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份量大點兒! (32)
不留情的戳破他的話,見他古銅色肌膚上隐隐泛起紅潤色澤,心頭的厭煩情緒又淡去了幾分。有些情況卻是是她先人為主的認定,過去一直覺着霍生老實可靠,卻沒想他根本是一個一心王位的野心家。而她總是覺得會對她好,珍愛她一生一世的神樹,卻會三不五時的給她來點兒欺騙隐瞞的事來打擊她的自信心。
也許,這個伊萬,也不像她所想象的那麽讨厭吧?!
“真要感謝我的話,就和我上床吧!我那裏很大,會讓你舒服的!”伊萬的回應,讓時語瞬間收回了心頭對他的新評價。
翻翻白眼,她還是毅然決定,繼續讓這個獸人待在“色狼”範疇就好。“好人”的角色太難扮演,他勝任不了!
“真可惜,剛剛看你心軟了些,以為你會點頭同意。”似乎料定她不會同意,伊萬并沒有再繼續那個話題,而是提出領她去好好享受今天采到的那些樹葉。
“享受?”時語有些質疑伊萬的話,事實上,雖然那些薄荷味的葉子不算難吃,但昨天一次性吃掉那麽多,她仍是對那味道有些膩味的。享受什麽的,真談不上吧?
“昨天沒辦法教你簡易法子,是因為你的氣場讓我沒法靠近,今天,就讓我來伺候你吧!女王陛下!”最後那句呼喚,明顯是帶着幾分暧昧意味的。更別說,當伊萬說話時,那雙擱在時語腰背間的大手,已慢慢移到了她臀間。言語間,那種略帶情色意味的揉搓捏掐,分明就是流氓才會做的事。
“手在不放開,我就直接摸你那玩意兒!”時語用眼神示意了“那玩意兒”的位置,伊萬笑嘻嘻的松開了手,在她稍松口氣時,又固态萌發的湊過來親了兩口才罷休。
“小時語,你待會兒就會想要了,別忘記一有需要就告訴我哦!”擠眉弄眼的模樣,讓時語完全忘記了第一眼看到他時的感覺。之前分明是個帝王級帥哥的,怎麽不過兩天的相處下來,就硬生生變成了街頭混混級?這跌份兒也跌得太快了點兒!
“走吧!不是說要教我享受這些樹葉!”時語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努力恢複自己的法力比較好。雖然伊萬的話中意味分明是恢複了對他更有好處,但時語懷疑,那只手這位獸人的借口,為的是阻攔她擁有與之抗擊的能力罷了!
伊萬似乎也瞧出了她的心思,并未不快,也未拒絕,只是領着她上了二樓,來到一間寬大卧室。
“天!席夢思?!”原本時語還挺淡定的,但是,在看清那張實木床上鋪着的是彈簧床墊後,她再淡定不下去了!
飛撲上去,狠狠的躺倒,軟綿綿的床褥就卸去了她三分沖力,讓她只覺得跌入了一團棉花裏。
“好舒服……”幾乎是呻吟着,翻滾了好幾下,時語才在伊萬饒有趣味的目光下悻悻然爬起來,“我……我只是看到這張床後情不自禁。”
“若是早知道你會對我的床如此情不自禁,我昨天就會第一時間帶你來,不會給那小子一點兒機會。”伊萬笑得暧昧,時語也實在不太好意思,紅着臉,趕緊搶過他手中小竹筐,準備一把把的把樹葉往嘴裏塞。結果,剛擡起手來,就被伊萬阻止了,“我的小時語,你不會以為我所說的享受就是讓你像牛一樣生吃下這麽一堆葉子吧?”
“不然咧?”時語的表情告訴伊萬,她其實真就這麽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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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這樣。”伊萬搖搖頭,露出一抹魅惑的英氣笑容,伸出一根手指在半空中揮了揮。
奇跡,仿佛是毫無征兆就出現了。
時語看到手中的那把樹葉,就在伊萬的“指揮”下緩緩化作一縷綠光,慢慢往她唇邊飄來。下意識張口,任由那綠光侵入唇舌,感受到一股強大的靈力進入到了喉嚨、胸腹、最終到達丹田處,與神樹留下的靈法相互交融:“天啊!”
她驚呆了,沒想到,竟然能夠達到如此快捷且強烈的效果,而且嘴巴也不用受苦!
“還想要麽?”伊萬的聲音,宛如來自地獄的撒旦,時語點點頭,他便輕笑着提出交換條件,“親我一下。”
“我……”想了想,覺得不過親一下,就換這麽事半功倍的吸收靈法絕招,也不算吃虧。
咬咬牙,撐起身來,輕啄上了伊萬的唇瓣。
“這麽敷衍?”待她飛快退開後,伊萬露出抹近乎包容的笑容,再度揮揮手指,時語只覺着自己體內靈法似乎恢複了百分之十!可惜,她還未來得及贊嘆,那邊色狼伊萬就提出了新的條件,“這次我可是要法式深吻,舌頭糾纏的那種!”
“你也不怕舌頭被我烤熟了?”時語出言譏諷。
“你難道沒發現,我碰到你後,已不再受傷?”伊萬笑意頗深的反問,時語瞪大了眼,盯着他指尖輕輕碰到她面頰後,确實不再出現任何灼傷情況。
怎麽會這樣?難道,真如他所說,她的法力恢複越多,他就越能夠得到庇護?!
作家的話:
所以,下一章就會如伊萬所願的吃到肉麽?
☆、(15鮮幣)被他撲倒(限)
“你……不會下一次的要求,就是讓我和你做愛吧?”時語有些心驚,但她還是努力保持着鎮定。畢竟對於伊萬這種狠角色來說,你若是輕易露怯,便會被其輕易攻陷。
“做愛,會是你要求我。”伊萬的篤定回應,更加增添了時語的幾分不安。
這個男人,從昨天開始就沒有說過太嚣張的話,但是幾乎句句應驗。她有些害怕的閉緊雙唇,再不敢接受他的“饋贈”。
“怎麽?怕了?不想叫醒你的神樹?”伊萬也是不急,氣定神閑的模樣,讓人更加不安。
“為什麽你知道神樹的事?”想了想,時語覺得,指不定是她身邊有他的內線也不一定。比如那個突然冒出來,和神樹大人關系好得足以稱兄道弟的時隽。
(遠處躺着也中槍的時隽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左顧右盼一番後,緊了緊衣領,繼續和子一他們尋找時語身影。)
“你真以為,這個世界上,神樹才是唯一主神?”伊萬笑得頗具深意,時語打了個冷顫,吞吞口水,慢慢點了點頭。
“小時語,難道你不知萬事萬物都有陰陽兩面的麽?”伊萬再度發問,時語已不知該如何作答。因為,在他說話間做出了許多通過靈力才能完成的動作,比如倒吊天花板,穿牆出入,以及領着她瞬間從河邊回到房中……有些甚至是她還未曾修習成功的,很顯然,這個伊萬法力在她之上。
不過,若是他在法力示範中不對她動手動腳,那就更好了。
這色胚,來來回回不僅摸了她屁股好幾下,還捏了她胸部幾手,若不是她反應快,中途那幾次偷親也是能準确印到她唇上的了!說什麽一切都随她心意,喜歡兩情相悅,這種單方面非禮人的事,哪裏是兩方面了?!
“現在,你可有什麽疑問?”在時語又氣又怒又吃驚的目光中,伊萬停下了法術展示,毫不客氣的坐到她身邊,把她攬抱入懷中。
“你不會是想告訴我,你和神樹一樣都是這個世界的神吧?”時語想了想,還是老實問出了心頭疑惑。
“小時語,我應該說你不愧是麽?”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就在她想要尖叫推拒時,伊萬再度揮舞指頭,灌了她滿滿一肚子薄荷味樹葉。法力幾乎是瞬間恢複了百分之六十,時語想要施展捆綁術壓持住身上人,卻在其暧昧的磨蹭中軟掉了身子。
“你……”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感覺到那根抵在腿間的熱燙巨物後,想避開卻又覺得被吸引。
原來,他所說的“會是她要求他”是這麽回事!
“感覺到了麽?你在渴望我……”伊萬的唇貼到了她的上面,蠱惑的言辭一點點被他用暧昧氣息噴入她口中。她能夠清晰感受到,那股帶着濃烈男人氣味的呼吸,一點點侵入她喉嚨,進入她胸腹。而這些,又配合着他身上散發出的強烈吸引力,引誘着她想要得到他,想要被他狠狠的占領。
“怎麽會這樣?”當時語腿間私密處不可自制的流出潺潺春水後,她開始明白,伊萬之前的話絕非空穴來風。若是她不硬把手指摳進肉裏,那麽,她身體裏升騰出的渴望絕對會讓她說出求歡的言辭來。
“因為你體內的植物系法術,想要我給予些動物系養分……”伊萬的聲音性感得驚人,而言語中透露的意思則更為驚人。
“神還想要做這種事?”時語想要推開他,但身體更本不聽使喚。
體內叫嚣的欲望更是在無時無刻不提醒着,讓他進入,讓他為她身體“解渴”。
“你與神樹有個孩子,說這種話,對我真不公平。”原來,伊萬完全知道神樹那次借用格瓦身體的事。不過,既然神樹不能有孩子,為什麽伊萬又有了格瓦?
“你……格瓦……”時語想要問出心中疑惑,可惜,身體的全部力量都用來克制情欲了,她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你現在不是應該留些氣力,來與我共度良宵麽?”很明顯,伊萬已經沒了閑聊的興致。整個高壯身軀緩緩下壓後,兩人衣衫自動褪去,他們的身體,光裸的貼合在一起,彼此赤條條的感受着對方的體溫。
“嗯──”時語也确實再沒了力氣說話。
當伊萬緊實有力的肌肉摩擦在她柔軟身體間時,她的理智便崩塌了。
這個男人的身材和十一相似,肌肉糾結,寬肩窄臀,渾身都充盈着力量的雄性美。當她的肌膚被他熨帖上後,那種頃刻間襲來的大量快感,竟稍稍減緩了她身體的不适。這種僅僅是彼此身體貼靠就能讓她舒服的滋味,平生未曾遇見過。
本以為伊萬會乘勝追擊,順勢就劍及履及的把她吃掉,卻不想,他竟還有調情的心思。
親親她眉眼,咬咬她鼻尖,揉揉她胸房,還不忘在她顫栗呼吸時貼着她耳根柔聲戲谑:“喜歡麽?你可以随便摸哪裏……”那個“哪裏”二字,實在可惡,聽得時語一陣怒火攻心,也沒多想,探手就往其腿間抓去。
“噢──小時語,你的爪子真厲害……”有些呼痛的呻吟,本是普通至極的言辭,偏偏在他用舌頭配合着舔吻她耳廓時說出,硬是給添上了幾分淫靡滋味。
“要做就快做!拖拖拉拉幹嘛!是不是男人啊……啊──”本來還想一逞口舌之快的時語,被伊萬突如其來的挺進給驚得不住驚叫出聲來。剛還在抱怨他太磨蹭的她,這會兒疼得根本說不出一個字來。原來,有神力的人,都是天賦異禀的麽?之前他貼下來時,她只是約莫瞄了下他的胯間,并沒看出什麽特別啊!
哀怨的時語,不過是走了小半會兒神,就被伊萬“狠狠”報複了。
“小時語,在我床上發呆,是會死無葬身之地的。”伊萬的話,還真像是地獄大魔王說出的。
當她想要輕蔑反駁時,那種風暴般的狂烈抽送,便讓她再無丁點兒機會吭聲,至多,只能慘兮兮的哼哼一下罷了。原因無他,這伊萬,太大太硬,而且太過勇猛。單就這些,尚算身經百戰的時語還能咬牙撐住,可是,伊萬的技巧也好到極致,不過是單純的挺入抽出,他就能玩出十數種花樣來。
什麽轉圈,什麽抵住碾磨,什麽深入淺出,什麽急進緩退,什麽……什麽什麽,時語只覺得,現在她的腦子裏什麽都不剩了!僅餘的,便是他那粗大物什的恐怖輪廓,因為它的各種招式實在讓她心有餘悸,想要記不住其形态都不行。
而伊萬還似不夠,他除了用那巨大玩意兒展現其超強床笫技巧外,還開始嘗試着更換姿勢。
時語真是覺得自己快要被做死了!
因為,伊萬完全是把她烙餅似的翻來覆去吃了個遍,而且,還每次都在她即将攀上情欲巅峰時退出去,讓她總是不能到達高潮。
要不要這麽持久啊?哭喪着臉,時語再不顧自身的疲憊,硬是把軟到無力擡起的小手探到兩人結合處。
“想摸摸我?歡迎之至。”那伊萬還能輕松的笑着把她托抱起來,方便她的手去探觸他的男物。等到他覺察到不對勁時,時語已開始作案,并讓他沒法子拒絕了,“小色女,竟然會掐人,而且……唔……”
最終,在時語使出了渾身僅餘力氣,掐了他腿根好幾下之後,才得到了解脫,讓那男人釋放出了全部愛液。剛松口氣,也不管自己身體得到快樂沒有,時語就想趕緊逃跑。沒辦法,體力實在懸殊太大。而且先前偷偷嘗試的結果也告訴她,不要同這個變态的男人比拼法力,那絕對是找死!
“想逃?”可惜,不過爬開了小半段,還沒來得及下床穿鞋,身後就有一雙強有力的胳膊把她撈了回去。近乎是毫不留情的啃咬,一點點“關照”到她頸後的敏感肌膚。柔軟的脖頸不由自主的伸直了,尚未發出求饒哀嘆,就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
這男人,就這麽一把托抱起她小腹,就着兩人趴跪的自己就挺到了她的身體裏……本就泥濘的花穴,已是微腫綻放,他這麽猛然侵襲,簡直就像往那烈火上澆灌燙油,狠狠的擊垮了她的神智。
滿腦子只剩下彼此緊貼的腰臀後,時語完全放棄了逃脫,只是趴在床上,聽之任之的由着伊萬律動。
“已經開始享受了麽?後面還有更舒服的……”對於她的乖巧順從,伊萬似乎非常愉悅,獎賞似的輕輕咬了咬她背上緊繃肌肉,并溫柔的印下點點紅痕。
就在時語松懈神經,妥協的準備迎接他時,卻不妙的發現,身後壓持着他的男人好像在偷偷做着改變。
“不要!”她想起了當初神樹附身格瓦時,所用的形态,心頭一凜,趕緊施展全力掙紮。
“吼──”可惜,亡羊補牢為時已晚!她身後已不再是男人的聲音,而是純粹的獸吼!
作家的話:
So,伊萬身份揭曉……
那個,肉肉還在繼續,有沒有人給即将變身滴伊萬來點兒鼓勵票票啊?!
☆、(16鮮幣)與獸交合(限)
“不行……伊萬!”時語想要掙紮,可惜,已經化身獸型的某人,那裏尤為壯觀,還特別“展示”出了贲張的倒鈎形态穩固兩人結合處……這樣的緊密,根本不是她掙脫得了的。
“伊萬……唔……”想要拒絕,卻最多只能做出一些無畏掙紮。
因為那圓翹小屁股不斷扭動着,摩挲着,而産生的更多快慰,讓已然獸化的伊萬喘息更為興奮:“咕嚕──唔──”
野獸的低吼,毫無意義的嘶叫,這分明是已全然失去自制力的象征。
時語掙脫不了,反把自己陷入更為凄慘境地,無奈之下,只有盡量放軟身體讓他盡快滿足發洩。
壓持在她身上的伊萬,自是明顯感知到了她的轉變,原本還需要用一雙前爪狠狠固定的把她固定住,現在則只用輕舔幾下便能讓她放松下來。
是被征服了麽?
獸态的伊萬心情激奮,那種追捕到獵物的成就感,以及占領雌性的原始野獸欲望讓他血液沸騰。
要占有她,狠狠的攻占她的身體,讓她柔軟的小身子裏裏外外都沾染上他的氣味……不愧是野獸,只是如此做想,身體便行動在了前面。那條粗大到恐怖的獸根,狠狠貫穿至她緊窄花穴的裏端,朝着敏感又嬌嫩的蕊心猛烈撞擊着。
尖叫已不足以表達時語此刻的感覺。
幾欲被撕裂的快慰,夾雜着些許疼痛沖擊着她的神經。許久未曾得到過的瘋狂高潮,如潮水般鋪天蓋地而來。
她緊繃着身體,承受着他的撞擊,雖看不見他此刻的形貌,但憑借四肢的感知大致能猜測出,伊萬的獸型比格瓦大上許多。想到自己正同不知是大貓還是老虎豹子一類的野獸在做愛,時語整個人竟從身體裏生出幾分異樣的情愫來。
好刺激……
這種刺激之情,随着那野獸的巨大陽根不斷撞擊而到達巅峰。
因為驚恐下的快感會被無限放大麽?所以這會兒她才會如此迅速的到達了高潮。
喘息着尚摸不清自己身體的感覺,時語就被伊萬又翻了個身過來。
幸虧他這次已經恢複了人型,不然,她應該會被突然面對一個巨大的獸臉而失去快感,滿懷恐懼。
“伊萬……”喘息着,時語意圖與這個野獸男溝通下,不過,在如此近距離的發現他輪廓與格瓦有些相似後,她突然覺得有些開不了口了。
貌似,她一不小心就做了件“父子通吃”的事?!
吞吞口水,時語與伊萬的獸瞳對視,心跳莫名飛快。
“是不是比格瓦厲害?”擠了擠眼,伊萬毫不吝惜的朝時語放電,時語驚異發現,埋在她身體裏的那根獸陽又硬了,“是默認還是舒服的不知該如何表達?要不要,再試一次……”說話時,胯間抽送已然開始。相較之前的兇悍來說,這一次,伊萬用的是柔情似水大法。
“嗯……不……”時語想拒絕,剛剛發出丁點兒聲音,那邊就淺淺的印上來一個吻給堵住,直到她快呼吸停滞才罷休。
如此往複幾番後,再的抗拒念頭也被打壓。
也罷,做一次也是做,做兩次也是做,不如好好享受……如是念頭,侵占所有腦神經,時語軟下身子,閉上眼來感知這次溫柔交合的美妙滋味。
“喜歡這裏?還是這裏?”溫柔頂送還要配合貼心詢問,在時語面色稍露幾分快意時,伊萬便會不斷瞄準某處一下下戳弄。而若是她呼吸較為平順,獸人就明白是應該換地方了。這樣純粹為他人服務的歡愛之法,很快就讓時語再一次到達高潮。
而伊萬,等的便是她的高潮!
“小時語,現在,才是重頭戲……”伊萬的聲音幽幽傳來,時語詫異張眼,發現面前赫然出現一只巨獸!
“你……”瞪大了眼,已癱軟無力的她終於發現,原來先前覺得腰腹間毛絨絨的麻癢感并非錯覺。而她真不應該貪圖其溫柔,就忽視體內深埋的陽根已經脹大到人類無法匹敵之巨碩……媽呀!她可不可以叫暫停?!
“剛剛你到了兩次,現在輪到我了。”就算見慣了格瓦的山貓模樣,但是,親眼瞧見伊萬這麽只巨大的似虎非虎似豹非豹生物出現在跟前,還說着人話,時語仍有幾分震驚。
可惜,剛還體貼到極致的男人,此刻已然換上了野獸做派,無論是胯間的動作還是舔吻的方式,已全然用上了獸的方式。就算只是用舌頭輕舔她胸房,時語都能感覺到那舌苔上的微微倒刺刮弄得乳尖陣痛不已。更何況,現下的伊萬還特意用上了尖尖的牙齒:“痛──”
“好甜……”可惜,呼痛已警醒不了欲望全開的野獸。
他,或者現在應該換成“它”來描述……總之,伊萬的獸眸裏,當下瞧見的全是一片白皙軟肉,這無疑是最刺激野獸原始欲望的美景。舌尖觸上去,具有彈性的柔軟胸房,嬌嫩乳尖,微透着幾分生命氣息。柔軟的鼻尖貼上去猛吸兩下,伊萬感受到了某種法力的悸動。
“味道好好……”他呻吟着,下意識的挺送腰臀,把那胯間巨物一下下猛插進她的身體,試圖去接近那股力量。每每進入之時,獸型的三角冠頭便能清晰感覺到,在她的花壺深處隐匿着的濃郁靈法。這下子,伊萬便被引燃了體內全部瘋狂因子,他用牙齒輕輕啃噬着她頸側的一處敏感嫩肉,雙爪死死壓住她的肩頭,不斷用那強有力的後腿帶動陽物進出在她的身體深處。
他在享受她的緊窒,以及那種略帶靈法交流的暢快滋味。
而時語,則被這略帶疼痛的快慰,還有那幾乎被撕裂的崩壞錯覺給占據全部神經。身體裏那根先前以嘗過一次滋味的巨物,此刻正用狂肆的力道侵占着她的甬道,并不斷的威脅着貢獻她的花壺。除了神樹之外,時語從未嘗試過,這種深度。
連呼吸要耗費全部力氣的時語,竟在這樣近乎殘忍的交合中生出幾分異樣快慰之情,甚至,她竟自虐的想,若他能把她做暈過去,似乎也是種非同尋常的嘗試呢!
不知是不是身體的結合,讓心靈也能稍稍感知幾分?
當時語從莫名眩暈感中驚醒過來時,發現深埋在體內的野獸已經停止了抽送,喘息的貼在她面龐凝視着她。若不是小腹中的撐脹感,以及渾身濕淋淋的汗水浸透滋味,時語一定會以為,他們現在尚未開始。畢竟,一根“過渡消耗”過的男物,不應該是完全軟下來才對麽?
“還想要?”雖然是大貓樣的臉,但時語很明顯感覺到了言辭中那獨屬於伊萬的戲谑調侃。
你妹才想要,你全星球都還想要!
時語想罵娘,無乃身體能夠供給的能量太少,讓她至多只能瞪大了眼睛狠狠的朝着身上的野獸翻個白眼洩憤。這樣的動作,讓他們緊貼的身體又再度摩挲了下,眼見着體內那玩意兒隐隐又有了贲張的趨勢,時語瞬間被驚出了淚光:“不要……我不要了!”
“看來神樹從未喂飽過你……”意外的,伊萬沒有再度進犯,而是擺擺尾巴,把微微擡頭的物什退出她的身體。
“什麽意思?”本以為,當他退出時,會帶走部分渾濁的愛液,卻沒想,它們竟如同神樹的靈法一般,紮根在了她身體內,讓她小腹繼續維持着微微鼓脹的感覺。結合着他之前的某些提示,時語總覺得,這次的結合絕非是這只野獸色性大發那麽簡單。
粉色的大舌頭舔了舔她小臉,“吃”了八分飽的伊萬,非常耐心的開始給她解釋起某些不為人知的神話故事:“不是說過,我與那棵樹是陰陽存在的麽?過去,我們一直都在鬥,所以世界便把我們區分開來各自一片大陸……”
“世界也是一個神?”時語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雖然聽一只貓科動物講故事是很匪夷所思的事,但她卻又不由得被其中的某些關鍵點所吸引。隐隐的,她總覺得,伊萬的故事裏頭将會涉及到她。
“不,世界就是……某種意識。”伊萬的大貓腦袋歪了歪,似乎是在扮可愛,雖然,這種比人更高壯的動物做這種動作并未可愛到哪兒去。
“好吧,也就是說,算是你們兩的上司?只是并沒有人型,卻能夠控制你們。”時語點點頭,接受到對方眼中投射出的贊許眼神後,有些黑線的問,“你能恢複人型麽?我實在……”
一個翻滾,剛還壓在她身上的野獸恢複了人型的俊美高壯。
被迫趴在他胸口的時語,努力忽視兩人太過親昵的睡姿,盡量把注意力轉回到正題上:“你之前有說,你和神樹是一陰一陽的?那麽,這次神樹的暈倒,為什麽你會覺得你能喚醒他?難道,是異性相吸的原理麽?”
“小時語,你的問題真多……”仰了仰頭,用下巴磨了磨時語頭頂,伊萬嘆息道,“我們一直不能共生,而且被懲戒到長眠,必須有異世界能量才能清醒。我的清醒契機是你的同鄉,而你,則是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二個異世人。雖然你的到來出了些纰漏,不過,很顯然神樹還是抓住了你來到的機會。”
“你是說,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是神樹安排的?”時語瞪大了雙眼,心頭被激得猛然一抽,她非常不願再次聽到,關於神樹又背着她做了什麽欺騙隐瞞甚至傷害她的事。
畢竟,在這個世界所有與她有關系的男人中,神樹是唯一一個真正讓她動心的。
作家的話:
擦汗……
這一章俺寫了兩天……
實在是太卡了……而且俺還來MC……嗚嗚~~
難過屎了~~
☆、(18鮮幣)兩種意識
“他還沒那麽厲害。”挑了挑眉,伊萬口中的話讓時語略松了口氣,緊接着,卻又補了句讓人有些抓狂的話,“還不是多虧了我,冒着法術不相容的風險順手把你魂魄弄了過來才……小時語,怎麽咬人啊你?”
說話停下來是因為她咬住了他脖子,雖然肌肉緊繃,但勝在距離夠近,她一張嘴剛好就能把那隐含着生命律動的頸肉含在嘴裏。聽到他說“順手”二字時,兩排牙齒狠壓下去。這不能怪她,任誰也不願聽見自己是“順手”的嘛!
“那麽,現在他暈倒,是不是因為把神力都給我所致?”見着兩圈牙印後,時語心情好了一些,看這男人的臉也順眼了幾分。
“只是消耗力量過度罷了,當年我想辦法讓格瓦出生時也有過這種情況。”伊萬說到這兒便頓住了,眼神頗帶深意的望着她,讓人有些忐忑。
“看我的意思是,想讓我說些什麽嗎?”想到他剛剛用獸型和她那啥了,時語突然瞪大眼低吼,“你不是也想讓我給你生個孩子吧?!”
“女人,你忘記你已經懷孕了麽?”再度仰頭,也顧不上脆弱喉嚨暴露出來的危險,伊萬頗為無奈的嘆息道,“我還當你有些小聰明,卻沒想仍是個小笨蛋。”
“伊萬!”時語有些咬牙切齒,盯着面前上下滑動的喉頭又想咬。對方一個翻身把她壓下後,才止了她的心思。
“好啦!乖乖的聽我說。”伸出舌頭舔了舔她臉頰,時語想起先前她獸型時也做過這動作,再聯想着兩人的交合情形,忙不遲疑的點頭應允了。
聊天好,聊天就沒空做那些事了,她還可以稍稍歇一歇。
似乎很滿意她的聽話,以盡量不壓着她的方式趴下來,伊萬整個人把她覆在身下,開始繼續講故事:“乖……我們還是說說你的神樹吧!過去我倆是頗不對盤的,後來那片大陸的植物們不聽話了,他自顧不暇,我便也好心的沒去煩他。再加上他弄個頗合我口味的樹靈來當我情人,我又忙着想辦法延續獸族的延續問題,所以大家也算相安無事過了一段時間。”
時語聽着他的一家之言,心頭其實也在暗暗計較自己的。
據時語觀察,依着伊萬的性子,也不會說什麽假話來哄她,最多不過是隐瞞部分事實罷了。根據她這些年對兩個大陸的了解,時語已經約莫能推斷出百分之八十的事實真相:
當年,這個世界是水火不容的,獸人和植物人(就是神樹領導的人類)彼此都常年征戰。後來,世界的意識把他們分開了來,區隔成了兩片大陸,才讓他們消停住。而世界意識只能控制關於地域的一些問題,比如創造山脈河流風雷雨雪之類。而神樹和伊萬,貌似管理的就是兩個種族的生存繁衍以及繁瑣雜事。
神樹既然能夠開發出無情果這種“保準”生女兒的植物來,伊萬難道不會想出同等的方式,讓男性也生孩子麽?時語想到這兒,突然靈光一閃,明白了一些過去沒想通的道理:“我想,獸族一直無法繁衍,應該不僅僅是神樹所說的沒有女性那麽簡單吧?”
“小時語,你這麽聰明,實在不愧是我選的人。”伊萬笑着舔了舔她脖頸,并在她脈搏處啾了幾下,這才不緊不慢道,“最初獸族與樹族一樣都有女性的,後來,我耗盡大部分力量生下格瓦之後,獸族就被世界懲罰,不能再繁衍了。為了保持獸族的人數,我只能在意識恢複後,階段性的讓一些低等的獸類進化成半獸人。這也是樹族稱我們為‘半獸族’的真正原因。當然,這種事的真相,除了神樹和我,少有人知道。”
“為什麽神樹要騙我,說當年是他區隔開你們的?”時語最恨被騙,可那神樹總是三番四次的弄出點兒問題來,讓她心寒。
這也是她總會被旁的男子迷惑的原因。
相對她付諸真心的神樹來說,一些其他人偏偏能輕易達到她的要求,讓她怎能不動心。
“我覺得,有可能他在沈眠中吸收了部分世界意識吧?”伊萬就事論事的給時語解惑,并毫不猶豫的告知了她自己有在另一片大陸埋暗哨的事,“經過樹靈告訴我的一些事,以及我派出的小動物們回報,神樹與過去有極大不同。”
“難道不是時間讓人改變?”時語愣了愣,急忙追問。
想起神樹教她的追蹤及偵察法術中,确實只涉及到植物這一塊,不由得又多信了伊萬幾分。若真是世界的主神,那麽,號令動物也絕非難事,怎麽可能只能通過樹木的根莖來進行?但伊萬這人說這些,肯定另有目的,她還得好好探聽下才對。
“神樹以前是完全不通情愛的老夫子性子,突然變成你的體貼情人型,怕不是改變那般簡單吧?”伊萬挑眉反問,看樣子,對於她與神樹一路游覽親昵的某些事,他也是略有所聞的。
“那,他現在暈厥,可也是世界意識所為?”神樹做事偶爾有些反複無常,聽了伊萬的說法,到真有些像是雙重人格的表現。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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