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年代】俏寡婦她殺瘋了 08
“怎麽了, 出啥事兒了這是?”
“我也聽見了,有人在哭,感覺像是稻田那邊傳過來的。”
“趕緊走,去看看咋回事。”
“是趙美華和她家閨女何晶, 大晚上的去試驗田偷魚, 結果踩到了老虎鉗, 哎呦那稻田裏的水都被血染紅了……”
“趙美華踩着老虎鉗了?那玩意可是要命的東西,踩上去腿肯定要廢了。”
“真是活該啊, 當初做試驗田的時候,他家不出錢,也不要這個名額, 現在看魚長大了,竟然來偷魚!”
這天大半夜的, 何家村徹底熱鬧起來。
無數人從睡夢中被那尖叫聲和哭聲驚醒, 然後大家摸黑去田埂上一看, 頓時什麽都明白了。
趙美華跟何晶母女倆, 竟然來試驗田偷魚!
當時為了防止有人來偷魚,魚栅欄旁邊都預埋的有老虎鉗, 這事兒大隊長還特地在村裏提醒過。
只是那個時候趙美華忙着照看腦子被砸的何鳴, 根本沒注意聽。
而且就說這偷魚的事兒,一般人也幹不出來, 就她這種喜歡占小便宜的人,鬼心思多。
結果這一不小心, 竟然坑到了自己。
那老虎鉗厲害的很, 平時埋在山上連財狼踩住了都躲不過去。
趙美華這一腳踩下去,那只腳直接被死死夾住,鮮血咕咕往外流, 直接疼的暈了過去。
何晶被吓壞了,蹲在田埂上一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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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隊長帶着好幾個年輕男知青,把趙美華從水田裏撈出來,一路擡着去了衛生所。
半路上趙美華疼醒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哎呦……疼死我了啊,哎呦!”
那老虎鉗還在她腳上夾着,血一直在流,趙美華那張臉因為失血過多,慘白慘白的扭曲在一起,滿頭都是冷汗。
那慘狀,看得人直搖頭。
“哭哭,哭什麽哭,你就不想想為啥那魚沒人偷,就便宜了你趙美華。”
大隊長不耐煩的說道:“當時下老虎鉗的時候,各家我都通知到了,你自己不聽,怪誰?我跟你說趙美華,就算你被老虎鉗夾住了,該有的處罰也不能少,還有你家閨女,也跑不了。”
如果是偷點別的東西,那還好糊弄。
可何家村稻田養魚養鴨這個試驗田,是農業部領導們的重點觀察對象,現在眼看着還有一倆月就要到了收獲的時候,容不得出半點差錯。
趙美華跟何晶這種性質惡劣的行為,少說也要被關進去拘留教育一段時間。
到了衛生所以後,那村醫看見趙美華被夾着老虎鉗,也吓得手足無措。
“你這不行,得趕緊連夜送去城裏的大醫院手術截肢,我這兒沒這條件。”
村醫說道:“趕緊送去截肢,應該還能保住一命,如果去晚了,那可是要命的事兒。”
這麽嚴重!
聽到村醫的話,趙美華白眼一翻,竟然又暈死過去。
包括大隊長在內,一幫何家村的村民們也都滿臉驚容。
“那……這咋整?”
“咱也做不了主啊,去找何鳴。”
“對對,讓何鳴自己拿主意吧。”
這又是動手術,又是截肢的,明顯事兒有點大。
衆人都不敢拿主意,看着一直哭啥也說不出來的何晶,大家一合計,還是趕緊找何鳴吧。
大半夜的,鬧得動靜這麽大,把青奚也給吵醒了。
她穿好衣服,跟周啓琛一起從知青點來到了衛生所,剛一進去,裏面就傳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還有各種吵吵嚷嚷的聲音,何晶的哭聲,以及趙美華撕心裂肺的尖叫聲。
“嫂子。”
周啓琛看了兩眼,小聲說道:“我剛才去打聽了,說是現在要把趙美華送去城裏醫院截肢,大隊長已經去找何鳴了。”
青奚點了點頭,目光冷淡。
下老虎鉗的時候,村裏都是通知到的,趙美華還上趕着去偷魚,那只能說明她活該。
“媽!媽你沒事吧!”
這時候,就見何鳴一路小跑着沖進衛生所,等看到腳上被夾着老虎鉗的趙美華,他頓時臉色變得蒼白起來:“媽!”
“鳴子!鳴子你可算是來了!媽疼得快要死了!”
趙美華見到兒子,哭的更加厲害了:“你說這可咋整啊,這醫生說要給你媽我送去城裏醫院截肢。”
截肢!
何鳴聞言臉色一陣變換。
他沒有第一時間說話,而是轉過身來,在衛生所裏一陣搜尋,等看到青奚以後,他沉着臉沖過去吼道:“是不是你這個賤人!那老虎鉗有多危險你不知道嗎?為什麽要在地裏埋老虎鉗!”
說話的同時,何鳴就要動手去扯青奚。
然而沒等他碰到青奚,周啓琛擋在青奚前面,一把推開了何鳴的手,冷聲道:“你嘴巴放幹淨點!嫂子可沒讓趙美蘭去偷魚。”
“嫂子?”
何鳴聞言怒道:“周啓琛,你他媽也知道陳青奚是你嫂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鬼主意。陳青奚還沒跟我離婚呢,你倆就這麽勾勾搭搭,算他媽怎麽回事兒?表面上裝的人五人六的,背地裏幹的都是男盜女娼的惡心事兒!”
“你放屁!”
聽到何鳴這麽說,周啓琛頓時一張臉漲的通紅,滿臉都是怒意。
而衛生所裏的衆人聽完何鳴的話,大家看着青奚與周啓琛,目光怪異。
畢竟小周老師确實對青奚同志有那方面的意思,這一點很多人都看得出來。
青奚則是從周啓琛身後站出來,在諸多震驚的目光中,冷着臉直接一耳光朝着何鳴抽了過去。
啪!
“下老虎鉗就是為了防趙美蘭這樣的賊,她自己心思不正,被夾斷腿截肢也是活該。”
抽了何鳴一耳光以後,青奚冷聲道:“你大可以在這裏繼續胡攪蠻纏,只要趙美蘭身體能撐得住。至于你說我和別的男人怎麽樣,何鳴,但凡我有什麽歪心思,就你假死這幾年我什麽幹不了,用得着等你回來?我警告你多少次了,嘴巴不幹淨就要挨打。”
“你!”
何鳴被抽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目光憤恨的盯着青奚,呼哧呼哧直喘氣。
周啓琛則是警惕的盯着何鳴,将青奚護在身後。
“何鳴,你在這裏瞎說什麽呢,人家青奚同志可沒半點對不住你。”
“就是就是,你這好幾年假死不回來,讓青奚同志受了多少的苦,現在反而還給人家潑髒水。”
“趕緊去看看你媽吧,別在這裏丢人現眼了。”
“真不是個東西啊,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找青奚同志的麻煩,你媽被老虎鉗夾了,是她偷魚活該,反而埋怨下老虎鉗的人。”
“在耽誤下去,你媽都要沒命了。”
“還有臉說人家青奚同志,何鳴,我看你跟那個女知青徐茉關系才是不對勁吧,都有人撞見你們拉手了。”
衛生所裏,一群人對着何鳴指指點點,目光鄙夷。
何鳴氣的眼前發黑,腦子也開始疼得厲害。
他之前被那一磚頭砸了以後,落下的病根,腦子經常會一抽一抽的疼,犯病的時候更是疼的遭不住。
“趙嬸兒!趙嬸兒怎麽樣了!”
在一片譴責何鳴的聲音中,徐茉喘着氣來了衛生所。
這幾個月時間,她身形看着豐腴了不少,臉蛋也有些圓潤了。
徐茉氣喘籲籲的來到衛生所,等瞧見趙美蘭身上的血跡,以及被老虎鉗夾的血肉模糊的腿,猛然間開始幹嘔起來,一張臉也跟着變得十分蒼白。
這血淋淋的一幕,讓徐茉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就怎麽直接吓得暈了過去。
衛生所裏頓時亂成一團。
村醫也吓了一跳,趕緊過去給徐茉檢查身體。
何鳴臉色大變:“你別碰她!”
然而,晚了。
村醫檢查了徐茉的身體以後,臉色變得十分古怪。
“這咋回事你趕緊說啊!”
知青大隊長一臉焦急:“徐茉這姑娘平時身體挺好的,怎麽這一吓就暈了過去。”
這些從城裏下來的知青,都嬌貴着呢。
但凡哪一個出了事兒,知青大隊長都要被問責,所以他這會兒是真的擔心。
“徐茉她這是……”
村醫沒辦法,只好實話實說:“她這是懷孕倆月了。”
嘩!
這話一出,整個衛生所的人都瞪大了眼。
知青大隊長氣的不行。
何鳴更是臉色發白。
因為,他和青奚的離婚證還沒辦下來呢,就在剛才,何鳴還污蔑青奚和周啓琛關系不正常,結果接着徐茉懷孕的事情就被曝光了。
徐茉一個大姑娘家,平時又是住在何家,還有人看到她跟何鳴親近。
現在她懷孕了,這孩子是誰的,大家心裏都有數。
“懷孕了?”
“這可真是……造孽啊。”
“何鳴,你剛才還污蔑青奚同志呢,結果你自己才是最不要臉的那個。”
“亂搞男女關系,你等着被舉報吧。”
“什麽玩意兒啊,這一家子沒有一個好東西。”
“趕緊先去把你媽送去城裏截肢吧!”
在一衆鄙夷、譴責聲中,何鳴慌忙張羅着把趙美蘭擡上拖拉機,然後送去了城裏。
至于徐茉,何鳴也顧不上管她,把她一個人留在了衛生所。
等醒來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曝光以後,徐茉躺在衛生所的床上嗚嗚直哭。
這倆月,她過得提心吊膽,一直想找機會去把孩子打掉,但是趙美蘭死活不願意,勸她生下來。
何鳴也表示想要這個孩子。
徐茉猶豫到現在,越拖越狠不下心去打孩子,于是就成了今天這樣的狀況。
一個未婚就懷孕的姑娘家,而且還是和一個沒離婚的男人。
可想而知,從這天開始,徐茉在何家村成了衆人鄙夷的對象。
何鳴在城裏照顧趙美華,一直沒回來。
于是就留徐茉獨自一人承受這種流言蜚語,每天都在哭。
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何鳴之前的甜言蜜語全部都是空話。
若是這個男人真的愛她,怎麽會讓她未婚懷孕,讓她名聲盡毀呢?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
“嫂子嫂子!”
周啓琛興高采烈的從外面沖進來,拿着一個證件本笑的滿臉喜氣:“我剛才在門口遇見知青大隊長了,他讓我幫你把這離婚證捎回來!組織上已經走完程序,批準你離婚了!”
青奚正在書桌前溫習功課。
這些天,高考恢複的消息已經傳遍了,就等着十月底開始考試。
所以最近很多知青,以及曾經上過高中的人,都在抓緊時間努力溫習功課。
“既然離婚證都下來了,那你還叫嫂子?”
青奚接過那離婚證,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周啓琛。
周啓琛微微一征,竟多少有些赧然。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微紅着一張俊俏的臉試探性的說道:“那……青奚同志?”
青奚噗嗤一聲笑出來。
她也沒理周啓琛,自顧自的在房間裏找了些衣物,放到洗漱盆裏。
找衣服的時候,難免有些貼身衣物被翻了出來。
周啓琛有些害羞的撇過身,幹巴巴的問道:“嫂……青奚同志,你這是要去做什麽?”
“去河裏洗澡。”
青奚湊到他身前,隔着周啓琛的身體去拿他後面架子上的肥皂,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周啓琛脖頸處,酥酥麻麻的:“怎麽了,你要和我一起洗啊?”
周啓琛只覺得心髒都要停止跳動了。
他倏然瞪大了眼,臉色紅的滾燙:“我……我……”
我了半天,什麽都沒說出來。
青奚拿着肥皂的那只手,有意無意的蹭過他的喉結、耳垂,令小周老師身體一陣戰栗。
最後,她就這樣端着水盆,瞥了一眼周啓琛,自己默默出了屋子。
那爽漂亮的眼睛裏,神情火辣勾人,讓人很不得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周啓琛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那一個眼神直接點着了,幹涸的厲害。
他顫抖着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在心裏經過不知道多少次糾結以後,一咬牙,紅着臉跟了上去。
十月份的何家村,夜晚寧靜安詳,蛙聲蟲鳴不斷。
月色下,青奚端着洗漱盆,在田埂裏安靜的走着,向前走的時候,她伸出白嫩的手指,一點點撥弄着身邊的稻米。
周啓琛在後面跟着,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前面的青奚,用手去觸碰青奚碰過的稻米。
兩個人就這麽一前一後的走着,直到地方越來越偏僻,四下無人。
一條幹淨澄澈的河出現在眼前。
青奚放下洗漱盆試了試水溫,轉身看向在不遠處紅着臉躊躇不前的周啓琛,笑道:“這深更半夜的,我一個女人來洗澡,你跟來幹什麽?”
“我……”
周啓琛紅着臉磕磕巴巴的說道:“我不放心,來給你看着人。”
“這裏除了你我,還能有什麽人?”
青奚笑眯眯的看着周啓琛害羞無措的模樣,拿着要換洗的貼身衣物走過去,用帶子套住周啓琛的脖子,就這樣将他一點一點的牽去了河邊。
略有些昏暗的月光下,青奚的模樣格外精致妩媚,一颦一笑都帶着勾人的魅惑。
尤其是,兩人一起走進河邊的時候,河水打濕了她的衣服,将其凹凸有致的身材徹底勾勒出來。
周啓琛看的喉嚨幹澀,只覺得自己快要喪失理智了。
青奚伸出手來,将他一點點推倒在河邊的淺水灘上,然後就這樣……坐了上去。
“啊。”
周啓琛只覺得一個激靈,紅着臉說道:“你……”
青奚伏在他的身上,笑道:“別說話。”
周啓琛紅着臉和青奚對視,片刻後壯着膽子摟住她纖細的腰肢,然後微喘着吻了上去。
夏日的也晚并不冷,河水細細流淌。
河邊的前灘上,男女的喘息聲細細密密的響起,令人面紅耳赤。
趙美華在城裏的醫院截肢,總算是保住了性命。
十月底,她從城裏回來,在村裏的衛生所裏繼續養病。
因為右腳和小腿一起被截掉的原因,趙美華受了很多的苦,脾氣也變得異常暴躁。
何晶則是因為偷魚,被拘留了半個月,還留了案底。
至于何鳴,本身腦袋上的病根沒好,最近更加嚴重了,總是時不時的腦子就疼,偶爾站起來還會頭暈眼花。
又因為趙美華截肢花費了不少錢,何家現在算是被徹底掏空了。
他們這母子三人一個比一個慘,村裏人也不待見他們,所以一家子湊一起總吵架,生悶氣。
何家現在基本都住在衛生所裏,她們一吵架,就鬧得人盡皆知。
可謂是丢盡了臉面。
尤其是趙美華,截肢以後性格變得更加神經兮兮,動不動就開口罵人。
“徐茉,我讓你給我端碗水你是聾了嗎!”
就比如這會兒,趙美華躺在床上尖聲吼道:“你是不是想渴死我啊!”
徐茉正在溫習功課。
她最近孕吐的十分厲害,學習也總學不進去,記憶力都開始下降。
不僅如此,還要面對趙美華的各種磋磨,只覺得筋疲力盡。
“來了。”
強忍住心中的怒意,徐茉站起來給趙美華倒了杯水,然後準備回去繼續學習。
高考馬上就要開始了。
她現在名聲盡毀,還大着肚子,如果不通過高考翻身,那這一輩子就徹底毀了。
趙美華冷笑一聲,罵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麽想的,就是想考個好大學然後離開我兒子對吧?我跟你說徐茉,你肚子裏懷着我老何家的種,你哪兒都別想跑!”
徐茉沒有吭聲。
這一個月來,她已經受盡了趙美華的氣,而且還沒趙美華抽過耳光,所以現在根本不敢和她起正面沖突。
曾經徐茉以為,何家的人都不壞,只是對陳青奚稍微苛責了些。
所以她站在道德高地,指責陳青奚做的太過分。
直到……徐茉自己身處陳青奚的位置,遭受了陳青奚的遭遇。
她才知道自己之前錯的有多離譜。
“媽,你能不能別吼她了,煩死了!”
何晶從旁邊探出腦袋,大聲嚷嚷道:“徐茉,快來幫我劃重點,再做點小抄。馬上就要考試了,我心裏一點底都沒有。”
沒錯,何晶也是要參加高考的。
只是以她的水平,多半是考不上,所以何晶就一直纏着徐茉,讓她教自己。
可問題是,何晶就是個榆木腦袋,啥也不會。
教她的時候,還不能說重話,因為她會生氣。
“好。”
徐茉木着一張臉走過去給何晶做小抄。
何晶還嚷嚷道:“你做的仔細點啊,該抄的都抄上,我可是要上大學的!”
這時候,知青大隊長從外面走了進來,喊道:“徐茉,徐茉在嗎?”
徐茉放下手中的小抄跑出去,笑道:“隊長,我在呢,你找我啥事兒,是高考報名的事情嗎,我已經報好了。”
何晶在旁邊大聲道:“隊長,我也報好了!”
“不是,不是報名的事兒。”
知青大隊長有些尴尬,看着徐茉殷切的表情,硬着頭皮說道:“是這樣的,不知道是誰舉報了你跟何鳴亂搞男女關系,何鳴馬上要被上面調查,至于你,則是被強行取消了高考資格。所以今年的高考,你就不用參加了。”
“這……這不行啊隊長,這高考我可是準備了好久的!”
徐茉聞言崩潰大哭。
高考不能參加,她就算是徹底要在何家村,在何家裏永遠出不去了!〔銥驊〕
等知青大隊長走後。
徐茉跑去找何鳴,哭道:“鳴哥!鳴哥你快幫我想想辦法,我的高考資格被取消了!”
何鳴經常腦子疼,為了緩解疼痛,他開始酗酒。
昨晚喝多了,他現在還沒睡好,聽到徐茉的哭聲,只覺得不耐煩。
“徐茉的高考資格被取消了?”
旁邊那屋裏,躺在床上的趙美華大聲說道:“那感情好啊,取消了就取消了,剛好徐茉你可以替晶晶去考試,到時候讓晶晶上大學!”
“對啊對啊,這是個好辦法!”
何晶興奮道:“徐茉,反正你也不能考試了,不如你就幫我考上吧,我以後會感激你的。”
徐茉氣的臉皮都在發抖。
這究竟是一家子什麽伥鬼啊!
“我不管!要考你自己考!我才不會替你考!”
徐茉再也忍不了了,她紅着眼看向何鳴,哭道:“鳴哥,我都被你媽和你妹妹欺負成這樣了,你說句話啊。”
“什麽叫做我欺負你,徐茉你搞清楚好嗎!自從你進了我們家以後,我哥腦子被打壞了,我媽截肢,我還進了拘留所。”
何晶尖聲道:“我看你比陳青奚還惡心人,一個人克我們全家,我跟你說,你必須要給我替考!”
“煩死了!”
何鳴被吵的腦袋又開始痛,努力壓下煩躁的心情,對徐茉說道:“茉茉,反正你也不能考試了,就替晶晶考吧。”
徐茉一臉難以置信。
她看着躺在床上醉醺醺的何鳴,只覺得陌生到了極點,也荒唐到了極點。
原來曾經陳青奚在何家過得就是這樣的日子嗎?
為什麽她以前從來都覺得這都不是事兒呢?
陳青奚努力從這個火坑裏爬出來,而她徐茉,卻義無反顧的跳了進去。
看着眼前仿佛會吃人一般的無賴母子三人,徐茉徹底陷入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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