有點眼熟。
不等露娜弄清楚對方讓她覺得眼熟的理由,站在她面前的男子唇角一勾,直接朝露娜撲了過來。
“哈,逮到你了。”
門瞬間關上,隔絕了所有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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