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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晌,眼神還是有些小游移起來,果然有事瞞着我,“你不說,是因為不當我是主子對麽?那你到底聽誰的話?父親還是母親?”我揚了揚下巴,半眯起眼,努力回想影視劇中瞧過的淩厲眼神。效果似乎是美好的,起碼這個小冬有些發怵了。
“主子……我……我不能說。”小小的退了一步,小冬的臉色,在窗外透進的亮光下,慘白得吓人。
“那你寫吧!”我找來紙筆,遞過去,非要得到答案不可。
小冬似乎沒料到我出這招,看了看我的臉色,像是下了什麽決定一般,咬咬牙,接過紙筆唰唰唰寫下幾句話:侍衛們全被族長帶走了,說是要懲罰他們伺候不周之罪,主子睡了三個時辰,他們怕是……
後面不用他寫我也明白,就算只是打手心,三個時辰下來,我侍衛們的手也得被打斷掉。
不過想想,上次我不要這些人,他們也不過是每人挨三鞭子。這次我只是留個鼻血應景,父親應該不會給他們太多苦頭吃。稍稍安撫了下自己,胡亂整理了下衣衫,推開門準備去父親院子營救一衆帥哥。
“主子等等我。”小冬見我摸黑出門,應是明白勸我不住,便急忙擰了個燈籠放上耀石追了上來。
我們兩一路疾行,跌跌撞撞到了父親院落,緊閉得院門內,不知是個什麽狀況,安靜得有些詭異。
“怎麽回事?”我深呼吸一口,推門進去,看見滿院裏趴着的人。有些吃驚得退了退,差點沒撞到随後跟來的冬蟲,“小冬你去幫我問問吧?”
“是,主子。”把燈籠遞到我手裏,小冬趕緊往主屋走去,剛想叩門,裏面就有人開門走出來。
我看着來人一臉不愈,心下突突跳了幾下,看了看地上趴着一動不動的人,還是打起精神迎了上去,“父親,他們犯了什麽錯?”
“小語,我現在還是族長,你還只是尋常族人。”并不正面回答我的問題,父親只揮手推開了房門,露出跪在屋內的哥哥時隽。
“父親!我流鼻血與哥哥何關系,為何罰了我侍衛還要罰他跪?”我有些急了,上前看着垂頭跪地不起的哥哥,鼻頭有些泛酸。不過是我流了次鼻血,有必要這麽勞師動衆全員問罪麽?
“小語,你這是在質問我?”我轉頭看向站在一地趴躺着侍衛群中的父親,忽然覺得那張臉是那麽陌生。雖說我來到這個世界,是因為一次莫名穿越,可近十年來,我卻還是一直把他當成自己親人對待。
現下,用上位者得語氣與我說話的男人,卻讓我覺得,這十年光景,不過是我的臆想罷了。
“父親,你真的還是那個随身帶着軟糖哄我的父親麽?”提着燈籠往屋子方向走,我細細審視地上的身影,分明在他們衣衫上瞧見了清晰的血跡。心下一陣酸疼,看着父親一臉無所謂的站在那兒,不由回話間都帶着幾分咬牙切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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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剛剛還站的筆直的父親,這會兒像是被什麽重物擊中般,晃了晃身形,退了好幾步直至貼靠在門邊上才穩住。
“小語,別說了!”見我出言不遜,跪在地上一直沈默的時隽開口了。
我愣了愣,看向臉色變了又變的父親,心底也隐隐升起幾分愧疚來。
可憐天下父母心。
雖說這次他做得有些過火了,可比起上一世的那個給予我生命的男人來說,卻好上太多。想到這兒,不由鼻頭一酸,想要道歉的話偏偏怎麽都說不出口,只能咬着唇尴尬立在那兒。
一時間,空氣都似凝固了,四周安靜得讓人窒息。
作家的話:
重口味滴親表因為标題就想偏了哦……雖然本文是走各種暧昧路線,不過父親醬絕對是準龍套一枚!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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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鼻血這件大事
“進來吧,本就身子虛,別再着涼了。”也許是容忍了我年紀小不懂事,又或許是擔心我的身體,父親深呼吸一陣後,還是招招手讓我一同進屋去。
我看了看背對我跪在屋裏背脊挺直的時隽,再瞅了瞅使勁給我使眼色的冬蟲,還是乖乖把燈籠插到廊柱小孔上,随着父親進了正屋。
“父親……剛剛,是我不對,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再多的解釋已經是多餘的了,剛剛還一臉盛氣淩人的男人,這會兒突然跑到我跟前,緊緊擁我入懷,差點沒把我吓死。當然,突然從肩頭傳來的幽泣聲,和陣陣潤濕感,也令我抗拒的心思順便飛到九霄雲外。
哎……雖說是個外貌俊朗的美男子,可畢竟都是七十多歲的“老”人了,疼愛我,做得有些過分,也是可以理解的。
“父親,別哭了,我以後一定好好調理身體,加強鍛煉,你就別傷心了。”說起來,這次流鼻血應該也是我之前一直沒有太認真做運動的緣故。伸出手拍拍父親肩頭,試圖以表決心的方式來安慰他,卻沒想肩頭被他的眼淚弄得更濕了。
“早就說有了侍人忘了爹,果然……你竟然如此庇護你的侍衛們,連爹爹都不理會,不肯認了。”繼續在我肩膀“放水”的男人,這會兒還不依不饒得計較剛剛我的那句話。我有些黑線的尋思,返老還童果然是恒古不變的宇宙級定律,換了這個世界一樣管用。
“爹,我哪裏會不理你,不認你,剛剛只是一時心急口快,你就饒了小語吧!”撒嬌得反抱住他,我有些慚愧得蹭了蹭,換了個親昵點兒的稱呼,希望他前嫌盡棄,不再難過。
“你怎麽不是,流鼻血這麽大的事,若不是他們伺候不周你怎會發生,你到現在還包庇他們,是想氣死我麽?!”哎呀,怎麽這個男人都是一族之長了,還這麽不依不饒的孩子性啊?流鼻血而已,至於麽?
“你說流鼻血是大事?”不對,我突然發現了點兒問題。地球上流鼻血是小問題,這個地方,說不定是性命攸關的大事喃!想起之前母親也支支吾吾的,冬蟲也哼哼唧唧的,現在看來,應該不是我想的那麽簡單。
“當然!流鼻血證明你元氣過剩,未曾做到陰陽調和,不是大事是什麽?而且你難道不知道,女孩子一滴血當百分靈,你這次失了那麽多血,若換成靈力,那不知道該是多少了!別說打你侍衛們兩下了,就算砍了他們,也沒人敢多說一個字的。”父親聽了我的話,瞬間換上副嚴肅面孔,鄭重其事的告知我事情重要性。雖說內容讓我頗為無語,好在他不再孩子氣,我就耐着性子點頭稱是好了。
“恩恩,這次流多了,下次注意。”難道是我的态度太過敷衍,所以時隽和父親都一副生吞雞蛋得模樣怒瞪着我?若說平日裏對我身旁大小事本就一驚一乍的父親就罷了,怎麽連向來溫婉如玉的哥哥也這樣,我表示甚為不解。
“小語,你可知,皇女的職責究竟是什麽?”跪在地上一直垂頭默悔的哥哥,說這話時,是仰着頭用一臉憂郁表情面對我的。
“是什麽?”看他如此鄭重,我不太肯定之前以為的職務內容是否準确。吃香喝辣泡美男這種極為搶手的公務員崗位,不知道會不會輪在我這種穿越人頭上。畢竟,彩票頭獎不可能連中兩次,我上輩子在最倒黴時穿越到這兒,換了個極品身世地位,還沒努力就提前占個極品工作,委實太走運過頭了點。
“小語……”近乎嘆息般低喚了下我的小名,父親搖了搖頭,到我跟前拍了拍我的頭,甩下句,“小隽給她好好講講。”之後便關上門,揚長而去,留下我傻傻盯着哥哥又再度低回去的頭頂發旋發呆。
“哎──小語,你這丫頭……”我不過是沒有認真聽皇家禮儀師的訓誡課程罷了,值得父兄兩人齊齊搖頭嘆息,弄得跟我即将上戰場卻不曉得敵軍将領是戰神一樣麽?
“哥哥,你說吧,我承受得住。”跪坐到哥哥對面,扯着他衣袖讓他不用這麽僵直背脊,父親離開了,他完全可以像我一般松懈下來。
我估摸着,依照一般穿越女豬定律,我還背負了啥警世預言啊,救世重任啊,振邦興國啊……等等職責,公務員待遇好,多幹點兒也是應該的嘛!帥哥不用怕,我上輩子三年多職場生涯都摸爬滾打過來了,這點兒小壓力我還沒有放在眼裏。
作家的話:
女豬是最重要滴人,女豬是全世界最值得保護滴人……是的!這就是篇典型瑪麗蘇文,想被雷滴別客氣,狠狠滴跳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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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特別的出生
“小語,你很讨厭哥哥麽?”反手捉住我的手,包裹進他柔軟掌心,溫柔得揉搓,搓得我瞬間臉熱心跳。這本是個很尋常的舉動,哥哥看着妹妹深夜衣衫單薄前來聊天,幫忙取暖,着實沒錯。可在得之我即将在他即族長之位後那個啥,這番動作就變得有些不同了。
暧昧,紅果果的暧昧。
溫暖大手,配合着輕柔的動作,一點點把他溫度從手心度過來,暖了我的手,也尴尬了我的人。
“不……不會。”他的眼光真正柔得可以滴出水來,什麽叫款款深情,什麽叫溫婉宜人,什麽叫挑動心弦……我現在可算是親身體會。
哥哥血親倫理什麽的,全被這一刻的綿綿情意脈脈溫情擠到了九霄雲外。
我的臉燒得火熱,心跳得飛快,這些年跟在這個帥到掉渣的哥哥身邊混,從來沒有像此刻般深切感覺到他的俊朗帥氣。
挺直的鼻梁下,一張微張着的紅唇,輕呼着熱氣,一波波暖在我略涼的指尖。
話說,這一刻,我醉了。
“那就是喜歡咯?”勾起得嘴角,彎成完美弧度,哥哥趁我不查把我兩根指頭給銜進了嘴裏。言語間,唇齒碰撞,酥麻感順着一線兒竄到了心尖。我說帥哥,不待這麽用美人計的!
“喜歡是喜歡……”趕緊收回手,我強作鎮定得把心思放在倫理道德上,努力無視他越發加深的笑顏,閉眼好容易才把心底的話擠出來,“可這種喜歡和愛情不同,這是兄妹之情!”
黝黑的眸子,閃動着幾分若有似無得哀傷,襯得四下淺淡的燈光都失了顏色。微微擰起的眉間,亦因憑添了幾分愁緒的雙眼,顯得幽怨了起來。如果不是茲事體大,我一定立撲在其衣袍下,抱大腿求交往。可尚存幾分的理智,讓我清楚意識到,這人是我這身體的親哥哥,可不能胡來。
吞吞口水,咬牙抽回手,張開眼與其直視:“哥哥,我們不可以在一起的。”
“可以的小語,可以的……”似是有些失望得看着我抽走的手,時隽喃喃得念叨着,直到我起身欲放棄與其溝通,“若是不在一起,那便是你死我亡,小語應該不會想看到哥哥去死吧?”
“什麽?”這是威脅麽?我不解得俯視那個一臉平靜的哥哥,想要從他已然換上的淡漠臉龐看出點什麽。
結果,卻是徒勞的。
雖然理論上講,他比我兩輩子加起來要小上許多。可事實上,生活在這個未知時代的他,也許心思計謀什麽的,卻強上我不止一點半點。畢竟,我從小學的是勾三股四之乎者也,他整的卻是厚黑學帝王學行軍布陣什麽的,我倆,根本不是一個等級。
“小語不知麽?女王掌生,男皇控死,若我倆無法共處,大陸必将滅亡。”幽幽起身,拍了拍膝間灰塵,時隽只用一句話便扣了個華麗的大帽子給我,表情神态卻仍是淡淡的。尋常我瞧着極為順眼的這張臉,現下,只覺得有些拒人於千裏之外的陌生。
他未來是男皇,像父親一樣掌握了兵權,所謂的“控死”不外乎便是手握重兵無人敢惹。我如果正式登上女王之位,充其量不過就是多生幾個孩子,最好是女的,以便充填國家人口……與那勞什子的“掌生”有何關聯?當母豬豈不是都麽?
說來說去,不過想用幾句話唬得我聽話給他玩兒亂倫,他還真把我當十二歲小孩兒啊?!
“怎的?小語不信?”也許我的沈默讓他看出了端倪,時隽踱到了我跟前,握住我的手低聲說,“母親院子裏有一棵藍色樹幹的大樹,你可記得?它的名字叫做無情,世上僅有一棵。”
我點點頭,努力回憶那棵樹的相貌。
“你可曾見過它開花結果?”
搖頭,這幾年也不知去玩兒了多少次,那棵樹除了四季青綠樹幹深藍之外,并無半點變化。
“你可知,我國國民生育後代前,需服下一種名作多情的果實。”
點頭,雖然對這種名字很汗,但是吃個果子就生孩子不吃就生不出來的事,确實是這個世界的現實。
“你可知,十二年來,母親院裏那棵無情從未開花結果,世間便少有女子出生。”
搖頭,皺眉。我并不以為,那棵長出能催生女兒果實的大樹,與我有任何關聯。難道,就是因為時間重合?那其他與我同時出聲的孩子,不都肩負同樣責任了?可笑。
“那天,你出生的時候,天空下着毛毛細雨,我站在母親院子裏,看着那棵樹飄落着點點藍色花瓣。那天後,我再沒見過無情樹開花。”說這話的時候,時隽聲音異常低沈,凝視着我的雙眼,似在透過我回憶當日情形。
我看着他一臉憂郁,決定據理力争:“哥哥,也許這不過是時間上的巧合罷了。難道剛出生毫無縛雞之力的我,便影響到了無情樹果實的成長麽?落花無果之事,也許還有其他緣由。培育樹木不當,氣候不宜,甚至有人下毒,都有可能。”
“小語,你可知,你出生時,是懷抱聖物的麽?”眼睛一眨不眨得與我對視,時隽從一旁拿了幅畫卷過來,我瞄到上面繪着一個果子。
“這個東西,有點兒像無情果。”其實那個圖上畫着的黃色的果子,頭小肚大,更像是梨子。
“小語你再好好瞧瞧。”時隽輕輕搖頭,把圖畫更往我眼前送了送。
“呃……有點兒像是大殿牆上的圖樣。”撓頭,我努力回憶了下,發覺那個圖畫中果子上所描繪的圖案,與大門入口處的那間大殿正牆上的花紋有些類似。
“是,這個圖案确實與大殿正牆上的一般無二。”小心收好畫卷,時隽方繼續道,“這世間無情果,印象中,我親見過好幾年的挂果收摘,卻從沒有一顆上,顯出這種圖樣。”
“意思是,我出生時,抱着的這個無情果是不同的?只因為上面有我時家圖騰,就變成聖物了?!”時隽帥哥,你可是沒去我們世界當推銷員啊!不然準得賺個盆滿缽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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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哥哥的親昵擁吻
“小語,你出生所抱的聖物,是無情樹的樹種。”笑着搖頭,溫柔得摸摸我腦袋,時隽糾正了我的錯誤念頭,順便抛給了我一個晴天霹靂。
我這個身體出生的時候,不知從哪兒順來的植物種子,好巧不巧還是這個世界上頗為重要的生女樹樹種……這簡直比紅樓更紅樓,比寶玉更寶玉啊!
思及此,腦子裏天雷囧囧得冒出句:哥哥,你可是偶滴寶哥哥?!
“小語,寶哥哥是……?”也許是被囧得口舌失禁,一不小心就把心頭的亂七八糟想法念叨了出來。這會兒,時隽帥氣儒雅的臉上,霎時顯出幾分孩童般的迷蒙。
“呵呵──哥哥,我突然走神想到了一句雜書上的詞兒罷了!哥哥還沒說,這樹種為何被稱為聖物?”我知道事情不妙,趕緊轉移話題,朝着哥哥打起太極。
“多情果可讓人有孕,可沒法保證産下孩子的性別,唯有服下無情果,方能确保産下女兒。無情樹多年來不在挂果,自是到了命限。而随你出生的那顆樹種,若長出了新樹來,便能讓世人又有了機會誕下女兒繼承家業。這能夠挽救整片大陸的東西,不是聖物是什麽?”也知道我喜歡看亂七八糟的書,時隽便沒再追問,微笑着耐心給我做了解釋。
“那它現在種在哪兒?還有多久會開花結果啊?”明白了那個種子的重要性,我作為即将繼任的女皇,自然還是作出了幾分微薄關心。
想想其實問題真的挺嚴重的,這個世界男性比女性多太多,可是繁衍生育的重任卻依然是由女性來完成。女性決定要生下誰的孩子時,就和誰再同床前吃下多情果,但是卻沒法決定所生育孩子的性別。可是,如果吃下那無情樹的果實,卻能保證是女兒,算是這片大陸上唯一能稍稍維持人口平衡的物什。
如今,無情果斷貨了,大家想要孩子只能吃多情果。而女子的可孕期至多百年,那還得是身強體壯的,稍微體弱點兒的,也許一生就誕不出女兒來繼承家業了。所以,如果無情果再這麽缺貨下去,只怕整片大陸都要面臨後繼無人的危機,久而久之……連人煙都要絕跡了。
“乖小語,你沒注意到你院子裏那棵大樹,最近有了發芽生花的趨勢麽?”帶笑的眉眼,溫柔的注視,好吧,顏控的我又再度臉紅了。
“那意思就是,新的無情樹即将挂果了,我們大陸生存危機要過去了吧!”期盼的往過去,看到時隽含笑點頭,我稍稍松了口氣,卻又想到個嚴重問題,“那哥哥剛剛說什麽你死我亡的?”
“掌控無情果便是掌控整片大陸上的生女之運,只有你的異能才能催動無情果化花成果。而除此之外,再無他法來增加世間女子的出生率。都說得這般直白了,小語這般聰穎,還勘不破其中端倪麽?”不答反問,哥哥在這種時候,總是喜歡把問題給我丢過來,是想鍛煉我的思考能力麽?好吧,我明白了,這問題又涉及到了政治層面。
無情樹需要我的能力來産果,而時隽若是沒有得到我的絕對支持,就極有可能地位不保。在我無心稱帝的情況下,如果不嫁他,穩固他的地位,有心之人必将混水摸魚,讓天下大亂。可是縱然我有心稱帝,他打小就培養的謀士、軍隊什麽的肯定不會願意,到時候,鬧得小了都會生靈塗炭,鬧得大了……鬧得大了估計就是星際大戰?!
總之,無論如何,我與他都被擺在了這種違和的對立層面上。因涉及到了敏感某些政治問題,若非同僚,自然是非要把對方弄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來着。所以按照政治方面的要求,我們在一起是最穩妥的方式。
有個好老公絕對是我兩輩子都期盼的事,不過前提是,這個人與我沒有血緣。
“哥哥……可我總覺着你是哥哥,只是哥哥……”我有些無奈,平日裏确實YY過他,可真臨着了要怎樣的時候,我又有些退縮了。
“只是哥哥麽?”嘆了口氣,時隽摸了摸我的臉,俊臉湊了過來,鼻尖抵着我的。
“恩。”我胡亂應了聲,實際上呼吸都不穩了!沒辦法,這時隽實在是太帥氣迷人了,這麽近的距離,我都能瞧見他眼中倒映着我的臉,彼此的呼吸糾纏在一起,暧昧到了極致。我覺得,自己雙頰發燙,應該是要燒起來了吧?!
拜托!你知道你自己長得俊美就成,不用靠過來閃瞎我的氪金狗眼!
“乖,小語,哥哥……不也是男人麽?”時隽的話,就像是一顆石子砸向了平靜的湖面般,在我心頭激起了陣陣漣漪。
說實在的,對於這個俊美的跟整容過後似的男人,我一直抱有“純潔”的仰慕心态來着。雖然外表比較斯文俊秀,可是我知道時隽武功也不賴,絕不是傳說中的草包型美男子。這種進可戰場殺敵,退可床幔翻滾……噢,不對!是退可吟詩作賦的男人,算得上是貨真價實的男子漢。
“哥……”時隽的話完全堵了我的口,讓我不知該如何與他争辯。如果不考慮血緣關系,他當然是最佳老公人選之一沒錯。可是,我深受現代教育多年,對近親那啥的事情……頗為顧慮,總覺得不太能夠接受,所以咬着牙,我還是硬着頭皮當着我這超級帥的哥哥來了句,“男人和男人是不一樣的。”
接下來時隽什麽也不說的松開了我,擺出了一種“我很受傷急需安慰順毛”的表情,可憐兮兮的跪坐在旁邊,漂亮的眼睛有一搭沒一搭的往我這邊瞟。
我想要調節下氣氛,努力的沒話找話道:“那……那這些跟我流鼻血有什麽關系啊?”
“傻丫頭,說了半天你還沒明白麽?你身體與無情樹是一命兩體的,你現在的反應便是産花季常出現的情動,若是不由正常渠道排洩,後果不僅是傷身體那麽簡單,極有可能影響到無情果的産果。”微微坐正了身子,時隽義正言辭的模樣,讓我不由得心中一緊。
坑爹啊?!
那棵樹和我是一體的,那是不是我每年都得春季發情夏季生花秋季挂果冬季落葉啊?!
朝着時隽問出心中的疑問後,他愣了半晌,随後發出爽朗的大笑。
“哥哥……你笑什麽?”我有些不快的皺起眉頭,努力瞪大了眼睛,想要表達對他的怒意。可惜,當他斂了笑,伸出手來輕輕的按摩我的眉心,溫柔的把我的不快給撫散了。沒辦法,他這種溫柔的極品帥哥一放電,我哪裏還生得出氣來?!
“傻丫頭,無情樹只是催動了你對情欲的感覺,并不會完全左右你的身理特性,懂麽?”他說道“情欲”二字時,有些臉紅的頓了頓,似乎是在害羞。不過,等到他整個解說完畢,我懵懵懂懂的知道我的身理特性後,就換成我的臉在發燒了,因為……他這次把唇瓣印到了我的雙唇上,并用一種柔軟的頻率輕輕的勾勒着我的唇形。
“哥哥……我……我們……”等到他退開了來,我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雖然有些結巴,還有些低啞到不像我自己。
“小語,乖,別拒絕我,我不會傷害你的……”時隽沒有繼續過分的舉動,只是捧着我的臉,用一雙溫柔得能溺死人的眼睛凝視着我。
我不知道此刻自己如雷的心跳是源自什麽。
或許是他少見的俊逸面容,或許是他比旁人都溫潤舒緩的性情,又或許是這個兩輩子加起來都不曾感受過的舒适溫柔淺吻……上輩子轉世前,我并不是沒和別人接過吻,卻從來沒有感受到這種唇舌交纏的美妙滋味。
原本我應該拒絕這個有違人倫的男人親吻我。可是,當他再度伸出手來,捧着我的後腦勺,加深了我倆唇舌的交纏後,我卻手腳發軟的躺到了他的懷中,只能努力維持急促的呼吸了。
十二歲的身體會不會有欲望,該不該有欲望,我不清楚。
可是,時隽的吻卻讓我舒服,柔軟,服帖,甘願……或許沒有那麽多的情欲在其間,但是卻完全讓人讨厭不起來。
不由自主的,我伸出雙手來,攬上他的脖子。
這個動作無疑鼓勵了他的行為,因為随後他便溫柔了加深了這個吻。直到他呼吸急促,某個部位開始滾燙發硬抵到我小腹後,才溫柔的松開了捧着我的雙手,用額頭抵住我的:“小語,我的小語,你快些長大吧……”
我感覺臉頰更加的發燙了,如果敲上枚雞蛋上去,指不定能夠變成荷包蛋。
他凝望着我的臉,似乎也知道我的羞怯與不安,并不再多說什麽,溫柔的把我攬到懷中,把我整個環在臂膀間,輕輕的拍撫着我有些緊張的肩頭。枕着他略有些加快的心跳,由着他的拍撫安撫,我慢慢的平複了呼吸,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作家的話:
親了親了親了……好吧,事實上,到目前為止我也只是覺得哥哥不錯而已,沒有非要收入後宮滴意思。
PS.聽到有人威脅說不用考慮1V1了應該直接NP……甚至YY了俺滴十二個小正太……話說,乃們不會是重口味到準備N大於十吧?!喂喂!別給我點頭點那麽爽快啊?!後面還有後備男豬沒出來啊!乃們不會想真的讓男豬成為兩位數吧!那這本YY文會變成西游記啊喂!
☆、胸部成長按摩計劃
我想我确實是喜歡他的,而且是從男女的角度出發的喜歡。不過,一想到他可能喜歡的是我這個身體的原本主人,我就有些黯淡了。雖然我們并非真正兄妹的事,讓我覺得狠下心來接受他是未曾不可的事,不過,如果他只是喜歡他的妹妹喃?只是喜歡能夠幫助他坐穩王座的那個人?
請原諒我的多心,過去在大企業工作的經歷讓我對人際和升遷的問題都較為敏感。
這種面子上與你交好的人,背後最有可能捅你一刀。
“小語,我的小語……”似乎在确定着什麽的時隽,不斷的念叨着這句讓我有些莫名害羞的話。溫柔的大手一下下配合着他呼吸輕輕的拍撫着我的,讓我又覺着隐隐的安穩下來。
穿越到這個身體裏這麽久,與時隽也接觸過無數次,背地裏也偷偷的觀察過他,這個男人确實是優雅且沈穩的,值得托付終身。雖然過去偷偷YY過他,暗暗吃過他幾回豆腐,不過現在趴在他懷裏,感受着他的體溫,我仍然覺得,有種偷來的愉悅。
管他喃!既然我現在擁有了這個身體,就不用再自哀自憐,順其自然好了!反正時隽也沒說,他喜歡的是這個身體不是?說到這兒,我又突兀的張開眼來,露出個鏡子裏練過好幾次的可愛無辜表情:“哥,你是不是特別喜歡小孩子的身材啊?我以後可是要長成大胸美女的……”
“小語!”這一下,愣了半天神的時隽,回過頭來就給我來了個徹頭徹尾的羞憤怒吼。
好吧,看樣子,時隽并不是戀童的,也沒有特別喜歡我這個身體,可喜可賀不是?!
不過,要是我身材被靈魂影響了,變得和上輩子一樣平胸怎麽辦?要知道,我來到這裏之後,靈魂幾乎和身體完全融合在了一切,吃東西的口味習慣,背書時常愛犯的錯,某些無意識的小習慣……統統沒變。如果不是因為這個身體與我相貌年齡皆不同,我一定會以為,自己是直接穿越了。
想到這兒,看着時隽吼完後有些臉紅紅的俊臉,暗暗下了決心,要豐胸!
可是,這個世界我并沒有太過了解,到底有沒有木瓜豆漿什麽的東西,或者其他的替代品呢?暗暗思索了好幾天,還是沒想出個确切的方法來,我終於忍不住了:“小二,你說吃什麽才能讓胸部比較大啊?”
“啊?”瞬間小俊臉紅成了番茄的親戚,為了怕是挨打後傷口引發的并發症,我特意伸手摸了摸他額頭。還好,不燙,估計是被我吓着了,我可憐的小正太。怎麽跟了我這麽些日子,臉皮還是這麽薄啊?不都每天滾床單來着麽?好吧,雖然只是純蓋棉被聊天式,但好歹也上了床不是。
“我是說……”摸摸鼻子,我耐着性子準備再給重複一次我的問題。
“我……我聽清了……”醜二這下子連脖子都紅了,平日裏喜歡扳着的小臉這會兒顯得特別精神特別可愛,讓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捏一把。
當然,作為一名資深色女,我很直接的動了手,還特別買一贈一的左右開弓捏了好幾下。
“好可愛。”其實醜二他們比起那些個外表嬌媚的侍人來說,不算可愛。特別是他們好幾個都已經到了青春期,身材拔高不說,面部輪廓也硬朗了不少,已經隐隐約約開始展露了酷酷帥哥的雛形。假以時日……假以時日我就不能再做這種毀壞他們形象的事情了吧?現在不捏更待何時?!
“主人……這是?”端着熱水的子一進門來,正巧看着我蹂躏子一臉頰的猥亵模樣,瞪大了帥氣的雙眼,愣是把一張俊臉給膨脹成了愣頭青。
“小二太帥了,一時沒忍住,嘿嘿……”我慢慢的收回手,吐吐舌頭,裝可愛朝着子一嗜好笑道。沒辦法,子一算是這些個正太的頭頭,好多事情的排布都是由他來指揮的。如果我惹他生氣了,很可能會被“懲罰”不準由侍衛伺候,改成那四個侍人來動手……依着這些天侍人們有恃無恐的仗着我老爹“關照”,對我上下其手的程度來說,我可能被他們伺候不了幾萬就貞操不保了。
“主人,來淨手吧!”盯着我看了看,再瞅了瞅一旁頗為尴尬的醜二,子一微微搖頭嘆了口氣,把手中的一桶熱水倒了小半到盆子裏。
“好。”乖乖過去,認真的洗完了手,然後就是自己慢慢的洗臉什麽的。
沒辦法,臉是女人的第二生命啊!
想我上輩子死宅了許久,每天熬夜到三四點才睡,玩兒游戲看碟什麽的不亦樂乎,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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