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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團招新終于開始了,各個社團在校園大道上一字排開,有發傳單的,也有文字圖片介紹的,還有推銷講解的,最吸引人的還是現場表演的,李晖和葉晴跑東跑西,什麽都好奇,劉胖子擠在一群人前面看跆拳道表演,踢木板,過人牆,精彩不斷,林誠也被拉着看,“有興趣參加我們社團嗎?”一個瘦瘦的男孩抓着劉胖子問道,“我這個體型,也能參加嗎?”劉胖子摸摸肚子,“怎麽不能,以前我比你還胖,加入跆拳道社一年多,現在你看我。”瘦瘦的男孩伸出細細的胳膊揮舞着,“這麽神奇?”劉胖子驚呼,“怎麽樣?要不要加入我們。”男孩慫恿,“沒女生嗎?”劉胖子看了一圈,問道,“嘿嘿”瘦男孩一副‘我懂的’模樣,“當然有,想當年我也是奔着學姐才來的,我們社美女可是很多的,她們要下午才來表演,下午再來看啊,很勁爆哦。”瘦男孩猥瑣的笑,“林誠,我們報名吧。”劉胖子把旁邊的林誠拉過來,“這位同學也有興趣嗎?歡迎歡迎。”瘦男孩很高興地說。“我們考慮一下吧?”林誠瞥見其蓮和何遠遠遠地走來,微微皺眉,敷衍着說道,“沒問題,我們今天都在這邊,想好了來報名就OK。”瘦男孩朝劉胖子擠擠眼,“那學長我們先走了。”“好”。林誠徑直走向美術社團,“林誠,你等等我。”劉胖子在後面喊。“同學,喜歡美術嗎?”美術社的一位學姐看到何遠,走過來問,“還好,我想問一下,沒學過繪畫的,可以報名嗎?”林誠被學姐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沒問題,你加入我們社,我可以教你啊。”學姐熱情地說道,“學姐,你教教我吧。”劉胖子趕緊擠上去,學姐看看劉胖子,又看了看林誠,有些不情願地說“行吧。”“謝謝學姐了,麻煩學姐拿兩張報名表。”林誠說道,學姐幫着林誠一項一項地講解該如何填寫,趁機和林誠聊天,林誠有一搭沒一搭地應着,倒是劉胖子東一句西一句地問個不停,“好了,填完了。”林誠放下筆,把表格遞給學姐,“好,每周二中午12:40開例會,地點到時會通知,具體活動會在例會上讨論,別遲到啊。”學姐收起表格,微笑着說道,“放心吧,不會忘的。”劉胖子笑嘻嘻地說道。報完名後,林誠看到陳小可笑着走過來,“之前看到你在跆拳道社那兒,一眨眼就不見了,沒想到你跑這兒來了。”“這位美女很眼熟啊!”劉胖子撓撓頭,努力想着,“我叫陳小可,你好。”“陳小可,我想起來了,你好,我叫劉極智,叫我胖子就好。”劉胖子伸出手,“你就知道占女生便宜。”林誠打開他的手,笑道,“你可真沒勁,我是那樣的人嘛?”劉胖子懊惱,“你也來報社團嗎?”林誠不理胖子,問陳小可,“我随便看看,都不怎麽感興趣。”“我們報了美術社,你要不要一起”劉胖子期待地說道,“好啊,我其實蠻喜歡畫畫的,不過屬于抽象派。”陳小可笑着應道,“真的啊?”劉胖子興奮地差點跳起來,“我幫你拿報名表。”“你真的喜歡畫畫?”林誠不相信地問,“那我說我喜歡你,你信嗎?”陳小可盯着林誠一字一句地說,“開玩笑的啦!看你緊張的。”陳小可笑着拍拍他,林誠有些尴尬。“那不是其蓮嘛!”陳小可指着前面,其蓮和何遠正在不遠處看攝影社展覽的作品,“我們也去看看吧!”陳小可說完,拉着林誠往那邊走,“其蓮,好巧啊,在這兒遇到你。”陳小可拍拍其蓮說道,“林誠,小可,你們也在啊。”其蓮回過頭,開心地說道,“這位是?”何遠詢問,“她是陳小可,前些天剛認識,他叫何遠,是我,我們班的同學。”其蓮分別介紹道,“噢,你好。”何遠記起來,其蓮之前和自己說過,“你好。”陳小可略有深意地看着他,問道“這些照片都是攝影社自己拍的嗎?”說起這兒的照片,何遠興奮起來,“全都是,他們去了很多地方,像西藏,新疆,雲南,甘肅的這些地方,風景都很漂亮,拍得也特別好。”“我特別想去西藏,可是我爸媽很忙,沒時間陪我一起去,也不放心我和我姐去,就一直沒機會。”其蓮在旁邊說道,“你還有姐姐啊?”何遠問,“我姐比我大五歲,她上大學的時候偷偷帶我去雲南玩了一圈,後來被爸媽知道了,她被斷了三個月的零花錢。”“這麽嚴重。那你爸媽怎麽處置你的?”何遠又好奇地問,“想知道我怎麽出糗啊?”其蓮撇撇嘴,又笑道“爸媽從小就寵我,他們不僅沒罰我,還空出幾天帶我去了海南玩。”“怪不得,你都被寵壞了。”“哪有?我很懂事的,高中的時候就學會做菜了。”“高中?哈哈哈哈哈哈”何遠大笑起來,林誠和陳小可也忍不住笑,“你笑什麽?”“其蓮,雖然我不會做菜,但是你高中才學會,還是不要拿出來炫耀了。”陳小可憋住笑,“我是很用心學的。”其蓮窘迫地紅了臉,“不說這個了,小可,胖子不是幫你拿報名表了嗎?”林誠轉移話題,“啊,我給忘了,林誠,你陪我回去吧!”“嗯~好吧。”“其蓮、何遠我們先走了,待會兒再見。”陳小可笑着說道。“你還笑,哼。”林誠和陳小可走後,其蓮生氣地對何遠說,“我是笑你可愛嘛!”何遠牽起其蓮的手,“我才不信呢,你剛才看陳小可,眼睛都移不開了。”其蓮酸溜溜地說,“我沒有啊。”何遠冤枉地喊,“那你說她漂不漂亮。”“挺漂亮的。”“哼”其蓮縮回手,“你生氣啦?”何遠重新抓着她的手,“哇,你們在幹嘛?”這時,葉晴突然跳出來,指着他們誇張地叫道,何遠紅着臉松開其蓮,“你從哪兒冒出來的,吓我一跳。”其蓮也紅了臉,嗔怪地說,“我們只是路過,你們繼續。”李晖把葉晴拉走,不讓她說話,“表哥真是的。”其蓮低着頭不好意思地說,何遠攬着她的肩膀,“我們下午再過來吧,這邊現在到處都是熟人。”“嗯,那現在去哪兒?”“去外面走走。”c大地處c城中心,沿着校門口的人行道往西走過三個街道,就到了c城體育中心,其蓮遠遠的就看到了一張巨型的明星宣傳海報,“是胡夏哎。”其蓮興奮地跑過去,“新專輯簽售會,可以面對面交流,時間,額,就在下個星期,太好了,我特喜歡他。”其蓮指着宣傳海報上的內容,高興地差點跳起來,“他是唱歌的嗎?我怎麽記得他是演員。”何遠對胡夏只是依稀有點印象,“他既是歌手也是演員,我最喜歡他和劉詩詩演的傷心童話。”“傷心童話我看過,挺好看的。”“好看吧,我看了好幾遍呢!”“其實我是看劉詩詩的,對胡夏倒是沒什麽印象。”何遠笑着說,“你,不理你了。”其蓮撇嘴。 何遠牽着其蓮的手,在體育館外的小路上緩步走着,“我們不進去嗎?”何遠問,“裏面太吵了,就在外面走走好了。”天氣漸冷,人也變得慵懶起來,運動明顯少了很多,其蓮伸了伸胳膊,“我們來比賽吧,看誰先到前面那棵玉蘭樹。”何遠也伸伸胳膊,壓壓腿,說道,“好啊,我來說開始。”其蓮似乎勢在必得,“當然。”“等一下,你說的玉蘭樹是哪一棵啊?這兒的樹,我都不認識,你看後面這棵,我就不知道名字。”“後面這棵?我也不認識,有個牌子,我看看。”何遠走過去“紫薇,別稱癢癢花、癢癢樹……”“開始”“什麽?”何遠沒聽清,“啊?不好,中計了。”等他反應過來,其蓮已經跑出去老遠,氣喘籲籲地追過去,已經遲了…沒想到輸給個丫頭,何遠臉上挂不住,“你賴皮。”“是你笨死了,願賭服輸。”其蓮咯咯地笑,“小看你了。”“就罰你…背着我回去。”其蓮說出來,自己先紅了臉。“怎麽輸了還有懲罰啊?”“這個必須有,你不願意呀!”“不是,學校那邊的路上很多人呢!”“那你就在這兒背我。”“這兒?”何遠看看四周,沒什麽人,“上來吧。”何遠蹲下來,“嘿嘿”其蓮偷笑,“你認識玉蘭樹?”何遠背着其蓮,緊張地手心直冒汗,“玉蘭花是我們x市的市花,我家裏就種着好多呢。”“那你還騙我說不認識。”何遠小聲嘟囔,“你一個男生,和我比賽,我要是不使點計策怎麽會贏呢?”其蓮得意地笑。“累不累啊?要不然放我下來吧。”“不累,看你的樣子也不是很瘦,怎麽這麽輕?”“都快到一百斤了,這還輕?還有,什麽叫看我的樣子不瘦?我什麽樣子啊?”其蓮不滿地問,“我130多斤呢,我沒說你胖啊,這樣剛剛好。”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女生和男生不一樣,女生身上可都是肉……”“都是肉”何遠嘀咕,“你想什麽呢!”其蓮敲何遠的頭,“我沒想,沒想什麽。”何遠臉紅起來,“流氓。”“是你自己說都是肉的嘛!”“誰讓你想歪了。”“別揪耳朵,我錯了,我錯了。”何遠求饒。“目标,前面的臺階,為了自由,前進!”其蓮在何遠背上舉起雙手,高呼道,“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這是最後的鬥争團結起來到明天,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何遠唱起來,“你還會唱國際歌呢!”其蓮驚訝道,“有你這樣的剝削階級,我當然要為了共産主義而奮鬥啦!”“你就貧吧。”其蓮輕輕抱着何遠的脖子,很安心,很溫暖,真想一直就這樣陪他走下去。。。其蓮和何遠繞着體育館走了一整圈,“都十一點半了,去吃飯嗎?”何遠問,“嗯,有點餓了,來的時候我記得路過一家料理店,去那兒吃吧?”“聽你的,武小姐。”料理店離c大不遠,何遠和其蓮剛走到店門口,就看到李晖正坐在裏面,一口一口地喂葉晴吃飯。“表哥,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你們兩個這樣不好吧?”其蓮叫道,“就是就是,你們這樣,還讓不讓別人吃飯了啊?”何遠也在旁邊附和,“你們小聲點。”李晖被突然出現的兩人吓一大跳,把他們拉着坐下來,指着葉晴抱怨“你們以為我想啊?她也不知抽什麽風,非要學人家街舞社的跳舞,結果手給摔壞了。”“我還不想你喂呢!偷偷摸摸,遮遮掩掩的,有這麽丢人嗎?”葉晴被揭穿,撇過頭生氣,“葉晴,沒事吧?摔得嚴不嚴重?”其蓮關心道,随即小心地拿出葉晴放在桌下的手,不禁有些無語,“誰把你手包成這個樣子?不難受嗎?”葉晴的兩只手被紗布纏成了粽子,每只都有半個腦袋那麽大,“她說碰到很疼,我就幫她多纏了幾圈”李晖似乎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這樣不行,待會兒和我去醫院重新包一下,先吃飯吧。”其蓮囑咐,“去醫院會不會要打針?”葉晴驚恐地問,“你不會沒看醫生吧?看樣子是了,表哥?你幹嘛去了?”其蓮質問李晖,“她怕打針,不讓我帶她去。”“那你就不去了?”“她太磨人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我根本沒辦法。”“你們兩個去哪兒約會啦?”葉晴突然壞笑着問其蓮,“誰約會了~,在說你呢,別跑題。”其蓮有些不好意思。“快和我說說,我也好學兩招啊。”李晖把何遠拉到一邊,問道,“學什麽?”何遠不解,“你看啊,你們這麽好,都不吵架,是怎麽做到的?還有,你第一次和她牽手是用什麽理由,kiss呢?……”李晖越說越猥瑣,“你能不能不要這麽邪惡,我可是很純潔的。”何遠偷偷看一眼其蓮,正義凜然地說道,“好你個李晖,沒看出來啊,你竟然這麽不正經。”葉晴不爽地鄙視他,“我總得學幾招防身吧,要不然還不被你這個暴力狂虐死。”“我怎麽暴力了?”葉晴伸出她的兩只粽子揮舞着,“你看,還說不暴力。那天親你一下,被你連追了三天,見了面就打。”“誰讓你動手動腳的,你就是欠打。”葉晴咬牙切齒地說,“啊?李晖你竟然~簡直是喪(gan)心(de)病(piao)狂(liang)”何遠偷笑,“你可別被表哥帶壞了,不然”其蓮用力掐何遠的腰威脅,“疼死了,你下手也太狠了吧。”何遠叫道,“疼才記得住嘛!要不我給你揉揉。”“不要,我自己來就好。”何遠往邊上挪了挪,和其蓮保持距離。另一邊,李晖又開始一勺一勺的喂着葉晴,“晚上看電影去,怎麽樣?”李晖提議,“好啊,不知道有沒有周渝民的電影上映?”葉晴興奮地說,“應該有吧?你喜歡周渝民?”李晖喂她一口,自己也吃一口,“你用的是我的勺子。”葉晴瞪他,“哦,我不介意。”李晖不以為然,“我介意!”葉晴氣得直跺腳,“那換我的勺子喂你吧”“你就知道占我便宜,哼。”“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李晖像沒聽到她的話,“這還用問?周渝民是我最喜歡的男明星,不僅長得帥,唱歌也好聽,簡直完美。”“切。”李晖不爽地說,“你是嫉妒。”“你們報社團了嗎?”其蓮打斷他們,“我們都報了輪滑社,你們呢?”李晖說,“還沒有,我打算報繪畫社。”“ 繪畫社人氣挺高嘛,林誠,劉胖子和陳小可也報了繪畫社。”李晖說道,“林誠也喜歡畫畫?”何遠疑惑,“可能是為了陳小可也說不定。”“可能是吧。”何遠看一眼其蓮,自語道。吃完飯,四人一起去了最近的市二院,醫生幫葉晴的手重新包紮好,葉晴甩掉大粽子,又生龍活虎起來。在中國,每個市甚至每個縣似乎都有一個人民公園或者人民廣場,c市當然也不例外,像這種名稱全國通用又具有地方特色的地标,沒有理由不去參觀一下,四人打了輛車,很快就到了人民公園,c市是臨江城市,人民公園就是依江而建,公園很大,因為周末的原因,前來游園的人很多,中心廣場巨型噴泉裏有很多家長帶着孩子劃船,午後的陽光有些熾熱,好在秋風陣陣,也還涼爽惬意,“靠,你倆什麽時候買的墨鏡?”何遠被身後李晖和葉晴的造型吓一跳,“帥吧,呶,你和其蓮也戴上。”李晖又拿出兩副,何遠接過來先幫其蓮戴好,“剛剛在門口買的,來我們合個影”葉晴掏出手機,“我胳膊不夠長,拍不全。”“你手不疼啦?”李晖疑惑地問,“要你管。”“誰稀罕管你,我來拍。”李晖搶過手機,“貼近點”“你又要占我便宜”“你拍不拍?快點”李晖裝作不耐煩,“讓你再得意一次。”葉晴把臉貼過去,“你們兩個能不能低調一點,這麽多人呢!”何遠對這兩個二貨也是醉了。“快點快點,何遠你別離那麽遠啊,靠其蓮近點。好,ok”“拍好啦?快給我看。”葉晴叫道,“前面江邊好多人,我們去看看。”李晖把手機塞給葉晴,一下子又有了新目标,“你等等我。”葉晴還在看照片,擡頭看到李晖走遠,又氣又急,小跑着追上去,“他們在抓螃蟹哎”其蓮正驚訝于江邊竟然也有螃蟹,回頭時,李晖和何遠已經捋着袖子,卷好褲腳,準備加入了,“何遠,你要抓嗎?”其蓮問,“很好玩的,你也一起抓呀。”“我不要,螃蟹有大鉗子,你小心點。”“嗯~嗯~”李晖在一邊陰陽怪氣地哼哼,“表哥,你也小心點。”其蓮微微臉紅,“自從你和何遠在一起,對我這個表哥可是越來越不關心了。”“你天天和葉晴在一起,對其蓮的關心也越來越少了。”何遠也學他的語氣,“得,我這個表妹夫對我不滿意了。”“什麽表妹夫,真難聽,你不是要抓螃蟹嗎,快去呀”其蓮紅着臉把李晖推走,“葉晴,快來,他們要抓螃蟹。”葉晴終于追了上來,“哇塞,我也要抓,幫我拿着。”葉晴把墨鏡遞過來,“你不怕手被螃蟹鉗到嗎?”“沒事兒,小時候,和我媽買菜,我就喜歡在水産區逗小龍蝦玩。”“那我去買個小桶,待會抓到,放進去。”真是人不可貌相,別看葉晴瘦瘦弱弱的,抓起螃蟹來,又快又猛,很快就抓到好幾只,李晖和何遠都還一無所獲,葉晴拎着一只在李晖面前炫耀,“你別太得意了。”李晖不爽地說,“別拎着它晃悠了,都快被你晃死了”其蓮在後面喊。葉晴抓了一會兒,抓得累了,和其蓮坐在石頭上,拿出兩只小螃蟹讓它們賽跑,可是這兩個小東西總是違反規則,葉晴一遍一遍地把它們抓回起點,樂此不疲。何遠也走過來,坐在其蓮旁邊問道“李晖跑哪兒去了?不會掉江裏了吧?”“對呀,好長時間沒看到表哥了。”其蓮疑惑地說,“打個電話問一下吧?”何遠說道,“他手機就在我這兒呢。”其蓮搖頭,“葉晴你知不知道?要不然我們去找找他吧?”“我才不管他呢,他抓不到,還吹牛說要抓大的。”葉晴還在逗小螃蟹,提起李晖,氣呼呼地說,“你們怎麽又鬧起來了。”其蓮有些着急,轉身對何遠說“這樣,你去那邊找一下,我去這邊,找到了就打個電話。”“你別擔心,這兒這麽多人,他不會有事的,放心好了。”何遠看到其蓮有些着急,安慰道,何遠和其蓮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回來的時候竟然看到李晖和葉晴兩人正和小螃蟹玩得不亦樂乎,“表哥,你跑哪兒去啦?我找你半天了”其蓮生氣地朝李晖喊,“之前我感覺有點累,就坐在後面的椅子上休息,誰知道不小心睡着了。”“你就是豬。”葉晴敲他的頭,“你才是豬。”李晖也敲她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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