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沉睡(完結)
兩個人從廟堂裏走了出來。
冀繁星指着面前的姻緣樹說:“這棵樹都有幾百年了,以前,我總跟着我哥過來,每次看着他都是虔誠的跪拜然後認真的許願,沒多久我就都能看見他換了一個又一個的新的女朋友。”
夏晰否揚起嘴角,冀繁星也捂了下額頭笑着說:“我也偷偷摸摸的拜過,我想遇見那個傳說中的小神仙,但是有的時候又會被冀淩辰的那些亂七八糟的露水情緣給吓着了,所以,我只拜過一次。”
他轉頭看向夏晰否,眼底的笑意濃濃的,他又輕啧一聲說:“真的就很難想象,如願以償了。現在站在這裏,我再想想,我哥當時跪拜的時候可能就是心口不一,打着名義給我做示範,說的可真心誠意的了,但是他心裏有可能不是那麽想的。”
他又把手中的紅帶遞給夏晰否說:“一起挂,以後我每年都會來到這裏,并且找到這個位置,一個個挨着挂上去。”
挂完了紅帶冀繁星又拿給她一個心願牌可是并沒有看着她說:“我以後每年也都會來到這裏寫下同樣的心願,你想寫什麽随便吧。”
夏晰否擡頭看着冀繁星把心願牌挂了上去,那上面寫着——夏晰否我等你。
她的眼底掠過一絲霧色,揚起嘴角,把自己手中的也挂了上去,那上面寫着——下一次,再遇見一個叫做冀繁星的小男孩時,夏晰否你不要慫。
冀繁星看着這一行字愣了好一會兒,突然想到了什麽,他不可思議的回頭看她。
夏晰否看着自己寫的字說:“是啊,我們遇見過,你也看見過我小時候的樣子,本來我不想說。”她笑了一下,轉身看向冀繁星垂了下睫羽道:“怕你難過,但是我覺得若是不說,也許也會是一種遺憾。”
“車站?”冀繁星眼眶再次紅了下去,跟她似是有着永遠都用不完的心靈感應,他說:“候車室,火車上?”
夏晰否眼底含着淚水,默認的點點頭,“在售票室,我本來不知道自己應該買票去哪裏,但是我看見了給我一百塊錢的小哥哥跟你一起走了進來,我就鬼使神差的買了張跟你們一樣的車票。”
“所以,你的座位就在我的對面。”
“是啊。”她目光又瞥向那個心願牌,“但是我當時真的害怕你們是來找我還錢的,我聽見你們說找我了,所以在你回頭看見我的時候就把我給吓跑了。但是後來,我想了想,錢肯定是要還的,我本想偷偷的跟着你們看你們住在哪兒,可是沒想到,最後跟丢了。就在半年前,我都是經常去那個車站找你們的,可是再也沒有遇見過。”
冀繁星突然就把她摟進了懷裏,不知道是個什麽滋味兒。
“我就怕你這樣,所以一直沒說。”夏晰否也伸出手抱住了他問道:“你還記得?”
冀繁星啞着聲音嗯了一聲,“我還故意的又去了好幾次衛生間都沒有看到你,我跟我哥說了,我哥還說去找你,可是我當時也不知道為什麽要去找你,我倆就——”
他聲音越來越哽咽,沒有再說下去,他輕吻着她的額頭看着她的眼睛又抿起嘴角說:“我在坐上出租車之前還回頭找你,想着能不能看見你,可是我沒看到。”
夏晰否的眼眶也紅了,她的聲音也有些發啞,在他懷裏呢喃道:“我看見你回頭了,所以吓的我躲了起來,可等我再出來時,你們就都不見了。”
冀繁星的指尖試過她眼角的淚說:“小傻瓜,你記住,如果再有下次,有一個男孩總在看你,你就直接上去扇他兩巴掌聽見沒?別再躲我了。”
夏晰否用力的點了點頭,可眼淚再一次無聲無息的流了出來。
晚上的時候,兩個人便一起坐在房頂看星星,今天夜色很美,繁星璀璨。
她說:“我也摘顆星星送給你。”
冀繁星抿唇笑了,她真的把星星摘了下來。他知道,那個雕刻店老板跟他說過,這一塊石頭是她費盡心思找到的一塊隕石。
夏晰否擡起手腕,握緊拳頭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再一松手,一個镂空的星星吊墜就在他的眼前垂了下來,又随之擺動。
“我給你帶上。”她說。
冀繁星的指尖摩挲過那兩顆挨着的星星又看見了星星中間的那兩個緊緊挨着的字母——FX。
字母寫的很好看,不是按照什麽模具刻的,一看就知道是某個人親手刻畫的。
夏晰否說:“從左到右念就是繁星,從右往左念就是晰否。我不和你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了,你看,這兩個字母多有緣分呢是不是?”她笑着看着他的眼睛說:“分不開了。”
冀繁星的眼底,有着濃濃的複雜的情緒,特別是某些個隐忍一天的情緒,再也難以克制,他忽而環住了她的腰,俯身便吻了下去——
是分不開了,終于分不開了,你是我的,還替我摘了星星,我們一起去了月老廟,挂過紅帶還許下了生生世世的諾言,我的這根紅線,還會讓它長進你的骨子裏,再也別想丢掉了。他忽而将她抱起,有些迫不及待的離去。
冀繁星說:“我先去洗個澡,你等我。”
可,不多會兒,夏晰否就聽見冀繁星喊她:“幫我拿套睡衣。”
她打開櫃門,裏面有一個精致的小紙袋子,夏晰否手指一勾,看見了裏面的東西,忽而就笑了。
他拿起套睡衣遞給冀繁星,冀繁星還抿了下嘴角,偷偷的看了她一眼,這人——看起來挺平淡,沒什麽反應啊!
夏晰否回到房間後,便把那個盒子拿出來,她把衣服擺在床上,琢磨了一會兒又笑了,這是一個沒有過膝的睡裙,料子很薄,白色吊帶款的,這衣服看起來還算是挺可愛的,看來冀繁星的膽子還是沒有大到敢給她買一件性感的。
她坐在床邊,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床面,冀繁星推門進來時,便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床上,臉忽的就紅了,有點尴尬。
夏晰否往旁邊瞥了一眼問道:“我穿嗎?”
冀繁星抿起嘴角,神色別扭,擡眼看她,說:“……要不,我穿給你看?”
他又有點生氣,夏晰否就是故意的,剛剛給他送衣服的時候明明是已經發現了,卻還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問,問,問什麽問!你倒是穿啊!就不能給我個驚喜嗎?
夏晰否看着他的表情,一點一點的笑了,她的指尖又輕輕的點了點衣服,看着他笑道:“穿,也不是不行,你先給我耍個猴吧。”
冀繁星忽而有點心跳加速,他擡起眼睑,眸光漸聚,沉默片刻後也忍不住的笑了,“脫衣猴嗎?”
夏晰否的眼底笑意淡開,就這樣淺淺的笑着,勾的他心思慌亂。冀繁星又沖着衛生間的方向瞥了一眼,聲音略帶啞色,“你先去換,去那裏換。我要看着給你跳。”
“——行吧。”夏晰否扯過衣服豪氣的就走了。
可是當她換上時,還真是有點不太習慣,還是穿長袖子長褲子的比較習慣。
她看着鏡子裏的自己一會兒,把頭發松散下來,這樣把後背遮住一些,她才覺得稍微不那麽別扭,可是她又想了想,冀繁星就很喜歡把她的頭發松散下來,每到這個時候,他都會格外的興奮,眼睛裏總會蹦出一只躍躍欲試的小獸。
她輕啧一聲,遂又在頭頂紮上一半,還編了個小辮子,這樣看起來就清爽多了。她推門出去。
可是——
這樣的她看在某些人的眼裏,這樣看起來,可真是更加的清——純——多——了————
果然一字千裏!
夏晰否被冀繁星看的渾身一哆嗦,她再次看見了有只躍躍欲試的小獸仿佛又在他的眼底可勁的蹦跶呢。
她心裏七上八下的,又故作淡定的翹起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然後沖着冀繁星示意一下,“跳。”
冀繁星臉紅了紅又偏開頭笑着打了個響指,“music。”
冀繁星的舞跳的很帥,也很有範,時不時眼睛微眯的還撩了她一眼,夏晰否真就被他的那一眼看的心跳有些砰砰砰的感覺了,她不得不承認,繁星真的太會撩人了。
當他跳到最後,忽而就扯掉自己的衣服,踩着茶幾就跳到她的跟前,夏晰否吓了一大跳,本能的往後瑟縮着,冀繁星不帶她反應的就一手托住她的後腦,俯身壓了下去。
夜色依然很美,撩人的繁星散了滿天。
他看向窗外,又轉過頭來,伸出手指,指尖輕輕的蹭着她的眼睫,懷裏的人又安靜的睡着了。
她的疲憊現在日益漸甚,他輕吻着她的額頭,也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而後的每一天,夏晰否只要是覺得精神狀态還不錯的時候,就會坐在書桌前寫寫畫畫的。
她點開自己的郵箱檢查了一遍又一遍,裏邊都是一封封未曾發送過的電子郵件。
她猶豫一會兒,開始為第一封郵件設置起發送時間,随後一點一點的往後排下來,間隔是一個星期一封郵件。
做完這些,她又開始覺得有些昏昏沉沉的了。
她拍拍自己的額頭,努力的讓自己清醒一點,起身開門,冀繁星就倚在門口,随後便被他攬進懷裏,他有些生氣的說:“這幾天你忙什麽呢?還非要把我趕出來,都一個多小時了。”
夏晰否在他的懷裏轉過身,眼睛輕眯,看着他的臉說:“我們是不是還差個蜜月沒度呢?度個蜜月吧。”
冀繁星心頭猛然一緊,便低頭輕吻着她的額頭,忽然喉嚨中有些哽咽,他低着聲音問道:“去哪裏?”
夏晰否看向窗外那八月的天氣說:“我想去昆侖,我想爬雪山。”
冀繁星沒有說話,忽而便俯下/身去,吻的有些強烈,有些難以自控。心中的那抹痛,被她的這一句話,勾的瞬間泛濫。
陽光灑下,男生赤/裸着上身靠在床頭旁,那胸口處的烙印竟比那正午的豔陽還要耀眼。
她已經睡着了,睡的很安穩。
她在計算着自己的生命,就像計算着腳下踢開籃球時的力道一樣準,也如雕刻隕石的力道一樣可以控制。
每一天她都會笑,生命的長短在她看來就是稀松平常,她努力的想讓身邊的人少一些遺憾和傷痛,可有些個痛,既然裂開了口子,就很難愈合了。
她有想過自己一個人走掉,可她知道,他一直都想陪着她走完生命裏最後的每一步。
冀繁星輕輕的下了床,自己一個人走到超市,壓縮餅幹,取暖的,禦寒的,滿滿的一購物車都是,他看着這些東西,很想把車和東西一起都砸了,但是最後,還是把他們都帶回了家。他開始收拾行李箱,為夏晰否收拾着禦寒的衣服。
又是一天清晨,夏晰否站在門口,回頭看了眼身後,那面牆上,挂的都是兩個人甜甜蜜蜜的婚紗照,她也随之笑了一下,轉回身說:“走吧。”
冀繁星的目光也落在了那滿牆的婚紗照上,随後又垂下眼睑,轉身,咔嚓一聲,那是門鎖落下去的聲音。
最後一次聽見了。
第一次聽見這個聲音時,她想轉身離開,可真正轉身離開的時候,才猛然發現,僅僅是這樣的一個聲音,對她來說,都是相當奢侈的。
雪山下,夏晰否仰頭看着那片神秘的不知處,忽然間就覺得,自己真的就很渺小到如塵埃一粟。外面的世界很喧嚣很吵嚷,可這裏的安靜卻是任誰都打擾不了的。
山腳下,遠遠的看去,偶爾還能看見縷縷炊煙,那裏是人間的煙火,可,煙火可以隔絕,再前進一步,再攀爬一步,便不見這人間的樣子,而那裏僅存的,就只剩下了那漫山的白芒和紛飛的大雪,這也是八月裏的天氣。
“從此,我就住在這裏了,但是我不知道自己能夠走到哪裏。”她回頭看向冀繁星說:“你還敢繼續陪我走下去嗎?”
冀繁星眼眶發紅,抿起嘴角,勾了一下肩上單肩背着的書包,聲音已經啞了很久,他說:“誰要慫,面子多重要啊。”
她低頭笑了,擡起腳,繼續向前走去。
雪山之上,影影綽綽的看見了兩個身影在不徐不緩的走着。
日月星辰交疊,暖了人間也冷了山色。
深山之處,有一個冰洞可以讓人駐足。
他将懷裏的人輕輕的放下,吻過眼底,吻過鼻尖,吻過唇角,又含咬了一下她的手指,再溫柔的将她的手握在了手心裏。
那絲絲涼涼的感覺正如同他此刻流出來的淚水一樣,這是人間最冷的溫度。
他說:“這樣也挺好,你就像安靜的睡着了一樣。”
他淚眼模糊,趴在她的耳邊輕聲的呢喃着:“你看我沒慫是不是?每一步我都跟在了你的身後。”
“我看見你笑,你一直都在笑,我沒有再錯過你生命的每一刻,你沒有不聲不響的走掉,夏晰否,這是你做的最是人的一件事兒了。”
他再次吻着她那冰涼的指尖,輕聲哄道:“睡吧,睡安穩了,就再也沒有起床氣了。”
外面雪花紛飛,放眼既是蒼茫。這裏遠離了喧嚣吵嚷,唯剩下那不已晝夜來衡量長短的靜谧非常。
誰也不知道雪山深處還有着一個跪着和一個永久都會沉睡在冰床上的人。她眉眼間有些許冰霜,他眉眼間也有冰晶在流淌——
那個沉睡的女孩的耳鼓上是守在她身邊的星光,她的無名指尖的那個指環是永恒的諾言,她手腕間還有一個同樣随着身體一起冷卻下去的玉镯,可此刻它雖冰涼,但這是此刻日月交疊間,這冰山裏最暖的陪伴。她旁邊還放着一本相冊,那個相冊的第一頁也注上了署名,它喚作——死生不相忘。
我記得,你也要記得,這是我們一路走過的模樣。
從此,這個山洞處多出來了一條路,而這裏時常也會有一個人來光顧。
容顏不老,歲月正好。
九月,又是開學季,很多學生紛紛的返回校園,為了迎接新生,每個學期的開學典禮都非常的隆重。
禮堂內,到處都是充斥着青春肆意的聲音,可冀繁星覺得自己仿若活過了幾輩子。
當主持人報幕的聲音再次響起時,禮堂內瞬間安靜了。
在舞臺的旁邊一直都放着一架鋼琴,此時,鋼琴前坐下一個男生。
他眉目清秀的俊臉上,卻多了幾許老練的沉穩,他眸光深邃,又好似星辰大海。
他穿着白色的襯衫,領間又略微的解開了兩顆扣子,漏出了他那脖頸颀長,他脖間帶着一個吊墜,可沒人能猜到那是什麽樣子。
瞬間的安靜瞬間的沸騰,那個人不用說話,只是輕輕笑了下,就像是一顆閃亮的巨星。
他調整好麥克風,勾唇淺笑,聲音有些低沉沙啞的問道:“手機都準備好了嗎?”
臺底下的燈光立刻就亮起一片……
他又低聲笑了下,擡了擡手說:“我已經名花有主了,你們就都不要癡心妄想了。”
臺下唏噓聲不斷……他的無名指上戴着的戒指閃閃亮亮的,如星光般斑駁。
他輕擡下眼皮說:“女朋友太調皮,拜托大家幫個忙。”
臺下立刻又是尖叫聲一片。
他輕輕地勾起嘴角,聲音淡淡:“我曾對她說過,她逃一次,我就會讓我身邊的人知道她是我的。”
他的聲音忽而漸低,似是沉在了回憶裏,他說:“再逃一次,我就會讓全校的人知道你是我的。”
“還想逃,我就會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他抿着嘴角,睫羽輕顫着說:“她真的就還敢再逃一次。”他擡起眼眸,遂又啞聲笑道:“我該怎麽辦?”
不知是誰先起的頭,總之那異口同聲的吶喊,簡直就是要掀翻禮堂的房頂。
“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是你的——”
冀繁星低眸笑了,“拿好你們的手機,拜托了。”
一陣琴音響起,男生那幹淨略微低啞的聲音再一次回蕩在了每一個角落……
小仙子你落入凡塵
染了塵埃幾分
看盡落花流水細葉随風沉
惹誰回憶深深
深了幾許離別痕
傷了何人眼 又彌留在眼底溫存
苦澀腥甜 我醉飲半酣
一夢間又恍若宿在奈何彼岸
不知自己是陽間人
還是也成了陰間的蕩魂
有船家在輕吟唱晚
可尋一小仙
人生愁苦長了又可短
生死尚回還
大雪紛紛
分開了兩個紅塵
你走在黃泉
有人好生惦念
奈何橋孟婆湯三生石前
有條路你肯轉身便可回還
小神仙你何時回魂
何時還可在你的耳邊輕聲的輕言
寒冬回暖時寒霜也退了幾分
我枕邊餘溫尚存
卻吻不到留下餘溫的人
盛夏裏繁星點點
試問小神仙你夜色是否撩人
你彎起眉眼
我還想湊近你的耳邊呢喃
是夜色撩人
還是
繁星更加撩人
——
(完結)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能夠看到這裏的小天使。結局就到這裏了,還有一篇番外。
如果,都看到這裏了,可以……求個評嗎?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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