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晚上,凡文知站在醫院頂樓天臺,望着遠方。這一次是一次冒險,他将用自己所有的精神力,來強行讀取醫院在玉佩丢失那段時間的畫面。這是一次非常耗費精神力的行為,而且若是對方做了準備,還不一定能成功。

閉上眼睛,釋放出所以精神力,深入到宋世源所在的樓層。精神力就似一條條電波,将整棟樓都包裹了起來。

快點,快點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麽?

開始讀取,畫面迅速倒退,一直退,一直退,終于定格到昨天晚上十點鐘。樓面很安靜,幾乎沒有人。來來往往的也多半是護士和醫生。沒有那個背影,畫面繼續退後,一秒鐘一秒鐘的退過去,就像是在看一部奇怪的電影一般。來了,黑色的套頭衫,走路一抖一抖的,就跟在跳舞似地。男人先是在病房門口偷瞄了一眼,露出一個得意的笑。然後走到辦公室,翻出玉佩,拿在手裏,嘴角微翹,冷笑,還哼了兩聲。接着将塑料袋子恢複原狀,出了辦公室,下樓了。

快點跟上!凡文知讓所有的精神力的都跟在了畫面中男人的背後。還曾試圖分出一點精神力在男人身上,但是失敗了,畢竟只是讀取的畫面,而非現實。

男人出了醫院,打了輛的,的士往城南方向開去。離醫院的距離越來越遠,不行,支持不住了。凡文知當機立斷收回所有精神力,整個人猛然倒地。

一直在門後關注着凡文知的周森急忙跑出來,“怎麽回事?要不要緊?我們下去看醫生。”

“不用。”凡文知虛弱的說道,“就是太累了,休息一會就好。”

“你這樣子何止是太累,簡直就是要命。趕緊的,別廢話,我背你下去。”周森扶起凡文知,又費力的将人背在背上,“扶穩了,一會下樓梯的時候要當心,一定要抱住我。”

“知道了,啰嗦。”

“我還真想啰嗦幾句。”周森心裏不滿,“宋世源人昏迷了,大家都着急。你要找出那個什麽人,也不能用這種方式啊?找人的方法那麽多,你幹嘛非的自找罪受。一點都不愛惜自己。”

“你知道我用的什麽方法嗎?”凡文知還笑着問。

周森切了一聲,“無非就是些神神鬼鬼的東西。這些我是不懂,但是要你愛惜身體總是沒錯的吧。我馬上就要去北市了,到時候你怎麽辦?吃飯的問題我倒是不擔心,反正你做的比我還好吃。可是要是我不在你身邊,你這家夥肯定又是整天熬夜打游戲,要不就是看電影。幹脆幾天不出門,衣服光是丢在洗衣機裏面,又不洗。喂,你就不能讓我放心一點。這還有幾天,你又把自己搞成這樣子。”

“呵呵。”凡文知笑,“放心吧,我每個月都飛過去看你,到時候你要滿足我一個月的需求。”

“凡文知,你找打是不是。我跟你說正經的,你腦子在想什麽?整天都是想些有的沒的,你就不能正經一點。”

“有你一個正經就行了。”

周森小聲的罵了兩句,最後還是說道:“以後別這麽冒險了,剛才吓死我了。”

“知道了,啰嗦。”

周森磨牙,算了,不跟他計較。

坐電梯下到樓下,将凡文知扶到椅子上後,周森急忙去找值班醫生。又是檢查,又是繳費,又是拿藥。醫生大筆一揮,打兩瓶吊針,明天估計就沒事了。

凡文知不要打針,被周森押着進了輸液室。凡文知白他一眼,要不是自己耗費精神力過大,如今沒了力氣,哪輪到周森鎮壓他。平時都是他鎮壓周森的。周森陰笑,像是在說,平時不是挺牛逼的嘛,現在看你怎麽牛逼。還不是被我押着來打針了。

凡文知側過頭,不看他,很明确的表示自己生氣了。

周森磨牙,小樣,不跟你計較。

到了天明,凡文知已經恢複了大半。既然已經知道對方的樣貌,那麽接下來的追蹤就簡單了。凡文知打車去城南,周森強烈要求必須帶上他,否則就給他好看。凡文知無奈,自家老婆的要求還是要滿足的。

一直到城南公園,兩人才下車。周森好奇的問,“你怎麽知道那人會在這裏?”

“不确定一定會在這裏,不過這裏的可能性是最高的。”

站在公園中央,凡文知對周森說,“你就站在我旁邊,別動。”

“哦,好的。”周森挨着凡文知站好,其實他對凡文知所從事的事業真的不懂,也沒想過要去了解。還是保持點神秘感比較好。不過凡文知在工作時候所說的話他都會聽,并且嚴格執行到底。

凡文知釋放出精神力,他感覺的到對方就在這附近。他要把人找出來。公園裏,花木草坪,這樣的環境其實是十分利于凡文知精神力的發揮。精神力穿過公園,從方圓兩千米內的每一個人的臉上滑過。都沒有,全都不是。到最後只剩下北邊的一個花園小區了。裏面有十來棟樓,找起來還真是麻煩。此時凡文知的精神力就似雷達一般,一棟一棟的掃過去。找到了,那小子正在睡覺。不好,驚動他了。凡文知用精神力擺脫符咒的的糾纏,迅速的退回來。那小子睡個覺,還要在門上貼個符咒,莫非是壞事做多了,怕人報複。

凡文知拿出符紙,折成紙鶴的模樣,然後沖紙鶴吹了口氣,紙鶴頓時自己飛了起來。

周森看着有趣,“就這樣就可以呢?找到人了嗎?”

“找到了,讓紙鶴帶個信過去,我們就在這裏等。”

“為什麽不直接找上門去?”

“那是他的地盤,肯定不利于我們。就在這裏等,那小子肯定會過來。”凡文知嘴角微翹,似笑非笑的,好像已經是勝券在握一般。

周森有點擔心,“萬一他不來呢?”

“那小子三番兩次的作怪,估計害人不是本意,他的目的不過是在向我挑釁。”

周森啧啧兩聲,瞧着凡文知那拽樣,說:“瞧你這得意勁,別人挑釁你,你高興什麽啊?”

“嘿嘿,這說明你老公在業界首屈一指,足夠讓人羨慕嫉妒恨。”凡文知一手搭在周森的肩膀上,眼裏都是掩飾不住的興奮勁。

周森給了他一肘子,“小心得意忘形,陰溝裏翻了船。人家既然能一而再的挑釁,說明別人肯定有本事。你就這麽肯定能解決他。萬一……”

“沒有萬一。”所謂一招鮮吃遍天。以他目前50%的精神力,任何神神道道的伎倆,在他面前都是螳臂擋車。凡文知看着周森,心說,就連你的基因我都能給改造,還有什麽法術是我搞不定的。

周森白他一眼,心說真夠自大的。不過他還就喜歡凡文知這一點。感覺眼睛都在發光,神采飛揚,無比強大。

“來了。”凡文知一說完,視線裏就出現一個穿着黑色連帽衫的年輕男人。

張天望手裏拿着紙鶴,折來折去的,好像很感興趣一般。走到離凡文知十米遠的距離就停下腳步,冷笑一聲,道:“還挺有本事的嘛,這麽快就找上來了。來,你的紙鶴,還給你。”

頓時紙鶴一變,變成一個有鷹鈎嘴的大鳥,氣勢洶洶直撲凡文知而來。凡文知不慌不忙,手一擡,精神力化作飛刀,瞬間将大鳥絞殺在半空中。一聲急促的慘叫聲過後,大鳥化成無數碎紙片紛紛揚揚的落下來。

“還算你有點本事,再來。”張天望瞬時拿出一張五雷符,打向凡文知。

凡文知當即拉開周森,并在他耳邊說道:“這家夥是想和我鬥法。你就呆在我的結界裏,什麽都別管,也別動。等我收拾完他再說。”說罷,推開周森。周森頓時發現自己所處環境一變,好似被一層透明的薄膜包裹起來。外面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但是卻一點聲音都聽不到。

凡文知上前一步,單手舉起,釋放出精神力。強勁的五雷符引來了轟天炸雷,紛紛沖凡文知打來。精神力沖向半空,擋住炸雷,頓時半空中噼裏啪啦,火花四濺。張天望隐約看到有金色的光芒從凡文知身上灑出來。不知為何,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怒氣,大叫道:“既然你能擋,那我就再給你加點料。”又一張五雷符飛出。又是一通轟天炸雷劈過來。

凡文知增加精神力,直接将炸雷包圍在用精神力編織的網中,然後逐一吸取其能量。

炸雷來的兇猛,結果卻是虎頭蛇尾,無聲無息的被凡文知給吸收了。

張天望急忙跳開,這兩張五雷符還是他的父親張天師畫的。廢了好大的勁才得到兩張。之所以一開始就祭出五雷符,就是想給對方一個措手不及,若是凡文知就此喪命,那是最好的。即便能留一條命,估計也沒能力跟他鬥了。卻萬萬沒有想到,竟然被凡文知輕輕松松的解決了。

這回輪到凡文知出手了,也不廢話,直接使出精神力,将張天望束縛住。精神力進入張天望體內,開始作亂。張天望頓時感覺自己似是進入了無間地獄一般,全身上下都遭受着非人的折磨。可是身體卻無法動彈,嘴裏也發不出聲音。

過了幾分鐘,凡文知看差不多了,暫停折磨。直接問他,“你用五雷符,你跟張天師是什麽關系?”

張天望依舊很痛,他自小到大何曾受過這般苦頭,眼裏滿是仇恨的盯着凡文知,“張天師是我爸,那又怎麽樣。”

“你是張天望。”凡文知是知道張天師有個天分極出衆的兒子,沒想到會是眼前的年輕人。

張天望憤恨,“你既然都知道了,還廢話什麽。老子技不如人,甘拜下風。要殺要刮,随便你。”

“我幹嘛要殺你。宋世源的兩魄在哪裏?交出來。”

“不知道。”

一個耳光打過去,張天望的鼻血頓時被打出來,“張天師一代宗師,無論是法術還是人品都受到同行的尊重。你作為他的兒子,竟然胡作非為,助纣為虐。如今看來,梅老大那件事也有你的份吧,用了同一種手法,用玉做媒介來拘魂。狄言那件事也有你在裏面作怪。若不是我及時出手,到時候死的就是兩個人。還有宋世源,他跟你無冤無仇,你竟然也來拘他魂魄,實在是不殺你難以洩憤。”

“那你殺啊!你殺了我,看我爸怎麽收拾你。別看我爸平時誇你誇上天了,在他心目中還是我這個親兒子重要。哼,你也不過如此,無非就是開天眼,除此之外,你又哪裏比我厲害。梅老大那件事,如果當時我不是被家裏人緊急叫了回去,你以為你能把人救回來。做夢。宋世源的兩魄是我收地,有本事你找出來啊!我倒是想看看你這個所謂的天才,究竟怎麽找出那兩魄。”

凡文知冷笑,“正經道術沒學到,這些歪門邪道你倒是學了個十足十。你說我現在就把你殺了,然後徹底化了你的屍體,你覺得張天師會找到我頭上嗎?他只會以為你失蹤了吧。反正這種離家出走,天天鬧失蹤的事估計你也沒少幹吧。”

張天望此刻真的感到害怕了,他從凡文知的眼神裏知道,這人絕對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人。“你敢殺我?我爸絕不會放過你。”

凡文知冷笑一聲,眼神兇殘,“怕了!怕了就好。趕緊将宋世源的兩魄交出來,我還能留你一條狗命。”

一聽不用死,張天望就得意起來了,“你不敢殺我的,哈哈。我就是不告訴你。你不是很牛逼嘛,你不是天才嘛,人人都誇你,你牛啊,那你自己找啊!”

凡文知嘴角一扯,不懷好意的盯着張天望,“你這人真是不識趣,我給你機會,你不要。那你就別怪我使出非常手段了。”凡文知蹲下身,将手按在張天望的頭頂上,“你說你一會會不會變成白癡?”

張天望明顯感覺到了危險,“你想幹嗎?”

“你不肯配合,那我只能用點非常手段了。”說完,凡文知就開始準備讀取張天望的記憶。這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強行讀取一個生物的記憶。就像剛才對張天望說的那樣,說不定他會變成白癡。凡文知有點猶豫,非得要用這麽極端的辦法嗎?其實用別的方法也能得到答案,只是這小子太看不順眼了,真想讓他變成白癡。

“你很幸運,看在張天師的面子上,我會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凡文知冷靜下來,手離開張天望的頭頂。然後加大精神力,直接讓張天望深刻體會何為生不如死。這次沒有下禁言咒,也沒束縛張天望的身體,因為這次根本不需要。比之前強了十倍不止的痛,讓張天望連打滾的力氣也沒有。除了最初還有兩聲慘叫聲外,後面再沒有聲音。他所有的力氣都用在了對抗痛苦上面。就似萬千毒蟲在啃咬身體一般,感覺到自己的肉一點一點的被咬下,七竅流血,人卻死不了。不僅死不了,而且還比平常更清晰的感受到痛苦。

放大了十倍二十倍的痛,僅僅一只小螞蟻爬過,張天望都覺得猶如有一把刀在切割自己的肉。睜着雙眼,他此刻什麽都感覺不到,只剩下痛,無盡的痛。

凡文知冷眼看着,他要讓張天望受盡世間的痛,讓他知道自己不是沒有辦法收拾他。別仗着張天師是他老子,就敢胡作非為,挑釁自己。

“凡小友,請住手。”一聲大吼,直穿耳膜。人還在幾裏遠,聲音卻猶如耳邊炸雷。張天師的道行似乎又精進不少。

凡文知瞧着地上猶如一攤死魚般的張天望,果斷的收回精神力,然後沖東邊方向說道:“張天師,我們又見面了。”

很快張天師就出現在視野裏,明明是走的,可是其速度猶如飛一般。“凡小友,多謝你手下留情。我這個兒子不成器啊!天分是有,可是就是心性不定,争強好勝,見不得別人比他強。做了不少糊塗事,還望凡小友不要給他一般見識。”

只是幾件糊塗事哦!凡文知心中嘆息,做父母的都是這樣,兒女再不好,那也是自己的骨肉。維護兒女,幾乎是做父母的本能。假如今天是自己躺在這裏,估計瞎子老爸還比張天師更直接。

“張天師說哪裏話,我怎麽會計較這些小事。只不過是我一個朋友的兩魄被你兒子收了,他也不說在哪裏,我們就鬥了一場。還好,我命夠大,沒死在五雷符下。”

張天師就是因為五雷符這才知道兒子在這裏,如今聽凡文知這麽一說,自然要表态,“孽子,回去再收拾你。”然後笑着對凡文知說:“凡小友,你放心。你朋友的事情我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至于這孽子,多謝你不跟他計較。放心,我這次就是帶他回去的。以後只要有我在一天,就不會讓他出來胡作非為。除非他能修煉心性,秉持正道,到那時還請凡小友能多多提攜他。”

“好說,好說。”凡文知哈哈的笑了兩聲。背過身就罵,死老道。

張天望表面看沒有任何傷痕,可是他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一對上凡文知的雙眼,就恐懼的直打哆嗦。凡文知就沖他笑,笑的得意非凡。張天望又怕又恨,卻又無話可說,誰讓自己技不如人。

張天師問張天望要宋世源的兩魄,這回張天望倒是配合,直接從懷裏拿出一個小小的透明瓶子。這個東西之前凡文知也看到過,沒看出任何問題來。難道宋世源的兩魄就在裏面。看來張家人的道術還是有點神通,這麽個瓶子連他都瞞過去了。

張天師拿了瓶子,還想要打張天望一頓。可是看見兒子都這樣了,實在是心疼。

“凡小友,你那個朋友的兩魄就在裏面,請收下。”

“這裏面有什麽名堂嗎?”

“不說這些了。到時候你直接将瓶蓋打開,兩魄會自己回到身體裏的。好了,我們也不耽擱凡小友救朋友,就此告辭。”說罷,扶着張天望飛快的走了。

凡文知一收結界,周森就急忙跑過來,“怎麽樣?沒事吧。我看到有雷打到你頭上,吓死了。”

“沒事。我們回醫院。”

“那東西是什麽玩意,我在裏面根本聽不到你們的聲音。你跟我說說究竟是怎麽回事,你跟他們說了什麽……”

到了醫院,凡文知将瓶蓋打開,兩股能量波沖出來,先是在宋世源頭頂上徘徊,然後慢慢的進入宋世源的身體內。凡文知看到這裏,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高青雲着急的問:“文知,世源怎麽樣?”

“沒問題了,估計一會就會醒過來。”

“謝謝你,文知。太謝謝你了。我聽周森說你昨晚病了,抱歉,我當時都沒下去看看你。”

“沒關系,就是累得很了。而且這次的事情我也有責任,對方并不是誰派來的,而是沖着我來的。對不起,給你們造成麻煩了。”凡文知還是有所保留的将事情說了一遍,“所以說,你不用謝我,應該我說對不起的。”

高青雲拍着凡文知的肩膀,“別說這些了,雖然是沖着你來的,但是我們作為朋友,幫你分擔一點也是應該。再說世源也沒事,你不用自責。”

“那行,我就不跟你客氣了。人估計快醒了,我們先出去。”

凡文知和周森出了病房,周森就問他:“累不累,要不我們先回去吧。我給你煲湯喝,你想吃什麽,我去給你買。”

凡文知趴在周森的背上,“累死我了,你陪着我一起睡覺就可以,別的不用做。”

“大白天的睡什麽覺。”

“喂,思想不健康哦。白天怎麽就不能睡了,我說的是正常的睡覺,又沒說那個睡覺。嘿嘿,想多了吧。”

周森想給凡文知一拳,可是舍不得。小文今天太累了。“那你說的,只是單純的睡覺。”

“等睡起來後,我們再來運動運動。”

“滾。”果然不能太仁慈。

病房裏隐約傳來高青雲開心的笑聲,還有宋世源說話的聲音。凡文知和周森對視一眼,打攪別人親熱是會遭雷劈的,我們還是趕緊回家睡覺吧。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