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桃花劫+假山石

午後滿是奇花異卉的後花園裏,一對冤家借着嶙峋的假山石作掩護,躲在圍牆根下鬼鬼祟祟拉拉扯扯,實在有傷風化。

只見朱蘊嬈跌腳絆手地躲避着齊雁錦的觸碰,面色潮紅地發着脾氣:“我要去找我夫君,你別攔着!”

“你哥哥現在被長史守着,你這樣過去,他可就前途盡毀了。”齊雁錦摟着朱蘊嬈小聲地威脅,在她耳畔暧昧地吹着氣。

朱蘊嬈在他懷中翻了個白眼,肺都要氣炸了:“走開,不幫我解藥就別動手動腳。”

齊雁錦不理會她的推拒,徑自笑道:“就是幫你解藥,才要動手動腳啊……”

說罷他便伸手探入了朱蘊嬈的前襟,握住她胸前柔軟的豐盈,輕佻地揉捏着。

朱蘊嬈漲紅着臉将他的手從衣服底下扯出來,氣急敗壞地罵了一句:“不要臉,衣服都被你揉皺了!”

齊雁錦手上的傷口被她粗魯地拉扯,忍不住吃痛地倒抽了一口涼氣。朱蘊嬈看着他皺眉鎖眼的樣子,慌忙丢開手,口中卻啐了一聲:“活該!”

這會兒倒知道疼了,剛剛拿瓷片割手玩兒的時候又幹什麽去了?沒見過這麽不要臉又不要命的!

這時齊雁錦卻滿不在乎地笑了笑,依然把朱蘊嬈抱在懷裏,鼻尖親昵地磨蹭着她的前襟,低頭将臉埋進她豐腴又柔軟的胸口,深深地長舒了一口氣。

難怪自古溫柔鄉裏葬英雄,他真想就這樣埋着臉躲上一輩子,聽着她坦蕩蕩沒有邪妄的心跳入眠,幻想着在她眼中單純到沒有輸贏的世界裏,也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而真正屬于他的那個世界,已經被他親手攪成了一潭渾水——現在他有點害怕,如果放任自己逃到清澈的地方去,會不會傷害到不染塵事的她?

此刻齊雁錦恍惚想起了自己年幼的時候,他在一間書房裏陪着哥哥習畫,還不會執筆的小手染滿了濃墨,偏偏伺候自己洗手的書童一時不在,于是他忍不住将手按在雪白的生宣上蹭,任性的結果只是毀掉了那一張纖塵不染的白紙。

現如今她就是他眼前最潔白的生宣,而他已沾了滿手的龌龊,若是能忍住別去親近就好了……可是人生總有些錯誤注定會一犯再犯,尤其是他這麽一個自私惡劣的人。

就在齊雁錦兀自沉吟之時,一直被他強行埋胸的朱蘊嬈卻已不耐煩地掙動了一下,心中将他罵了個臭死——這不要臉的家夥到底要幹嘛?沒事就往她身上下春/藥,這會兒藥勁上來了,他偏又在這裏抱着她裝死!

“別杵在這兒……光天化日的。”朱蘊嬈臉似燒紅的熟蝦,蹙着眉咬住唇,眼神只差将他抽筋剝皮。

這時齊雁錦擡起頭,一雙晶亮的鳳眼促狹地盯着她,很歹毒地提議:“我的書童還在寅賓館裏,不方便,要不上你那兒去?”

“我不要!”朱蘊嬈想也不想就張口拒絕。

別的暫且不提,就毓鳳宮裏那一幫陰陽怪氣的宮女們,一想到要在她們的眼皮子底下幹這種勾當,朱蘊嬈就有種恨不得殺掉齊雁錦的沖動。

“那就在這裏。”齊雁錦咬着她的耳朵,一雙手緩緩地撈起了她的裙子,手上的傷口在裙子上蹭出淡淡的血痕。

“你瘋了!”朱蘊嬈倒抽一口寒氣,瞪大眼一拳捶在他的肩膀上,拼命掙紮起來。

“噓,乖……”齊雁錦小聲地哄着她,整個人卻俯下身,将朱蘊嬈牢牢地壓在一塊太湖石上,與她親密地緊挨在一起,“別怕,不會有人看見的……”

說這話的同時,探入裙子裏的手指熟稔的一挑,他立刻狡猾地邪笑起來:“嬈嬈,你已經準備好了……”

“別胡說!”朱蘊嬈一邊紅着臉抵賴,一邊氣恨地背轉過身子,非要面朝假山石站着,好随時防備有人從小路繞到假山背後來。

齊雁錦無所謂地笑笑,因地制宜,悄悄地褪下了朱蘊嬈的裏衣,只讓她擡起一只腳搭在太湖石上,便為自己開辟出了一塊酣美的疆場。

朱蘊嬈半個身子緊張地攀在一塊太湖石上,震驚地瞪大了眼——這個臭不要臉的道士,怎麽什麽姿勢都能來啊!

越來越滑膩的蜜/穴此時全不設防,在被齊雁錦從背後狠狠頂入、填滿的一瞬間,朱蘊嬈忍不住悶哼了一聲,無法克制地仰着身子靠在齊雁錦懷裏,咬着牙抱怨:“為什麽……每次都是從後面……”

齊雁錦笑着摟住她,寵溺地哄道:“下次換前面。”

“沒有下次了!”朱蘊嬈惱恨地伏在假山石上,潮熱的花/徑因為他的攻伐一陣陣地收縮,為了壓抑過于刺激引發的興奮,十根手指頭都摳進了崚嶒不平的山石裏去。

齊雁錦心疼地摸了摸她泛白的指節,一邊挺動腰杆抽/送,一邊體貼地問:“疼不疼?要不要抹點藥?”

其實一點都不疼,可是被伺弄得太舒服就忍不住食髓知味,為了追逐更強大的歡愉,朱蘊嬈竟然神使鬼差地點了點頭,随後又為不知羞恥的自己深深負罪,自暴自棄地用袖子掩住了臉。

齊雁錦瞧着她因為羞窘而變得通紅的耳廓,抿着唇無聲地一笑,用中指挑了一點媚藥在指尖上,悄悄地送給她……

朱蘊嬈緊閉雙眼,險些在自己劇烈的心跳聲中暈厥——此刻滑進她腿間的手指就像一條刁鑽的泥鳅,在泛濫的濕地裏兜着圈子,一路入侵到最深最熱的那一點。

猛藥就像一副千鈞重的鐵錨,一下子便将沉浮在欲海中的朱蘊嬈拽下了深淵,帶給她深到可怕的快慰,讓她在一刻不停的悸動中幾乎喘不過氣來。

這時齊雁錦察覺到懷裏的人已經徹底陷入了迷亂,便騰出一只手悄悄摸到她的腿彎,猛地一下架起了朱蘊嬈站在地上的那條腿,讓她整個人完全失去了支撐。

朱蘊嬈忘情地尖叫了一聲,随即緊咬住嘴唇,臉色慘白地向齊雁錦哀告:“不……不行……這樣太深了。”

齊雁錦這時已順勢坐在了一塊太湖石上,親昵地咬着朱蘊嬈白嫩的耳垂,在她耳邊忍不住說起了悄悄話:“嬈嬈,嬈嬈……過陣子我要上京去,你等我回來好不好?”

“鬼才等你,你愛死哪兒死哪兒去!”此刻朱蘊嬈眼裏泛着淚花,越是被他折騰得神魂颠倒,嘴裏冒出的話就越狠。

齊雁錦聽了她的狠話,故意對着她的耳朵曲解給她聽:“我就愛死你這兒了……”

朱蘊嬈有氣無力地呻吟了一聲,不明白自己怎麽會招惹上這麽一個挨千刀的混蛋。

“你不是出家人嗎?出家人還能這樣睡我?”朱蘊嬈越想越恨,忍不住氣喘籲籲地問。

“我是道士,沒有那麽多規矩。”齊雁錦抱着朱蘊嬈坐在自己身上,兩個人間不容發地交合在一起,一時親密得如膠似漆,讓他恨不得磨蹭得越久越好。

可惜良辰美景終有盡頭,許久之後,緊閉着雙眼的朱蘊嬈便聽見齊雁錦在自己耳邊低聲道:“嬈嬈,你看天上……”

“看什麽看……”朱蘊嬈不耐煩地咕哝了一聲,十分不滿地睜開雙眼,這時候就看見天上飄着一只斷了線的燕子風筝,正慢慢悠悠地向他們這裏飛來。

“你看,風筝已經飛過來了,尋風筝的人還會遠嗎?”齊雁錦抱着她嘆了一口氣,語調中充滿了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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