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1)
前一陣,他很委婉的和那位李小姐分了手,好在雙方還只是處于剛剛接觸,定親什麽的都沒有開始,不過即使這樣,那位李校尉也明顯的很不高興,估計他短時間內是別想再有什麽升遷了。
原本興致勃勃的想要挽回徐梓渝,誰想到他剛返回大營銷假,得到的就是徐梓渝居然成了将軍夫人的傳言,原本他是不相信的,可是剛才眼看着徐梓渝帶着那小小的包裹走向将軍的營帳,再加上從牛大山那裏打聽來的消息,沈重簡直要絕望了。
在不經意之間,似乎有什麽重要的東西——不見了。
牛大山哼着小調,搖搖晃晃的走到了操練場。現在已經臨近傍晚,操練場裏空蕩蕩的,只有有數的幾個人在那邊自我磨練。
牛大山能夠熬到百夫長這個職位,和他自己的努力是分不開的,平日裏的操練他從未缺過,只要有時間還會增加訓練。
把上衣脫掉挂在樹上,他光着膀子,露出強壯的上身。臨近秋末,溫度已經很低了,不過牛大山一點都不在乎,甩了甩胳膊,打了一套伏虎拳。
“好!”待他最後一招收手,旁邊傳來一聲叫好。
牛大山一扭頭,正好看到一名衣着華麗的男人正在拍掌叫好。他站在操練場的一側,身後還跟着俊俏的小厮,雖說牛大山沒和安平王爺打過照面,不過這軍營裏能穿的這麽好的,自然只有那位王爺無疑。
他抓起自己的衣服,随意的擦了擦。這一套伏虎拳練下來,他不但不冷,反而熱的冒出了汗。
慢吞吞的穿好衣服,牛大山在李宵林面前行了個禮:“見過安平王爺。”
李宵林挑了挑眉:“你認識我?”
牛大山搖了搖頭:“屬下未見過安平王爺,不過王爺的風流氣派,這整個軍營裏也沒人會錯認。”
李宵林被這記馬屁拍的非常舒坦,到了這西北大營裏他就一直憋屈,好不容易有人知道讨好他了。
跟在李宵林身後的若茗一直低眉順眼的垂着頭,聽到牛大山的這番話,忍不住擡起頭看了他一眼。
這人面相憨厚,嘴倒是甜得很,馬屁拍得啪啪作響,王爺來到西北大營這麽久,還是頭一次這麽開心呢……不過,這樣的人究竟是怎麽和徐大夫成為好友的?真讓人費解。
沒錯……李宵林這一次就是專門沖着牛大山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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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午餐事件讓他感覺有點不妙,于是便把主意達到了徐梓渝的好友身上。想要知道徐梓渝的喜好,問問他的好朋友不就清楚了嘛。
李宵林派出精明的小厮,很快便打聽出了徐梓渝的軍中好友。同時也順便打聽出了他的‘前’情人沈重。
不過讓王爺去問沈重肯定是不可能的,雖然實際上他才應該是最熟悉徐梓渝的人(大霧!)。所以李宵林便把重點放在了這個叫做牛大山的百夫長身上。
一個小村子裏出來的百夫長,能有什麽見識,他一個王爺帶着這種禮賢下士的态度,他就不信這牛大山不把他奉為知己。只要能成了這牛大山的朋友,之後他自然就能不着痕跡的打探徐梓渝的消息。
若茗看着和王爺侃侃而談,一派誠懇的牛大山,默默的扭過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這牛大山能和徐大夫成為朋友,肯定也不簡單。王爺的曲線救國的計劃恐怕:呵呵……
安平王爺和牛大山相談甚歡,牛大山雖然是從小山村裏出來的,可經過這麽多年的打熬,不說是老奸巨猾可也差不了多少。安平王爺的這種隐性拉攏他自然察覺到了,只是他不太明白,堂堂一個王爺,沒事和他套什麽近乎?
知道李宵林‘看似不經意’的提到了徐梓渝,牛大山才算是恍然大悟,原來原因在這呢……這王爺是打算從他這打探什麽消息嗎?
牛大山眼珠一轉,心裏有了主意。
要說出賣徐梓渝,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好歹也是他哥們,不過小小的透露一點關于徐梓渝的消息還是沒問題的。他對于徐梓渝的信心足得很,以對方那肚裏黑的性格,這王爺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在兩人都有意和對方交好的情況下,這兩人的關系是迅速的拉進。李宵林被牛大山恭維的很是暢快,而且還順利的弄到了不少關于徐梓渝的信息,最後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若茗臨走前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牛大山,沒想到卻被對方抓了個正着。
牛大山抛了個媚眼給他,若茗頓時一頭的黑線,擦,居然被個丘八調戲了!
狠狠的瞪了牛大山一眼,若茗扭頭追着王爺跑開了,留下牛大山獨自在操練場的角落裏哈哈大笑,聽到這笑聲,若茗更生氣了。=皿=
牛大山的心情很好,他很期待這渣王爺被徐梓渝修理的那一天。
要問他為什麽會覺得王爺渣?
別鬧了,像安平王爺這種仗着自己的好條件,到處玩弄別人感情的人要是不渣,還有什麽算渣?
這種男人簡直就是所有光棍的公敵!
眼中釘!肉中刺!
能看見這種人吃癟,簡直比追求到一個美女還讓人高興!╮(╯▽╰)╭絲毫不知道自己被牛大山小小的‘陷害了’一把,李宵林回到自己的營帳就開始計劃新的追求方式。
按照牛大山的說法,徐梓渝喜歡性格爽朗的人(這一點從牛大山自身就能看出來)因此李宵林決定明天開始就要和徐梓渝稱兄道弟。
在他的眼裏,朋友→兄弟→情人,這種感情的逐漸升華還是很帶感的嘛。
若茗看着李宵林興致勃勃的講述着自己的計劃,總覺得好像有什麽不對。不過看着王爺興高采烈的表情,他只能把自己的疑問吞到了肚子裏。
算了,反正王爺以前成功了那麽多次,讓他撞一次牆對他有好處。
若茗自暴自棄的想着……→。→
***
問:一個流氓成功進入了目标的房間之後會發生什麽事呢?
答曰:會抓住一切機會占便宜。
_(:з」∠)_
徐梓渝自從獲得了登堂入室的許可之後,臉上的笑容就一直沒有消退。甜蜜的簡直閃瞎了一衆副将們的狗眼,當然,其中也包括他們的軍師。
“我說,小徐大夫,你能不能別這麽笑了,好瘆人。”石濤用力的搓了搓自己的手臂,這小徐大夫到底怎麽了,怎麽好像癡傻了一樣。
“別理他,他終于能住進将軍的營帳了,高興傻了。”吳端哼哼兩聲,不高興的說道。
石濤不明所以的看着吳端,這将軍和未來的将軍夫人住到一起,不是意味着他們關系好嗎?怎麽吳軍師的話聽起來這麽酸呢?難道軍師他……
眼睛倏地睜大,石濤緊緊的閉上了嘴,糟了,他該不會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秘密吧?
狐疑的目光在吳端和齊宇軒的身上轉來轉去,石濤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這種獨獨自己發現了某個秘密的感覺真是太糟糕了……
現在他們所在的正是齊宇軒的營帳,這些副将們之所以出現在這裏主要是為了——喬遷之喜。
齊宇軒:= =
好吧,其實他們都被吳軍師忽悠來看熱鬧的,這齊将軍的終身大事可是一直在他們八卦排行榜上高居榜首很久了。奈何将軍平日裏除了打仗還是打仗,沒有戰事的時候就研讀各種兵法,從來沒看到過他有和任何人發展感情的趨勢。
這群副将們大多數都成親了,有些甚至孩子都不小了,因此自然而然的就忍不住想要關心将軍的婚事。
這不,終于有人能成功的登堂入室了,他們要是不來看看都對不起他們的好(ba)奇(gua)心。
哼哼哈哈的找了一堆理由,這群人聚在齊宇軒的營帳裏,賴着不肯走,為首的吳端托着個茶杯,一口一口的小口啜飲。
齊宇軒很無奈的看着他這群副将們,也許是因為這些人都跟了他太久了,多多少少都了解到他這種外冷內熱的性格,因此這群人偶爾會無視他将軍的威嚴——例如現在。
“好了,你們都看夠了吧。”齊宇軒冷冷的說道。
若是不熟悉他的人,必然覺得他是在生氣。可吳端卻根本不在乎,這種語調……嗯,應該是覺得有點尴尬了。
ojz,所以說,有個熟悉你的好基友真是傷不起,想要裝樣子吓人都沒機會。
放下手中的茶杯,吳端緩緩的走到還在傻笑的徐梓渝面前。微微皺了皺眉:擦!把自己的好友交給這家夥真的沒問題嗎?總覺得宇軒會被他壓得死死的啊……
不得不說,吳軍師你真相了,齊宇軒再面對徐梓渝的時候,的确是在各個方面被‘壓’得死死的……
“宇軒,就交給你了。”吳端平靜的說道。
徐梓渝點點頭:“放心吧,吳軍師,以後我會好好照顧宇軒的,你不用擔心。”
周圍衆将:(⊙_⊙)?為什麽有種濃濃的,嫁女兒般的即視感。
齊宇軒一頭的黑線,他拎起吳端的領子把他拖了出去,一邊拖一邊說:“很晚了,你們都該休息了。如果精力這麽充沛的話,明日的訓練加倍。”
躺槍的衆将:/(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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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啦~~吳軍師太真相了……
元旦福利《不作死就不會死》
狄飛正躺在一張超豪華的水床上,兩眼發直,對着天花板發呆。
作為一名職業殺手,他曾經臆想過很多次自己的下場。
被國際警察擊斃,被別人雇傭的殺手幹掉,甚至,在地球上某個不起眼的角落裏默默無聞的死去。
但無論那一種結果都不會是像現在這樣。
沒錯,現在這樣。
為了安全起見,他身上所有可以被當做武器的東西都被收走了,甚至包括他脖子上的那條項鏈——因為項鏈的挂墜是一顆子彈。他對此很憤怒,要知道,那顆子彈可是從他的身體裏面挖出來的,非常的具有紀念意義,不過,面對着那群如狼似虎把他剝光的保镖來說,他的憤怒并沒有任何的意義。
說實話,當他被那群家夥圍住的時候,他以為自己死定了,但沒想到,這群人除了把他敲暈之外,并沒有任何的暴力舉動。即使是他們剝光他身上所有的衣物的時候,并且泡到池子裏洗刷一遍的時候,也并不粗魯。對此,狄飛其實是非常費解的。
不過,他又不是被虐狂,對方既然沒有使用暴力,他自然也不會讨打,穿上了他們給他準備的衣物——一件白色的小背心,一條迷彩褲子,以及一雙黑色的軍靴——之後,便老老實實的被他們鎖在了床上。
這一鎖就是兩天,中途雖然曾經讓他起來進食,但每一次打開手铐的時候,周圍都至少有五把黑洞洞的槍口緊盯着他,作為一個聰明人,他很肯定自己沒有閃電俠的速度,所以,還是配合一些比較好。
除了每日三餐之外,他只有早晚洗澡的時間可以活動,其餘的時候,他只能躺在床上,對着天花板發呆。
窗外的海風帶來陣陣的潮氣,遠處不斷傳來海浪拍打暗礁發出的聲音。
狄飛思考了許久,但始終想不起來,他怎麽會得罪一個如此富有的家夥?
不論是那些裝備齊全的保镖,還是這座矗立在孤島上的城堡,無一不證明了這些東西的主人,絕對是個超級有錢的家夥。對此,狄飛其實是有些嫉妒的,不說別的,就他身下的這張水床的價值,就比得上他辛苦工作十年的薪水。
作為一個有良心的殺手,他選擇目标的時候都會選擇那些社會的敗類,無恥的人渣,這些人雖然被保護的程度很高,但相對的他們的價錢也很高,所以,狄飛的收入還是非常不錯的。可即使是這樣,他身下的這張水床也遠遠超過了他的承受能力,讓他在躺在床上舒服之餘,不免也很嫉妒。
在很多人連飯都吃不飽的同時,另一些人卻可以擁有這麽奢侈的享受。
不過嫉妒歸嫉妒,就目前來說,他對這張床的主人還沒産生什麽仇恨心理。畢竟對方把他綁來之後還是很有禮貌的,除了囚禁他之外,并沒有虐待他。當然,這也讓他産生了更加疑惑的感覺。
因為他完全想不出來對方究竟是想要幹什麽?
他首先就排除了警察,因為他想不出哪國的警察會幹出這種事。把犯人抓起來,然後好吃好喝的養着。其次,也不大可能是報複。因為如果有人想要報複他的話,恐怕他現在就應該待在陰冷的囚室裏,而不是這麽豪華的卧房內。
伸手抓了抓頭,他想破了腦袋也搞不明白這房子的主人究竟有什麽目的。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狄飛一向很粗線條,當初成為殺手的時候也沒有太大的心理負擔,因為在他看來,殺手不過就是一個讨生活的手段罷了,對于一個在孤兒院長大,後來又流落社會的人來說,你很難有太多的選擇。
更何況,他選擇的殺人目标都是那些敗類,渣滓,也算是他為社會做貢獻了。
[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吐了出來。狄飛不太喜歡這種過于安靜的環境。除了在殺人的時候他會選擇安靜的場所,其他時間,他更喜歡熱鬧一些。
[咳咳……請問,有人嗎?]清了清嗓子,狄飛決定找人聊聊天。反正從這些人對他的态度來看,他覺得自己的這個要求還是很有可能被滿足的。
話音剛落,卧室的房門就打開了,走進來一個身穿黑色西裝,頭戴墨鏡的大漢。
[什麽事?]這名大漢看着狄飛,冷冷的問道。
[呃……那個,我很無聊,方便和我聊聊天嗎?]狄飛盡可能的露出了一個非常溫和的微笑,這讓他那張堅毅的臉龐看起來有些古怪。
大漢的神色絲毫沒有動容,對于狄飛的這個要求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情緒。
[少爺很快就到了。]大漢冷冷的說完,便關上房門走了出去。
留下狄飛一頭霧水的開始思索,這個“少爺”究竟是誰?
腦子裏把自己的敵人過了一遍……還是不知道這個“少爺”到底是誰。
算了,既然那個大漢說少爺快到了,那也就是說他們很快就能見面了,反正到時候就知道了。
又等了好一會,一直沒有什麽動靜,室內的安靜和窗外傳來的有規律的潮水聲讓狄飛在迷迷糊糊之間睡着了。
磕嗒。
房門打開的聲音并不大,但身為殺手,對于這種微弱的聲音反而更敏感,狄飛幾乎是第一時間醒來,他并沒有立即睜開眼睛,反而是利用身體的其他器官來感受周圍的環境。随後,他又反應過來,他現在已經是階下囚了,而且還被鎖得很牢,現在這麽做根本沒有任何意識。
無奈的睜開眼,出乎他的意料,從打開的房門走進來的是一位穿着職業裝,容顏冷豔的美女。
這是……少爺????
狄飛一頭的黑線,難道那個大漢說的“少爺”是一個代號?
[你醒了。]美女看到他睜開眼,臉色沒什麽變化,只是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莫名的的打了個冷戰,狄飛只覺得這位美女打量他的這幾眼就好像X光射線一般,把他從頭到腳掃描了個徹底。
[呃……小姐,我們認識嗎?]狄飛琢磨了一下,覺得自己似乎不認識她,應該也沒什麽仇怨,于是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認識。]美女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床邊冷淡的回答道。
狄飛頓時覺得有些頭大,從這個女人的口氣中他沒辦法猜出什麽東西,但是那語調裏流露出的淡淡不悅卻讓他有些發愁。
此時的他被牢牢的鎖在床上,四肢動彈不得,而這個女人就坐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實在是讓他鴨梨山大……
[既然我們不認識,那你把我抓來……?]狄飛小心翼翼的措辭,一邊說,一邊看着這個女人的臉色。
女人的神情沒什麽變化,她淡淡的說道:[你看見我不覺得臉熟嗎?]
狄飛心裏咯噔一下子。
臉熟?
他和什麽人臉熟?
作為一個獨行殺手,他沒什麽朋友,也沒有情人,要說看的最多的就是各個目标的照片,這個女人不會是在暗示他曾經暗殺過她的家人吧???
難道說這個女人抓他真的是要報仇???
看到狄飛臉色陡變,這個女人唇角微揚,眼中卻毫無笑意:[你不用緊張,我不是找你報仇。]
聽了這話,狄飛這才算是悄悄松了一口氣。
盡管他對于自己的結局早有準備,但是能活自然要比去死強對吧?
[不過……]
這女人半途話音一轉,頓時又讓狄飛把心懸了起來。
[從今天起,你不能再去做殺手的工作了。]女人淡淡說道。
[呃……]狄飛啞然,他很想抓抓頭,他是個殺手,除了殺人什麽都不會,這女人說他不能做殺手的工作了是什麽意思?
很快,讓他眼珠子都要吐出來的話被那個女人說出來了。
那個女人轉過頭看着他,神色平靜,語調平和的說道:[從今天起,你被包養了。]
狄飛一臉呆滞,半天回不過神來。
包養?
說笑的吧……
他愣愣的看着這個漂亮的女人,視線從頭到腳,又從腳到頭看了一圈。就是沒看出來,就憑這個女人的容貌,哪裏還需要包養別人。
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誰,身份怎麽樣,但是單憑她那張美豔的臉孔和身上昂貴的套裝,估計她只要勾勾手指,就會有形形色色,各種類型的男人争着搶着想要往他床上撲。
大概是被他那種大量的目光冒犯到了,美女臉色一冷,寒聲說道:[包養你的人不是我。]
[那是誰?]狄飛反射性的問道。
美女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緩緩說道:[包養你的人是我弟弟。]
[你弟弟?]狄飛驚訝的嘴都合不攏了。怔怔的看着她發呆。
他……被個男人包養了???
[沒錯。]美女微微皺了皺眉:[雖然我并不是很喜歡你,不過……小琛堅持非你不可。他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對什麽東西這麽執着,所以……]
話沒說完,不過美女的意思倒是很清楚的表達了出來。
狄飛有種想要抓狂的感覺。
這女人的弟弟腦子沒毛病吧???
這年頭出來賣的漂亮少年到處都是,他是瞎了眼了還是怎麽地,幹嘛費這麽大勁一定要包養他啊?他是殺手,又不是男妓!!!
美女看着他糾結的表情眉心蹙得更緊,她語氣淡淡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們倆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麽,既然他喜歡你,我這個做姐姐的自然要替他考慮,所以,我才會找到你,包養你。你的任務也很簡單,只要一直陪着小琛,哄他高興就好了。]
[我是殺手,不是男妓……]狄飛無奈的說道。
美女看了他一眼,表情異常平靜:[沒人說你是男妓,小琛堅持說你是他的愛人,要珍惜你一生一世。所謂包養只是我的說法,只不過,不管你拿不拿錢,你都只能陪在小琛身邊。]
[我能拒絕麽?]狄飛苦笑着說道。這年頭,胳膊擰不過大腿啊,看着這女人的架勢,自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有逃走的機會。
退一步說,哪怕自己真的逃走,恐怕也會再一次被抓回來。
[不能!……]美女果斷說道,随後她語氣一轉:[別以為我不講理,要不是你先招惹小琛的,這種事也不會發生。]
[我先招惹……他?]狄飛張大了嘴,一臉的震驚。這女人的意思是,今天這事還是因他而起???
不過……這個小琛到底是誰???
狄飛印象中從來沒有過這個名字。剛才這個女人一直小琛,小琛的說着,可是實際上他卻壓根不知道這個小琛是誰?
[小琛……是你弟弟?]狄飛弱弱的問道。
美女的眼中寒光一閃,[你不記得我弟弟了???]
狄飛吞吞吐吐的說不出話來,他真的對這個名字一點印象都沒有啊。再說,他可從來不招惹良家男啊……
除了……
心中陡然一驚,狄飛腦中回想起一張精致細膩的面孔……
[姐!]一個十分悅耳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随後,房門再一次打開了。走進來一名二十歲左右的青年。
青年擁有一頭栗色的短發,淺灰色的眼睛在看到被鎖在床上的狄飛時,閃爍出興奮的光芒。他的皮膚非常的白皙,甚至比他的姐姐還要白上三分,精致的有如瓷娃娃般的臉孔,因為興奮浮起一抹潮紅,仔細端詳的話,的确能看出這姐弟倆容貌上的相似。
[這就是我弟弟,梁淮琛,我想,你不會說你不認識他吧?]梁淮琛的姐姐揚起一抹略帶嘲諷的微笑,看着狄飛。
在狄飛看到梁淮琛的一瞬間,他猛地瞪大眼,随後默默的扭過頭,同時在心底暗罵:狄飛啊狄飛,你這輩子就幹過這麽一件壞事,人家幹一輩子壞事都不會被抓到,你就幹一次就被抓到,這就是命啊!!
沒錯,他認識這個青年,不但認識,他們倆之間還有過十分“深入”的了解,只不過,他怎麽能想到,這麽一個看起來十分腼腆的青年,居然會有這麽深厚的背景。
[飛……我好想你。]青年深情的說道,看着狄飛的雙眼裏滿滿的都是愛戀。
狄飛心裏不斷的對自己罵娘,但是臉上卻擠出一個笑容:[我也很想你啊。]
[真的嗎?]青年雙眼一亮,唇角綻開一抹微笑,整個人似乎都因為他這一句話而明媚起來。
[當然。]狄飛滿臉笑容,看起來十分真誠,可他心裏卻已經把自己罵了三百六十遍了,尼瑪當初他怎麽就沒看出來,這個青年居然這麽純情呢……呃,不對,當初他好像看出來了,結果還是下手了。
汗……這麽說起來,還真是自己先勾引這個叫做小琛的青年的。
[怎麽樣?現在想起來了吧……]美女看着狄飛,一臉冷笑。要不是這個混蛋勾引小琛,小琛怎麽可能會看上他,還不依不饒的要找他。要知道,小琛本身就有自閉的傾向,對生活上的大部分是都根本不在乎,唯一能讓他表現的正常點的也只有自己這個姐姐……當然,現在還要加上這個勾引了他的混蛋。
梁淮敏絕不承認她是因為這個原因而嫉妒狄飛……
[想起來了。]狄飛連連點頭,當初在酒吧裏他就是被青年的這幅青澀的樣子吸引了,本以為這不過是他裝出來的,誰想到他本身真的是清純無比,就連和人上床都是自己教的……現在這麽一想,好像真的都是自己的錯哦……
[對于我剛才的提議,你現在還有其他的意見嗎?]梁淮敏語氣很平靜,不過瞪着狄飛的目光看起來十分危險。
狄飛毫不懷疑,如果這個時候他拒絕的話,後果一定很悲催……
咳咳,他只不過是個小殺手,和這種超級富豪對着幹絕對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反正被包養也算是一個職業了,就當自己從殺手改行好了,再說……這小青年還真挺順他的眼的,不然,當初他也不會明知道對方很青澀,還是對他下手了。
現在這麽一想,自己這事幹的真挺不地道的,說小了算是拐騙良家婦男,說大了,壓根連別人的性向都拐跑了……
不動圈外人一向是他的原則,誰想到一次無意中違背原則,居然連自己都陷進去了。
算了算了,想開點,脫離殺手行當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再說,被這麽漂亮的男人包養也沒什麽丢臉的,反正什麽活不是幹呢,狄飛一向想得開,幹脆自我開導起來,沒一會,心裏那點懊惱已經無影無蹤了。
[小琛。] 梁淮敏對梁淮琛露出一個笑容:[我幫你把愛人找回來咯,你不能再任性的到處亂跑了,知道嗎?]
梁淮琛甜笑着點點頭,[謝謝姐。只要他回來了就好。我不會亂跑了。]
梁淮敏這才松了口氣,再狠狠的瞪了低飛一眼之後,對梁淮琛說:[好了,姐還有工作要去做,你先在這裏陪他吧,不過晚上要按時吃飯,知道嗎?]
[好。]梁淮琛點點頭,但此時他的注意力已經不由自主的從梁淮敏身上轉移了麽。
對于弟弟的見色忘姐梁淮敏內心很不爽,不過她把全部責任都怪到了狄飛的身上,要不是這個家夥勾引小琛,小琛怎麽可能會這樣忽視自己。
再一次給了狄飛一記眼刀,梁淮敏帶着一臉臭臭的表情離開了。
等梁淮敏走後,狄飛這才松了一口氣。看着青年微笑着走進自己,靠坐在床邊,雙眼一亮,他記得這個青年是很好說話的。
[呃……]
[我叫梁淮琛,你可以叫我小琛或者淮琛。]梁淮琛眯着眼笑着,似乎只要能看到狄飛就讓他異常的欣喜。
狄飛考慮了一下,覺得小琛這個叫法似乎是叫小孩子,他很不習慣,所以他選擇了淮琛這個叫法。
[淮琛啊,那個……你看,能不能先把我手上的手铐打開呢?]狄飛擠出一個笑容問道。此時梁淮琛已經坐到了他的身旁,居高臨下的看着他,那雙深情的雙眼讓他無比的心虛,而那只不太老實的手指正隔着背心在他胸前暧昧的磨蹭着,讓他感覺很不安。
[不要。]梁淮琛溫柔的笑着,但堅定的拒絕了他。
狄飛有那麽一瞬間的愣神,他記得當初他和梁淮琛進行肉體交流的時候,他明明很聽話啊?怎麽這次卻不靈了呢?
[為什麽?]不自覺的把話問出了口。
梁淮琛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那目光中居然帶上了三分哀怨,看的狄飛老臉一紅。原本這梁淮琛的長相就很符合他的胃口,現在那波光流轉的眼神更是讓他有種心跳加速的感覺。甚至就連對方在他胸前畫圈的手指似乎都帶上了點不一樣的感覺,讓他有種血液朝下流的欲望。
[咳咳……淮琛,為什麽不能給我打開呢?]在內心唾棄了一下自己的沒定力,狄飛連忙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梁淮琛的手指已經找到了目的地,輕輕的揉捏讓原本平整的背心凸現出一個小小的凸起。
[松開你,你就跑了。]梁淮琛低聲說道:[而且……]他臉色一紅:[上次你也是這樣把我捆起來的。]
狄飛頓時內牛滿面……人果然是不能做壞事嗎?做了壞事必然要遭報應啊,他就是血淋淋的例子啊……
[其實……]狄飛剛想解釋什麽,但是梁淮琛卻突然低頭,吻住了他,把他未完的話全部堵了回去。
靈巧的舌突破了唇齒的防線,在自己的口中盡情的舔舐着,那軟軟的觸感在自己的上颚和齒間來回的游移,酥酥麻麻的狄飛魂都飛了。
他只覺得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他腦子裏暈暈乎乎糊成一片之前他還在納悶,明明上次這家夥還只是菜鳥的,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厲害了……
三個月之前……
趴在一間大廈的天臺上,狄飛端着狙擊槍靜靜的等待着目标出現在瞄準鏡中。
他在這裏蹲守了足有一周了,目标每周的這個時候都會來這間茶館喝茶。
看着那個一身唐裝,面貌慈祥的老人微笑着出現在鏡頭中的時候,狄飛的臉上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就是這個人,他參加過許多慈善活動,也捐過不少錢,在大多數人的眼中,他是這座城市裏有名的大慈善家,可是沒人知道在這美名的背後,這個老東西最喜歡玩弄的就是未成年的處女。
不知道他從哪裏得來的什麽偏方,居然說什麽和處女交合能夠讓他百病不侵,長命百歲,于是,這個道貌岸然的老家夥就把目光盯上了那些在孤兒院裏無依無靠的女孩子們。
這麽多年,也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被他強暴後又悄悄的送走,就連他收養的那個所謂的女兒也沒有逃脫他的毒手。
不過,他恐怕也想不到,那個一向在他眼前乖巧有加,從不抗拒他強奸的“女兒”悄悄的通過網站雇傭了他,而今天過後,他名下的那一大筆遺産就要歸他名義上的女兒所有了。
當然,其中也不會少了歸屬于狄飛的那一份。
砰!
一聲悶響過後,狄飛飛快的從地上爬起來,幾下把狙擊槍拆成了零件,裝進箱子裏,匆匆離開了屋頂。
十分鐘過後,刺耳的警笛聲朝着兩條街外的一間茶館呼嘯而去,而此時的狄飛已經坐上了通往火車站的出租車。
三個小時過後……
狄飛已經在另一個城市的酒吧裏輕松的享受着冰涼的啤酒,而他的目光則是不斷的在舞池中打量着,看看是否有合心意的目标。
狄飛自小就是孤兒,除了把他養大到十八歲的師傅之外,沒有任何的親人。而在他十八歲的時候,他的師傅得了重病,無法再工作了,而他自然而然的就頂替了師傅的工作,成為了一名殺手。
後來,他的師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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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